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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云舟心中刚出现这个念头,就发现自己已经落在了亭子的边缘,这亭子顶部的斜度很大,陆云舟的身体一阵倾斜,脚下一滑,便要摔下去。
陆云舟急忙伸手乱抓,抓到了边缘一处凸起的地方,又翻身站了上去。
“好险……”
陆云舟看了一眼,发现是亭子顶部四周上翘的檐角救了他。
陆云舟不再托大,而是量力而为,在东花园中随处可见的树木间穿行跳跃,很快就站在了齐府高大的外墙上。
齐府和善府之间隔着的巷子很窄,陆云舟轻轻一跃,便站上了善府的外墙。
“虽然就在隔壁,但我确实还从来没来过善柔家呢……”
陆云舟瞭望了一会,发现善府虽然并没有齐府那么大,但是也是房屋众多,要找到善柔的屋子,也没那么容易!
陆云舟先跳到距离外墙最近的一棵大树,然后又跃到一个长廊的顶端,沿着长廊顶端一阵狂奔,前方终于出现了一个屋顶。
陆云舟趴在屋顶,悄悄地掀起一片屋瓦,向下看去。
屋中灯火亮着,陆云舟不由得一愣,心想怎么那么晚还没睡?
仔细一看,下面是一间书房,一名留着短须的中年男子,正端坐书案后,执笔伏案工作。
“这是善柔的老爹善勤吧?真是人如其名,工作勤奋……”
陆云舟心中感慨,忽然想起原著中似乎提到过善柔一家是被田单抄家的,心中便决定,有机会一定要想办法救下善家,如此也不枉他和善柔兄弟一场!
陆云舟小心翼翼地将屋瓦盖上,然后摄手摄脚地离开了这间屋子,生怕让善勤听到动静,发现家中来了一个“小贼”!
陆云舟第五次掀起屋瓦的时候,终于看到正主了!
这时月亮恰好穿出云层,洒下一缕清辉,照亮了屋内的情形。
雕花的瑶床纱幔层层,隐约可见里面有一道妙曼的身姿盈盈而卧,却是看不分明。
陆云舟调皮心起,将附近的几片屋瓦掀开,翻身跳进了屋内。
屋中暗香浮动,沁人心脾,陆云舟四下里看了看,找到了一张书桌,桌上放着书写用的白色布帛和空白竹卷,陆云舟轻轻地拿起笔,在一张布帛上写上“善柔是笨蛋”这五个字,然后把它放在书桌上最显眼的位置,便打算离开。
这时床上却传来了一声嘀咕声,陆云舟连忙停下了脚步,不发出半点声音。
床上传来的声音清晰了一点,陆云舟竖起耳朵一听,不由得愕然。
善柔似乎是在嘀咕“混蛋齐雨”。
“这傻妞怎么做梦都在骂我!”
陆云舟撇了撇嘴,知道善柔没醒,只是在说梦话,想了一想,摄手摄脚地走向床边,掀开纱幔往里看去--
只见善柔侧卧在榻上,明眸紧闭,朱唇微翘,发丝散乱地洒在枕上,双手握成小拳头,伸出被子,放在修长的玉颈前,睡姿恬静,十分娇媚可爱。
陆云舟看着善柔难得的安静甜美的模样,心脏不由得漏跳了一拍,将脸凑了过去,心想:“你骂我一句,我亲你一口,也算公平合理了!”
陆云舟心中做出了决定,便将脸又凑近几分,善柔口中吐出的香甜气息,已经喷到了陆云舟的脸上,温温热热的。
陆云舟刚闭上眼睛,蓦然心中一惊,心想:“我又不是真的采花贼,而且善柔是我兄弟,我怎么能做这种事情!”
仿佛一盆冷水兜头浇下,陆云舟在最后一丝关头恢复了理智,连忙将头伸回来,转头不敢再看善柔,重重地吐出一口气,正要起身离开,脖颈间的衣领却突然一紧,似是被人勒住了。
陆云舟心中一惊,转头看向善柔,只见善柔那一双灵动的大眼睛,不知何时已经睁开,正瞪着陆云舟。
“柔大姐,你何时醒的?”陆云舟脑门的汗一下子全出来了,愕然问道。
善柔恶狠狠地看着他,“你刚才想要亲我?”
