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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杨朔一看之后,顿时,放弃了试一试的想法。
秦元明会让人钻这个空子?那他就不是秦元明。
只有蠢货才会上当!
这种事情,不光要比实力,比心智,还要比耐心。
秦元明耐心很好,众人皆知,他暂时不会杀杨一清,谁在这里时候,没有耐心,谁会输。
杨朔知道无论从实力,还是从心智上,自己都不如秦元明,但,耐心,他觉得还能比一比。
俗话说的好,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更何况自己又不是喝了酒的武松,明着来,咱来阴的!
杨朔嘴角冷冷一笑,驾驭歼十二直接朝城中某处豪宅飞了过去。
再过两日,便是五月了,
但,末春的阳光照射在身上,已经让人感觉的一丝热气。
吴山拉了拉衣领的口子,散了散体内的热气,这一身护卫的装束穿在身上已经感觉有些闷热,应该换薄衫了。
吴山眯眼看了看天空,天气真的不错。
“吴头,我们是不是该吃饭了?”这时,跟在吴山身后的一位年轻护卫朝吴山问道。
易府的护卫每六人一组,共十二组,六组一班,轮番看守着硕大的府院,也不是件轻松的事儿。
自从易老爷子来到京城之后,吴山就进了易家当护卫,易老爷子和易小姐对待下人不错,前段时间苦难的时候,易老爷子为了让下人们吃好,自己也吃起了粗茶淡饭,
其他的府上哪里能做到这一点。
更重要的是,易府给护卫和下人的月俸也比其他府上多三成。
虽然那护卫长凌峰冷漠地让人有点受不了,但,府上的护卫都十分敬佩凌峰的实力。
因此,府上的护卫们也是从心里尽职尽责。
吴山白了这位年轻护卫一眼,喝道:“急什么?再转一圈,少吃一顿又不会死。”
虽然兵变已经过去,但,京城已经很动荡,不知庆王的余党是不是清理干净了?还是小心一点好。没听说,那位刚刚登基的天子出城都还要带着数万精兵吗?
老太爷虽然去了皇宫兵部坐镇,但,小姐还在阁楼之中,万一闯入什么匪徒要伤害小姐怎么办?
这两日小姐茶饭不思都是因为那位小侯爷,也不知他到底被人抓到什么地方去了。
吴山摇摇头,心中叹息一声,正准备带着五个手下穿过庭院,忽然,黑云盖顶。
嘭!一声,一只庞然大物从天而降。
吓得吴山等人脸色巨变。
“什么人!?”
“住手!!”吴山定眼细细一看,赶紧朝五名没有见过世面的年轻护卫喝道。他望着那巨大黑鹰上的少年,艰涩一笑。难道他就不知道易府有个东西叫大门?
吴山上前躬身一礼:“小人参见侯爷。”
“你们老大人呢?”杨朔从歼十二上飘然跃下,旋即,在五个年轻护卫惊愕地注视下,把歼十二收回万灵袋。
吴山上次有幸见过杨朔的大鸟,但,眼中还是有些惊讶,更惊讶这位失踪数日的少年侯爷,居然又是用这种方式回来了。
不过,吴山真的很羡慕这种神奇的东西,心中也同时很自豪,眼前这个少年侯爷如后百分百是咱易家的姑爷,看见没?连老皇帝的大丧都不参加,回来就朝咱易家来了。
“老太爷去了皇宫军机处。”吴山说到这里,呵呵一笑,补充道:“老太爷应该晚饭前才会回来。”
“哦!是嘛。”杨朔咧嘴笑了笑,又问道:“小姐呢?”
