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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银穿袖过,清名照样留
贪不要紧,当官不贪,那还是官吗?
靠朝廷那点俸禄,一大家子如何养活?妻儿子女如何能过上好生活?
当然,要知道从什么地方贪!在不危害百姓的基础上,从奸商身上贪,使劲的贪。
这就是杨朔认为最正确的从官之道。
什么大秦律法。什么审案的程序,都是狗屁!
有本事,你秦元明拿了我。让我回京城。
“还愣着干嘛?还不拖出去砍了?”杨朔眉头冷冷一皱,朝拿住常远羽两人的衙役们喝道。
“杨朔,你这个贪官!你这个”那倪欢仿佛是被逼急了的狗,不知哪儿来的莽劲,一把挣脱两名衙役,站了起来,大骂起来。他刚骂到一半,啪啪两声脆响响起。“啊!”
速度太快。众人只听见这煤老板骂到一半,便惨叫一声,嘭嘭两声又重重跪倒在地上,两只膝盖鲜血直流。而,他两只大腿上竟插着两支打板子的令箭。
接着,这位煤老板杀猪般的痛叫声响起,在堂中回荡起来。
这时候,
在场的所有人才忽然想起,堂上这位年仅十五岁的少年,不光是侯爷钦差大人,还是恐怖的超级高手,一人在皇城兵变中杀了数万叛军的恐怖少年。
骂他?岂不是自己找死!
他要杀人岂不是跟拔毛一样容易!
“你敢骂本侯?”杨朔冷笑一声。“记住。罪只是你一人犯下的,不过,你要是随意污蔑本侯。本侯可以抄你的家,灭你一族,你说本侯有没有这个本事?”
双腿虽然巨痛,但,这位煤老板把杨朔的话可是听得清清楚楚。
不错!眼前这位钦差,是大秦的巨鹿候。太子少保,太子导师。不但天子宠爱他,连那些皇太妃也宠爱他,自己在皇宫那些关系,在他眼里简直是儿戏,他真要灭自己一族,简直就跟让一个屁一样!
忽然间,这位煤老板最终了解到矿工们的心情,现在在这位侯爷钦差的面前,自己连矿工都不如!
他的一句话,能让自己整个家族都人头落地!
“草民该死!草民该死!”倪欢一边痛叫着,一边挣扎着磕着头,磕的头破血流。
而,一旁的常远羽双目死灰一般,不知望着何处,仿佛活死人似的。
见这位煤老板使劲磕头,杨朔缓了缓神色,坐到椅子上,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一条命换数十条矿工的命,你可是赚了。念你对家人还有一丝情意,死之前让你见一见家人,记得告诉你的儿女,不要想你一样糊涂,钱赚不完,命却只有一条!让他们想一想矿工的家属,在失去亲人时候的痛苦!知道吗?”
“草民知道,草民知道。”
“押下去!”
衙役们把两人拖了下去。
见常远羽和这煤老板被带走,坐在一旁的顾沅双眼使劲的眨了眨,心中不由得生出一丝佩服。
是,坐在堂上这位侯爷钦差,血腥的手段,言语的恐吓,根本不按常理,也不管什么程序,甚至可能根本就没有看过大秦律,但是,他审案的过程和效果却让人惊讶。
顾沅敢保证此刻刚刚成为代县丞的张三旭,在今后数年内,会是一个为民服务的清官,而,倪欢的子女们,也绝对不会敢把矿工的性命当成儿戏。
顾沅不禁想到了自己:如果自己来审这个案子,纵然心知正义子安矿工一方,但是,取证,审案等等一系列程序下来,只怕须要半月,甚至是一个月时间,而,一月的时间,足够发生很多事情。
也许,这位煤老板会对塌陷的矿洞做手脚,也许,他会用银子和打手威胁矿工的家属。
可是,这位侯爷从审案道现在不过一个时辰,一招请君入瓮,案子就结了,效果却无比的好。
巨鹿候啊!巨鹿候,让我拿什么说你好,这世上怎么会生出你这种让人又爱又恨又嫉妒的天才。
顾沅心中长叹一声,自愧不如,自愧不如,他试想自己十五岁的时候,还是一个只知道抱书死读,不知窗外有何物的死书生。
“张大人。”
“侯爷请吩咐。”张三旭见杨朔唤他,急急忙忙跑了过去。
杨朔摸了摸喉咙,笑道:“给我上杯茶,口干。”
“哦!好好,上茶,上茶。”
杨朔不急不慢喝了奉上的香茶,润了润喉咙。
张三旭小心翼翼道:“侯爷。该退堂了。”
杨朔放下茶杯:“慌什么,本侯还没有说完。”
“还有”张三旭哑然,不敢往下说。不敢往下问,退到一旁。实在不知,这位恐怖的侯爷钦差还想做什么。
杨朔润完喉咙,不急不慢朝堂下所跪的七人问道:“这一次矿难一共死了多少矿工。”
矿工领头王齐发,感激无比的望着杨朔,先磕了一个头,才起身回到:“回钦差大老爷。一共是五十八名,其中有两名是死在倪欢手里。”
“恩。”杨朔点点头。“你叫什么名字?”
“草民叫王齐发。”
杨朔左手在怀中摸了摸。掏出一张银票。“王齐发,这里是一万两的银票,你负责分下去,每人分一百五十两。剩下的一千多两,你们七人分了,银子一定要发到矿工家属的手中,做成账目,然后交给张大人过目。”
七名矿工身子颤了颤,相互望望,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官司打赢了不说,恶人得到了恶惩不说,最后还能分银子。这天下还有这等事情!?
