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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昱不再开口,说理是没有用的,主要还是得守住城池才行,幸好守城不比战场厮杀,个人武力并不太重要,而且长天也不是大军压上,自己还有机会。
“攻城!”随着文聘一声令下,他麾下的部队开始猛攻广陵县城。
与此同时,在盱眙城外,长天的大军已经将整个盱眙城,团团围住,这里同样是必经之路,他要去郯城必须拿下这里。
长天看着盱眙城,城墙不低,防御措施也比较完善,守城的听说是个叫曹宏的,曹宏是谁他不知道,反正到这份上,只有两条路,要么投降,要么死,他的大军绝不会被挡在这里。
“谁去劝降?”长天问道。
“某去!”孙大力第一个站了出来。
“杀人你行,劝降就算了罢。”长天摇头道。
“不降那正好,末将趁势攻城,杀他个片甲不留。”孙大力毫不犹豫的说道,显然他就是打的这个主意,甚至连劝降也就是敷衍一下,准备直接攻城,抢了这个先登的位置。
众人哈哈大笑,都明白这孙大力的想法,孙大力见到被人识破的心思,挠了挠脑袋,嘿嘿笑了几声。
“主公,那什么曹宏,必是冥顽不灵之辈,不若直接攻城,省得麻烦。”孙大力再次说道。
“哼!岂不闻攻心为上,攻城为下邪?身为大将,不习兵法,只知厮杀,安得长久?”长天斥道。
孙大力见长天发火,唯唯诺诺不敢再言语。
“主公,城门开了。”贾诩突然说道。
众人闻言看去,果然盱眙的城门大开,从里面走出了一行人。
这些人个个身着官服,但全部没有佩戴武器,一个个就在盱眙城外,对着长天所在的位置,弯腰躬身,一副投降的姿态。
果然很快对方的信使过来了,说是准备投诚。
“把那曹宏叫过来罢。”长天道。
很快站在最前面的曹宏被带到了长天的面前。
“徐州罪臣曹宏,见过长公。”曹宏对着长天一揖到底,一脸严肃,那神色竟带着虔诚。
“哦?你开城纳降,乃是大功,何罪之有啊?”长天笑问道。
“闻长公奉天命、兴义师而来,未能开城出迎三百里,此大罪也。”曹宏诚恳的说道。
“嗯,孤闻你颇受陶老儿重用,为何不做抵挡,便开城纳降?”长天对曹宏的话,不置可否。
曹宏见马屁似乎不大管用,额头留下冷汗,随即答道:“陶谦多行不义,败坏纲常,实乃不赦之徒,宏屈身事贼,为非其他,实乃未保治下黎民,苟全自身,以待明主登临尔,长公封先帝遗诏,铲奸除恶,战绩彪炳,天下谁人不知,宏盼长公,如久旱望甘霖也,今得长公亲至,内心惊喜万分,岂有为敌之理,若非陶贼心腹掣肘,不得不除,宏早率盱眙军民,拜道迎公矣。”
“哈哈哈,倒是个有见识得,不错,当赏。”长天大笑道。
“分内之事,何须赏赐,唯请命替主公镇守此城,绝不有失!”曹宏大声道。
“君有大才,此等小城,何劳卿费心,且随我北上,另有重任。”长天摆手道。
“多谢主公!”曹宏口中大声道谢。
“定公,你与元俭守此城,接应过往粮草。”长天随后吩咐道。
“诺!”吕岱与廖化二人回道。
很快长天的部队再次往北,也带上这个叫曹宏的。
陶谦信任的曹宏直接投降了长天,不喜欢的赵昱则选择了死守,陶谦的行为从一开始到现在,用四个字就可以概括,自取灭亡而已。
第六百零五章 陈登请降()
“陈元龙,你不在郯城驻守,却跑来见寡人,不惧死乎?别谈什么两国交战不斩来使,陶谦成不了国,也不配做寡人对手,不过待宰羔羊罢了。”长天一身戎装,大马金刀的坐在军帐之中,看着站在眼前的陈登。
