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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自己的私人办公室接待了我,我看得出来,这件事情十分严重。
我们刚坐下来,他就拿出了厚厚的一叠资料,很明显,这是我的体检报告。
看着这一叠厚厚的体检报告,我知道他一定是花了不少功夫,因为我塞给了他不少的钱。
我对医学上的问题一向不懂,所以这些医学报告也看不懂。
所以,我一上来就问:“孙主任,我的身体倒底有没有事?”
孙主任的神情十分严肃,让我明显的感觉到有一种沉重之感。他说道:“你得了一种很奇怪的病,你的血液之中,有一种细菌在侵食血液中的各种细胞,并且生成新的物质,这种侵食将会在一个多月后发生质的变化。”
他拿出血液的图片给我看,我看到图片之中,有新生的细胞在不断的侵吞着血液中的正常细胞。
我看到这个,心都凉了半截。
难道那头狐狸说的竟是真的,到最后我也会变成吸血鬼?
我还是有点心不甘,问那医生道:“孙主任,这究竟是什么病啊?”
孙主任摇了摇头,说道:“具体原因还不是很清楚,可能是一种血液传染病,你要注意你的血液不要和别人混合在一起,也不要和别人发生性行为,否则会传染给别人。”
这岂不是有点像艾滋病的症状。
孙主任又说道:“你这是一种新型的血液病,细菌吞食你身体内正常细胞的速度十分惊人,所以发作起来非常迅速,而且发作的结果很严重,我建议你立即上大医院进行治疗,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说完,他将一大叠资料递给了我,说道:“这是你的病例,你到了新的医院,可以给治病的医生看,我们医院条件有限,目前还不能解决这个病。”
这算是给我的最终结论,我看得出来,凭这个医院的条件,它的确没有能力治好我的病,更不敢冒险一试,以免耽搁了最佳的治疗时间。
回到家,的确让我郁闷了一回,我躺在床上,想了半天。
难道我的生命就此结束了,唉,我真的不甘心啊,如此大好的青春,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享受,现在就这么完玩了,你让我心里怎能不难过。
正当我最为伤心和绝望的时候,丁荫打来电话,让我去她那里一趟。
我心中的阴霾算是驱散了一点,心想:“莫非是老丁查到那支笛子的来龙去脉了。”
人在过份绝望的时候往往有非分的希望,我现在就属于这种状况。
我立即驱车到老丁那里,现在对我来说,时间就是生命,容不得我有半点迟疑了。
老丁的那个四合院依旧显得阴森而又神秘,他在那个工作室接见了我。
当丁荫看到我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她憔悴了,我能体会到,这些天她为了我的事也费了不少周章。
她看见了我,眼泪在眼眶之中打转。
我上去捏了她一把俊俏的脸,对她说道:“你放心吧,我没什么事。”
事实上我知道这是自己在安慰自己。
老丁的工作台摆放着那奇怪的笛子,那支笛子通体翠绿,摸上去圆润之极,好象是玉做的。
但我知道,那绝对不是玉,而是一种特殊的竹子所做,我查遍了所有典籍,也没有发现关于这种竹子的记载。
这竹子十分坚硬,它的坚硬程度似乎能比的上钢铁,竹笛之上密密麻麻的刻了一些文字,不过这些文字不是汉语,我查了很多资料,没有发现古代有与失相匹配的文字。
竹笛已经不知道经过了多少岁月,但竹子仍然翠绿翠绿,似乎是刚从竹林中砍出来一般。
除了这,没有任何线索了,我不明白,这支笛子如何能帮我找到那个邪恶的降头师雨火。
见面的开口第一句话我便问老丁:“怎么样,这支笛子的来历查清楚了没?”
老丁点了点头,说道:“嗯,总算是有些眉目了,小林,你来看……。”说完,他招了招手,示意我过去。
我看到他的手中拿着一张奇怪的羊皮纸,这羊皮纸上密密麻麻的刻着许多文字。
好在这些文字都是汉语,虽然是古文,但这难不倒我,我很快就知道羊皮纸上文字的大概意思。
羊皮纸上的意思是说,在古代,有一种邪恶的秘法,可以通说笛子吹奏的声音来控制人的魂魄,从而达到控制人的目的。
我搞不明白,这张羊皮纸会有雨火有什么关系。
老丁说道:“小林啊,这要是知道这张羊皮纸的来历,你就不会吃惊了。”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羊皮纸背后还有什么秘密不成。我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老丁,想听听他有什么高见。
老丁说道:“小林啊,你可别小看这张羊皮纸,那可是有人盗墓,从墓中得来的,我花了五万块钱买下了它。”
我这下心里犯糊涂了,搞不明白老丁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老丁说道:“我之所以买下这张羊皮纸,是因为那个盗墓的跟我说,那墓中确实有这样的一支笛子,他也得到过,不过现在已经被人买走了,而且买家出的价钱并不低。”
“什么……?”一听这个,我立马跳了起来,仔细的望着手中的那支竹子做的翠绿笛子,心想:“难道这支笛子吹出来的音乐能摄人心魄?”
好在本人对音乐一窍不通,所以,无法吹奏这支笛子。
我问老丁道:“那个墓究竟在什么地方,你打听到具体位置没有?”
