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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这谋逆大事,不知怎么泄露了天机,灵帝心中怒极,脸上却不动声色,只是下旨王芬,北巡之事暂罢,令其毋须整军护驾,招进洛阳,另有重用。
王芬知道事泄,极为惊恐,为了保全家人,不得不当夜自尽。而同谋者大多被灵帝派太监等人,随便张罗了些罪名弄死,只有许攸不知所踪,但是灵帝心里深深记住了,这个擅长出谋划策的卑鄙家伙。
现在一听,这许攸竟然是袁家窝藏了,如何能不怒,但是袁氏根深蒂固,行事从不亲自动手,使得刘宏想办也抓不到把柄,灵帝不是董胖子,就算是皇帝也不能肆无忌惮,所以他暂时动不了袁家。
于是已经闹得人人皆知的,要与袁家联姻的,本该是自己臂膀的冯芳,立刻被刘宏深深恨上。
“长天,命你查抄冯芳府,将其一族老小,打入诏狱,不日发配日南!”刘宏当场下旨。
“臣长天,领命!”
长天的愿望达成,面色一整,领命走出了书房。
抄家之事,他已经是熟能生巧,巧能生精,冯芳府的每一个旮旯,都被他搜的一干二净。
冯芳从头到尾一直在大骂长天,心中更是后悔无比,当初怎么会答应鲍鸿他们,对付此人。
而长天对他,看都不看一眼,他在看别的地方,在看女人,看冯方女。
“把此女带过来。”长天一指冯方女。
然后随行太监,立刻将冯方女带到了长天面前跪下。
“抬起头来。”长天语气中毫无起伏,冷淡的让人害怕。
跪在地上的冯方女,早已哭的梨花带雨,泣不成声,闻言后不得不把头缓缓抬起,看向站在自己身前的长天。
长天淡淡的看着冯方女的容貌,心中一叹果然是天姿国色,绝美佳人,俗话说的倾国倾城,指的就是这种样貌。
冯方女腰肢纤弱,不堪一握,胸前丰满,挺翘傲人,随着呼吸,一起一伏,随着抽泣,微微颤动,让人好不向往。
此女肌肤赛雪,风髻雾鬓,明眸似有朦胧,柳眉带起忧思,朱唇微启、皓齿如玉,眼梢带泪,楚楚可人,好一个我见犹怜的人间绝色。
长天面无表情的看着冯方女,良久后再次用毫无起伏的语气问道:“你可知我是谁?”
“贱妾,实不识大人天威,只知父族老小之命,但操大人一手,贱妾恳请大人开恩,饶过父老性命。”冯方女颤抖着身子,跪在地上轻声说道。
长天看着冯方女,淡淡说:“我乃大汉都亭侯,西园左校尉长天,一介异人。”
“你父罪恶深重,触怒天威,乃是最有应得。若非,我念在,一场同僚情谊,在圣上面前拼死保荐,汝一族皆将株连死灭,暴尸荒野。汝父非但不敢恩,还大骂于我,我心甚是悲凉,不知还该不该保下你等。”
冯方女一听,顿时再次嘤嘤抽泣,哭道:“万请大人保住贱妾一族性命,贱妾愿为奴为婢,报与大人。”
冯芳在边上听得,气急败坏,一口闷气直接憋昏了过去。
长天这种大肆带兵的行动,自然逃不过其他玩家的耳目,在冯芳府外,大批的玩家聚集在周围,想看看长天要干什么,一听到长天说出这种话,顿时嘘声大片,大骂长天无耻。
“卧槽!这尼玛长天的人品,已经彻底丧失了。竟然如此逼迫一个女人。”
“艹啊,这要无耻到什么程度,才能说出这种话来,这特么让我简直耳目一新,彻底再次刷新了,一个人类能到达的下限!”
“大家录下来了没有?一定要发到网上去,让所有人都知道这瘪三的嘴脸。这尼玛还有没有天理了。”
“对,对,声讨这不要脸的货,尤其要发给白小仙,让白大美女看清楚这垃圾的嘴脸,让她别再受这小白脸蒙蔽了。”
“咳。。我说你们,难道没有人觉得,这个冯方女很漂亮?”
