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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到她的威力了?这么强大的能力,你敢让她留在瓦罗兰?她本来就仇恨阿兹尔,一个人留在这儿的话,恕瑞玛会被翻个底朝天吧?”
一枚又一枚的泥块射中了螳螂。这些螳螂有着坚硬的外壳,寻常的刀剑最多都只能留下一些浅痕。但是这一次,许多的泥块砸在外壳上成为了粉末。但是更多的泥块都直接插进了硬壳中。
少部分的螳螂倒下了,但是大部分的螳螂继续朝着海岸线冲过来。可是因为这一轮的泥块激射,原本像海潮一样的势头,却不由得凝滞了一下。
“哈撒开!”
中气十足的吼声,从那被掀翻的沙滩上传了出来。
一个身影出现在了螳螂的视野中。那是一个长发飘逸的男子,而他的出现,便伴随着疾风。
亚索踏空而来,他每一步都踩在空气中,显得轻灵而又迅速。同时他手中的柳叶长剑不停地挥出。每一次挥出都伴随着空气的呼啸,仿佛空间都被他割裂了一般。而每一剑,都在螳螂面前卷起了一道旋风。他挥出一剑便是一道旋风,而亚索挥出了无数剑,于是便有无数道旋风交织在了一起。
形成了一道风暴。
这道风暴从半空中卷起来,泥土,沙砾,沙滩上的一切都被卷入了其中,而现在这道风暴便笔直地朝着螳螂的海潮迎了上去。
“滋滋。”
这一次螳螂有点儿犹豫了。他们虽然没有认知,但并不是没有智慧。他们从本能上发觉这道风暴是危险的,于是最前端的一些螳螂散开了,他们呈曲线绕行,想要避开这道风暴。
可是亚索号称是整个世界上唯一一个可以御风的男人。他的风源自于他的剑,他把爱与热情注入了剑里,因此他的风也是有灵魂的。
风暴狂怒,左右散开。原本一根巨大的龙卷风柱化为两根,两根又化为三根,到了最后化为了一整条连绵的前进的风墙,封住了那些螳螂前进的所有道路。
风墙狠狠地撞上了那些螳螂,又或者说是那些螳螂直接被吸入了风墙。蓝色的鲜血四溅开来,风墙竟然像是一架绞肉机,将那些恐惧的掠夺者绞成了粉末。
看到了这恐怖的一幕,后继的螳螂纷纷张开了翅膀飞起来,它们想要在空中逃避,可是飞在天空中的却又被强大的吸力按在了地上。
“塔莉亚!”亚索又喊道。
这次塔莉亚没有说话,但是代替她说话的就是剧烈的震动。
大地再次开始了震动,那些刚刚被按在地上的螳螂被一根接着一根突出地面的石刺给戳穿。无数锋利的石头就像突出的剑,形成的剑林让那些剩余的螳螂直接被洞穿撕裂。
螳螂的大军在这个男人和这个小女孩面前一次就损失了三分之一。有智慧的掠夺者们于是停住了前进的态势。这些螳螂再次聚集在了一起,他们挥舞着前肢的利刃,摆出了一副防御的姿态。
一只比其余螳螂都更加巨大的掠夺者出现在了螳螂海潮的深处。
这只掠夺者是紫色的,而且和所有的掠夺者都不一样,他的前进不是像其余的螳螂那样充满着野性,像动物一样的攒走或者飞行,他而是后肢着地,像人类一样,一步一步地走到了螳螂的中间。
和任何一个种族一样,阶级在虚空生物中也是格外重要的。这只紫色掠夺者附近的所有螳螂都俯下了身体,向这个独特的掠夺者,这个掠夺者中的王者,也是它们的母体,第一只掠夺者表示着敬意。
“亚索……”这只螳螂的口器和人类不一样,但是他的嘴巴蠕动了一下,却说出的是人类的语言。
“这个家伙和他的小女朋友,难怪我的孩子们被挡下了。”紫色的掠夺者对于自己族群的损伤丝毫不在意,他只是偏转了脑袋,远远地望向了那艘奇怪的停泊在岸边的船。
“噢,德玛西亚人,还有……诺克萨斯人?”掠夺者头上的两根触角动了一动,“他们竟然会聚集在一起?难道那件事情……这些人类已经找到办法了?”
不过这掠夺者却没有上前的兴趣了。他感受到了两股熟悉的气息正在迅速朝自己靠拢,于是对着自己的族群发出了指令。
海潮般的螳螂们以一种更快的速度退下了。他们迅速消失在了沙滩的深处,就像没有人知道这些虚空生物是怎么样出现的一样,它们瞬间就消失得影子都没有了。
“怎么这些东西就退下了?”
像冲浪一样,踏着一条活动的土墙的塔莉亚来到了亚索的身边。
“那个东西应该认出了我们吧。”亚索淡淡地说。
“什么东西?”塔莉亚一脸的不解。
“卡兹克,第一只虚空掠夺者,也是代表着虚空生物的英雄。很多年前我和他交过手。”亚索似乎在回忆自己的往事,脸上突然又笑了笑,“他大概是记起了被我这个强大的对手击溃的场景,所以心怀畏惧地逃走了吧。”
“咦,师父,那里有两个人?”塔莉亚并没有关心亚索脸上的骄傲,她指着沙滩的一边,两个逐渐变得高大的两个影子。
说是两个人,但其实只能看到一个人。
一个男子从风沙中走来,他穿着蓝白的铠甲,铠甲上沾满了干透的血迹。另一个人是被他背在背上的,那人脸色苍白,紧闭着眼睛。
塔莉亚距离那两个人还有很远,但是能够感觉到他背上那个人正处于极端的痛苦之中。
“盖伦?”
