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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人大叔点了点头说道“:我这里只提供熏鹿肉,烤面包,如果你想喝酒的话,我这里有上好的伏特加是冬季最好的御寒伙伴。”
“给我准备两人份的熏鹿肉,一瓶伏特加,我需要一间干净的房间,最好能洗个热水澡。”曾巩闻言有些迫不及待地说道。
疲劳的旅途需要热水澡来缓解一身的疲劳,白人大叔这里没有更多的服务员,而是他的老婆将曾巩带到了房间。因为旅游的兴起,在费尔班克斯这样的家庭旅馆很多,不需要服务员,一个家庭成员就可以搞定,而且很温馨,受到许多好评。
舒服!
热水澡洗去了身上的疲乏,曾巩再次回到大堂的时候,白人大叔已经将食物准备好了,热气腾腾的样子让人充满了食欲,而且他还细心的准备了一杯热可可,曾巩在心里充满了好感。
“请问老板,您知道前往巴罗角的飞机什么时候起飞吗?”曾巩喝了一口热可可感觉浑身热乎乎的,随口问了一句。
前往巴罗角的飞机经常不靠谱,尤其是冬季,一但暴风雪袭来,飞机延误是经常的事情,查询航班还不如询问当地人靠谱。
“巴罗角?小伙子你是到那里工作吗?现在可没有前往那里的飞机,最早的一班还要三天以后。”白人大叔疑惑地看了眼曾巩,最后还是如实相告,最后有些担忧地说道“:冬季的天气太恶劣,每次前往巴罗角都是危险的举动。”
“呵呵,老板我是去那里旅行,见识一下极夜天气,另外也想品尝一下爱斯基摩人的美食。”曾巩笑着回答道。
“旅行?这可不是一个很好的主意,如果你想品尝爱斯基摩人的美食在这里就可以,何必去巴罗角呢,而且爱斯基摩人基本上是吃生肉的,根本没有什么美食可说。”白人大叔摇了摇头,很显然对曾巩的想法无法苟同。
“我就是去见识见识。”曾巩含糊地应付道。
如果不是为了月光花鬼才到那个地方去,什么大陆的尽头,什么神奇的极昼、极夜,不过是可笑的噱头罢了,除非开采石油,到那里游玩的人都是那些吃饱了撑得没事儿干的人。
白人大叔见无法说服曾巩,只好摇着头又回到柜台上,计算着一目了然的账目,这可是他一天当中最重要的事情。
曾巩也乐得清静,大口大口吃着白人大叔切好的熏鹿肉,虽然味道一般,但难得的有一种粗犷的气息,在配上对面上的一个巨大的驯鹿头,枝枝丫丫的大角绝对是主人的骄傲,每欣赏一次换来的都是主人的得意。
“老板,不知道什么地方有租雪橇的?”曾巩看到这巨大的驯鹿头忽然了有一种要征服这段旅程的疯狂想法,虽然临行前他答应了爱莲娜不会去冒险,可现在冒险的想法居然无法遏制。
“雪橇?小伙子你疯了吗?从这里出发前往巴罗角最近也要几百公里,不仅仅是严寒,一望无际的原始森林才是最大的考验,那里隐藏着未知的危险,棕熊、北极狼都会是致命的威胁,如果在森林中迷失方向那才是最可怕的事情,食物短缺加上一次大风暴绝对要了你小命。”白人大叔闻言立刻心有余悸地说道,粗糙的脸上布满了恐惧,似乎经历过一场可怕的事情。
“可巴罗角不也是探险们穿过冰原发现的吗?”曾巩反驳道。
“探险家?那些探险家也是趁着短暂的夏季,经过充分的准备才完成的壮举,可你准备了什么?”白人大叔冷冷一笑,嘲讽道。
“这?”曾巩一阵语塞。
“Last night I dreamt of San Pedro?Just like Id never gone; I knew the song?A young girl with eyes like the desert?It all seems like yesterday; not far away?。。。”