陆云舟连忙否认:“绝对没有这样的事!”
黑暗中,善柔脸上飘过一朵红晕,陆云舟却看不见,只听善柔羞恼地声音传来:“小贼,敢做不敢认!”
陆云舟衣领被抓住,只能硬着头皮道:“你让我认,那就先让我亲一口!”
脖子上忽然传来一阵大力,陆云舟俯身不受力,一个踉跄便扑到了床上。
陆云舟的脸埋在柔软的被子上,勉强抬头一看,只见善柔已经坐起了身,青丝如瀑布般垂下,正低头瞪着他。
从陆云舟的角度看去,善柔一身薄薄的睡衣下,双峰挺立,胴体若隐若现,衣襟散乱,隐约可见裸露在外的白腻肌肤。
善柔似是发现了陆云舟的目光,暗啐一口,连忙抽回抓住陆云舟衣领的手,整理了一下胸前散乱的衣襟。
陆云舟老脸一红,一个挺身从床上而起,便要灰溜溜地逃掉!
“站住!不准走,你敢走我马上就叫人!”善柔羞恼的声音从纱幔后传出。
陆云舟立在原地,呆了一下,转身苦笑道:“柔大姐,我知道错了,你到底想要怎样?”
“你把那个会飞的本领教给我,我就放过你!”善柔冷哼一声。
陆云舟愕然,这才恍然想起,这位大姐貌似是个武痴!
陆云舟嘴角一勾,心想:“既然你有求于我,我可不会那么轻易地任你摆布!”口中便故作迟疑道:“原来你想学我的轻功啊……这个嘛……”
“少废话,你教还是不教?”善柔娇嗔道。
陆云舟笑嘻嘻道:“你拜我为师,我就教你,怎么样?乖徒儿,叫一声师父听听!”
一只玉手飞快地从纱幔后探出,一把拽住了陆云舟的腰带,往里扯去。
陆云舟无奈,知道今夜只怕逃不出善柔的魔爪,只好顺着她的力道钻到了床上,顺便还把脚上的靴子踢掉了。
纱幔中,光线暗淡,朦胧隐约,陆云舟看到善柔坐在床的一角,正瞪着闪闪发光的大眼睛看着他。
陆云舟心中忽然想起,原著中善柔身负杀父之仇,变成了一个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女刺客,吃了无数的苦,心中不由得一软,已然决定了将轻重术教给她了。
第一百章 夜香()
万一将来陆云舟没能成功救下她父亲,起码也让善柔有更多的本领可以自保。
反正陆云舟已经教她学过游泳,知道她天赋很高,学什么都很快,教她也不费事!
“齐雨,你想当我师父?你信不信我告诉师父,你要占他便宜!”
陆云舟眨眨眼睛,忽然凑近,善柔哼了一声,红着脸紧张地看着他。
“你……想要干嘛?你再往前,我就叫人了!”
陆云舟嘿嘿一笑,“你让我教你,总得付出一点代价吧?”
善柔的脸顿时变得通红,双手紧张地抓住被子,闭上了眼睛,等着陆云舟亲上来。
陆云舟奇怪地看着善柔的反应,摸不着头脑,他只是想要吓吓善柔,没想到善柔居然吓得把眼睛闭上了?
这傻妞什么时候胆子那么小了?
陆云舟恶作剧心起,伸出双手,捏住善柔软软的脸蛋,不停地变幻着形状。
“齐雨,我要杀了你!”
善柔等了许久,发现原来是自己想歪了,心中顿时一阵羞恼,猛地睁开眼,挥舞着小拳头,便向陆云舟打来,陆云舟赶紧往后一躲,却忘了自己正捏着善柔的脸。
耳边只听善柔一声惊呼,一阵香风便扑面而来,善柔被陆云舟一拉,身不由己地向陆云舟的怀中扑去,一下把他扑倒在床上。
陆云舟只觉身上压来一具柔软的身体,下意识地放开捏着善柔脸蛋的手,但随后嘴唇上就覆盖了一片香香甜甜、湿湿软软的事物,陆云舟忍不住舔了一口,寒毛立即就立了起来!