亚索的身影瞬间消失了。
当下一刻他出现时,亚索已经来到了盖伦的身旁,他一把扶住了摇摇晃晃,看上去就要摔倒的盖伦。
“你……亚索?”盖伦的嘴唇都干裂了,似乎很久都没有喝过水了。他微微张开了嘴,看着亚索那熟悉的脸,蠕动了两下。
“皇子不是说,你们去执行任务了吗?”亚索瞥了一眼盖伦的背后,惊讶地叫了,“赵信?他怎么了?”
“埋伏,我们中了敌人的埋伏。受重伤了。”盖伦的话短促却坚硬,他继续朝着那艘船走去。
“赵信这样子……他是中毒了吗?”亚索跟着盖伦慢慢地走,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前几天,诺克萨斯的乐芙兰来到了船上。她是用毒的高手,在现在这种情况下,她应该会出手帮忙救治的吧?”
盖伦停住了脚步。
“乐芙兰?那些诺克萨斯人也来了?”
“是啊,不过你别担心,在那艘船上,我们的势力和敌对就被摈弃了,只剩下同一个身份和同一个目的。”
“我们中了诺克萨斯人的埋伏,就是乐芙兰下的毒。”
盖伦说完,又大步地朝着那艘古怪的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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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5 离开的船()
有些人很久不见,但是一个眼神便足以诉说那些遗失的故事。
当皇子看到盖伦和亚索把赵信背上船来的时候,他便没有说话,而是直接将人领进了船深处自己的船舱中。
当赵信被平放到床上之后,立刻便有船员和医生围了上来,他们迅速而又准确地处理起赵信身上的伤口,一盆一盆清水被血迹染成了乌黑色。
“你们的任务完成了么?”皇子早就从三世那儿得知了一切,于是问道。
“我们已经很接近了。在风暴平原遇到了伏击。”盖伦平静地说着,不过医生正用修长的工具从他上半身的伤口中取出了不少石砾的碎片,他肩膀上的伤口有半个拳头宽,皮肉狰狞地外翻,血水都凝固成了脓水。
“伏击?”皇子的眉头皱起来了。
“诺克萨斯人,是乐芙兰几个,他们应该知道了那个秘密,和我们一样也在寻找。”盖伦看着皇子,他没有再说什么了。
因为德玛西亚如今真正的掌权者,他自然知道这句话后面的含义。
诺克萨斯的埋伏并不意外,乐芙兰他们的杀意更是不言而喻。但是真正值得思考的问题只有一个,为什么诺克萨斯人能够知道盖伦和赵信的动向?要知道皇子都是在他们离开之后才得到的消息。
乐芙兰等人为什么可以那么精确地在暴风平原中截击埋伏?
“亚索,你要是方便的话,帮我把乐芙兰请来吧,还有卡特琳娜。”皇子看了一眼亚索,“别告诉她们发生了什么。”
看到亚索和塔莉亚走出了船舱之后,皇子这才小声地问盖伦。
“那么,东西到手了吗?”
“没……”盖伦摇了摇头,“不过我们已经锁定了位置,那东西就在这儿,不会超出太远的距离。”
盖伦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羊皮纸,扔给了皇子。
“你准备怎么办?”盖伦看着沉默不语的皇子,他有点儿忧心地问。
“我们还是按照计划,第一批所有的人都到齐了。明天我们就出海。今天晚上,我会把消息发回给拉克丝,她会和父亲一起来处理这件事的。”皇子走到床边,看着紧闭着眼,脸色苍白的赵信,他突然捏了捏拳头,“德玛西亚人从来不惧怕任何危险,但是我们痛恨背叛。”
船舱的门打开了,亚索的身后是数十名诺克萨斯的军人。而在这些如同岩石一般的军人之后,则是乐芙兰和卡特琳娜。
“哟,我们的皇子大人是不是要发船了?”卡特琳娜精神抖擞地走进了船舱,她脸上的笑意在看到了盖伦的那一刻便僵硬了起来。
“盖伦?”
卡特琳娜眉毛一挑,“你们竟然还活着?”
卡特琳娜的惊讶写在了脸上,因为在她的记忆里,虽然没有亲眼见到盖伦和赵信的死亡,但是他们应该是死了的。
那一刻,塞恩的斧头朝着盖伦的脑袋上砍去,几乎只有一秒钟,这位德玛西亚的战神便会陨落,卡特琳娜和乐芙兰几乎都能想象到盖伦的头颅在空中翻飞,鲜血像泉水一样喷发的样子了。
可是那一刻赵信扑了过来。原本无力动弹的赵信却像是熊一样扑了过来。他的身上迸发出银色的光芒,那银色似乎是从他的骨头里,从他的**里迸发出来的,好像那些银色的光线要把他的身体都分割开来。
“这个家伙,他要自爆!”卡特琳娜看到了,一个瞬步就向后踏去。
乐芙兰没有说话,她的身体却瞬间置换出数个分身向着后方离去。
自爆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每一个英雄都会。只要将能量注入到体内的符文,超过了一个界限就可以。但是没有人会这样做,因为下场只有一个。
那就是死亡。
而且是惊天动地的死亡。
卡特琳娜和乐芙兰一点都不在乎塞恩的死活。因为在他们的眼里,塞恩就是像一件工具一样。已经谈不上是一个人了。就算塞恩再次灰飞烟灭,但是只要找到他那不会消灭的灵魂,祖安的工程师又能生产出一个新的塞恩来。
银色一点点地包裹住了塞恩,又包裹住了盖伦。
96 零的战斗()
西塔拉学院的休息室里,何落的出现理所当然地引起了大家的惊呼。因为在早餐的时候,波塞冬就不经意地告诉了大家,何落已经晋升到了黑铁四段的消息。
黑铁四段!
何落当初说的并没有错,他只是花了短短一个晚上的时间,便晋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