“爱莲娜?”看到手机上的显示曾巩忽然一惊,硬着头皮接通了电话。
“你是不是自己去了巴罗角?”爱莲娜有些恼怒地质问道。
“没,我在费尔班克斯。”曾巩一阵泄气,知道这次不能独自冒险了,兴致缺缺地说道。
‘“费尔班克斯?你等下我让我的朋友给你打电话。”爱莲娜闻言有些如释重负地说道。(未完待续。)
261 火焰()
曾巩暗暗叹息,最终没能逃离被人监督的命运,不过心里还是暖暖的,身在异乡能有这么一个关心自己的人貌似感觉也很不错。
“怎么,小伙子是女朋友的电话?”白人大叔一脸缅怀地问道。
曾巩点了点头。
“珍惜吧,当初我的女友也是这么关心我,可惜我一心向往大城市的生活,认为她是我生活中的累赘,我们分手了,可你知道,我他妈的根本不适应城市的快节奏,被弄得遍体鳞伤,不得不又回到家乡,可是我听到了她的死讯,当时我很悲伤,是我现在的妻子安慰了我。”白人大叔悲切地诉说着他过去的经历,然后整理了下情绪,拿起手中的伏特加对着他遥遥一敬。
“等等,大叔尝尝我的酒怎么样?”曾巩有些动容,没想到这糙爷们的白人大叔内心深处是这么柔情似水,从背包里掏出一只黑陶瓶子,瓶口裹着红布,瓶口是用软木塞子封闭的。
白人大叔看到曾巩的酒瓶子不由得笑了,对着他说道“:小伙子,阿拉斯加的冬天可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只有俄国佬的伏特加才能去除身上的寒气,当初虽然他们愚蠢的放弃了阿拉斯加,但是他们的酒可是好东西,能抵御冬天寒气的侵袭。”
曾巩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指着自己的瓶子,神秘地说道“:我的酒叫做火焰,现在喝起来有点儿生涩,因为它还没有经过窖藏,每一个喝过它的人都会不由自主的喜欢上它,而且它的味道比伏特加更加的炽烈。”
“更加炽烈?”白热大叔一下子勾起了兴趣,在北极地区没有什么比烈酒更受欢迎的了,烈酒已经成了他们生活中的一部分,甚至比面包更重要。
曾巩笃定地点点头,当初酿造这火焰的时候并不简单,水是曾巩从一处火山口中流下来的泉水取水,每一粒发酵的高粱都是红色的,经过九道蒸馏,每一次曾巩都会将一种从火山口采集的小浆果的汁液混入酒中,最终达到80度的时候,又从北冥海的冰山取下坚冰进行稀释到30度,然后继续蒸馏,反复九次之后,达到50度左右才算是成功,然后经过一段时间的窖藏才会饮用。
看着曾巩满脸的自信,白人大叔终于动摇了,拿了一只杯子,来到曾巩的桌子边上,略带兴奋地说道“:先给我一点儿尝尝。”
曾巩看着他的样子有些好笑,依言将瓶口的红布拿下来,打开软木塞子,顿时一股清冽的酒香弥漫开来,整间旅店似乎都被沉浸在这股清冽的酒香当中,白人大叔情不自禁地吸了吸鼻子,贪婪的呼吸着火焰清冽的酒香。
接着曾巩将酒瓶子晃了晃,倾斜瓶口,缓缓地一线略带粘稠的红宝石似的酒液从瓶口中流淌出来,香气更浓郁了,有些醉人,白人大叔满眼放光,如果不是曾巩还在倒酒,恨不得一下子将这红色的酒液吞到肚子里。
“好了,大叔你可以尝尝。”曾巩紧接着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和缓地说道。
白人大叔迫不及待地端起了杯子,就像品尝红牛一样先放在鼻子边上闻了闻,然后晃了晃,红色的酒液在灯光的照映下洒满了灿烂,真是星河鹭起,画足难图,最后才激动地轻轻抿了一口。
