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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带回来,难道放她们走啊?暴露了怎么办?杀又不能杀,放又不能放……。”
“哦……,我以为你准备带回去生孩子的,昨天有人告诉我,你和士兵们聊天,说要抢几百个女人回去,我以为这些就是……。”
高峰挤眉弄眼地看着杆子,杆子一张没有面皮的老天顿时鲜红一片,咬牙切齿地说道:
“这群小崽子,活得不赖烦了,这些话能在背后说么?”
“唉……,不知道冼钊和天爪那边怎么样了,明天早上我们就出发,荒人的大军应该和天爪对持了吧?”
不再和杆子开玩笑,高峰带有一丝忧虑向东部荒野和西部荒野相接的地方看去……。
523 荒人来人()
荒人入侵,导致东部荒野生灵涂炭,一场杀戮之后,东部部落残落凋零,荒人也没有讨到好处,百年以来,唯一的憾军伽罗甚至连台词都没说上几句,便领了盒饭下场,然后就是崩溃的免顶之灾,相比南部荒野的九死一生,作为后路的东部荒人倒幸免于难,不仅如此,大量逃回来的荒人被收编,反而加强了东部荒人的实力,从数万人膨胀到十多万人,其中精壮的荒人战士不下十万。
当日荒人围攻南部荒野,总兵力也才三十万上下,虽然大量荒人战死,但死的更多的还是东部和西部抓捕的部落勇士,荒人战败之后,这些被奴役的部落勇士没有机会回到自己的土地,被当做荒人中的一员绞杀,算下来,真正的荒人战士死的不多。
东部的荒人部落因为确保大军的粮道,手中存留了不少粮食,其中有不少东部荒野搜刮的粮食,留在东部荒野的荒人并不准备返回中部,他们知道抽空一切远征的中部荒野不会剩下什么,就算剩下,也被北部荒野的荒人霸占了。
荒人还是有些眼光,东部荒野的环境不错,只比中部荒野差一点点,收拢一些人口,未尝不能建立一番基业,唯独没有想到的是,东部荒野的土著竟然会剩下这么多,当东部部落发起反击,荒人连连受挫,甚至连粮仓都被抢走不少,还是陆续从南部荒野逃回来的荒人不断加入,才稳住脚步,最终变成相互忌惮,却有无可奈何。
从五万人一直膨胀到十五万人才占据上风,将东部部落压制,但连连大战,消耗了大量的粮食不说,连种植的时间都没有,不是荒人不想种,而是东部部落不想荒人在东部落地生根,一旦发现荒人想要耕种,便会发起骚扰,种地不容易,捣乱还是很容易的。
荒人同样如此,既然东部部落不让他们耕种,他们也不会让东部荒野耕种,所有能耕种的部落都被毁灭,所有开垦的田地都被踏平,双方就像两头窥探的饥饿猛兽,都想吃掉对方。
东部荒野没有办法,荒人同样没有办法,所以荒人将主意打到西部荒野,想要逼迫西部荒野向他们妥协,而最终逼来的是天爪的大军。
六千带甲勇士,一千暴风战士,五千预备役勇士,两千后勤劳工,天爪倾尽大军进入东部荒野,一万四千军队在东部荒野占据了数公里的营地,营地刁斗围墙一样不少,每隔上五十米,还有一部床弩随时待发,一条小河从营地中横穿而过,蜿蜒流水带出营地中的各色垃圾。
对面的荒人营地更加庞大,无数帐篷占地十多公里,营地中人来人往好不热闹,一队队强壮的荒人战士犹如过江之鲤,放眼看去,数量几乎达到数万以上。
相对戒备森严的天爪营地,荒人相当自信,似乎不相信天爪敢袭击他们,压根就没有准备围墙,甚至壕沟都没有,倒有不少荒人挖出粪坑,时时刻刻都有荒人溜达出来,撅着屁股朝着天爪营地拉屎,用这种方式来嘲笑南部荒野的精锐。
