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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朔在房间之中不断游走,全然沉浸在八卦掌掌法之中,通过掌法一遍遍回忆着师空谏的枪法,感受着昨夜领悟到的意境。
八卦掌的乾坤二十四字真诀,看似简单,却早已返璞归真,威力惊人。
融合气势之道的雷拳,杨朔有感觉,领悟也在提高,脑海里也更加清晰。
不过,饭得一口口吃。
现在最重要的是,八卦掌的意境,如何掌握熟练,从而延伸到雷拳,甚至所有招式之上。
师空谏能破三千灵甲,其他人一样能破。
雷拳要创新,三千灵甲要创新,八卦掌也是重新领悟。
“钦差大人!”
“伸冤啊!钦差大人。”
“”
这时,客栈外传来一声声高呼声,让杨朔皱眉,停了下来。
一大清早,宛县知县常大人喝了香粥,吃了些点心,清淡的小菜,然后在两个侍妾的服侍下穿衣着扮。
一夜风流,两个体态妖娆的侍妾眉目之间犹自带着几分春意。
新纳的宠妾娇滴滴的埋怨道:“老爷,您现在上衙也太早了些,只怕那位侯爷钦差也没有这么早起来,怎么不多睡些时辰?”
常大人嘿嘿笑道:“宁可早,不可晚,只要把这位侯爷钦差伺候好了,你老爷我将来的前途不可限量啊!”。
“大人,大人,不好了。”随着声音,一个浑身戎装,肋下配刀的县府捕头,急急忙忙地冲了进来。
常远羽双手正整着乌纱帽,见此情形不禁冷道:“慌什么!出了什么事儿?怎么这般无礼,竟直闯本官的内室?”
那捕头一脸苦相,连忙道:“大人,出大事了,一一群刁民围在客栈外面喊冤。”
“什么!?”常大人吓得乌纱啪一下掉到地上,脸色巨变。“快快,备轿。”
“老爷,你慢点,你的帽子。”
常远羽一把抓过宠妾手中的帽子,朝府外冲去。(,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两百五三章 杨钦差听审()
知县,七品官衔,头顶上挂着‘明镜高悬’的金漆牌匾,可,常远羽坐在威严的大堂之上,却坐如针毡。
他和自己的县丞兼师爷张三旭对望了一眼,两人的眼中居然同时露出了无奈的神情。
堂下跪着的一帮人马,虽然此时安静了一些,但空间中依然弥漫着剑拔弩张的味道。
要说私下,常远羽要收拾堂下的这些人,简直不用吹灰之力,可惜现在
常远羽瞄了瞄坐在堂侧的锦袍少年,锦袍身边坐在椅子上,微闭着双眼,看似在养神,而,少年身后站着两位威风凛凛的护卫,少年的身后坐着一位身穿五品官服的年轻人。
这位年轻官员,眉星剑目,一脸正气。
此人正是这一次随杨朔一共前往川南的吏部官员顾沅。
年仅二十四岁的顾沅,二十岁高中,数年间,在某小县出任知县,兵变之后,连升两级,被提到吏部,手中掌握各州各府官员升迁调动的权力。
可谓是官小权力大。
杨朔和其接触不多,只知道这位随行官员话不多,神秘兮兮,看上去精明得很,不然的话,秦元明也不会派他跟着自己。
而,此刻,高坐在堂上的常远羽望着旁边这两位比自己年轻几十岁,却官大的压死人的大人物,脸上可没有太多自然的表情。
怎么会在这位钦差路过的时候。摊上这事儿?常远羽抹了抹额头的汗水,脸皮不自然地笑了笑,旋即。轻咳两声,拿出一张无比正气的脸色,喝道:“堂下何许人也?有何冤情,一一道来。”
常远羽身为宛县知县,对自己手中这块地方,发生屁大的事儿也是知道的。
