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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条公告之后,红尘再一次提议,是不是要启用自己的妙计。
孔伷嗝屁后,消息迅速传到了张邈的耳朵里,张邈暗自皱眉,不过已经决定得事,不容更改!只有自己或者自己能操控的人当上盟主,才有报仇雪恨的机会,自己兄弟二人与长天的仇恨,绝对不可能化解了,就算长天愿意,自己也不会愿意。
张邈决定立刻,开启会盟登台盟誓。
此时来到酸枣的诸侯,只有张邈、刘岱、乔瑁,以及来找张邈借高利贷,准备东山再起的王匡。
其中刘岱和乔瑁对张邈很是尊崇,而王匡则现在受张邈拿捏,自然也不会有异议,于是第一场酸枣会盟开始了。
在坛场,众人共举臧洪为首,登坛领誓,臧洪面色严肃,胸怀大义,正气凛然,登上高台,用极为洪亮的声音,喊道:“汉室不幸,皇纲失统,贼臣董卓,肆意暴虐,祸加至尊,荼毒百姓,致使社稷沦丧,家国衰亡。兖州刺史岱,陈留太守邈,东郡太守瑁,河内太守匡等,共聚大义,誓讨国贼,匡扶宇宙,拯救黎民。凡我同盟,齐心戮力,死义仗节,绝无二心。如违此盟,断子绝孙,天地不容!皇天后土,祖宗神明,实皆鉴之!”
——叮!系统公告:张邈、刘岱、乔瑁、王匡会盟酸枣,共同推举臧洪为联军盟主,讨伐董卓。
。。。
“嘿,这特么怎么讨个董卓,惊喜就这么多呢?这尼玛臧洪是个神马玩意儿?”
“这王匡怎么又冒出来了,这货不是不行了么。”
“这誓言够毒的,断子绝孙都有。”
“大家好,我已经成功加入马腾的反贼行列,这才是最有钱途的,欢迎大家踊跃前来。”
得到消息的袁绍,眼中闪过厉色,心中记住了张邈这个人,他毅然的改变了目的地,不再去酸枣,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他不承认这个盟主。袁绍到了河内与张扬、于夫罗合兵,屯在漳水,在洛阳北五百里左右。
而本欲去酸枣会盟的袁术,也没了在前往的兴趣,把兵马屯在了鲁阳,在洛阳南五百里左右。袁术准备等孙坚来跟他汇合,再做决定。
孙坚此时已经从荆州出发,路过了荆州治所,二话不说抓住了王睿。
王睿大惊失色,问道:“吾犯何罪!汝敢抓吾!”
孙坚冷冷的看了王睿一眼,道:“尔无需知晓,受死吧。”
杀了王睿后,孙坚准备赶到鲁阳与袁术汇合,中途却接到了袁术的一封信。在信里,袁术示意孙坚,把南阳太守张咨也弄死,事成之后他会表举孙坚,兼领豫州刺史,接替死鬼孔伷的班。
孙坚,当即转道南阳治所宛,再次随便找了个由头,砍掉了张咨的脑袋。袁术因此坐上了垂涎已久的南阳太守,而孙坚的头衔,也多了一个豫州刺史。
诸侯的龌蹉还有不少,不再一一叙述,基本上大都是和长大官人苦大仇深的那种。
领了豫州刺史的孙坚,一发不可收拾,一路向北猛攻,直逼洛阳,江东猛虎,要向天下人,展示自己的肌肉和獠牙。
不过,总有天不遂人愿的时候。
——叮!系统公告:长沙太守孙坚,被董卓军徐荣击溃,兵败与河南梁县。
“我说真的,我们还是弃暗投明吧。。。”红尘第三次提议道。
长天此时离酸枣已经不远,和他结伴而行的还有曹老板。
真正的酸枣会盟,才刚刚开始。
第三百零九章 讨董诸侯谋划针对长天()
“恭祖、文举既来,讨贼大事可成矣。”
酸枣大营之外,一众诸侯以臧洪为首出外迎接,新到的陶谦和孔融两人。
这段时间到达的诸侯已经有不少,包括鲍信、袁遗、公孙瓒、韩馥以及今天刚到的陶谦与孔融。
“臧盟主言重,今海内失统,礼崩乐坏,先有张角造乱,又值董卓篡天,我等世受汉禄,岂能不为国致臣节,效死命呼?”孔融对诸人拱手坦然说道。
“文举此言深得我心,我等齐聚于此,共襄大义,正是要讨平天下逆党,匡扶汉室基业。”陶谦一副正人君子做派,在边上附和道。
“二公高义,洪深感敬佩,此处不是谈话之地,请二公帐中一叙。”臧洪的气度非凡,此时看上去,竟也颇有人主之资。
孔融和陶谦,随诸人进了中军大帐,坐定之后自然是摆酒上宴了,孔融号称,座上客长满,樽中酒不空,对此十分开怀,立刻开始了他最拿手的高谈阔论,说的众人佩服不已。
陶谦则四处看了看,发现自己的后台袁术、和该死的异人均未到,于是问道:“这坐席未满,可是有人还未到?”