是善柔的嘴唇!
陆云舟第一个念头竟然是:“我这是第几次亲善柔的嘴了?”
陆云舟忍不住将善柔的嘴含在嘴里品尝,仔细去看善柔,陆云舟惊奇地发现善柔竟然把眼睛闭上了,长长的眼睫毛不住地颤动,让陆云舟知道她此刻的心情紧张至极!
陆云舟把手伸向了善柔翘起的臀部,然后一个翻身将善柔压在了身下,善柔的呼吸急促了起来。
陆云舟要把手伸进善柔的衣襟里,忽然被善柔制止了,陆云舟不解地看着她。
善柔媚眼如丝、柔情似水地看着他,低声问道:“你要娶我吗?”
“什么?”陆云舟的心脏又漏跳了一拍,愕然看着善柔少见的娇羞姿态,竟然说不出话来。
陆云舟不禁想象了一下今后的人生,每天给善柔跪搓衣板,洗衣做饭带孩子,接受她爱的蹂躏,爱的暴打,四名美婢都含着泪被善柔通通遣散,不由得心肝一颤。
善柔等了半天没等到陆云舟的回答,强忍着羞意,偷偷地睁眼一看,就看到陆云舟一脸恐惧的表情,顿时大怒,一脚将陆云舟踹下了床。
“给老娘滚!”
陆云舟呆了一下,连忙从地上起来,看了一眼善柔的瑶床,有心上去,又担心被逼婚,最终还是灰溜溜地逃掉了!
“我……下次再教你轻功!”
陆云舟有心想要放点狠话,最终还是来了个“再约”,就火烧屁股似的纵身一跃,双手攀上屋梁,然后从屋顶的洞翻出了善柔的香闺。
夜风一吹,陆云舟顿时感到清醒了许多,呆了一会,把瓦片放回原位,摆放整齐,便慌不择路地往远处飞身离开。
陆云舟在夜色下狂奔了许久,感受身体被风吹拂着,渐渐地将狂跳的心平复了下来。
“我喜欢善柔吗?”
陆云舟不由得问自己,可是答案却是茫然的,他不知道!
陆云舟脑海中又浮现出匡珺瑶的笑脸,不由得又是一怔,停在了一棵街道旁的大树上。
“那我喜欢匡珺瑶吗?”
陆云舟扪心自问,但仍旧找不到答案,不由得一阵沮丧!
陆云舟站在树干上,向来时的方向眺望,他忽然发现,他找不着回去的路了!
陆云舟举目四顾,但仍是一头雾水,四周的建筑都笼罩在深沉的黑暗中,根本认不出这是哪里,刚才离开善柔的闺房之后,陆云舟漫无目的地飞奔了许久,此刻早已无法辨识来时是怎么走的了。
陆云舟叹了一口气,干脆坐在了身下的这棵大树上,心想今夜多半要在树干上对付一宿了!
“咕噜咕噜……”
静谧的黑夜,一阵车轱辘滚动的声音忽然响起。
陆云舟心中奇怪,大半夜的怎么还会有马车出来,便按着树冠间茂密的枝叶,向下方看去。
只见对面的宅子开了一个角门,一个壮汉推着一个辆车子从门内走出,车子上放着一个一个的木桶,一阵恶臭迎风飘来。
陆云舟恍然大悟:“原来是倒夜香的!”
那名壮汉推着手推车走到大路中央,将车子推到路边,便坐在了墙角等候。
月光又从云层中穿出,那汉子正坐在陆云舟所在的这棵大树的对面,月光照在那壮汉的脸上,隐约可见他的鼻子上有一道横贯鼻梁的伤疤!
陆云舟眨眨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连忙又定睛一看,发现那壮汉贯穿鼻子的伤疤,连痂还没脱落,这是一道新疤!
陆云舟心中蓦然一惊,他忽然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