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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表情是如此严肃,以至于某个走进来的军装男子都被吓到——
“事态很严重?”
老板搓着下巴,一本正经地回答说:“是啊,很严重啊。”
“哦?怎么个严重法?”军装男子说着,迈步走了过来。
老板默默地将桌上的光脑转了个边,问道:“你不是有女朋友了吗?那告诉我,女孩子一般喜欢哪种包包?”这玩意在他看来都完全一样,评论里那些乱七八糟的差别到底表现在哪里?
“……”给·他·死!
188|3。17|家()
而另一边,凌晓并不知道自己随随便便的一句话差点给某人带来了“性命危机”,只正准备稍微休息下,以应付下午的课程。下午虽说没有实战课了,不过倒是有她颇为感兴趣的机甲理论课,前几堂上的都是机甲发展史,还是挺有趣的。这堂课今天上午唯一不在的林麟妹纸也会上,不过奥利弗和梅丽莎一般都是不上的——毫无疑问,每个人关于课程的选择都不同。
就在此时……
一个小光屏突然在她面前弹开,在她没有触碰腕表的前提下。
这是校内的专用聊天软件,依赖晨光系统运行。
一旦有人联系,就会如此。
不过,可以设置屏蔽联络,也可以设置屏蔽某人。简而言之,除去不能与外界联络外,它与普通通讯工具并没有太大区别。
凌晓看了眼,发现是逗比发来的。
她随手点开,只见这样一条文字讯息——
【凌老板!不得了啦!咱们的饭碗被人给砸啦!】
讯息下面还有一条内部论坛的连接。
被这句话弄得一头雾水的凌晓随手将其点开,发现这是一个灌水区的帖子,然后,嗯,又是一个和她有关的八卦。严格意义上说,并不算是八卦,因为帖子中说的是实情。只不过,下面还附加了几张图片,正是中午她和凌佑晨交谈时的模样。别说,撇开个人情绪不谈,这照片还是相当养眼的,一看就很有jian情。
她才刚开完,就看到逗比又接连发了几条——
【辟谣!辟谣!凌老板,拿出证据来,我们开个收费的辟谣帖,一定火!】
凌晓翻了个白眼,心想这家伙还真是掉到钱眼里去了,转而回答说——
【帖子上说的都是真的。】
【……什么???】
收到信息的雨果同志哭晕在厕所,还能不能好好爱一次了!!!
但紧接着,他又收到了一条很没有节操的信息——
【但是你可以发这样的帖子,比如说——细数凌佑晨戴过的绿帽子。】
雨果:“……”凌老板,节操呢?
但随即他又一想,没忍住拍腿叫绝——
【好主意!凌老板,我看好你,多欺骗几个纯情少年吧!最好拍几张他们一边咬着被子一边“嘤嘤嘤嘤”哭的图片,加油!】
凌晓:“……”这都什么鬼!她就随口那么一说,结果这家伙不仅当真,而且还开始策划了,简直坑爹!
她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随手关上光屏,决心不再搭理这个无节操的家伙。
而此时的凌佑晨,也在别人的提示下,发现了论坛中的帖子。
很快,提示他帖子存在的桑若一条信息丢来——
【需要辟谣吗?】
【……不需要。】
【哦,那果然是真的?】
凌佑晨低头看了眼手指上的戒指,虽说她除了订婚当天一次都没有戴过,然而他还是一直都戴在手上的。【是的,我们已经订婚了。】
【这么大的事情居然都不通知一声,也太不够朋友了吧?】
凌佑晨沉默了下,回答说——
【抱歉,是在家宴里订下的,并没有大办。】
【原来如此,无论如何,恭喜你。】
【谢谢。】
这是值得恭喜的事情吗?
他眼眸低垂,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
毫无疑问,对她来说,肯定并非如此。
桑若的信息再次传来——
【不过你要当心啊。】
【?】
【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可是很不定性的,一不小心,就很容易被讨厌哟。】
“……”被讨厌啊。
凌佑晨也不知该做出什么表情,因为这种事,显然已经发生了。
年少时的她明明曾经那么喜欢他,每一个眼神都在诉说着这一点……直到她离家前都是如此,当时的他对此稍微觉得有些困扰。喜欢吗?不喜欢吗?事实上,在父亲提到“订婚”这件事之前,他都没有仔细思考过这件事,只是下意识地觉得自己把她当成妹妹。
到底真相为何呢?
可惜,他还没来得及想清楚,她就离家了。回来后,原本的那份心意也就彻彻底底地消失了。
她变得很讨厌他。
究竟该怎么做,一切才能回到从前的样子呢?这算是对他的惩罚吗?因为他曾经提出过“拒绝”。那么,这惩罚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呢?
她的抗拒态度是那么明显,以至于他连弄清楚一切的机会都没有。
一想到此,凌佑晨的心中涌起了浓重的疲累感。
他究竟,该怎么做呢?
