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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人算不如天算,不料最后还是功亏一匮,雪山派还是没能逃过此劫啊。”说罢,又是长叹了一口气。
任山听到这里,对这老人又多了几分同情之心。不由得叹道:“树欲静而风不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白自在这时却笑道:“小子,你叹什么气。以后莫要因为我这些龌龊事而对阿绣生了嫌弃之心,否则,老子饶不了你”。任山听了,却是哭笑不得,这老头一会儿是爷爷,一会儿是老子,这角色转换的也太快了。不过白自在对阿绣的一片爱护之心,让任山心中也是颇为感动,便道:“爷爷放心,此生此世,我若是负阿绣,便如。。。。。。”说到这里,却找不什么东西来表达决心。于是只好指着那铁链道:“便让我也被锁在这一辈子。”
这时,白自在却笑道:“臭小子想的美,锁在这里,阿绣还不得偷偷把你放了。走,我们上去看看吧”。
这白自在只在转眼之间已经调好心情,顾盼自如,俨然又回复了大派掌门气度。任山见了,心中也是暗暗叹服。
两人来到大厅,白万剑正在头痛处理参加叛乱之人的事。见到白自在回来,心中顿时大喜,迎上前去,却是跪了下来道:“儿子不肖,让父亲受苦了。”白自在却瞪眼道:“是老子迷了心窍惹出来的事,关你屁事。”接着又道:“现在各房伤忘损失如何?”
白万剑道:“除二房廖师兄基本无事外,大叔齐师兄、三房陈师弟、四房刘师弟已经死了。
白自在道:“哦,那你是如何处置的?”
白万剑道:“各房损失都很大,剩下的弟子大多也都是受胁迫。故儿子也没有多加惩罚,只是先让他们闭门思过,等父亲回来再处置。”
白自在闻言却怒道:“老子胡作非为,他们把我关起来还是情有可原,这事也就算了。但既然把老子关起来了,还想对付你母亲,这又算什么?如此不忠不孝之人,留着做什么?”
白万剑闻言低声道:“父亲,这些人只是一些晚辈弟子,也是受了他们长辈之命,不敢不从。并且各房高手伤亡惨重,如果剩下的人也要重处,我雪山派元气可就难回复了。”
白自在沉思片刻道:“死罪可免,活罪难脱。三辈以下弟子,凡是参加的人,全部到后山采矿去。二辈弟子,参加的,都废去武功,后山面壁三年。”
白万剑还要说些什么,边上的阿绣却好似明白了什么,却是使劲拉了拉白万剑的袖子。白自在又接着道:“好了,此事就这么定了,不用再提。万剑,前几天我有些神志不清,误伤了一些弟子,你就替我去看望他们一下,代我赔个不是,好生抚恤。”
任山前世好歹是看过很多宫庭剧的,也不禁为白自在这几下叫好。现在白万剑再无竞争者,正是施恩收买人心的时候。但白万剑这个榆木疙瘩脑袋,让他自己去做估计是没戏。于是自己就做恶人,把那些人都关起来。却让白万剑日后施恩去放了那些人,那些人自然会感激白万剑。又让白万剑去抚恤那此受害者,也是此意。而依白万剑的性格,做这些事却是发起内心,自然更加天衣无缝。
第五十七章 谁是帮主()
第五十七章谁是帮主
白万剑虽然方正严谨,处理起帮中常务也是井井有条,不多时,各项任务已经分派完毕。这时,白万剑才想起石破天之事。方才在平定内乱之时,石破天也是出力良多。加上路上阿绣说的话,白万剑倒也基本确认石破天并非石中玉。但既然石破天之事也派中之人多有知道的,有些话也自然也要当着众人的面说清楚,以避嫌疑。
白万剑于是问道:“石帮主,请问你名字怎么称呼?”
石破天却挠挠头道:“我妈给我起的名字不太好听,以后任大哥又帮我起了一个名字,叫石破天。”
白万剑又道:“那你以前的名字叫什么?”
石破天想了想,咬牙道:“我以前叫狗杂种。”
众人中虽有人也隐约听过石破天曾自称狗杂种,但听他自己道来,却仍是惊讶不已。
任山见众人惊愕,忙插口道:“石帮主身世可怜,自幼只随母亲长到十余岁。后来,不知何故,他母亲抛下他后,就再无音信。而他母亲对他也很是严格,只唤他叫狗杂种。”
任山知道石破天性情,尽管他养母对他诸多虐待,他心中却仍将养母视为最亲之人。故而言语中,也对石破天养母也并无恶言。但众人听了这话,却是各有反应。白万剑只道石破天的母亲定是与什么男人始乱终弃,生下了石破天。但那女人心中恨透了那个男人,牵连到孩子身上,便唤孩子叫狗杂种,也是可能的。
但石清夫妇听到任山也是如此之说,心中却也有七八分确定石破天不是石中玉。这时,石清又想到路上,任山问过他见到石破天心中可有感应。也不知是任山的诱导起了作用,还是确有其事,石清总觉得自己一见到石破天心中便有一股怜爱之情。但这人如果不是石中玉,不是自己的儿子,自己又怎会有这种感觉?
这时又听说石破天的母亲居然称自己的孩子叫狗杂种——但凡母亲,哪有如此称呼自己儿子的?但若是那个恨透了自己夫妇的人,这么称自己夫妇的孩子,却是一切都说得通了。这时石清心中一颤,却立刻握紧了闵柔的手。
而这时,闵柔却是也突然转过头来,对石清颤声道:“坚儿?”石清却点了点头,示意闵柔稍等一下。自己却走到了任山身边道:“任堂主,方才听你所言,对石帮主幼年之事仿佛颇为清楚?”
