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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账目只是记录银子进出的账本,银子从何而来,最后交到谁手中,他张钤也不会全都知道,区区一本账目,区区一个知县所言,仅靠这些能扳倒那些大人们吗?
再说了,张钤根本不相信眼前这位侯爷钦差能饶过自己一命。
见张钤屈打不招。杨朔啧啧摇摇头:“带进来。”
吱!
一声,
门开了,旋即响起一阵哭泣声。和呼喊声。
“老爷!”
“老爷!”
“爹!救我。”
四名女子,和一个披头散发的年轻被数名铁龙骑押了进来。
这是张钤的夫人,三位妾室,和他的儿子张陈。
“都说张大人是铁石心肠,为了自己可以不顾妻儿的死活。”杨朔冷笑着。“来啊!把他的儿子吊起来,把他的四位夫人关到旁边的牢房去。”
铁龙骑们麻溜儿地把像死狗一样的张陈全身拔了一个精光之后,吊了起来。把张钤的四位夫人都分别关到隔壁的房间。
他这是要做什么?见此,顾沅压了压滚动的胃。迷惑地望着身边这位侯爷。
就在顾沅迷惑的时候,从牢房外面又走进来六个男子。
其中四人是这大牢的衙役,而,另外两人则让顾沅更加迷惑。
瘦高。年纪在四十开外,挎着一个药箱的男子,分明是一个大夫。而,另外一个虎背熊腰,身穿马甲,露出胸毛,带着黑面具的家伙,一看就是刽子手。
“小人们见过钦差大人。”六人进来后,跪在杨朔脚边可投行礼。
杨朔淡淡一笑。朝同样迷惑的张钤张大人,道:“张大人,你既然不说。也不要紧,哪我们就来看看好戏吧!”
说着,杨朔朝四个铁龙骑一挥手,只见四个铁龙骑有些生疏的掏出一张渔网,把吊起来的张陈罩了起来,然后用木棍从两头一点点把渔网收紧。
“啊!你们要想干什么?放开我!爹!救我。爹!”张陈杀猪般的惨叫声,和惊恐声在这大牢中回荡起来。细细的渔网线越收越紧,把这知县儿子的肉都挤了起来。
他这是干什么!?张钤瞪大着双眼,望着自己惨叫的儿子。
这时,杨朔缓缓解释道:“大秦的刑罚和逼供的刑具,相信张大人比本侯更熟悉,本侯今日所用的这种极刑,在大秦也无人用过,张大人今日可要好好开开眼界。这种极刑的名字也很好听,颇有雅意,它名叫‘凌迟’。”
凌迟?
顾沅一愣,从未听过这种刑罚。
而,杨朔一脸冷笑地解释起来:“行刑的过程很简单,张大人你看见令子身上被渔网挤起来的肉没有,等会儿,本侯身边这位刽子手会用很小很小的刀,一刀一刀慢慢的从渔网上割下令子的肉,这种极刑一共会在犯人的身上割三千六百刀,当然,在没有行刑完之前,令子是不会死的,看见本侯身边这位大夫没有?他可是全春城最好的大夫,相信张大人应该认得,他会保证令子不会死。凌迟这种极刑完成之后,本侯保证令子的全身的骨头上不会留下一丝肉,这个过程会十分美妙。呵呵!张大人,请慢慢享受吧!”
“哇!”
杨朔话音刚落。顾沅这位吏部文官终于忍不住胸口的一阵恶心,一口污秽吐了出来。
可怕!这哪个是一个正常的家伙能想出的刑罚,他今年才多大?见这些血腥的场面,居然还是谈笑风生。
强大的侯爷,聪明的侯爷之后,顾沅再一次见识到了血腥的侯爷!
而,那位知县少爷居然惨叫一声,吓昏过去。
张钤张嘴愣了愣,旋即便是一阵狂吼:“畜生!你这个畜生!”
“畜生?”杨朔双目一寒,朝身边跪着的四个大牢衙役“本侯可不是畜生,他们才是。”
“当然,本侯也不是那么冷血之人,除了这血腥的场景,本侯还准备了一场香艳的好戏。”杨朔冷眼一哼,,道:“你们四人一起出好好伺候张大人的四位夫人,记住,要一个个伺候,如果夫人们太厉害的话本侯记得这里应该还关着数十名犯人吧!那就让犯人们一起伺候夫人们。如果不把夫人们折磨地欲仙欲死,你们就提头来见本侯!”
“噗!”张钤气得喷出一口鲜血,想咬牙自尽,可惜,牙根
狠!毒!
谁能想到一个朝廷钦差。朝廷的侯爷,居然能残忍到这种地步。
张钤绝然没有想到,眼前这位侯爷居然恐怖到这种地步。
常言道。祸不及妻儿,有罪的只是自己一人,而,这位侯爷所作所为根本不是一个清官,一个正常人能想出来的法子。
“杨朔!你这”
嘭嘭!
张钤的怒骂声还未骂出来,便迎来铁龙骑的一顿暴打。
张钤不过是文官一个,哪里经得住铁龙骑的拳头和棍棒。简直是惨不忍睹。
铁龙骑和护龙卫都是秦元明派来保护杨朔的,在这里。杨朔只用铁龙骑,也是有他的原因,说到底铁龙骑是京城的军队,而。护龙卫则是保护皇宫,皇族的护卫,相比之下,比铁龙骑更难收服,所以,有些事杨朔不想让护龙卫知道。
“好了!”杨朔冷喝一声,止住铁龙骑。“分头行事吧!”
“是。”四位衙役有些兴奋的站了起来,而,那位刽子手也从腰间掏出一把小匕首正准备走向张陈。
“慢!”顾沅咽了咽胃中之物。大喊一声,旋即,脸色卡白的朝杨朔拱手道:“侯爷。你这样做未免太太”
“太冷血了是吗?”杨朔瞟了顾沅一眼,神色木然。“顾沅,我这法子看似冷血无比,但,你好好想想,我会比这张钤更冷血吗?
