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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娘听不懂,只是觉得有些奇怪和诧异,少爷这种带着一些坏坏的笑容,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莫非这幅画有什么特别之处?又仔细的瞧了瞧,画中也只是一幅马在奔跑,没有其他不同的地方,那么少爷究竟是为什么而笑呢?摇了摇头,也没有多想,这才跟在苏云的旁边又将其他的画作慢慢匡入。
几十副的画卷一一从大厅内呈现,加上两侧墙壁的规则衬托,每一幅似乎都能够映入眼眸,这种复合视觉观的效果,异常绚烂。
满意的拍拍手,苏云点点头,摸了摸下巴,接下来他就要考虑如何坑人了。
第36章 请假一天()
晴朗的天空下,和煦的风在不断吹拂着,轻柔的很,就像是恋人在抚摸着面庞一样,温润细腻,吹的人舒服至极。
时过几日,画展终于迎来了开放的日子,按理说,这是属于大唐的第一间‘艺术展览地’,对苏云而言,倒是有些不同的意义在里面。
他的画能够以如此形式展览在众人的面前,内心多少是觉得有些自豪的,或者说这是种异样的成就感。
只是他看得轻,毕竟名利这个东西,没多少可以执着的。
铁匠的铺子经过他的一番设计,早已经是焕然一新,以前的模样彻底不见了,哪里还有半点脏乱的迹象,现在剩下的,只有满墙壁的画卷和那与众不同的墙壁,叫人看上去就会觉得眼花缭乱,一股子文学的气息。
铺子的开放对大唐来说不过是滴水入海,平静的很,没有什么影响,就算是在长安的这一条街道上面,似乎也没有掀起多么大的波澜。
来往的人群会时不时的瞧上一眼,只是不知道何为‘画展’,又是做什么用的,好奇心有不少,却也没有人肯先迈出这一步。
孙勇在铺子里看的担心不已,从早上一直到现在,愣是没有一个人肯进来,事情看起来远没有他想象的这般简单。
画自然是精品,哪怕在大唐怕是都找不出第二个像他兄弟这般妖孽的人,可饶是如此,也没有多少客人光顾,尤其是兄弟设置的‘入场费’,有两贯之多,也把一些人的念头彻底打消了,谁家卖家不是先给客人瞧瞧,看看,然后在商议价格,可是他的这位兄弟不同,想要看画就得花钱,还不是少数,这样的画谁还会看?岂不是坑了自己?
和孙勇抱有一样心思的还有小娘,一双明亮的眼睛自始至终就没有离开过苏云的身影。
她的确也在担心着,可是她也清楚自家的少爷不是一般人,神色上面一如既往的平淡,这也就是说少爷已经想到了这种情况,或者还有其他的办法,少爷都不急,他们急什么,总会有办法的。
苏云坐在一张椅子上面喝着茶水,味道有些淡,也没有介意,对于孙勇一副什么心事都表现在脸上的样子很是好笑,他的这位大哥,可真是实在的不得了。
望向门外,苏云也在打量着来往的人群,只是看着看着突然就笑了起来。
这种先花钱再享受的观点在大唐貌似有些难以适应,想法是不错,可也没有人愿意买账,也罢,总得叫外面的人多了解一下才是。
唤过门外的两个下人,这是苏府的人,兄弟俩,名为大虎小虎,平时做事机灵,才被苏云安排到了这里,将铺子里面的一幅风景画拿到外面去展览,说是给外面的人看一看,两兄弟也没有多问,小心翼翼的便捧了出去。
有了这样的开端,也许多少可以改变一下现状。
画很快被挂在了铺子外,兄弟俩护在左右,生怕出了意外,这可是少爷亲手所作,马虎不得。
这幅风景画的展示,顿时就吸引到了一些来往的人上前驻足观看。
青山绿水,碧草蓝天,画的很好,一眼就能够认出,而且这样的画还不是用墨笔来画的,而是一些些诡异的黑色线条,表达的无比清晰。
识画的人并不多,更多的则是惊讶,毕竟这种画风,他们还是第一次的见到,难免会啧啧称奇,可其中也有那么一些读书人,顿时就直了眼,移不开目光了,知识学了不知道多少本,可能够解释面前这幅画的,却找不到一星半点,甚至连听都没有听过,就好像凭空冒出来的一般。
自古以来,人的心里总是有些好奇心在作祟,围观的人多了,也就吸引到了更多的人前来,这似乎成为了一种形势,也不过半个时辰的功夫,整个铺子外面已经是聚拢了不少人,看的孙勇兴奋不已。
易亭致站在人群之中,呆呆的看着眼前的这幅画,他只是因为好奇才凑过来看一眼,但是这一眼,就没有办法继续挪动自己的身体了。
人老了,活了一辈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埋进土里面了,应该没有什么事情可以感到遗憾,况且大半的年华都献给了书院,世间的学问不说弄了一个透彻,可也不会如此的陌生,只是眼前的这种画叫他平静的内心又变得起伏不已。
难道花费半辈子世间习得的书画造诣仅仅只是沧海一粟?还是说以前画过的东西不过是垃圾?都白活了不成?
易亭致想不明白,捋了捋下巴上面的胡须,一张老脸满是困惑。
能够将风景用寥寥几笔表现的如此真实,细腻,就算是他,也没有办法如此轻易的而做到。
况且这幅画似乎不是用墨汁所作,而是一种更为细小的线条,为何他连听都没有听过。
易亭致总觉得自己不能够错过,也不管其他人如何想,急忙走上前开口问道:“敢问小哥,这幅画是何人所做,何为画展?”