任山知道他想问什么事,便道:“我也是听破天说的。”
石清又问道:“那石帮主可曾说过他那母亲是什么样的人?”
任山道:“破天只是略微提过,他母亲做的一手好菜。其他的倒也没有说过什么。”石清听到此处,心中却又是一颤。
这时,外面却是一阵喧闹。众人方一抬头,只见两个人影已经飞掠进来。两人站定后,却是一个黄衣、一个蓝衣的中年人,蓝衣人手中还拎着一个麻袋,里面还隐隐在动,倒象是装着一个人。这两个人任山倒是认识的,正是最近在江湖上闹的天翻地覆的赏善罚恶使者——张三、李四两个人。
张三、李四眼睛一扫,见到任山居然也在这儿。张三便笑道:“倒也巧了,长乐帮没见到三弟,在这儿却见到了。”任山也笑道:“二位哥哥好”,心中却想着等一下,定要当面问问他们,这赏善罚恶的意图。
二人这时却高声道:“雪山派掌门是哪位?”
白自在这时已经知道这二人定是赏善罚恶使者,便道:“老夫便是白自在。二位有何见教?”
张三笑道:“见教不敢。只是请白老爷子到侠客岛上喝一碗腊八粥去。”说罢,却把两个亮晶的东西向白自在抛来。白自在下意识的一伸手,就接住两物。一看,却是两块令牌,一块上面刻着一张笑脸,一块上面刻着一张哭脸。张三见白自在接了令牌,便笑道:“白老爷子这么痛快接了令牌,我们一定备好腊八粥在侠客岛候您大驾”。白自在只是哼了一声,却不言语。
这时张三却指着石破天对李四道:“上次长乐帮接了令牌后,这帮主是换个不停。本来我们在路上顺手抓了一个长乐帮帮主,正想带到长乐帮去问问究竟谁是正主。不想在这居然又碰到一个帮主,你说这长乐帮是不是盛产帮主?正巧两个帮主都在,干脆便在此处让他俩自己定一下,究竟谁是正主?”
李四道:“这个主意好,也省得我们再跑一趟扬州。正好三弟也在,他也是长乐帮的,就让他做个见证便是。”说罢,却把手中的麻袋一翻,居然倒出个人来。众人一见倒出来的这个人,却都呆了。只见这人与石破天居然长得几乎一模一样。这人却是先走到石清和闵柔面前,哭道:“爹、娘,他们欺负我,你们可得救我。”
石清盯着石中玉道:“你是玉儿?”
石中玉却反问道:“爹,你不认识我啦?不是我还能是谁。”
这时白万剑却冷冷的道:“石中玉,你总算回来了!”
石中玉一听这声音,却是打了个寒战,忙躲到了闵柔的后面。
这时,张三却道:“你们认亲也好,报仇也好,都请等等。你俩先定一下,谁才是长乐帮帮主?”
石破天这时却喜道:“任大哥,贝长老他们果然弄错了。这才是他们要找的帮主吧。”
石中玉闻言却叫道:“我哪是什么帮主,我不过是贝海石找的替死鬼。你们不要找我,去找贝海石去!”
这时李四却阴阴的说:“我说张三,看来我们这趟扬州还是要去啊。”
张三却恨恨的道:“这长乐帮还真是麻烦。再说,咱三弟也是长乐帮的,你说,这罚恶怎么罚?”
李四道:“咱三弟又不是坏人,罚什么罚。除了三弟的人,其他的都杀了不就行了。”
石破天听到这,却出声道:“二位大哥,你们要杀光长乐帮的人?”
张三道:“当然,接了令牌,现在帮主却没了,当然要杀,这是我们的规矩。不过小兄弟你不要怕,你不是长乐帮的人,我们不会碰你的。”说罢,却指着石中玉道:“不过这小子是长乐帮的吧?”
石中玉却是脸吓的都白了,道:“这不关我的事。爹,娘,你们救我。”
这时,石清却是叹了口气道:“玉儿,想必你是同意去侠客岛,他们才让你做的帮主吧。”
石中玉道:“那是他们逼我的吧啊。”
石清道:“逼你也好,你自愿也好,不管如何,是你自己答应的。你既然答应了,便要做到。又哪能事到临头,就唯恐躲之不及,还要连累长乐帮全帮上下。再说,你若心里无鬼,谁又能在这事上逼你?”
石中玉这时却尖叫道:“有你这样当爹的吗?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我一点大,你就把我送到雪山派受苦,现在又逼我去送死。我没你这个爹!娘,我们走!”,说罢,就来拉闵柔。
石清闻言,却是脸色苍白,喝道:“孽子!”,一个耳光便抽了过去。啪的一声,石中玉的半边脸却肿了起来。石中玉却是吐出一口血,恶狠狠道:“你还打我?”
石破天这时却低声对任山道:“任大哥,他们说的是真的吗?他们能杀得了贝大夫他们吗?”
任山苦笑了一下,点了点头。
石破天这时却站了出来,对张三、李四道:“我就是长乐帮的帮主,侠客岛我会去的。请你们不要再为难贝大夫他们了。”
众人闻言,却都愣住了。向来听到侠客岛,都是避之唯恐不及,还从没见过这主动往上凑的。
李四听了却是苦笑道:“看来,这扬州到底是不用去了,只是又要让那些人再逍遥几年了。”然后又转过头对任山道:“三弟,你们长乐帮认这个帮主?”任山却正容道:“破天义薄云天,正是我长乐帮帮主。”又指着石中玉道:“这个人哪里配!”
张三、李四听了这话,却道:“也罢,我们还有几家要去呢,抓紧时间吧。三弟,告辞了。对了,到时候你也去喝一碗腊八粥吧。”
任山本来还有事要问他们,只是他二人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