老丁点了点头,说道:“卖我羊皮纸的人说过,是在库页岛上,而且还给我绘制了一份详细的地图。”
说完,他把那张图拿了出来,又说道:“本来他这张羊皮纸一万块钱就肯出手的,我为了这张地图,我硬是将价码加到了五万。”
我仔细看了一下,那座墓的位置竟然是库页岛的最北面,那里长年被冰川覆盖。
库页岛以前是属于中国的领土范围内,那里因为长年冰川,清政府无力管理,加之当时国家积贫积弱,所以才被迫划给了当时的俄国。
现在的库页岛属于俄罗斯的领土,想去库页岛,无疑要去办出国护照。
我当然等不起时间,所以,这次只有冒险越境了。
主意打定,今晚就开始动身,因为对于我来说,时间就是生命,一刻也等不了。
丁荫起先要跟我一起去,但我考虑到便于行动问题,还是没有让她跟去,毕竟这次行动太重要了。
我打电话给我的盗墓组成员,让他们在黑龙江最北的漠河市集合,并且告诉他们,这次有大行动。
我心中琢磨着:“也许这个邪恶的降头师雨火活着的时候,就生活在库页岛上。”
一丝希望从心底而生,我的命运就靠这次行动了。
第二章 鬼哭()
集合地点之所以选在漠河,我也是有一定的道理的。漠河的北面就是黑龙江,所以漠河市有很大的港口,水路运输业极为发达,我们此次出行不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现在的天气正好是春夏之交,黑龙江的江面是不结冰的,我正好可以顺着黑龙江的主干道进入北海,从而到达库页岛的北面。
当然,这次行动风险也是极大的,我本身对黑龙江那边的地形不是很熟悉,所以,到达那里之后,第一重要的任务就是要先找一个向导。
只二天功夫,我的盗墓组成员就在漠河市集合完毕了,现在,我觉得有必要向各位解释一下我们盗墓组的成员。
我是这个盗墓组的老大,平时他们都叫我头儿,或者干脆称我为老大,关于我的具体身份,相信不用自己介绍各位读者都知道了。
再次重申一下,我们盗墓组从来不叫真名,以老大、老二、老三依次排列,以前七个人的时候最小一号排到老七,现在老三离队了,老五也就是那个程胖子已经发疯了,剩下的五个人称呼还和以前一样。
老大就是本人,他们平时都叫我头。
老二看起来有三十多岁,是一个面皮白净的书生,他的身份比较特殊,说来你不信,他白天竟然是一名风水大师,在我们那个市相当我名气。我也不知道他测风水替人看相准不准,不过我从来都不信这一套。当然,他真正的身份也只有我知道。
老三已经离队了,当然,对于离队的人,我也不介绍了。
现在说说老四,他是一名身材魁梧的汉子,他说他以前是杀猪的,因为赌博欠了一屁股债,所以转行做了盗墓贼,现在,他已经把所有的债负还清了,并且还过上了富足的生活。所以,他对我挺感激的,盗墓过程中的体力活一般也是由他来承担。
老五就是那个程胖子,是一幅天不怕地不怕的气慨,不过自从上次他开挖了那个明朝侯爵墓之后就疯了,我一直认为那是花蕊夫人给他的惩罚。
老六的长相最不起眼,他四十来岁的年纪,整个人瘦的跟猴精似的,看到他的人都以为他营养不良。他以前就是一个盗墓贼,所以,他看地穴打盗洞的本事还在我之上。
老七是最为神秘的一个人,年纪只有二十七八岁的样子,具说是茅山道术的传人,不过我跟他接触这么久,从来没有看到过他施过所谓的茅山道术。不过,他知道的诡异之事挺多的,有很多事我都会向他请教。
老七是最后一个到达漠河的,他到达之时,我们已经找到了船和向导,准备开始向库页岛进发。
我们这个盗墓组已经盗过很多的墓了,所盗的墓大都在国内,中国五千年的文化博大深厚,儒家思想向来有厚葬一说,所以所盗的墓全部都在国内。
现在却要到国外去,而且还是偷渡出去,我知道他们心中也十分好奇。
要知道,外国是很少有古墓资源的,至少不像中国那么多,毕竟,中国也是世界四大文明古国之一。
我们之间是禁止相互询问一些问题的,所以他们虽然好奇,但还是没有开口说话,本来就是嘛,只要有钱拿,管那么多干嘛,在金钱问题上,我一向都不亏待他们的。
关健时候,他们必须听我的,我让他们挖什么他们就得挖什么,当然,挖出来的东西都归我,他们还没有这个胆子敢私藏东西。
在漠河市里,有专门帮人偷渡到俄罗斯的人,我很快和他们进行了联系,在一番讨价还价之后,终于商定十二万人民币将我们送到库页岛的最北端。
向导和船夫都由他们出,船支也由他们提供,这一来,省下我不少事。
船夫告诉我,就算二十四小时不停的前进,到达库页岛也需要五天功夫。
这样我盘算下来,等我们到库页岛的时候,已经是我被吸血鬼咬后第十天了。
必须抓紧时间,我心里仔细琢磨着,当然,我被吸血鬼咬过的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否则会给自己引来大麻烦。
盗墓组的成员没有一个人知道此行的目的其实不是去盗墓,而是我为自己寻找解救的方法。
原指望这五天的行程能平平安安,谁知道第一天就发生了十分诡异的事。
那天的深夜,盗墓组的其他成员都睡着了,只有我一人来到船的甲板之上,望着月光照耀下的河水。
春夏之交属于黑龙江的汛期,这时候的黑龙江江面还是比较宽广的,我们的船靠着黑龙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