“废话,《九州春秋》和曹丕的《典论》都说到过的女人,怎么会不好看,这样子才算天姿绝色啊,正因为这样,我们才更要声讨这王八蛋。日啊,一朵鲜花,又要被这坨狗屎糟蹋啦!”
“就是,这女的给我多好。”
一大堆废话出现,只有最后一句,才表露的大家的心声。
长天不在意别的玩家的看法,他除了真正跟自己作对的玩家之外,几乎很少对其他玩家蛮横,因此现在也不会理会他们。
他继续用平静至极的眼神,看着冯方女,从容说道:“难得你有如此情谊,念在你一片孝心,我尽份力也无妨。以后你就跟着我吧。”
长天说完,大手一挥,让人把冯芳一族,压入诏狱,不日流放日南,财物送入宫中,自己分文未取。他则回到了校尉府邸,而冯方女自然也跟着长天,只是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此人会将自己如何。
“长天!欺人太甚!!!“
洛阳袁家府邸,传出怒号,正是袁术,在摔桌椅,发泄心中怒火,自己女人被抢,这确实换谁都忍不住。
次日早朝,袁家发难了。
“启禀陛下,此次白波平乱,有三人立下偌大功勋,却未得封赏,臣以为当重赏此三人。”袁隗站出来谏道。
“说。”刘宏对袁氏一族好感全无,刘宏不耐的看着袁隗,心知这老小子又要勾心斗角。
“河东杨县小吏,徐晃字公明,阵斩白波主帅郭太,立下汗马功劳,更兼领兵有方,极擅治军,臣谏议封其为护匈奴校尉,使其督军,镇守北疆。”
“另有东郡东武阳人,陈宫字公台,深谙谋略,军阵皆精,我以为宜辟此人,为刘幽州之辅,定可平定,张纯张举之乱。”
“再有,陈留人典韦,雄武有力,万夫莫敌,有贲、育之勇,可比古之恶来,臣以为陛下可招为护卫,以保陛下周全。”
“还有汉阳盖元固,南阳文仲业,此二人皆深通韬略,文武兼备,治郡安民,牧守一州,讨贼平乱,皆可胜任。请陛下加此二人官位,可让天下人悉知,陛下识人之明。”
袁隗一口气说了一通话,但是还没完,袁逢又站了出来。
“启禀陛下,大儒蔡邕,在吴地,客居十二载,不免埋没大才,臣以为可将之招入洛阳,重修东观汉记。再者夷洲太守顾元叹,经国之才,社稷之臣,牧守一方,旬月有成,教化夷狄,功勋超凡,臣以为可将此人,拔擢入京,升为要员,为陛下,为汉室效力。”
二袁这些刚落,立刻有不少文武官员,可是附和,颇有一副为江山社稷举荐贤才的样子。
长天平静的看着这些人,脸上毫无异色,心里一叹,果然姜是老的辣,好一招,釜底抽薪之计。
第二百六十六章 看赵彥信仗义舌战二袁()
在此关键时刻,赵谦站了出来,老头十分的仗义,大声对灵帝说道:“启禀陛下,老臣以为此事不妥。两位袁公所举荐之人,除蔡伯喈、顾元叹外,皆属西园左校尉长天,麾下之人。长校尉扫灭乱党,素著功勋,乃有大功于社稷,奉忠义于陛下。今天下未宁,逆贼四起,正是用人之际,二公所举之人,确是英杰之辈。然!知人善用,绝非一纸空谈。此诸人在长校尉麾下,能如鱼得水,各展其长,此乃校尉长天,慧眼识英,简拔其能,善加任用之故。在他人麾下,却未必能如此。若陛下,行此举,于长天校尉,不啻于釜底抽薪,于大汉基业,恰如同自断一臂。此举实为不智,徒惹天下人耻笑,更助反乱者嚣张。似此等为虎作伥之举,臣以为绝非社稷之福。望陛下三思。”
“臣附议!”曹操阔步走出,大声附和。