大虎二人闻言,顿时就怔住了,守在门外已经有半天的时间,都没有什么人肯上来问一下,现在突然出现较二人多少有些反应不过来。
眼前的这位老者乃是一副读书人的装扮,一看就是个学识渊博的人,大虎小虎不由得有些激动,来了,终于要来客人了。
“这是我家少爷所作,铺子里面还有很多,用来展示之用,若是先生您要看,得先拿出两贯钱来。”
大虎的反应快,压抑着内心的激动,说的词都是苏云给的,自然错不了。
“你家少爷?你家少爷又是何人?”易亭致好奇问道。
“这个···恕小人不能够告知了。”大虎犹豫了起来,总觉得暴露自家少爷是一个不好的事情。
易亭致也没有介意,说的也对,是他鲁莽了,能够画出这番风景的世间高人如何能够轻易的显露出来,朝着身后点点头,一名仆人便是将两贯钱交到了二人的手中。
这突然的变化也是叫周围的众人发出一片的惊呼声,纷纷动容不已。
两贯钱!那可不是两个铜板,足够普通人家生活许久了,现在只是为了一幅画就拿出来了,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一些。
当然,除了这种心理上面的叹息,更多人也在好奇,到底着所谓的‘画展’是什么意思,莫不是里面还有这种展示出来的画卷?
“兄弟,有人看了!有人看了!”
铺子里面,孙勇一直在注视着外面的情况,见到有客人上门,顿时激动的拉着苏云,似乎十分的满意。
那可是整整两贯钱,就只是看一看兄弟的画作,发了,这次真的发了。
苏云很是无语,这点钱就把你激动成这样?
若不是估计顾忌那些寒门之士,他是绝对不会仅仅只要两贯钱的。
唐朝不比后世,有钱人往往都是商人,勤奋好学的才子佳人,有多少是家财万贯?等到画展的名气大了,才是真正挣钱的时候了,一切得慢慢来,人也得慢慢的坑。
易亭致不知道苏云如何想,也不知道他自己已经是掉进了一个巨大的深坑之中。
缓缓走进铺子,现在他满脑子都是这种新奇的画风,仿佛觉得一定要了解下才可以。
年纪大了,本来追求的东西就不多,难得出现他感兴趣的一些事情,岂能放弃。
一条长长的通道,两侧皆是木质的护栏,偶尔还会有一个转角。
易亭致很好奇,这样的设计究竟是如何完成的,怎么以前也未尝见过?
面墙凹凸不平,却又错乱有序,全部都是小小的木框,在其中,一幅幅的画卷慢慢呈现在眼前,无比清楚。
易亭致震撼的望着眼前的一幕,哪怕他上了年纪,此刻浑身也是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一颗蛋、一匹马、一道风景,纷纷依次的罗列开来,画风别无诧异,甚至恍若身临其境一般。
“枉老夫一生学识,也不过是坐井观天而已啊。”易亭致喃喃自语,仿若被这些画卷惊得有些无复以加。偌大的大厅之内也只有他一人,每一步走的都很缓慢,似乎要把每一幅的画卷都要深深的记住,总是要观摩半天才肯罢休。
苏云在里面也看的清楚,这位老者是个爱画的人,不然不会有这样的行为。
只是他的画真的具备这样的魅力么?真的可以叫古人如此欣赏?
关于这些,苏云真的不清楚,也不愿意清楚,也许这种模糊的概念正适合他。
懂得多了,也许就会有其他的压力了,苏云不愿意承受,也不想去承受,他只是站在一个巨人肩膀上的家伙,除此之外,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想到这里,苏云不禁闭上双眼,缓缓平复着内心的情绪。
小娘几人看的诧异,不明白苏云为何会是一副深思的样子,好像还有些不高兴,他们很是欢喜,毕竟肯有人花钱来看画,这可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第37章 名动长安()
敢于第一个吃螃蟹的人都是可贵的,这不仅仅需要勇气,还需要一份态度,就好比在与未知博弈。
有了第一个,就会有下一个,这是一种心态,也是一种形势,苏云一直都是如此看待的。
两贯钱!
对于普通人家似乎有些难以拿得出手,可这里是长安城,大唐最富饶的城池,有些人也未必会看在眼中。
苏云低估了古人的好奇心,也低估了古人的消费能力,甚至一度觉得两贯钱要的有些少了。
孙勇在一旁咧着嘴,看着外面几人交过钱,慢慢走进铺子,脸都拧成了花,先前的担心早就一扫而空。
这已经不知道是今天的多少人了,好像期间就没有断下过。
大虎小虎几乎跑断了腿,那一贯贯的铜板,几乎都要堆满了他的脚下。
孙勇学会了思考,单单为了看画便要付上两贯钱,若是能够卖掉其中一幅画呢,那岂不是很多很多的钱?他不知道该如何算这笔账,只觉得他的这位兄弟太神奇了一些,这样的卖画方式简直叫人无言以对,偏偏还有这么多人愿意来,实在是想不通个所以然。
孙勇也懒得想,他也乐意如此,那都是钱,谁会不喜欢?
进来铺子的人都是带着疑惑和好奇的,等到出去的时候却又是一脸的满足。
没人会觉得上当、受骗或者亏了,只是恨不得当时多看上几眼。
文人雅士喜爱字画不假,也颇具一些痴迷,一些人想要出钱买下几幅画卷,还是高价,却被苏云叫下人婉拒了,画展也不过刚刚开办,卖画还不用着急,他现在需要的是口碑和名气,这是一种‘现代化营业手段’,眼光要放的长远。
况且苏云也懒得继续画了,烂大街的东西就不值钱了,他的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