下面这七名身穿麻衣,布衣。皮色黝黑,浑身脏兮兮的壮实汉子。是城外元通煤矿的矿工。
宛县虽小,但,生产黑煤,城外有大大小小煤矿十余座。每年能产煤四千多万斤。(两万多吨)
对于现代的煤矿来说,这点产量连一个小型煤矿都比不上,但,在这封建时代,这一年两万多吨的产量,已经相当不错。
每斤黑煤能买五个铜板,一年下来,便是两百多万两银子,对于人口只有两三万的宛县来说。这可是一个的支柱产业。
城中大多富豪便是以此发家,而,城中很多百姓。也是因此为生。
宛县产出的煤,一部分运送北方,买一个更好的价钱,一部分送入京城之中。
十余座煤矿中,元通煤矿的产煤最好,被称之为‘香炭’。燃烧之后,黑烟远远少于其他黑煤。因此,很受达官贵族的喜欢,元通煤矿每年还会把‘香炭’精心雕刻出各种形状送入皇宫之中。
这般下来,元通煤矿的东家倪欢,和宫中多多少少有了一点关系,成为宛县谁也得罪不起的主儿,就连常远羽见了此人,气势上也不得不矮几分。
煤矿年年都死人,月月都死人,死一人,煤矿给家属的安家费是五两银子,少得可怜,五两银子一条命,而,宛县十余座煤矿都是这种规矩。
这事儿生得也巧,说起来跟杨朔也有点关系,
数日前,京城兵变,宗师,大宗师,祭尊,金龙等等猛烈的爆炸,让大地震动连连,离京城百里的宛县也感受到了强烈的震动,地面自然还好,可是地底下的情况就不一样了。
在这个煤矿作业简陋的时代,只要有稍大一点的震动,就会影响煤矿下面的塌方。
起初震动的时候,常远羽害怕出大事,便命令县府的捕头和官兵一一通知煤矿的东家们,所有人都动了,唯有这元通煤矿的东家倪欢不屑于顾,对常远羽派去的人说:怕什么,不就是死人嘛?我倪欢赔得起!
一个人矿工每天至少能挖两三百斤煤,也就是十几两银子,而,死一个矿工才赔五两银子,这个账谁都会算。
结果,元通煤矿塌方了,煤矿五十多名矿工被埋在矿井下面。
死人赔钱了事,已经是这些矿工见以为常,习以为常的事情,可是,元通煤矿的东家倪欢却命令煤矿的监工做了一件让矿工的愤怒的事情——埋矿。
被困在煤矿第一层十余名矿工,本来可以获救的,而,那倪欢害怕承担矿工的药费,下令监工带着一帮打手封了倒塌的煤矿,把十余名受伤的矿工活埋在里面。
这一下,便激起了矿工们的愤怒,可惜,老实的矿工被倪欢养的打手护院们镇压了下去。
杨朔未到的前几日,常远羽也接到曾接到两位矿工的状子,他没有受理,而,后头那两位上访的矿工也无故失踪了。
常远羽生怕此事扩大,千叮万嘱倪欢好好处理此事,免得侯爷钦差路过的时候,招来麻烦。
那倪欢也知道轻重,把矿工们全都看管在矿上的仓库中。
而,谁也没有想到的是,居然有七位矿工连夜逃了出来,这才发生了眼前这一幕。
“钦差大人,草民们有冤。”这时,开口说话的男子四十开外,身板硬朗,方脸宽眉,一双长满老茧的大手趴到地上,朝杨朔磕头喊道。
见这矿工朝杨朔开口,常远羽的眉头几乎都挤到了一起。
杨朔依然闭着双眼,喃喃说道:“本侯只是听审而已,有何冤屈,你们应该向堂上的大老爷说。”
听杨朔如此一说,常远羽顿时像吃了定心丸一般,心中一想也是,这位侯爷钦差可不是什么清官,是爱财爱色的大人物,说白了,就是官官相护,岂会替几个刁民伸冤。
想到这里。常远羽脸色怒然一边,啪的一声,重重拍了一下手边案尺。怒喝道:“大胆刁民!事出何因,竟敢围堵客栈,滋扰钦差大人休息,来啊!先把这群人拖下去大大三十大板。”
啊!
