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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出突然,却这般凑巧,只恐是有意为之,不是蔡邕在避开赵谦大人和我等,就是王司徒故意拖住了伯喈先生。”阚泽也同样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德润之言,甚合吾意。只怕那王司徒,便是谋划人之一。”蒋干点了点头。
“其实现如今,我等还有两条路可走。”阚泽神色十分沉着,应该是想到了某些办法,但是有一定的难度,和危险性。
“快快说来。”蒋干急忙催促。
“面前天子,将车师侍子之罪状一一举出,让天子下旨表彰赵谦大人,或可是董卓忌惮,不在针对赵谦大人,此其一。”
蒋干听后皱了皱眉,这个太难了,这等于是要说动年幼的刘协,去对抗权倾天下的董卓,刘协只怕看见董卓都会瑟瑟发抖吧,这事可能么?就算自己有些辩才,可以说动刘协,但是不要忘了,还有其他朝官的从中作梗,这简直难如登天,于是蒋干开始听第二个。
“其二,便是直面董卓!须以果敢、刚直之言,陈述厉害,或可使董卓,收回心思。”阚泽挺起胸膛,双目直视蒋干,语气很镇定。
“啧。”蒋干咋舌,这个乍听还行,实则更难,董卓是谁,一手掌握天子,一手掌握雄兵,杀人放火,根本是家常便饭,一言不合就下令被杀的人,已经很难数清了。
要去用果敢的言语,威逼董卓?这与寻死何异???
于是蒋干还是把想法放在了第一个办法上面,这或许还有点,成功的可能,但第二个,根本不可能。
能用特么狗屁的“果敢、刚直之言”跟董卓近距离对话,而且还活着的只有自家主公这一个人,其他人的坟头早就长满草了。
阚泽再次说道:“双管齐下,当属最为有效,子翼兄辩才无双,独步江淮,因此说服天子一事,非君莫属。至于董卓那边,我去。”
“不可!面见董卓,与寻死何异,余岂能坐视德润送死邪?”蒋干连忙驳斥,他不同意阚泽区间董胖子。
蒋干心中自由思量,董卓的蛮横人尽皆知,他和主公关系好,是他和主公的事,他自己和阚泽,只不过是长天的使臣罢了,董卓绝对不会因为这点关系,就放过顶撞他本人的阚泽或者自己。
如果不小心,身死事小,引得自家主公劳命伤财,挥军远征,那就大大的不妙了,现在天下诸侯,都在使劲的发展壮大自身,这种时候,横跨半个大汉,去打一场没多大把握的战斗,绝对是不合算的。
蒋干不知道,长天会不会这么做,以自己一贯的观察结果来看,长天冲动的机会,不是没有,而且不小,甚至如赵谦所说的那样,长天必然会来打一场。所以哪怕只要有一点可能,也绝对不行。
蒋干将自己心中的忧虑,说了出来,阚泽听后也有些皱眉。
但是他随后就说到:“主公与我,有再造大恩,阚某并非鲁莽之辈,既然去的,自有把握,子翼兄还请宽心。”
蒋干心中嘀咕,宽心,我能宽心么。。。但是他看到阚泽的眼神之后,知道自己是无法动摇对方的决心的。
随后蒋干只能无奈的说到:“德润,既执意要去,某便不再阻拦,不过有一事德润非得答应蒋某不可,不然蒋某绝不让你出这驿馆半步。”
阚泽看着十分认真的蒋干,也点头道:“子翼兄只管说。”
“务必让赵将军,随你同去。”蒋干说到。
他见阚泽皱眉,不等他反驳,立刻说到:“朝见天子,并无危险,何须赵将军这样的大将护卫,反倒君去见董卓,稍有不慎,就有丧命之厄,不可不防。”
“好!便依子翼兄。”阚泽点头。
蒋干这是把头转向了赵云,他发现赵云的眼神中很是平淡,仿佛董卓府邸的龙潭虎穴,在他面前根本不算什么一样。
他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对方,于是说到:“董卓府中,常有吕布护佑,此人武艺,天下无双,赵将军切莫轻视。”
赵云俊朗的脸上,在蒋干说出“天下无双”这四个字之后,终于有了一丝动容,不是担心,更不是惊讶,反而使得赵云的战意,直冲天际。
不过,很快他就收敛了气势,依旧变得和往常一样,平和无比,不露锋芒。
他对蒋干点头说道:“子翼放心,赵云不死,德润不亡。”
蒋干,皱眉,他觉得自己的话,好像起了反效果,但是这两位,都不是能够轻易被说动的人,他不再去想这些。
没多久之后,赵谦的人来到驿站,通知蒋干,可以面见陛下了。
“二位,务必小心,若事不成,切勿顶撞董卓。”
“子翼兄放心,泽省得,阁下此去面见天子,必能马到成功!”