“臣附议!”赵温走出来力挺自家兄长。
何进眼珠子直转,不知在想什么,他是不太想帮长天的,但是长天出征河东前那一番马屁,让他极为舒服,然后刚回来又抄了冯芳一族,何进觉得这是长天在帮自己,削弱灵帝势力,显然是自己人,他一时之间拿不定注意了。
要是何进的想法被其他人知道,定会摇头叹息此人的愚蠢,已经几乎到了人类的极限了。长天那两句话,明显是在挤兑他何进,他难道真得认为自己‘满腹韬略,胸怀奇谋’么?而那冯芳显然已经被袁氏一族拉拢,已经是你何进的力量了,现在长天弄垮了冯芳,等于是削弱你何进的力量,你反而沾沾自喜,当真是蠢到了一定的境界。
何进看向自己依赖的那些幕僚,他大部分幕僚只是大将军属官,没资格上朝议政,只有一个人除外,黄门侍郎荀攸。
何进看向了荀攸,用眼色询问,荀攸对何进暗中点头,何进立刻会意。
他大步走出,大声道:“臣以为赵老将军所说,甚合道理。臣附议!”
他这话一出口,朝中所有人的眼光,全部看向了何进,连长天也不例外,深深的被这个沐猴冠带的货色,震惊到了。
二袁脸无表情,心里一阵怒骂,此人何其蠢也。
老家伙笑眯眯的对何进看了看。
何进突然觉得好像有些不对,再次把目光转向了荀攸,荀攸双眼露出佩服之色,暗自比了个大拇指,何进对荀攸的本事还是挺相信的,顿时豪气十足,一副当仁不让的样子。
曹操看见何进和荀攸的互动,暗自忍住不笑,憋的极为幸苦,也暗暗佩服这荀公达的能耐,能左右何进。
长天当然也知道荀公达在朝里,可惜几次连番拜访,都不得一见,只在散朝之时,才有机会聊两句,可惜这货跟贾诩是一个德行,老奸巨猾之极,根本让长天无从下手,徒呼奈何。
袁隗不得已再次出声说:“陛下,臣以为,此举绝非赵老将军所说那般不堪。更何况,陛下擢升诸人,可使其各统一方,何来不得善用之说,再者,不管是于长校尉麾下当差,亦或是为大汉基业用命,皆是陛下臣子,为国效力,何分彼此,莫不是有人想与陛下分庭?”
附和二袁的百官,心中暗自窃喜,这该死的异人,要倒霉了,纷纷用幸灾乐祸的眼神,望向长天,想看看此人屈辱至极的表情。
然而他们却失望了,长天的眼神平静如水,波澜不惊,对庭上所议,仿佛根本不在乎一样。
“哼,叫你死撑,届时定要你好看!”大部分官员心中恶意的想到。
刚等袁隗说完,赵谦大声斥道:“此佞言也!”
随后赵谦又对灵帝刘宏说:“陛下当知。夺人所爱,君子之不为也,成人之美,小人之嫉嫌也。二袁身为宰辅重臣,不见为国思索弭乱之策,反教陛下行那小人之举,臣窃惑之,此意何为?知恩图报,此善为人之根本。背主弃义,此恶受世之鄙弃。扬善惩恶,社稷长存之基。倒行逆施,邦国倾颓之源。此理,天下所共知也!若二袁不知,是其无能!若知而复言,是其不忠!老臣闻忠臣之事君,当如孝子之事父也。子事君父,岂能不尽吐详情。由此可见,二袁私心甚重。陛下当少纳其言,实为国家之福,社稷之幸!”
这话把袁隗袁逢气得半死,手指着赵谦,却说不出几个字来,只是说着:“你!你!”
赵谦老眼一瞪,大声喝道:“你待如何!”
只见老头双眼一睁,精光四射,全然没有老态之感,赵谦正直身形,傲立朝堂,一身浩然正气,让人无法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