就在此时,腕表突然传来了通讯,他低头一看,原本有些溃散的思维瞬间集中,面上的表情也变得凝重了起来。这一切都是因为,来电人正是——
凌渊。
他深吸了口气后,下意识地坐直身体,才打开腕表上的光屏。
屏幕中很快出现了一位身穿白色军装的中年人,面容英俊,气质冷凝。
“……父亲。”
喊出这个称呼时,凌佑晨心中有些酸涩,短短一段时间不见,凌渊的精神看来比过去要差了不少。其中固然有晓晓的原因,也必然有他的原因。
凌渊按了按眉心,片刻后,才开口说道:“这次的事就算了,你尽快回来。”
凌佑晨沉默了片刻后,才回答说:“对不起。”
“佑晨,你已经不是孩子了,应该知道——”凌渊深吸了口气,语气平稳地说道,“在那种地方消磨一年对你的未来并没有什么助益。”
“我很清楚。”
“那么就回来。”
“……对不起,父亲。”凌佑晨轻轻地摇了摇头,回答说,“在弄清楚晓晓她……之前,我是不会回来的。”
“我最后再说一次——回来。”
“……对不起。”
“说‘对不起’有什么用?”凌渊大约是已经到达了某种极限,他气质转为极冷,并用一种从未有过的、极为冷凝的眼神注视着凌佑晨,其中又隐约闪现着一丝疯狂,“就算这么说了,她在外面遭遇的事情就能全部被抹杀了吗?”
“父亲,”凌佑晨说道,“晓晓在外面到底遭遇了什么事?”这件事他已经问了很久了,但父亲无论如何都不肯告诉他。可越是如此,他就越是好奇——晓晓究竟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你很想知道?”凌渊怒极反笑。
“是的。”凌佑晨想了想,补充说,“父亲,作为晓晓的未婚夫,我想我有资格知道这件事。”
凌渊合了合双眸:“……你会后悔的。”
凌佑晨坚定地回答说:“不,我不会。”
他的话音刚落,这个通话就被挂断了。
他坐在原地,耐心地等待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划过,直到二十多分钟后,他的机密邮箱中才收到了一个文件夹。
看到它的瞬间,凌佑晨松了口气,看来父亲在经过一番思考后,最终还是决定告诉他“一切的真相”。
只是……
他注视着那个名为“凌晓”的文件夹,本待要点开的手指在空中僵住了。他能肯定,其中存在的内容必然是不太好……甚至于残酷的,不适合告诉他的,否则父亲也不会那样犹豫。
他真的能够……
将其打开吗?
但只是短短瞬间,他就下定了决心,坚定地将其点开。
只要是有关于她的事情,他都想知道。
然而……
十五分钟后。
青年的屋中化为了一片狼藉。
他这辈子大概都没有在这样脏乱的房间中待过,偏偏这脏乱,却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
屋中到处都是寒霜冰雪。
家具等事物都尽数被冻裂。
咆哮的风雪依旧一刻不停地在屋中席卷着。
如若不是他还勉强有一丝理智和控制力,整间屋子一定都被他给拆了,也许附近的住户都要遭殃。
凌佑晨深吸了口气,又深吸了口气,可到底还是没能抑制住过于激|烈的情绪,只一个片刻,金属制的天花板和地板同时裂开,发出了刺耳的声响。
他伸出完全控制不住颤抖的手,捂住自己的脸,与此同时,深深地俯下|身。这姿势好像是深思,又好像是在谢罪,那竭尽全力弯下的脊梁好像被彻底打垮,再也直不起来。
然而,这种近乎忏悔的动作似乎是有效的。
因为屋中的风雪,渐渐地平息了下来。
与此同时,几颗水滴顺着青年的手指滑落,它们原来越密集,并越来越频繁地砸落在地面上。
现在的他。
终于明白父亲为什么迟迟不给他看这文件。
也明白了父亲为什么态度会那么强硬。
明白了父亲为什么之前会有那么久的犹豫。
明白了……
可是为什么会是晓晓?
为什么会发生在她的身上?
这种事,原本是……
绝对绝对不应该发生在她身上的!
都是他的错……
是他没有保护好她。
她厌恶他,实在是太正常了。
不,她没有杀了他,真的已经是难得的宽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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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晓觉得凌佑晨此人有点奇怪。
倒不是说她很在意他,而是他前后的变化委实有些大,直接到了让人不得不在意的地步。
前一天中午,他还表现地像个黏着系的变|态,结果第二天,就明显地表现出了“近而远之”的逃避态度。这不得不让人怀疑——他是不是有严重的精神病。
当然,这对凌晓来说反倒是好事,她各种意义上说都松了口气。只是,因为把握不住这变化的“原因”,所以才稍微有些在意。更别提,这家伙偶尔会用一种极为微妙的眼神看着她,就是那种会让人鸡皮疙瘩掉一地、写满了“我心情很复杂我心情真的很复杂我心情超级复杂”的眼光,所以,被这么看着的她心情也很复杂。
然而,她转过头时,他总是先一步就把头别过去了。
最初她觉得这货大概是在“欲擒故纵”,到最后,她才发现这货是认真地打算和她保持距离。
啧,不爽!
怎么看都该是她嫌弃他吧?
突然被嫌弃是什么鬼!
虽然的确是好事,但果然还是不爽!
问题是,这种复杂的心情还没法对别人说,唯一能说的头儿,她又不希望他为自己担心。所以,她只能憋着。然后憋着憋着就变|态了。
“好了,我刚才说的对战技巧,接下来谁来做个示范?”中年壮汉的声音再次响起,他左右看了眼,说道,“凌晓,你来吧。”
凌晓立即回神,点头:“好的。”
她此刻上的是格斗实战课,凌佑晨在校内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