吴山连忙回道:“在阁楼。”
“好了,你们去忙吧!”说完,杨朔波不及待的屁颠屁颠朝后院阁楼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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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三四章 香闺中()
易铃儿托着香腮坐在桌边,一双明眸之下挂着黑黑的眼圈,过了半晌一双远山似的黛眉锁上重重的愁雾。
她轻轻握着手中一封封书信,眼泪又止不住往下流,丝丝心脾的疼。
这些书信都是多年来,杨朔与她之间感情的联系,读千遍却不觉得累,而,每读一遍,她的心反倒是更疼一丝。
上边有杨朔的气息,她就把它们当成了杨朔送给自己的东西,一直珍爱收藏。
这次的兵变危机已经过去了,刚刚有点盼头,刚刚结束那种煎心的折磨。谁能想到杨朔又被人抓走了。
是那个王八羔子抓走了自己的夫君?
易铃儿恨,恨自己的武力,早知道当年就应该习武的,说不定现在还能帮上杨朔。
可是现在,除了身为豪门千金外,走出这座豪宅,自己连一个普通的丫头都不如。
唉!
易铃儿坐在香闺里,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却不知一个偷偷摸摸的少年已经轻手轻脚的来到门外,手中还端着一碗香粥。
来到阁楼之外,杨朔正好遇见易铃儿的贴身丫鬟小翠,小翠突见杨朔,是又惊又喜,杨朔示意她不要说话。
小翠岂能不懂,把手中的香粥给了杨朔,顺手把阁楼的门关上,把阁楼留给了这对朝思暮想的恋人。
透过门外的窗户,杨朔抬头望去。只见一扇屏风后边的妆台,上边放着各式名贵手饰,钗钿钏镯。晶莹璀璨,一扇光可鉴人的铜镜反映着珠光宝气,更是宝光莹然。
可是卸了珠宝,只用一头秀发为饰的易铃儿,瞧起来却更加柔婉动人,少了几分高贵雍容,却多了几分女儿家的妩媚风采。
四月的末春天气已经有些燥热。艳阳从窗外射入这三楼的香闺之中,暖洋洋。易铃儿坐在桌边,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纱衣,被阳光一照,玲珑的曲线让杨朔身上某个部位顿时翻滚起一丝血气。
杨朔知道。只要自己想,灵儿必然给,而且,易老爷子不在,下人们绝对不会来打扰。
可是,见易铃儿那紧锁的柳眉,消瘦的脸颊,和滑落的泪珠,杨朔又心痛起来。
自己在外经历生死不好过。殊不知家里这里人儿为自己担惊受怕更不好过。
来来去去,都是不告而别,自己真是混账啊!
自己在外潇潇洒洒。却不曾想过铃儿是否每夜都在这里为自己担心。
什么血亲,狗屁!自己和铃儿早已是三代之后的族亲。
什么秦元明之女,我怕谁?难道就不能逆天而行?
如果这一次,自己再远去川南的话如果这一次再抛下铃儿独自离开又要让她等多久?
杨朔在门外思虑了很久之后,眼中多了一份决断:就算是千人阻,万人拦。也要把她带在身边!如果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自己这一身的本事。也就算白练了!再则
杨朔深深的知道,如果有一天自己出了事,以易铃儿的个性,以易铃儿对自己这份情,她绝对不会独活。
杨朔嘴角笑了笑: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纵然是死,也要在一起!
想到这里,杨朔腾出一只手来,轻轻敲了敲房门。
“小翠,我不饿,让我静一静。”
这丫头,连饭都不吃了。杨朔心中又是黯然一伤,摇摇头,轻手推门而入。
易铃儿似乎认为进来的是自己形同姐妹的丫鬟小翠,也未回头,只是一遍遍看着手中的书信。
直到一只大掌温柔的放在她消瘦的香肩上的时候,她才一愣,回头一看走到身边的人。
“傻丫头,饭还是要吃的,不然饿出病来可如何是好?”杨朔柔情似水的望着易铃儿,笑道。
顿时,易铃儿双目中的泪珠滚滚流淌,顾不上什么女儿家的矜持,一下子扑到杨朔身上,哇哇大哭起来。
杨朔也是心中一痛,摸着怀中痛苦女子的头,宽慰道:“好了,好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嘛!”