每每看到那一个个屁股,围墙上的勇士钢牙咬碎,荒人成功的激起了勇士们的怒火,但这一切在天爪眼看来更就不算什么,虽然荒人是他们的数倍,在天爪眼中不过土鸡瓦狗,而荒人也不敢进攻天爪,那一部部射程超过两百米的床弩让他们心寒。
所有人都在等待,但大多数人都不知道在等待什么,天爪不曾露面,营地的防卫由红石与冼钊两人负责,只是两人相互不对眼,冼钊嫌红石背叛高峰,而红石认为部落本为一体,冼钊对天爪桀骜不驯实在不该。
喧闹而有序的营地中,冼钊和红石各自带着自己的巡逻兵相交而过,别说点头,就连目光对视都不曾有,红石高傲的抬起下巴从冼钊身边走过,身后的勇士同样如此,冼钊朝地面狠狠吐了一口唾沫,身后的士兵亦是如此。
就在他们各自离开的时候,突然从围墙上传来警戒士兵的叫喊声。
“荒人派人过来了,三个人……。”
“哼,这群沙鼠养的东西坐不住了么,让我来教教他们怎么做人……。”
冼钊脚步如风,带着手下向大门而去,主忧臣辱,高峰的女人被绑架,冼钊第一个受不了,认为是精锐勇士不够强,高峰才这么隐忍,他要用强大的气势将荒人的屎尿给吓出来,出上一口恶气。
“天爪大人早有吩咐,不能堕了部落的名声,当初在北龙杀的荒人不少,我倒要看看,东部的荒人是不是眼睛长到头顶上了,竟然敢惹我们……。”
学得武艺卖与帝王家,红石深受天爪看重,不管是训练还是作战都一丝不苟,以为没有高峰,他也能拉出一支强军,可没有想到,见到冼钊的第一大队便被深深打击,非但没有青出于蓝,反而被无限甩开。
红石通过冼钊大队的训练强度和队员的素质得知,若是正面交战,六千精锐勇士最多只能拼掉冼钊一半的人马,也就是说,火拼起来,冼钊只用伤亡五百人,就能将六千精锐勇士全灭,这让红石怎么能受得了,所以处处想要压过冼钊一头。
两个人你追我赶各不相让,红石爆发了最大的速度,终于在大门打开的时候,站到了冼钊的对面,冼钊不屑地看了红石一眼,将下巴高高抬起,这次轮到他骄傲了。
三个荒人走进大门的一刻,相对站立的两队人马同时爆发出巨大的杀意和战意,眼睛能瞪多大瞪多大,牙齿能咬多响要多响,脸颊抽动的就像抽筋一般,狰狞的让围墙上向下张望的哨兵快被自己这边的队伍给吓尿。
三个荒人都是最强壮的荒人,每一个身高都超过两米,光秃秃的脑袋快要顶到门框,身上散发着浓浓的煞气,就像被无形的鲜血给环绕一般,有着尸山血海的凶悍味道。
三方在这一刻便相互较劲儿,红石的亲兵都是死人堆里爬出来的精锐,见过的鲜血比一般人见过的水都多,可在这里,他们是最弱的一方,率先受不了,向后退出一步,让断臂的红石脸色阴沉的犹如墨汁。
冼钊和十个精锐士兵依然在和来人对持,双方的气场碰撞在一起,犹如实质的波动,但怎么也不能压制那越来越凶残的气息,三个荒人当先的一个人脸上,脖子上,手臂上全是密密麻麻的伤口,很多伤口层层相叠,也不知道受过多少上,每一道伤口随着他眼神发亮,变得猩红,与冼钊等人对持的血腥气非但没有减弱,反而更加浓郁。
524 翻脸动手()
冼钊和十个士兵已经全身出汗,身体也在微微颤抖,双眼欲裂地盯着宛如恶鬼般的荒人,这时才发现,所有血腥气息全是那一个人散发出来的,也就是说,那人凭借一己之力将冼钊和红石压制,而他还远远没有使出全力,带着一丝调侃和嘲讽,反而主动压制冼钊,眼看冼钊等人就要吐血跪倒。
“哼……。”
一声冷哼犹若暮鼓晨钟,震响在冼钊等人的耳膜,让他们从无边无际的绝望恐惧气氛中清醒过来,气势骤然变得内敛,死死地守住自己的内心,任由那荒人的恐怖气息压制在智自己身上,却不在被震慑心魄
“欺负普通人算什么本事?难道显锋伽罗就这么不要脸么?”
