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此时本体正被异兽带往能量湖修养,除非难以抉择的大事,一般情况下不能与本体联系,双方相隔的太远,每次联系,都会消耗大量精神力量,这种消耗是双方面的,尤其是在本体油尽灯枯的现在,任何一点消耗,都需要十倍时间来积蓄。
下意识将本体的泄愤之言当做命令与任务,鳞甲分身来到了女人们所在上空,这时沉默的空气多了几分不安的焦躁,即使早已心如死灰,在罗斯人覆灭的当下,也不是所有人都闭目待死。
鳞甲分身依靠的是精神力量驱动,没有本体的感知力量,自然没有办法将每一个女人的细致的变化掌握,但精神力量能够直接作用在女人们的心灵,又是一种不同的体会,就像接通了上万个通讯窗口,每个窗口都是一个女人的心理活动。
大部分窗口显示的都大同小异,宛如沙漠般干涸荒凉,那是已经彻底绝望,心中再无念头的女人,这些女人在自暴自弃中,放弃生的可能,只是一具还能呼吸的行尸走肉而已。
若是用形象的比喻,每个窗口都能或多或少的传递信息,心理活动越剧烈的窗口,传递的信息越多,那些行尸走肉加起来传递的信息,也比不过思维活跃的窗口。
思维最活跃的是个被十多女性伽罗围在最中心的少女,这个少女同样邋遢,生命的火焰却是女人中最旺盛的几人之一,从那少女身上完整的衣服,还有身边守护她的卫士,可以看出少女的身份很不简单,更加难得的是,在一片灰色的窗口中,她就像鲜明的彩色油画般,出众而夺目。
除了正偷偷打量鳞甲分身的少女,在女人中间,至少还有七八个生命火焰旺盛无比的女人,这些女人都是清一色的显锋伽罗,比起玉牙儿也毫不失色,但她们同样也伪装的很好,几乎看不出与其他女人的区别,若不是鳞甲分身如窃贼般偷窥到她们的心理活动,恐怕高峰本体到来,也不会区分出她们。
能
够在地狱般峡谷熬到现在,也没有失去活下去的信心,这些女人都是心灵的强者,比那些经历生死的突破,成为裂山伽罗的男人还要强大,更加难得的是,她们的年纪都不是很大,最大的也就二十多的样子,最小的甚至不到十五岁。
鳞甲分身没有主观情绪,也不会产生任何感叹和赞赏,他就像个不懂体谅的莽汉,将那些心理活动最多,生命气息最鲜明的女人一个个抓了出来,扔到冰冷彻骨的溪水中,让她们在清澈的水中洗去自身的污垢。
没人敢反抗,能够杀灭三千精锐罗斯人的鳞甲分身,在女人心中,是更可怕的恶魔,这些被抓出来的女性伽罗的生命气息同时暗淡,似乎预料到之后的悲惨结局。
鳞甲分身也从她们心理剧烈的活动中,读出很多有意思的信息,这九个被抓出来的女人,有六个认为自己是要洗干净后被吃掉,还有三个认为,鳞甲鬼面的恐怖家伙,是要让她们侍寝。
也难怪这些女人会这么想,罗斯人果决刚毅,坚韧不拔,实力强悍的同时,对待生活并没有太多要求,除绝对安静外,甚至不需要清洁卫生的环境,对待女人更没有美丑之分,只选择身体健康,或者丰满强壮的女性发泄^**,至少在这一点上,他们与荒野男人的审美观是同步的。
鳞甲分身挑选出来的,恰好都是容貌秀美的几个,不算之前死于饥寒,或者不小心发出声音,被罗斯人分尸吃掉的那些,在近万女性中间,也是最出色的一拨人。
容貌最出色的就是最先引起鳞甲分身注意的女孩儿,在刺骨冰寒的溪水冲走了脸上的污垢瞬间,一张冰肌玉骨如出^水芙蓉的绝美面容露出真容,十四五岁的年纪,已具有了女人天生的娇柔妩媚,远远超过还没长成的红沙。