起初他觉得并没有什么,刚想质疑曾巩,忽然一股温润的气息从胃里慢慢升起,清澈而缓和,整个人就像坐在燃着熊熊火焰的壁炉旁,烤的整个人暖洋洋的,身子舒服的熨帖起来,紧接着一股迅烈崩腾的气息仿佛火山爆发一样,甘冽、炽热,冲击地整个人都有点儿颤抖,从内到外是烈火在燃烧,过了半晌这股炽烈才缓慢退却,身体依旧懒洋洋的温暖。
“怎么样,大叔?”曾巩放下自己的酒杯,老神在在地看着他。
“上帝,好酒真是好酒,这是我品尝过的最美的烈酒,即使是当初喝得极品伏特加也不过如此。”白人大叔激动地脸色发红,灰色的眼睛闪烁着炽烈的火焰,不仅仅盯着自己手中的杯子,还不时地打量着曾巩身边的酒瓶。
曾巩摇了摇头,指着酒瓶有些遗憾地说道“:这还不算什么好酒,起码要窖藏一年以上,味道才会完美。”
没错,为了这次北极之行,用来御寒,曾巩才提前从窖藏中拿出来几瓶,大大缩短了窖藏时间,留下了几分遗憾。
“已经很好了,小伙子,你如果不满意,将这瓶酒卖给我怎么样?”白人大叔激动地搓了搓手,有些狡猾地指着酒瓶说道。
曾巩摇了摇头,毫不在意地说道“:没关系,一会儿剩下的就是你的了,美酒只有在喜欢的人手中才会体现出它应有的价值。”
“那咱们还是喝伏特加吧,放心我请客,你在我这的消费也是免费的。”白人大叔闻言立刻将曾巩的酒瓶抢到手里,盖好软木塞子,然后故作豪爽状说道,虽然不知道眼前这瓶酒价值几何,可是绝对要比曾巩在这里住几晚上,吃几顿饭价值要高得多。
“根特,是不是你又搞到了什么好酒,我在大街上都闻到了。”忽然从门外闯进来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浓密的络腮胡子,灰褐色的眼球,典型东欧人的血统,大嗓门震得旅店里嗡嗡直响。
“托马斯,你怎么来了,你应该在切纳河垂钓吧。”白人大叔根特神色一敛,不着痕迹地将酒瓶藏在了毛皮大衣里,故作震惊地说道。
“哈哈,根特你不要再藏了,我已经从你身上闻到了美酒的香味,酒瓶就在你的大衣底下对不对?”托马斯使劲嗅了嗅空气中残留的酒香,看到根特略带慌乱的神色,得意地大声笑道。
“什么美酒?托马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里只有该死的伏特加,它们的种类你别我还清楚,我这里怎么还会有其他的美酒。”根特闻言矢口否认,怀中的美酒绝对不能让他知道,不然的话今后的日子,自己的日子绝对得不到安宁。
“嘿嘿,根特,每次你藏美酒的德性就是这个样子,你骗不了我的,酒绝对在你的大衣下,而且你的杯子里是什么,别告诉我是你用伏特加调制的鸡尾酒,我可知道你从来不喝那玩意儿。”托马斯走了几步来到曾巩他们的桌前,指了指两只酒杯残余的酒液得意地说道。
“细特,托马斯你他妈的是狗鼻子吗,每次我一有好酒你酒就会出现在这里,难道我不能藏一点儿好酒吗?”根特知道自己藏不住了,赌气地从大衣里将酒瓶拿出来,大声地抱怨道。
“嘿嘿,我最宝贵的妹妹可是嫁给了你。”托马斯毫不引以为耻地说道“:而且我钓到的北极茴鱼和江鳕可是让你赚到了不少的票子。”
“哼,这次的酒绝对没有你的份儿。”根特将桌子上的酒杯端起来一饮而尽,脸上立马浮现出一团火红,仿佛发情的公牛一样。
“如果没有我的,该死根特你以后休想从我手里得到一条北极茴鱼。”托马斯想将桌上的酒瓶抢到手里,却被根特不着痕迹的挡了回去,气得恼羞成怒地吼道。
“得不到就得不到,以后你也休想从我这再喝到一滴美酒。”根特借着酒劲儿跟斗牛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