“皇叔神威,天下皆知,陶恭祖自是不配与公为敌。登来此见明公,亦非作使求和。”陈登十分恭敬的说道。
“既非求和,足下来此所为何事?难不成是访友来的?呵呵。”长天笑道。
“登若是为访友而来,又岂会连个坐席都分不到呢?”陈登也同样笑了笑。
“哈哈哈,倒是怠慢贤士了,还请元龙入席叙话。”长天大笑,伸手示意。
陈登对长天躬身一礼,随后坐在左侧的下首,坐定之后他微笑道:“登此来拜访皇叔,其因有二,一者陶谦所遣,但为求生。”
“求生?这倒是要听听了,陶谦准备如何求生?”长天脸上恰时的露出了好奇之色。
“临行前陶恭祖千叮万嘱,命登向明公陈情,言明往日种种,不过意气之争,如今悔之不及,甘愿割广陵、下邳二郡予皇叔,以求赎罪。”陈登道。
“呸!陶谦老儿,屡次谋害我家主公,区区二郡,焉能相抵!便是这徐州五郡,尽数划归我主,亦难消心头之恨!”武将侧的孙大力一听就坐不住了,张口怒喝道。
“这位将军且息怒,陶公有言,与皇叔为敌,非其本意,实奉袁术之命耳,如今悔不当初,故此请降,若得活命,便是将徐州,拱手相让,亦非不可。”陈登一脸叹息道。
“那老贼还想活命?某恨不能手刃此獠!你且回。。”孙大力还想说什么,却被赵云硬拉着坐了下来。
赵云极为轻声的对孙大力说道:“孙将军,主公在此,你我等人,岂能讨价做主?”
孙大力一听反应了过来,缩了缩脖子不再说话。
“万钧乃我大将,性子糙了些,元龙勿怪。”长天笑道。
“明公帐下,良将如云,皆人中龙凤,孙将军性情人也,登岂会生恼,周易有云:方以类聚,物以群分。由此足见,明公胸襟恢廓,常人难及。”陈登拱手道。
“呵呵,元龙有才,孤非性狭之人,陶谦即有悔意,欲举州而降,足显诚心,寡人亦愿和解,不过这割让州郡之举,实在欠妥,不可也。”长天摇头道。
“请皇叔明示。”陈登躬身请道。
长天点点头,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徐州郡县,皆乃汉地,非人所有,陶谦与寡人,俱为汉臣,岂可私授。”
陈登听后开口赞道:“人言皇叔,秉持忠义,报国为民,某尝不信,今日一见,方知此言不虚也。此事其实不难,陶恭祖举州而降,自该表皇叔为徐州牧,如此则名正言顺,何乐不为也?”
“那陶老儿,便确信孤不会要了他脑袋?陶谦与孤,如同水火,献城投降,便可免死?老儿能信此话?须知寡人非是海纳百川的曹孟德,不过是个锱铢必较的异人罢了。此等说法,寡人不信。”长天摇了摇头。
陈登听到长天的疑问之后,没有慌张,反而再次叹了口气:“陶公年已花甲,其实早有必死之心,恭祖私下曾言,皇叔杀不杀他,并非紧要之事,他甘愿以命相偿,于郯城之内,束手待毙,是杀是剐,悉听尊便,只求子孙能得苟全耳。而明公志在天下,广施仁德,绝非害人亲嗣者也。”
陈登所还原的陶谦的言辞,如同一个即将入土的老人,在对以前做的事,进行彻底的深深的忏悔,准备将所有的家财,再加上自己的性命,来赔偿给他对不起的仇家,然后期望已经将他子嗣和家人的生命,掌握在手中的仇家,能够放过他的儿孙一马的那种悲凉、乞求宽恕的语气。
“哈哈哈哈哈。”长天听到陈登的话后,并没有回答,反而哈哈大笑。
陈登好整以暇的看着大笑不止的长天,帐中知道长天为什么大笑的人是有一些的,陈登自然也在内。
长天笑完,对陈登道:“在孤看来,那陶谦献降是假,欲坐观寡人与曹刘争徐州是真吧?”