远远传来天爪轻蔑的反问,微卷的长发宛如雄狮,龙行虎步的天爪带着一群庇护者气势高涨地向这边走来,几日不见,天爪的其实更加强悍,这次出兵,打破了天爪对高峰惭愧的心结,力量更上一层楼,终于达到了中阶显锋伽罗。
跟在天爪身后的庇护者多是熟人,身材臃肿如猪的美丽姐风采更胜先前,肚皮上的游泳圈更加肥硕,横蛮的气息也强大了不少,走动之间,肥肉颤动的宛如波浪,一浪更比一浪高,跟在天爪身后一副忠肝义胆的样子,面对旁人,却又仰着鼻孔,看谁都不顺眼的高傲。
还有四五名庇护者,都是南部荒野浩劫后,残存的荒人庇护者,拥簇在天爪身后,身上的气息都比以前更加强劲,似乎跟着天爪,也得了不少好处。
天爪出现,让那恶鬼一般的显锋伽罗微微眯起眼睛,同是显锋伽罗也有强有弱,强大的半步憾军杀初级显锋犹若猪狗,中级虽然离半步憾军还有一步之遥,但天爪的气息沉稳如山,顾盼间气势如渊,却不是那种刚刚进入中阶,连气息都不曾理顺的家伙。
“听说南部荒野出了一个英雄,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云荒向天爪首领问安……。”
既然都是中阶显锋,叫做云荒的荒人收起了血腥的气势,扫过冼钊等人,微微挑起眉峰,心中虽然奇怪冼钊等人的坚韧,却也没有当回事儿,虽然冼钊和十个精锐士兵都有初级庇护者的气势,在他心中也只是分分钟就能杀光的事儿。
面子上的话谁都会说,天爪也不是被恭维一两句就飘飘欲仙的人物,带领手下所有的庇护者到了大门处,有些复杂地看着宛如铁柱纹丝不动的冼钊,刚才的较量他看在眼中,高峰终究还是将红石给比下去了。
“云荒大人此次过来,该不会还来窜门的吧?”
天爪冷笑一声,开口便挤悦云荒,气势陡然高涨,让云荒身后的两个庇护者突遭雷击,脸色骤然变得惨白。
“哈哈哈,我还真是来窜门的……。”
大笑中,云荒的气场犹如海啸冲天而起,形成无形的巨浪,轻巧的破开天爪施加在属下身上的气息。
崩碎的气息没有消散,游鱼般灵巧的游走在两人边缘,宛如活物地汇聚到了天爪的身上。
几句话的功夫,两人便交手了一个回合,谁都没有讨到好处,天爪的神色也严峻了不少。
“朋友窜门,我倾尽所有招待,敌人上门,我倾尽全力斩杀,你认为自己是什么?”
天爪对上同为中阶的显锋并不客气,眼神凶狞地盯着装作很淡然的云荒厉声说道。
“斩杀?就凭这些人?”
云荒不为所动,但心中怪罪天爪的无礼,带着冷笑,轻松地转身,指着远远向这边眺望的人群。
“杀光你们够了……,一群沙鼠养的东西,连女人都绑架,还有什么脸在这儿装……。”
要说口舌之争,再没有人比得上美丽姐,整个营地,除了天爪,就是她最厉害,当然不让地站出来,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云荒毫不客气的辱骂,只是她的腰实在看不出来,外形有些可笑。
美丽姐骂的难听,横蛮骂的更加难听。
“云族是荒人最卑鄙的,碰上强大的不敢惹,碰上弱小的比谁都凶,不敢正面交锋,一天到晚想着后背捅刀子,横野大人南征,他们不敢去碰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