七名矿工顿时脸色一变,心道:完了!这一顿板子打下来,还伸什么冤。
“慢。”杨朔挥了挥手,双目微微一睁。看了常远羽一眼,笑道:“他们又没有对我如何。常大人就这样把他们打一顿,日后,百姓谁还敢找我?”
常远羽一愣,连忙赔笑道:“大人说的是。说的是。”
财色想要,这清官的名号也想要,常远羽懂。
接着,他朝七名矿工冷道:“听见了,钦差大人免了你们不敬之罪,现在把冤情说来,不过,你们要是说了半句”常远羽顿了顿。“半句假话,本官绝对不会轻饶你们!”
看见眼前这番场景。看着旁边这位心不在焉的钦差大人,七名矿工的心,早已凉到了脚底。这种情况还是说嘛?
常远羽和倪欢狼狈为奸,本以为来了一位钦差,便能告得了倪欢,谁能想到
唉!只怕告不了不说,今日连县衙大门都走不出去,纵然是走出去了。那倪欢能放过咱们吗?
一时间,七名矿工哑然。
“怎么了?不想说?”常远羽摸着嘴角的胡子。一脸不屑地看着七名矿工,冷冷问道。“还是说,你们根本就没有什么冤情?”
“我们有!”领头的中年汉子紧紧捏了捏拳头,大喝道。
身后的年轻矿工拉了拉他的衣角,直摇头。
不说的话,说不定还有活头,说了,就只能像之前两位矿工一样,死得无影无踪。
领头的中年汉子名叫王齐发,在煤矿上干了近二十年,是矿工中的老前辈。
王齐发看了身后的六人一眼,心中叹息一声,今日横竖都是死,不如当着这群大老爷的面,好好痛斥一回!
“我等状告元通煤矿的东家,为了钱财谋财害命”接着,这位名叫王齐发的矿工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连同以往倪欢对矿工们犯下的种种恶行都吐了出来。
这其中,居然还是强占矿工妻女的事情。
一句话,这位煤矿老板仗着财大气粗,和朝廷有点关系,和各方官方交好,简直是无恶不作,在矿上,他倪欢就是土皇帝。
常远羽听得是吹胡子瞪眼,要不是见旁边坐着的侯爷钦差脸色平静,他早就忍不住开口。
杨朔确实很平静,平静地让人不知他脑中在想些什么。
矿工王齐发的苦诉说了足足半个时辰。
等他话音一落,整个大堂都安静了,常远羽也不敢轻易放肆,而是望着一旁的侯爷钦差。
杨朔倒是笑了笑:“常大人,我们是不是应该请那位东家来一趟?光听他们一方所言,只怕不足为信吧?”
“那是,那是。”常远羽眉宇一笑,朝四周的衙卫喊道:“传倪欢。”
“传倪欢。”
衙卫的传话声刚落,只见一位锦袍玉带,身材略显肥胖的中年男子快步走入大堂。
与七名矿工擦肩而过的时候,倪欢淡淡斜视了几人一眼,一笑而过,不语。来到堂中,朝杨朔躬身一礼:“草民见过钦差大人,见过知县大人。”
杨朔带着笑意,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位煤老板,脑中有些印象,昨晚的宴席此人也在,记得没错的话,此人献上的锦盒中装了五万两银票。
说到昨夜酒宴中的收获,杨朔也有些暗爽,一顿饭吃下来,居然收了三十多万两银票。
这还仅仅是一个小县城,南行数千里,这一路收下去,只怕
杨朔怔了怔神色:“倪欢,这些矿工告你谋财害命,事情到底如何,你快快向常大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