说着。杨朔指了指口吐鲜血,奄奄一息的张钤张知县。道:“他身为一个知县,贪赃枉法,欺压春城百姓多年,为了收刮钱财不择手段,不知道有多少百姓因为他而死,三年清知府,十万雪银,他贪污的银子是用多少条性命换来的!?”
“他身为春城父母官,只要收了银子,造成一桩冤案,便是数条人命,你说他在这为官十几年中,害了多少条人命!?数十条?还是数百条?”
说到这里,杨朔不屑的冷哼一声:“如果本侯把他扔到街上,本侯敢保证,春城的百姓会把他一口口吃了!冷血?残忍?你还没有见过更残忍的事情!如果没有本侯,你现在也成了他贪污路上的一条冤魂!”
“再说了,他这些夫人,他这位儿子难道就是好东西?这么多年,看着张钤草菅人命,难道他们就不知道?他们照样穿金戴银,所穿所用之物,都是用百姓的鲜血换来的!!”
“你现在觉得本侯冷血吗?”杨朔反问道。
杨朔的话,句句如剑一般刺在顾沅的心头。
知县,虽然是七品小官,但,毕竟是掌握一方军政大权的人物,他张钤判一桩冤假错案,便会让无辜的百姓惨死。
而,自己,如果没有这位侯爷,自己此刻只怕会死在那群游侠的箭矢之下。
杨朔说得口干,喝了一口茶,冷眼一扫,朝四周的人,喝道:“动手!既然张大人不想招,不想求个痛快,割完他儿子,就割他的夫人,割完他的夫人,就割他!!”
杨朔冷血的声音在这大牢中震震回荡,听得四周的人都不禁感到毛骨悚然,就仿佛刀子一刀刀割在自己身上一般冰冷。
“我招!”张钤有气无力的声音低沉的响起。
张钤的心里防线崩溃了,他想死,想舒舒服服的去死,而不是被人千刀万剐!
杨朔笑了笑,站起身来,挥开一旁的铁龙骑,走到张钤身边,听他在自己耳边低语了几声。
只见,杨朔眉头略微一皱:“就这些?”
“我只知道这些。”张钤恐惧地望着眼前的厉鬼般的杨朔,无力的点头说道。
杨朔终于一笑,他相信张钤不敢再有所隐瞒:“呵呵!张大人,恭喜你,你可以和家人去刑场了。”
纵然证据确凿,但,张钤和吴雄都是朝廷命官,抄家灭族,也不能草草了事。
顾沅执笔,修书一封,让一铁龙骑快马加鞭送至一百里外,掌管这回梁省左郡三川六县的知府衙门知会了一声,也好让那知府大人派人来处理后事,春城知县的位置和卫所千户的位置不能空。
那知府大人不过是正四品的官儿,见是侯爷钦差办事,岂敢阻拦,连忙回书一封,其意就两个字:该杀!
因此,这事儿不但惊动了春城百姓,也惊动了回梁省各州各府的官员,一时间,官吏们人人自危。
随后,张府上下,除奴仆外,及卫所涉案的官兵,共计三十二人,被至菜市口外高台上等候问斩,只等杨朔一声令下。
贪官落马,春城百姓大呼万岁,果然象过年一般快乐。
只不过,让百姓费解的是,贪官张钤在行刑前的那一刻,脸上却挂着淡淡的笑意,笑得很灿烂。
百姓们从来没有讲过一位即将之人还能笑得出来。
更让百姓们不解的是,不光是贪官张钤,就连他的儿子和四位夫人也都是带着笑容上了刑场,不过,他们的笑容就显得有些疯癫了。
百姓们实在猜不出那位清官钦差大老爷到底对张钤一家做了什么,以至于这贪官一家居然能含笑而终。
当然,除了当时在大牢中的人,没人知道。
事后,有人曾经好奇的问这些人,那天大牢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无论是衙役,还是那位大夫,都是脸带恐惧的神色,一副打死不说的态度。
在那冷血侯爷的威胁下,谁敢把当时的事情说出来?谁都不敢。
事过多日之后,季明天才从当时参与审问的铁龙骑口中得到了两个字——凌迟。
杨朔把这本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极刑带到了这里,日后,凡是被杨朔亲自审问的家伙,都没有熬过这一关。
杨朔清官的威名再次广为流传。(,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两百六七章 卖艺女子()
春城的事情算告一段落。
顾沅也一书信的形式向京城吏部禀报了此事。
张钤和吴雄死了,回梁省知府衙门派出的知县和千户,只怕还需一日才到,杨朔可不会等下去。
而,抄家封存之物,也会等待那知府派出的人来处理。
至于,那五十多万两现银,在杨朔的‘威胁’下,顾沅不得不在公文上只写了十万两。
而,剩下的四十多万两,杨朔可没有独吞的意思。让春城县丞和账房先生按照米粮收购和商户征收税银的数目,都发了下去。
这,还剩下八万多两来历不明的银子,怎么办呢?
杨朔一笑,责令季明天书写名册,全数发给铁龙骑和护龙卫,死伤的铁龙骑多家一份安家费。
每位铁龙骑和护龙卫都分到了数十两银子。
杨朔此举可不是一时兴奋为之。
这点银子对出身皇宫的护龙卫来说,算不得什么,但是,对于那军饷的铁龙骑来说,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相当于发了一年的军饷。
铁龙骑和护龙卫不同,之前都是出身普通的官兵。
朝廷也不会因为你是铁龙骑就多发一点银子。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赏赐,杨朔从一个个铁龙骑眼中看到了感激。
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