“草民不敢,草民不要银子,钦差大老爷能替草民们伸冤。草民们已经是”王齐发已经不是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自己心中的感激。
杨朔笑了,银子他这一次收了不少,拿出一万两来,安抚矿工家属的悲伤也是应该,银子赚不完,命却只有一条。“拿着。这银子本来就不是本侯的,又不是让你全吞了。是让你发给矿工的家属,有了这些银子,那些孤儿寡母才能好好活下去。本侯说得对不对?”
“对,大人说得对!”王齐发活了四十年,堂堂七尺男子,此刻,竟忍不住热泪盈眶,又是磕了一阵响头。
杨朔可没有感觉太多伟人的光晕,他想了想,朝张三旭又道:“张大人,矿难赔偿的金额是谁定的?”
张三旭在宛县当了六七年的县丞,这其中的猫腻岂会不知。他恭敬回道:“是,煤矿老板们联合制定的。”
“也就是说他们自己定的?”
“是。”
杨朔又想了想,朝一旁端坐的顾沅问道:“顾大人,我如果想提高这赔偿的金额,不会违反什么吧?”
顾沅心中一笑。他虽不是户部的郎中,但,这宛县的矿业,他也多多少少听说一些。
大的煤矿都是掌握在朝廷手中,称为官煤。
而,这小型的煤矿都是富商们自己开凿的。
商户每年缴纳朝廷的税银是两成,而,这私人矿业每年缴纳给朝廷的税银是四成,看似税银比较重,但是,矿业和其他商家不同,矿业是无本生意,除了人工和设备外,几乎都是尽赚,盈利率比卖东西的商家要高。
至于矿工伤病和死亡的赔偿,朝廷哪里会过问。
不过,顾沅知道,
而,煤矿每年产量的多少,是由地方统计,按照这个收取税银,这其中的关系颇为复杂。
一句话,如果地方官插手过问的话,也算不上违反了什么律法,这些煤矿的老板也必然不敢得罪官府。
想到这里,顾沅道:“侯爷说什么就是什么,不会违反什么。”
“这可是你说的。”杨朔笑道。
顾沅无奈的点点头:“恩!是下官说的。”
“张大人,三十两!”杨朔伸出三根手指。“从今日开始,如果矿场死一人,必须赔三十两。”
“是,下官记住了。”张三旭毫不犹豫的应道。
杨朔低声又朝张三旭,道:“这对你日后的官路有好处。”
不用当着这么多人说这个吧?顾沅摇摇头。
杨朔拿着案尺啪一声重重打在案几之上,呼道:“退堂!”
杨侯爷,杨大人这辈子第一次审案,如同一道惊雷轰一声在小小的宛县炸开了。
‘当代清官’‘清官侯爷!’‘为民的钦差老爷’‘文曲星下凡’这关文曲星什么事儿。
反正,杨朔清廉之名,犹如洪水一般从宛县快速蔓延开去,杨朔离京城不足两日,他再次成为京城百姓,甚至全国百姓议论的话题人物。
百姓沸腾,伸冤有望。
可是,不为人知的一条消息则在全国官吏和富豪之中流传开去:宛县的煤老板倪欢和知县为何会倒?
原因很简单,他们想要贿赂侯爷钦差办事,却只给了一万两银子,这等于是侮辱了侯爷的身份,一万两银子在他眼中算什么?
关于这条秘密的消息是谁传出去的,无人知道,只知道这条消息来自宛县的官方,和参与了归乡客栈夜宴的富甲们,可信程度百分之百。
当杨朔在铁龙骑和护龙卫的严密保护下,离开宛县,开始南行之路的时候,几乎是全城百姓十里相送。
那矿工领头王齐发带着元通数百名矿工和家属前来相送,跪拜一地,磕头声比铁龙骑的马蹄声还响。
煤老板倪欢和常远羽在杨朔离开的时候,也被押到城北问斩。
在一千多人的保护下,长长的车队朝南而去。
百姓们却不知,他们的清官侯爷则是在躲在马车里面数银票。
钱,杨朔有很多,虽然埋在天南地北的地方,但,都是他的。
数银票,对他来说是一种乐趣,特别是这种毫不费力得到的不义之财,他最喜欢,在宛县留下一代清名,换得一身银票。
“一张,两张一共是四十三万八千两,呵呵!好赚,好赚。”杨朔呵呵笑着,把银票往怀中的万灵袋中一放,双手往后脑一枕,口中得意地唱起了小曲:“得意地笑,得意地笑,笑得红尘多逍遥,我得意儿的笑,得意儿的笑,笑得银票多逍遥。”(,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两百五五章 夜半有贼袭()
明月高悬,却被黑云遮了一半,
这是一片富饶的平原,这一路,前后数十里并无城池,仅有村落十余座。
东田庄便是其中一座,庄中村民两百多户,依靠耕地为生,村中设有庄长,管辖着着两百多户人家。
庄头有数十棵枣树,中间一条道路,过了一座桥便是东田庄。
树叶落光,长得奇形怪状的老枣树在夜色中显得有些诡异。
这时,
远远望去,一队金戈铁马,全身闪烁着黑漆的光泽,缓缓从北而来。
一千铁龙骑,三百护龙卫护送着杨朔,半个月来,横穿城池十余座,终于来到这京城境地和中原另外一个大省嘉陵省的交界处。
本来从京城到这里,只需七八天左右,但,这一路上,铁龙骑的千户季明天可是领教了身后马车中这位侯爷钦差的魅力。
每到一地都受到了无数百姓的热烈欢迎,更受到了各地官员的夹道迎接,银票,盛宴,这位侯爷根本是来者不拒。
可是,拿了银子,他还是一样翻脸,该杀的,该拿的,他可是一样没少。
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