可惜这些都无法激起鳞甲分身的情绪波动,挑选出来的女人,对他来说,只是执行下一步计划的工具,嫌弃她们洗的太慢,直接用精神力卷起一道水龙卷,将九个女人全都扔了进去,如滚筒洗衣机似的,裹挟着女人们冲刷旋转,三下两下,就将她们彻底洗刷的白白净净。
等这些晕头转向的女性伽罗们被扔到干净平整的岩石上,就像九只等待宰杀烹饪的白羊,大白养们终于害怕了,相互挤在一起,抖抖索索,除了冷之外,还有恐惧。
(本章完)
1659 极端情绪的负面爆发()
恐惧是鳞甲分身喜欢的味道,但他没时间去压榨出更多的恐惧,很快就在女人中间,弄出高数米的木堆,点燃冰冷峡谷里第一道篝火。
鳞甲分身其实有着另类单纯,不会产生情绪,但他会按照思维中,高峰曾经的习惯做事,从某种角度来说,高峰不算心肠狠辣生性刻薄之人,只要条件允许,也不会眼巴巴的看着其他人受苦,更别说对他有利用价值的人。
九个被挑选的工具得到了火焰的温暖,得到了清洁的待遇,也得到了罗斯人战兽被宰杀后的烤肉,一切都向好的方向转变,即使最悲观的人也不认为,自己会被吃掉,唯一不好的是,鳞甲分身没有为她们准备衣物的打算,或者说,还没有这个概念。
当这些可怜而坚强的女人,拿到焦灼不堪,绝对算不上美味的烤肉后,全都流下泪水,她们不是因为欣喜,而是为还能吃到正常食物感到激动,要知道,罗斯人喂养这些女人,几乎全是人肉,若不是她们比其他女人更能熬,恐怕早就饿死了。
就在女人们用恶狗抢食的姿态,死命的撕咬手中食物时,鳞甲分身终于讲出了自己的要求:
“我乃荒野大统领麾下恐怖圣主,你等要为大统领效忠,不服则死……。”
来自灵魂的低语,直接在女人们的心头回荡,即使食物的渴求,已经占据了所有的思维,也依然清楚的印刻在她们的心中,永远无法淡忘。
“我等愿意服从,不知道能为大统领做什么?”
也许九个女人的出身各有不同,但最有威信的还是最先被鳞甲分身挑中的稚^嫩少女,得到了火焰的温暖,在别的女人拼命吃食的时刻,她始终在观察鳞甲分身,自身也隐隐散发出,上位者独有的庄严与高傲,不自不觉中,被另外八个女人拱卫在中间。
“抛弃一半的女人,带领剩下的女人杀掉男人,建立营地,等候大统领的命令……。”
鳞甲分身不善言辞,也不具备同情心,对他来说,不管女人多漂亮,多么可怜,都无法打动他冰冷的思维,而在他眼中,这些可怜的女人只会分为两种,有用的和没用的。
没人敢质疑鳞甲分身的决定,在鳞甲分身出手杀戮罗
斯人时,就意味绝世强者的崛起,对强者的服从,已深入荒野女人的骨子里,少女比任何人都聪慧,略微思考,就明白了鳞甲分身的意思,心中不由叹息,也不等手中的食物吃完,找回先前拱卫她的女性伽罗,开始按照部族所属,将乱成一团的女人们清理划分。
罗斯人的身体素质比荒野人强大太多,先前受伤的那些,已有一部分开始愈合伤口,若不是骨骼关节都被打断,说不定已经能跑能跳了,少女和另外八人,挑选了两千多名不那么虚弱的女人,开始对罗斯人剩下的伤员屠杀。
出乎鳞甲分身预料外的是,不管是屠杀罗斯人伤员的女人,还是被屠杀的罗斯人,都爆发出强烈至极的负面情绪,那浓厚的负面情绪,比恐怖神主屠杀一个小型城镇还要多。
