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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云舟脸色一变,那抱头逃窜的人逃离的方向,正是自己这里,那一双斧头不知是扔偏了还是什么原因,竟不是冲着那个逃离的人追去,而是扔高了三尺,笔直地冲着自己的方向迎面飞来的!
惊鸿一瞥中,陆云舟看到了那名壮汉眼中深沉的嗜血之意,心中一凛,顿时明白了,只怕这壮汉根本不是扔偏了,他的目标也许正是自己!
而那名马车里的女子,脸色也霎时间吓得苍白,马车距离陆云舟很近,从那名女子的角度看来,那双斧头完全就是冲着马车所在的方向飞来的!
请给我一点时间,谢谢()
跟大家说一些心里话吧。
最近骨头的情绪,其实一直处于低迷状态,这样的状态持续很长时间了。在这段时间里,我每天写的都很勉强,其实是没状态的,但是在硬撑着,写出来的东西,我也越来越不满意,我自己明显地感觉到质量在下降。
不是写小说让我感到累,而是每天自我怀疑让我感到很心累。
一直以来坚持到现在,成绩越来越差,骨头是真的很迷茫,真的很累了。
甚至我现在在写这个,都已经语无伦次,不知道自己在写些什么了。
大家也知道我是全职在写小说,其实告诉大家一件事情,当初我决定要写小说的时候,我家人是不同意的。但是最后我说服了我爸爸,我和我爸爸有一个约定,他在最开始的时候支持我三年,如果三年过去了,写小说还是没有办法养活我自己,我就放弃,出去工作,把写小说当作业余爱好。
人还是要生存的。。。。
那个时候,我对自己很有信心,我觉得养活自己总是能做到的。
现在一年已经过去了,距离和我爸爸约定的时间,只剩下两年,我真的有点看不到前方,说真的。
签约以来,五月稿酬:76元;六月:198元;七月272元。。。。
真的很受打击。
搬砖都比我强。
第一次稿费到账,是五月和六月加在一起给的,一共274元,我把它分成了四分,给我爸爸一份,给我妈妈一份,给我奶奶一份,给我自己一份,并且请他们别嫌弃少,并且提醒自己,当作零花钱就好了。
在没签约之前,我还能一直欺骗自己,不是我的作品不受欢迎,而是没有好机会,但签约上架之后,看着惨淡的订阅,我真的没法继续欺骗自己了。
但是刚开始看着惨淡的订阅,我仍然可以欺骗自己,后面会越来越好的,会有越来越多的人看到,只要还在进步,那就还有希望。但是第二卷开始,订阅情况甚至更糟糕了,持续走下坡路,我又找不到借口欺骗自己了……
一直以来,写到现在,完全就是在为爱发电。
我知道自己写的不够好,成绩差只能怪我自己,作为一个新人,很多地方都不足。但我也是个人,也有情绪崩溃的时候,现在我的情绪已经崩溃了,真的很对不起。
我知道我这本小说的前面写的不好,劝退了很多人,但是小说就像我的孩子,我真的也不忍心让它夭折。
我想出去散散心,调整一下自己的情绪,再重新振作。
我现在这个状态,勉强强迫自己写,也写不出有质量的东西,更新慢已经很致命了,如果质量再下降,这本书只怕要直接宣告死亡。
尽人事,听天命,最后的两年,很可能是此生仅有的机会了。
我知道我再请假,肯定会有读者流失,但是我其实已经对这种情况习惯了,就算不请假,这本书在走下坡路的事实也不可避免,时间长了,读者都会离开我的。
很抱歉,让你们成为我的读者,还要跟着我一起吃苦。
我写这些,只是想告诉大家我的心情,我的状态,并不是为了暗示大家给我打赏,我知道一些读者很支持我,但是大家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我这本书成绩差就是差,订阅不好,打赏再多我也没办法养活自己。
有点语无伦次,有点缺乏逻辑,但是真的已经低落到不想再整理语序了。
我想休息两天,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考虑,什么都不烦恼,好好安慰一下自己,抱歉,大家想骂可以骂,像我这样没用的人,狠狠地骂吧。。。
最后会怎么样,其实我还是会回来写的,如果在剩下的两年中,我真的还是做不到养活自己,那我尽量在这段时间里把寻秦记的世界写完吧,有始有终,起码能给你们一个交代。
三年之后,我还是会写下去吧。。不过我这个蛋疼的速度,一边工作一边写,只怕真的要慢出天际,不过当作爱好也没差了。。。。
又要请假了,很抱歉,真的很抱歉。
第三百〇四章 琴清()
那双飞斧转瞬间便至面前,陆云舟心中冷哼一声,脸色不变,伸手便握住了背后怒龙剑匣内的剑一。
“嗖嗖嗖--”
密集的破空声忽地从四面八方传来。
陆云舟耳朵一动,脸色终于变了。
在那双飞斧即将来到陆云舟面前的那一刹那,四面八方竟是同时飞来了劲矢!
左边传来
一切从寻秦记开始第三百〇四章 琴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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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〇五章 上门()
背后传来了琴姑娘清甜的声音:“恩公不必紧张,他们都是小女子的家将!”
陆云舟神色一松,放开了剑柄。
那些武士满脸紧张的奔到了琴姑娘的面前,单膝下跪告罪道:“请大小姐恕罪,我等护卫来迟!”
琴姑娘容色清淡,缓缓摇头道:“是我自己偷跑出来散心,不怪你们!”
说着琴姑娘又转向陆云舟等人,矮身一礼,不知是不是陆云舟的错觉,他感到她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多停留了一会儿。
琴姑娘微笑道:“小女子单名一个清字,还未问过两位恩公的高姓大名!”
