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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雪国太子,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也不过分,整个皇室上下,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不宠他宠谁?可也是这么一个宝贝,雪国的人怎么舍得让他出来,若是出了个什么岔子,那真是雪国整个皇室都要翻个天。
而另一方面,炎国的使者却因为路上有事,耽搁了,未能在云皇寿辰的时候及时赶到。
话说炎国的人都有一个习惯,那便是掐时间,无论做什么事情,也都是事先计划好时间,若是决定了在午时一刻出发,那就绝对不会提前一分,美曰其名,原则问题。
不过,这炎国的使者,你也太不给力,好歹是云皇的寿辰,你能别把时间掐的那么准么。
总之,今晚的云皇寿辰,那真是万众瞩目了。人人都睁着眼地瞧着,心中都盼着能出些乐子,出些新鲜事,能供人饭后茶点多些话题。
天云都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阴暗的地牢,血迹斑斑,有些已凝固腥臭。外头红通通的光辉却是一点也落不进这里头,完全阻断成了两个世界。
聂生的双手双脚都被束缚在一个类似十字架的木条上。
他衣衫敞开,裸露在外的肌肤是完好的,满是一道道锋利的伤痕。
聂生喘着粗气,目光盯着一步步走近的女人,眼中的情绪复杂无比,似是困兽一般的愤怒又夹杂着无比的怨恨和丝丝的困惑。
“聂生,你可还好?”
一句问候的话语,在这情境下是如此嘲讽。
聂生脑海中浮现了几日前的回忆。
当时自己因为被李昕昕婉言拒绝,心情很是低落,便独自来到学院的后山饮酒。
天龙学院的后山荒废已久,草木横生,甚至有些荒草已经长成了人高,这般荒凉之地,不会有人会来这里。
聂生才刚开始喝,便听到有脚步声,心中很是诧异,下意识得便隐了身形,藏在茂密的草丛之中。
“你的控蛊术可有保障?”左秋棠的声音是有些疑惑。
下一秒传来熟悉的声音,却让聂生整个人都瞬间绷紧了神经。
“那是自然,只要我们合作,必然能够成就一番大事业。”
“嗯,那辛希身上的蛊毒如何?”
“已经开始了。”
“什么人……”
一道劲风劈开了荒草,直直迎向草中藏匿之人。
聂生脸色惨白,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蓝菲儿:“你,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蓝菲儿一愣,实在没想到这木头人会在这里,随即眼中一抹恶毒光亮,嘴角的笑意无比嘲讽:“难道你不认识我么?”
聂生气的浑身发抖,伸出手指着蓝菲儿的鼻子,眼中是喷薄而出的怒火:“好你个狼心狗肺的女人,亏得辛希待你这般好,你居然,你居然下蛊毒害她,我这就去揭发你的真面目。”
聂生转身便想离去,却发现自己一点力气也提不上来。
“你们对我做了什么?”聂生看着狼狈为奸的二人,忽然发现自己刚刚实在是做错了,不应该和她们多废话,应该马上离开才是。
蓝菲儿笑的很是温柔:“聂生,既然碰上了,哪有就走的道理。”
聂生只觉得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待醒来来便被绑在这木架子上。
蓝菲儿每日都会来看自己,每次来都会在自己身上割一刀。
聂生不知道她对自己做来什么,但是却清楚的知道每次那一刀过后,浑身便犹如成千上万的蚂蚁在啃食肤肉,吸允其血,疼痛难忍,每次都是昏厥才是结束。
如今她又来了,还这般平静得问自己是否还好。
好,好个p,身上的这些伤痕都是她留下的。
“呸。蓝菲儿,你这个毒妇,有本事,你便杀了我。”
毒妇?蓝菲儿面不改色,一双水眸怜惜地看着他,然后伸出食指,放在自己的嫣红的唇上:“安静些,好好享受这一刻的自己。待会,你便不是你了。”
“你什么意思?”聂生看着她的笑容,后背汗毛都竖立起来,阵阵不安,这是这么多天来的直接反应,她第一次这般笑的时候便给了自己一刀,而后每天一刀,第二次这般笑的时候便是喂了自己吃了一颗药,加重了身体的疼痛。
如今,她又想如何?
“没什么意思,只是你以后,不再叫聂生,不再有人的意识,你将是个人人恐惧的嗜血狂魔,那些个失踪的人都是拜你所赐。看看到时候李昕昕如何待你,辛希如何待你?”
蓝菲儿,手上捏着一个瓶子一步步走近。她笑的很灿烂,说话的语气就像谈论今天的晚饭吃什么。
聂生瞳孔猛缩,这个女人疯了,疯了,想要挣脱束缚,可是铁链却捆得他动一步都是艰难,喘气声更加粗重,聂生觉得自己得心脏都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你简直是变态。”
蓝菲儿脸色一僵,语调却很是轻快:“变态?聂生,我这般待你,还不够好么?我日日来看望你,还不好么?你看辛希,你看李昕昕,她们有谁还记得你?有谁在意你的离去?有谁在意你的死亡?只有你,心心念念把她们当做朋友。”
“别说朋友,你根本没资格提这个词语。”聂生咬牙切齿道。
“是么,可是对我而言,朋友就是最低俗,恶心的词语,我根本不屑。这个词语简直就是在侮辱我。”
蓝菲儿寒幽的声音在聂生听来,冰冷刺骨。
……(未完待续)
第四十三章 寿宴, 鲛人?()
他曾无数次从剧痛中惊醒,却始终难以相信昕昕嘴中的蓝姐姐,辛希身边的好姐妹,竟然会是这般披着羊皮的狼,甚至畜生也不如。可如今残酷的现实让他不得不接受这一切。
“蓝菲儿,你对得起辛希吗?对得起昕昕吗?”聂生失控的大喊,因为激烈的挣扎,身上的新的旧的伤口猛地裂开,血流不止,映衬着他因为愤怒而狰狞的五官倒真是像极了嗜血狂魔。
蓝菲儿步子一顿,随即笑的花枝乱颤,像是听到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辛希?你问我对得起辛希么?好,那我告诉你,我恨她,她夺走了所有本该属于我的光芒,本该属于我的目光,本该是属于我的男人。我不仅要让她死,我还要让她失去一切,身败名裂的死。我要让她死无葬身之地。她该死,她该死,她该死……”
蓝菲儿几近癫狂的一番话,让聂生一怔。她们何时有这般深仇大恨!