“不瞒恭祖所言,怕是有人对我们盟主不服啊,值此国家危亡之际,竟还有人罔顾大义,只图名利,一心贪恋这盟主之位,实在教人寒心啊。”张邈不失时机的给二袁补上了一刀。
陶谦听得一阵腻歪,你特么这是在说自己吧,要不是你抢着推举臧洪,老袁家的两位能不来么?
“哼。”边上的鲍信冷哼了一声,毫无顾忌的表达了自己对张邈的不满。
张邈自从那次被鲍信攻了后路,自然对此人也全无好感,当时就对鲍信怒目而视,鲍信自顾自喝酒,根本不理张邈。
其他人则眼观鼻,鼻观心,只当没听见,一个个正襟危坐,仿佛两耳不闻天下事,就连之前说的口水四溅的孔融,也适时的停了下来,他与袁绍没有任何好感,但没来的不止袁绍一个,因此也没多话。
身为盟主的臧洪,只能出来解围。
“这盟主之位,自当有德者居之,洪只是代领,若是诸君有意于此,洪自当退位让贤。”臧洪对着所有人坦然的说道。
这话一出,边上的韩馥立刻蠢蠢欲动了,他对盟主的位置也挺有兴趣的,但是边上的刘贤却扯了扯韩馥的衣袖,摇了摇头。
韩馥皱了皱眉,又看了看边上的刘岱只得作罢,不过心中却对这刘贤,越来越不耐。
在乔瑁三公矫诏刚传到冀州时,袁绍就让荀谌去劝韩馥起兵,共举义旗。
为人懦弱的韩馥,却有些顾虑,一边是虎视天下的董卓,一边是四世三公得袁绍,而自己还是袁家的门生故吏,他一时拿不定注意该帮谁,于是问刘贤:“今当助袁氏邪?助董氏邪?”
刘贤顿时皱眉,戗道:“兴兵为国,何谓袁董!”
刘贤又说:“兵者凶事,切不可为首。可视他州动向,有发动者,可以和之。”
然而依韩馥的意思,既然不能为首,那又为什么要兴兵,他索性端坐冀州不动了。
正为了乔瑁的事愤慨之极的刘岱,见韩馥一屁股坐在冀州,根本没有动弹的意思,立刻给韩馥写了一封信:“逆贼无道,天下所共攻,死在旦夕,不足为虑。但董贼死后,当复挥军讨冀州!汝身为州牧,坐拥强军,不兴兵讨凶,反坐观成败。汝欲当黄雀,成董卓第二邪?”