韩竭迫不及待地傲然道:“在下韩竭,乃韩王六子!”
陆云舟心道果真是琴清,心中欢喜,面上露出真诚的笑容,道:“琴姑娘你好,高姓大名不敢当,我叫齐雨!”
琴清玉容泛起了浅浅地笑容,垂下臻首,矮身一礼道:“小女子就不打扰各位了,先行一步,诸位鹤园见!”
陆云舟几人也纷纷向她告别。
琴清在婢女的搀扶下重新上了马车,在家将的护卫下翩然离开。
这时百姓大多已经散去,陆云舟看着琴清离开的方向,微微出神,心中琢磨着,琴清在这个时候应当还未婚嫁,应该也还未有成为那个后世声名赫赫的“寡妇清”!
陆云舟略微琢磨,便回过神来,转头一看,顿时哑然失笑。
原来在场的男人都在对着琴清离开的方向发呆呢!
肖月潭怔忡道:“美人远去,香气犹在,琴姑娘真乃绝世佳人,让人着实倾慕!”
韩竭不自然地道:“先生怎地也对小姑娘感兴趣?”
肖月潭哈哈一笑,摆手道:“老了老了,有你和齐雨两个英俊少年在这儿,我老人家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刀间洒然失笑道:“琴姑娘确实迷人,我小时候曾在远处偷偷见过她一次,她的父亲来和我父亲谈生意,她就跟在身旁,那时她就已经很美,不过听说琴姑娘端庄自重,恪守礼教,未免清冷地有些不近人情,反正我是知道自己没戏的!”
陆云舟挑眉看了一眼地上的三个俘虏,笑道:“人都走了,发呆有什么用,咱们还是商量一下正事儿吧!”
肖月潭转头,看到四周无人,虽有一些百姓敬畏地注视着陆云舟,却不敢靠近,便点头道:“郁伯嵩刚挑衅过我们,他的嫌疑应当可以排除了,小雨怎么看?”
刀间若有所思道:“是了,郁伯嵩虽是宗伯的女婿,但齐家在南疆却是有军队的,更不用说韩兄还是一名王子。这老货虽然蠢了点,好歹也为官多年,不至于犯如此低级错误!他阻挠一下齐家的生意还能说的过去,让他明目张胆地派人刺杀,只怕给他一百个胆子也是不敢的!”
韩竭冷然道:“齐雨,怎么说?”
见所有人都看向自己,陆云舟搓了搓下巴,神秘兮兮地笑道:“我等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遇上这种可怕的事情,自然还得去找当地父母官为我们做主了!”
…
…
阿城都治府官署。
阿大夫郁伯嵩正和几名幕僚狗腿一起喝酒庆功。
一名客卿讨好地道:“在这阿都的地界上,还得是大人说了算,今日大人当众明白地表了态,阿都的商人那是肯定不敢再和齐家有任何合作了!”
郁伯嵩志得意满地抚须而笑。
一名商人谄笑道:“大人此计甚妙,若这种时候,还有哪个不长眼的敢得罪了大人,那也不必妄想继续在阿都做生意了!”
另一名商人捧场道:“大人不惧齐家势大,真乃高风亮节!”
正当众人言谈正欢,其乐融融的时候,官署外传来了一阵慌乱的脚步声。
“大人,大人不好了!齐公子和韩公子在大街上遇刺了!”
一名府兵连滚带爬地来报。
“什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郁伯嵩听完府兵回报,脸色霎那间一白,得意洋洋的表情凝固在了脸上,变成了深深的惊恐,手中一松,酒杯掉落案上,撒地桌案上到处都是酒水。
郁伯嵩却是顾不上这些,他已经惊得一下子从位子上站了起来!
那名府兵抹了把汗,结结巴巴地道:“回……回禀大人,街上忽然发生了黑道火拼,谁也不知道为何里面会掺杂着刺客,多名刺客带着弩机埋伏齐公子等人,小人只看到了万……万箭齐发,都射向齐公子,就连忙回来禀报了!”
郁伯嵩听到这个回答,浑身一震,顿时吓得失了方寸!
郁伯嵩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他背后有田氏宗族做靠山,在阿都这样的边境给齐家使使点小绊子是没问题的,但若是让人觉得是他派人刺杀齐家的嫡孙,由此引发了齐家怒火,连田家都保不住他,只怕等待他的就有且只会有一个结果--
他一定被田氏宗族推出去当替罪羊,交给齐家泄愤!
更不用说里面还有一个韩国王子,若是这件事情赖在他的身上,只怕等待郁伯嵩的结果只会有一个--满门抄斩!
原本在郁伯嵩的地界上遇刺,郁伯嵩虽然难辞其咎,还是可以勉强推卸责任的,但是偏偏就巧在郁伯嵩刚亲自出面挑衅过齐雨等人,这个时候任谁来看,都会把嫌疑的目光放在郁伯嵩身上的!
郁伯嵩简直想要给自己一个巴掌,他要被自己蠢哭了,挑衅谁不好,为何要去挑衅齐雨和韩竭这两个不能惹的家伙!现在出了这种大事,这嫌疑又该如何洗脱?
一旁的几名商人交头接耳了一阵,一名商人疑惑地道:“看郁大人的神情,难道这刺杀不是郁大人所派?”
郁伯嵩脸色难看地简直要哭出来了,闻言一把拿起桌上的酒杯,就冲着那个说话的商人砸了过去,怒道:“谁说是我派的刺客!本官怎会做这种目无王法的事情!你们给我听着,本官没有派人刺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