三人各自整冠束带,精神无比的再一次踏出了驿馆。
第四百零六章 想胖子死的人,好多。()
还是那座宅院,还是那些人,也还是那样的奢华。
“听说那异人的使者,去见董卓了?”其中一人笑着对另外几人说道。
“我等且看他是如何死法,哈哈哈哈哈。”边上一人开始幸灾乐祸的大笑。
“此番赵谦那老狗必死无疑!”还有一人厉声说道。
“或许老狗情急跳墙,能反咬董贼一口,来个两败俱伤,若能使董贼毙命,赵谦这老狗,倒也全了他叔父、祖父,两代秉承之忠义也。哈哈哈”最后一个人同样大笑道。
“哼哼,若赵谦死,我等便可暗中唆使,赵家那些门生子弟以及忠仆,为这老狗报仇,若董贼亡,那赵谦也必死无疑。”最开始那人一副智珠在握的样子。
“这赵谦与那异人勾连已久,死不足惜,只待诛灭董卓,下一个便是那可恶的异人!此贼在杨县,竟以莫须有之罪名,杀了我全家二十三口!此仇此恨,不共戴天!”说话的这人,正是杨县的大族,白波攻城的时候,只知紧闭大门,却丝毫不顾岌岌可危的城防。
后来被长天以通贼的名义,全部诛杀殆尽,反贼攻城,你却一点力都不出,而被人冠上通敌叛国的罪名,这种叫做咎由自取。
这里的四人,都有各自的原因,或针对诸侯,或针对董卓,或者针对长天和赵谦,情仇怨恨,一言可蔽之。
“不过那蒋干却需要提防,此人颇有辩才,若是让其说动陛下,倒是麻烦。”
“这有何难。不如。。。”有人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那样子十分干脆,极为凶狠。
“无须如此,我料其说不动陛下,咱们的小皇帝,见了董贼,双股战栗,就差屎尿齐流了,岂敢和董卓做对?”
“哈哈哈,是极,是极。”另外三人抚掌大笑,从言语里丝毫看不到,对天子该有的敬重。
“不过,若是蒋干谏言不成,惹怒董卓,被当街刺死,那异人该如何行事?”
“你是说?”三人同时双眼放光,看向了说话的那人,诸人也隐隐以其为首。
那人点头微笑不语。
“果然是妙计!还是季皮兄智慧过人,区区小计,便能使两贼火并,我等自可于中取利。不过此事还需季皮兄,出手才是。”三人几乎异口同声的说道。
为首那人心中不屑,知道这仨是在推自己出去,不过他自认智计超群,根本不担心,于是说道:“我身为执金吾,司护卫中宫,百官安危之责,此事于我,如反掌耳。”
说话的人是现在的执金吾,他叫胡毋班,是当代八厨之一,也是王匡的妹夫。
于是这一项恶毒的计划,就悄然开始施行,他们想刺杀蒋干,然后嫁祸道董卓的头上。
就在这四人,讨论卑鄙勾当的时候,京城之中也有另外一些人,在活动。
司徒王允府。
王允正和另外一人,欣赏着司徒府的一池莲花,两人坐在岸边,举樽对饮。
“王司徒觉得那四人,可能成事?”坐在王允对面的是一个中年人,他笑眯眯的开口问道。
王允知道他说的是哪四个人,淡淡笑道:“那四人,阴险诡诈,上不得席面,不过,做这类勾当,倒是拿手好戏,或能成事,也未可知。”
“我看未必,豕犬之辈,断无成事之理,便如关东诸侯一般,有讨贼之举,无讨贼之才。”那中年人说道。
“哦?文先可有诛贼良策?”王允颇有兴趣的问道。
现在董卓把持朝政,百官人人自危,王允自然也希望能有除掉董卓的机会。
“我杨家一向与世无争,董卓无道,自有天下人除之,我杨彪何德何能,敢发大言。”
坐在王允对面的正是杨彪,他听到王允的话后,连忙摆手推脱。
王允端起酒樽,借着眼角余光,瞥了对方一眼,心中不快,口中道:“若论及,明哲保身,天下首推杨司空。”
王允的话里显然是在挤兑杨彪,对方分明处处受到董卓的压迫,心中也希望能弄死董卓,却只敢问,不敢做,他还真有些瞧不起,杨彪这人。
杨彪听后毫无所觉,反而说:“若论智计深远,那定然非王司徒莫属了。”
他的话里,其实是暗指他王允,留住了蔡邕,使得董、赵二人,没有了可以下的台阶。
王允笑而不语,董卓是必定要死的,至于赵谦,虽然可惜,但是为了大汉天下,谁都可以舍去,哪怕是天子都不例外,何况一个大臣。说不定赵谦死后,就能因此,留名史册也说不定。
至于胡毋班四个,董卓死后,就轮到他们了,这种人是绝对没有,在他王允掌握的朝廷里,生存的可能的。
随后两人不约而同的不再涉及这些问题,面带微笑互相敬酒,心里想什么,谁都不知道。
不约而同的是,在长安的另一处宅院里,也有四人环坐一堂,或皱眉、或忧愁。
这四个人,分别是黄门侍郎荀攸,侍中种辑,和议郎郑泰、何颙。
他们四个人的目标也同样是,诛杀董卓。
由此可见,这死胖子是多么不得人心,尼玛要杀他的人,简直特么茫茫多,整个长安到处都有,要弄死他的家伙,而且其中还不乏名臣大腕。
就连远在崇明岛的长天,想到这种事情,也免不了有些担心这胖子的安危。这也怪不了这些人,董胖子的胡搞八搞,弄得人人不得自安,谁都不愿意头上整天都悬着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更别说,连年幼的皇帝头上,也悬了这么一把。
所以不管是朝中的忠直之士,还是奸险小人,或多或少都有想杀掉董胖子的理由。
“公达,依你之见,那胡毋班四人,能诛除董贼否?”种辑开口问荀攸。
荀攸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此四人行事,如此卑劣,郑某耻与其同朝为官!”郑泰掷地有声的说道。
“那阴修,素有贤名,任颍川太守时,公达、荀文若、钟元常、郭公则,皆是此人擢拔,原以为是个正人君子,岂料竟奸险如斯!”何颙摇头叹道,他自诩能识人,不过也有走眼的时候。
“赵彥信,世代忠良,眼见就要死无葬生之地,长此以往,还有何人能辅佐朝廷,护佑天子。”种辑性子耿直,言辞有些激烈。
荀攸却摇了摇头,说:“非常时,行非常事,需以非常人辅之,若真能除灭老贼,赵彥信便是在九泉之下,也可笑而瞑目。”
“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