韩馥不得已,只能回书起兵,前来会盟,心中暗恼刘贤,如果不是这刘贤让自己,先看看形式,自己岂能被刘岱威胁,他心里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刘贤的身上。
今天这刘贤又来阻止自己领盟主,实在可恨之极,韩馥心中愤懑已经到了一定的程度。
于是乎,以后的日子,刘贤再也没在韩馥身边出现过,仿佛这个人消失了一般,当然也没人,不识趣的去问韩馥。
臧洪提出让贤后,张邈先是一皱眉,心说你退了位,老子的心血不是白费了?不过,他转念一想,这未必不是自己登台的时机。
于是心中意动的张邈,立刻就想大发豪言,把人们注意力集中到自己身上,臧洪必然意会让位,自己则三推再领,可堵住别人的嘴。
但是,还没开口,就被陶谦打断了,把张邈硬生生憋了个满脸通红。
“两位袁公未至,怎么那曹孟德也未到?”陶谦冷眼瞥了一下张邈,就你也想当盟主,一边待着吧。
“孟德与右将军长天结伴而来,想必是快到了。”与曹操交好的鲍信开口替曹操解释道。
“本以为曹孟德,是心系天下,胸怀坦荡之人。可惜,却整天与那异人厮混在一起。真是可惜。”陶谦摇了摇头阴阳怪气的说道。
“为何可惜?”孔融好奇的插话了。
“那长天,蒙先帝厚恩,以一介贱鄙异人,窃据高位,不思报效国家,却常与董贼勾连,饕餮无度,残害贤良,多有不义之举,可谓人神共愤。于洛阳之时,此二贼因势利反目,自相鱼肉,大动干戈,其丑态毕露,犹如二狗竞食,长贼无智,不敌董贼蛮横,只得劫持弘农,窜出洛阳,欲图另立。以某度之,他日此人必效董卓篡逆,荼毒天下也!似此等不仁不义之辈,便如不才陶某,尚且耻与其为伍,况诸公哉?曹孟德,不分黑白,竟党豺为虐。知之者且不说,不知者,只道孟德与贼子,沆瀣一气,朋比为奸。陶某叹孟德,一身清名,将毁于一旦,故此惜之。”陶谦娓娓道来,说的头头是道,还一副叹息不已的表情。
大部分人听后,都点头称是,一副嫌弃之色。
陶谦的一番话,顿时把长天推到了风口浪尖,所谓小人行径,说得就是这种了。
这里面没人会为长天说话,但是为曹操说话的还是有的。
“照汝所言,等那长天一至,共讨董贼,我等岂非皆成一丘之貉?国难当前,何分贵贱,讨贼者便是善,助贼者便是恶。孟德兄兴兵前来,为的是国家大义,长天便有诸多恶行,于今亦算是讨贼义士,我等当有容人之量。良骥千匹,尚有害群之马,人有万姓,岂无小丑跳梁?何况,区区一异人哉?而孟德兄此举,以我观之,乃以身饲虎,导恶向善,功莫大焉,何来可惜之处。”
这话抬高了曹操,却把长天踩的更低了。
反驳陶谦的人正是张邈,他嫉恨陶谦对自己的不屑,并且他也想修复与曹操的关系,但是又极其厌恶长天,因此才有了这番话。
陶谦闻言斜睨了张邈一眼,此人虽反驳自己,但是也把长天彻底踩在诸人脚下,并没有违背自己的初衷,暂时不与他计较,但这不影响他继续煽风点火,推波助澜。
陶谦站起身看着诸人,义正辞严的说道:“为国讨贼,旨在大义,岂能藏污纳秽,卧榻之侧,竟容贼子酣睡,尔等可能心安?若那长天,怙恶不悛,执迷不悟。不助我等讨贼,反助贼来图我,届时势如累卵,我等存亡绝续,将如之奈何?”
此时张邈听出来了,陶谦想要搞掉长天,他心里是一万个乐意的,当即配合的说道:“那依恭祖之见,该当如何?”
陶谦正色说道:“留长讨董,无异与虎谋皮,我等万死一生。去恶存善,方能化险为夷,可保十拿九稳。”
“那若是,此人心生怨怼,前去助贼,若何?”张邈立刻落井下石道。
“当施雷霆手段,先讨长,后讨董!”陶谦眼中凶光大盛。
“好,此言甚善。”张邈马上跳了出来,第一个带头拍板。
剩下的韩馥对长天只有厌恶,袁遗是袁家人,公孙瓒是陶谦战友,孔融自诩清高,他对曹操都不屑,别说异人了。乔瑁刘岱王匡之流,对一个职位比自己还高的异人,自然不会有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