突然,蓝菲儿脸色一变,随即勾起一抹诡异的笑意:“这瓶子里的小东西等不住了呢,你的血液让它们很兴奋。”
聂生心中猛地升腾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蓝菲儿走近聂生,雪白柔腻的玉手伸到他面前,目光温柔地能滴出水来,似乎想要抚摸他惊慌失措的脸庞。
然后将蓝色的瓶子举到他的眼前,然后轻轻旋开了瓶盖,往下倾倒。
深蓝色的液体从聂生的锁骨处往下滴落。
若是仔细些,便会发现,这深蓝色的液体并非真正的液体,而是无数的蓝色小虫组成虫液,密密麻麻蠕动着,形成了液体的假象。
虫子一嗅到血的味道。便拼了命地往那伤口处钻,似那里有最美味的食物诱惑着它们。
“啊啊啊啊啊啊……聂生的嘶吼声似要惊破云霄,最终却是在这地牢中声嘶力竭。最终恢复诡异的平静。
门口守卫的人,听着这嘶吼声。又一次的毛骨悚然,若不是靠着墙壁,腿软的估计就要瘫倒了,今夜里面的叫声比以往几夜的都要来的惨烈决绝,似乎是死亡前最后的挣扎。
云间的月似乎有些不忍,扯了厚重的云床遮住了视线。
李渊好不容易哄着宝贝妹妹喝一碗乌鸡汤,这才刚接过碗,汤碗便滑落在地。清脆一声响,汤汁溢了一地,烫红了李昕昕的手指。
李昕昕看着碎了一地的瓷片,心突然像失去了什么,无比的空落。随即眼泪便不自主地下来了,这几日来都是隐忍着,这会儿,却是怎么也控制不住,就像断了线的珍珠,落在地上。混着鸡汤……
李渊急的团团转,心中无比悔恨,若早知如此。那一开始便怎么也不会同意让她来天龙学院。
地牢内,唯一一个窗,传来风声呜鸣着,似数以千计的鬼魅凄厉呻吟。
蓝菲儿退后一步。
目光灼灼地盯着因为蚀骨疼痛而昏迷过去的聂生,伤口处密密麻麻蠕动的蓝色小虫已经变大了许多,一个个圆滚滚得肚子,撑得晶晶亮亮,连着肚子的透明尾端是一点殷红,那是透映出来聂生的血。
它们正一点点地往寄主的身体内钻。看来,前几日的每日一刀的功夫没有白下。涂了特制香蛊的伤口让蓝妖和这身体似乎适应的更好。
突然,聂生口吐白沫。浑身止不住的抽搐。
蓝菲儿一惊,是蛊虫太多了?思及此,立马拍了拍手,将那个瓶子放到了地上。
那些想要继续往聂生体内钻的虫子似是听到了召唤,虽然有些不情愿,却都乖乖得离开了聂生的身体,重新爬回了瓶子。
蓝菲儿收起了瓶子,看着依旧昏迷中的人,嘴角一勾,语气中是掩不住的兴奋:“成功了。”
……
且不说作为辛家的四小姐,作为玉莲的采摘者,这趟皇宫之行,辛希都是必须去的。
出于礼节,辛希只能允许小翠为自己梳理发髻,然后画上精妆。
辛希本就素颜已是绝色,嘴不点而含丹,眉不画而横翠。
如今一番打扮后,注定了她今晚的不平凡。眸含春水清波流盼,头上倭堕髻斜插碧玉钗。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一颦一笑都是动人心魂,摄人心魂。
衣裙是辛一凡命人送来的,对于衣服的颜色,辛希倒是喜欢,只是这样式,委实有些繁琐。
“小姐,可是不喜?”小翠看着辛希微拧的眉,疑惑道。
“可还有别的样式?”辛希侧首问道。
“有。”小翠说着有拿出另一件更为华丽,样式更为繁琐的宫装,颜色更为华美,里衫外套,层层叠叠,丝带飘飞。
辛希愣了一愣,决定还是穿第一件罢了。
白色牡丹烟罗软纱,逶迤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身系软烟罗,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娇媚无骨却已经入艳三分。
辛希看着小翠泛光的眼神,有些发毛:“是不是很不适合我?”
“没,没,小姐,这衣服很适合你。”小翠笑吟吟道,想着今晚小姐这般容颜,绝对是压倒众多美人。突然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也不知道坊间的传闻是否属实,小姐真的是莲宫宫主的未婚妻么?若是真的,那真是极好的。
“小姐,你这是做什么?”小翠看着辛希将头饰一一卸了下来,有些纳闷。
“头上顶着这许多东西,难受,一个便好。”辛希只留下一根毫无纹饰的白玉簪子。
……
辛老和辛盛早早得便进宫了,而后辛贝贝和辛倩的轿子也先行了一步。
最后,辛希和辛一凡一起进了皇宫。
夜色中壮观的建筑群就像一头匍匐着雄狮。
彼此,皇宫中已经热闹非凡。
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钩心斗角。一弯新月划过精致的角楼,给高墙内洒下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