被挑选出来,执行杀戮的女人们没一个愿意干净利落的杀人,她们不愿意用罗斯人沉重而锋利的金属武器,更愿意用尖锐的石头,一点点敲碎罗斯人身上的骨骼,让他们在极致的痛苦中咽下最后一口气,在这个过程中,女人身上散发着近乎纯粹的负面情绪,疯狂,毁灭,痛恨,残忍,就像被压抑的火山骤然喷发,其蕴含的能量几乎能毁天灭地。
罗斯人即使在最绝望的战斗中,也依然如冰块般理智,他们都是经过无数死亡磨练出来的强者,哪怕眼睁睁的看着敌人一刀一刀将自己碎尸,也不会眨巴眼皮,残酷到极致的生存环境,让他们已经失去了人类大多数的情绪,死亡更是一种升华灵魂的归宿,而不是害怕的理由。
但此时,被女人虐杀的罗斯人同时散逸惊天动地的愤怒,那是愤怒到极致,发自灵魂的嘶吼,越是极端的性格,一旦翻转,所爆发的负面情绪越是惊人,就像核裂变一般,发生恐怖的质变,从这些愤怒的情绪中,能清楚知道,死在女人手中,是对罗斯人最大的侮辱,是最恶毒的惩罚。
如果说,高峰在玉族吸收的愤怒情绪是涓^涓细流,那么罗斯人散发的愤怒情绪,就是海洋风暴,鳞甲分身不会害怕那席卷天地的风暴,只希望能来的更猛烈一些。
正常情况下,负面情绪只是转化精神力量的基础,就像没有提炼的金矿,真正意义上来
讲,矿石提炼成金矿所需要的材料是所得金沙的百倍,甚至千倍,越是纯粹的负面情绪,含金量就越高,能够转换的负面精神力量就越多,问题是人心驳杂,绝大多数人散逸的负面情绪,都是含金量最低的矿石。
唯独这座山谷的女人与罗斯人,让鳞甲分身享受到最高品质的富矿,极端的情绪爆发,带来的就是十分之一的的转换率,也许这里的人数不多,参与其中的人数总共只有三千多人,但这三千多人所提供的精神力量,不比三十万人提供的差。
不管是女人们疯狂的报复,还是罗斯人临死前的挣扎,都是一场残酷到让人呕吐的血腥,当一个个伤残的罗斯人在女人们手中的石头,甚至牙齿撕咬下,逐渐变成血肉模糊的一团后,沉默的女人们终于爆发了,撕心裂肺的尖叫,哭号,咒骂,等等各种声音响彻在峡谷,打破了之前那让人窒息的寂静。
一千个罗斯人很快就被杀戮一空,没一个留有完整尸体,全都变成血肉浆糊似的东西,没一个动手的女人不沾鲜血,一个个就像是被红色染料刷过一层,即使这样,某些近乎疯狂的女人还不罢手,依旧用手中的石头木棍敲打着粉身碎骨的尸体,最疯狂的几个,甚至用双手将那血肉浆糊抓起送进嘴里,那已经是病态的癫疯,即使身边的同伴也被这些女人给吓到。
对于这些病态的女人,鳞甲分身没有沉默到无动于衷,哪怕他没有情绪变化,也依然存有高峰自身的人性,所以他才宰杀罗斯人饲养的战兽给挑选的女人做食物,那是潜意识自发的行为,也是人与野兽的分界线。
挥手间,最疯狂的百多名女人如掀翻的稻草人般倒下,全身完好无损,唯眉心多了比芝麻还要小的血点,在这些女人倒下瞬间,其他被极度报复心鼓动起来的女人终于在最后理智丧失之前,清醒了过来,敬畏的望着高峰,扔下手中沾满血水与骨髓的器物。
没任何一个人敢质疑高峰对女人的杀戮,实际上以少女为首的几个,更加赞赏高峰的行为,那些已经彻底黑化的女人,已无法再称之为人,比最危险的野兽还要危险,更加不好管理,也许一颗微不足道的小火星,就能点燃她们心底扭曲的杀戮,最终害人害己。
(本章完)
1660 女人成军()
接下来鳞甲分身没做出任何事情,也没有其他交代,安静悬浮在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