不少之前没回过味,反而因为长天大军一到,陶谦立刻投诚纳降,而感到自豪的家伙们,听道长天的话后,立刻火冒三丈,怒视陈登,恨不能马上剐了这家伙。
而帐中包括贾诩在内的一些人,则主意的是陈登接下来的应对。
事实上这种雕虫小技,能够成功才是怪事,那么明知难以成功的陈登,会甘愿冒险来到这里见长天的原因,或者目的才是关键所在。
陈登不慌不忙的躬身说道:“皇叔英明过人,一语中的,此正是陶恭祖所谋也。”
“哦,足下乃陶谦之使,如今却说破老儿之计,这是为何?”长天对陈登的话,并不吃惊,开口询问道。
“适才登便有言,一来因陶谦所遣,所为者不过陶谦自身存亡。此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乃为公,二来便是为私。”陈登直言道。
“私者为何?”长天道。
“下邳陈氏,为求存而来。”陈登道。
长天没有说话只是听着他的下文,陈登继续说道:“陶谦无义,德薄位尊,知小谋大,所用者皆非信人,早晚死于他人之手,皇叔与曹刘,皆雄杰之士,三方齐来,断无幸理。陶谦败亡,已在眼前,陈氏一族,绝不愿与之俱亡。”
长天还是没有说话,陈登再次道:“陶谦此人性狭,喜猜忌,我下邳陈氏,多受其疑忌,此番登出行,陶谦却执登老夫与弟三人为质,其行多类此也。”
“你下邳陈家,两位太守,汝阴、吴郡,皆比邻徐州,陶老儿当结好才是,为何猜忌?”长天出声问道。
陈登面带难色道:“汝阴在袁术治下,此人于匡亭大败,退守九江,改九江为淮南郡,不臣之心昭然,更自号为徐州伯,分明意在徐州,陶谦颇为恼怒,自然视袁术为敌。至于吴郡则全在皇叔掌中,陶谦与明公水火不容,故此登这两位从叔,虽官至郡守,却为陶谦敌视也,故此老儿对我陈氏,多有防范之意。”
长天没有否认陈登的说法,笑道:“如此说来,还是寡人害了你陈家了?”
“登绝无此意。”
“好罢,你且说说怎么个求存法?可是在攻城之时,做内应,大开城门?”长天道。
“正是如此。”陈登点头道。
“倒是好办法,可寡人为何要信你?”长天反问道。
陈登说道:“公携必胜之势,谦有必败之因,更有曹刘二人,志在必得,徐州易主已成定局,公与曹刘,俱非凡人,谁主徐州,于陈氏皆有益处,登何必诓骗明公,我陈家不过欲在这雷霆摧城之势中,求一活路耳,明公若不信,某便有百口,亦难辨也。”
“元龙此心诚之言也,孤信你了。”长天笑道。
“未免陶谦起疑,还请明公晚三日发兵。”陈登请求道。
长天看了他一眼,笑了笑说:“好。”
随后陈登在帐中与长天约定了信号时间等等。
陈登准备告辞了,长天突然说道:“元龙此去路远,不若寡人送你一匹好马,也好及时赶回复命。”
“多谢明公,登自有良马,可日行千里也。”陈登躬身离去了。
长天看着陈登的背影,自言自语道:“千里马么,还真是好马啊。”
第六百零六章 文聘受阻()
陈登走了,长天屏退左右,只留了贾诩等寥寥数人,随后长天问道:“文和,你管此人所言,是真是假?”
贾诩点头道:“陈登之言,确如世家嫡子所思也。”
长天听了之后,点了点头道:“是啊,确实是一个足智多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