“坏蛋!坏蛋!坏蛋!”易铃儿粉锤不断,口中抒发着挤压在心中多日的怨气。
杨朔把香粥放在桌上,轻轻的一吻,吻在那薄软芬芳的樱唇上,然后缓缓滑向冰瓷凝玉般质感的脸颊。
易铃儿身子微微一震,心中万般怨气也在一瞬间化为青烟,她立即“训练有素”地闭上了眼睛。
易铃儿的诗书蕴藉出来的韵味儿,一旦化为情火,那样的女子展露出的风姿真是风情万种,令人神荡魂消。
易铃儿肌肤微微透明,光滑粉嫩如婴儿,却又清艳绝俗,让人感觉得到那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灵秀妩媚。
尤其是今日,易铃儿不再是被动地浅尝辄止,当杨朔的嘴唇离开时,她居然勾住了杨朔的脖子,那对樱唇反凑上来,又恋恋不舍地吻上了他的嘴唇,这样的反应更让杨朔为之情动。
杨朔一只大手不由自主地轻轻滑进被底,探到了易铃儿的胸前,那里似软似挺一团柔腻,叫人怜惜不已。
杨朔和易铃儿已是极熟稔了,男女情爱本来就是心心相映最快的办法。
杨朔只是温柔地轻抚了一阵,感觉那蓓蕾慢慢涨挺起来,易铃儿双腿绞缠着,呼吸急促,脸颊红晕,一双眼睛也湿得几乎滴出水来。
不知过了多久,杨朔压了压心中的燥热,停下动作。
易铃儿的身子也放松了些,轻轻喘息着腻声道:“你好坏,一回来就使坏”。
杨朔呵呵笑了笑。在椅边坐了,说道:“来,坐夫君腿上。先把粥吃了,看你瘦的,把我的两只小白兔都饿瘦了”。
“小白兔?”红晕布满小脸的易铃儿一愣,旋即便明白了杨朔话中之意,娇嗔道:“还不是被你害的。”
她嘟起小嘴,撒娇地撇过头去,杨朔被那娇俏的神情逗的心中一荡。忍不住握住她的小手,低低笑道:“你生气时的样子真是叫人又怜又爱呢”。
易铃儿听了“噗哧”一笑。白了他一眼道:“瞧你,又拿好听的来忽悠人家,说,你这几天去了哪儿?不说的话。我就让它们一直瘦下去。”
声音甜甜的易铃儿,顺势往杨朔腿上一坐,逼问起来。
“呵呵,别别别,这里万万受不得,将来咱们的儿子还要靠它们。”杨朔点了点易铃儿胸前薄薄地纱衣,正好点在梅之处。
刺得易铃儿忍不住娇嗔一声,脸上带着一丝羞涩的笑意缓缓垂下了头,嗡嗡低声道:“谁说我一定要给你生儿子?”
“那生女儿也行啊!生个女儿像你一样漂亮。”杨朔呵呵赞道。
易铃儿忸怩地勾了下手指。挠了挠他的掌心,昵声道:“好啦,你说的人家都不敢笑了”。
杨朔一探身。用银匙搅了搅香粥,柔声说道:“来,现在凉热正好,喂你吃了。”
易铃儿点点头,一张樱桃小嘴微微张启。
一小半碗香粥喂下去,杨朔拿起桌上的丝巾。轻轻擦拭着易铃儿的唇边,易铃儿忽然反手握住他的手腕。那双明媚的眼睛中情丝缠绵地望着杨朔。
那种渴望杨朔怎么会看不出?相思之苦,与她一吻,这丫头显然是食髓知味,而且是嗜此不疲了。
易铃儿嫣然一笑,眼波流盼,昵声道:“夫君,现在铃儿已经把粥吃了,你看看小白兔大了一点没有?”
无边媚态,款款深情,语气娇柔,荡气回肠,令人听了心旌摇动,杨朔不觉心中一荡,只觉一股清草芬芳般的幽香飘然沁来。
杨朔心头一热,轻声回道:“说,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