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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阳城,刘正风之家。
在座各大掌教高手言笑晏晏,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便在此时,门外传进来一个娇嫩的声音,叫道:”师父,我回来啦!”
定逸脸色斗变,喝道:“是仪琳?快给我滚进来!”
门帘掀处,众人都看向门外,眼前陡然一亮,一个清秀绝俗,容色照人的小尼姑俏步走向大堂之中,只见小尼姑只是十六七岁年纪,身形婀娜,虽裹在一袭宽大缁衣之中,仍掩不住窈窕娉婷之态。
只可惜是一位尼姑,在座掌教心中无不扼腕叹息,待小尼姑走进前来,各位掌教有深深皱起眉头,一个绝美尼姑怀中却是抱着一把刀,着实破坏这份如花隽永媚态。
哼!
定逸哼道一声,便震的大堂之内嗡嗡作响,一掌拍下桌子上面。
砰!
在座掌教这才收回目光,无不悻悻之色,又端坐各自位置,拿起茶杯饮茶。
定逸沉着脸道:“你。。。。你做的好事?怎地回来了?”
仪琳哭道:“师父,弟子这一。。。这这一次,险些儿不能再见着你老人家了。”说话的声音十分娇媚,两只纤纤小手抓住了定逸的衣袖,一边哭泣哽咽,还檀口微张,小喘呼吸气息。
在场各位掌教都是混迹江湖的老油子,都知道这是快速奔袭造成。
“这位仪琳小师父来的正好,我徒儿之死与令狐冲有关,而小师父刚好和令狐冲在一起,一定知道他的下落。”旁边一旁矮胖道人出声言道。
定逸眉眼一横:“怎地,我要你提醒?”
不待众人分说,直接将仪琳拉到一旁,却是被余沧海拦住,后又被刘正风的等人劝和,定逸这才又坐回到原来位置。
定逸拉着仪琳小手说道:“那一天跟你失散后,到底后来事情怎样?”她生怕仪琳年幼无知,将贻羞师门之事也都说了出来,加上一句:“只拣要紧的说,没相干的,就不用罗唆。”
仪琳脸红回道:“是!弟子没做甚么有违师训之事,只是田伯光这坏人,这坏人。。坏人。。坏人。。”
定逸听此悲愤交加,青筋横暴,一掌破音,嘭的一声将眼前百年香木制成的桌子拦腰劈成两段,不过像是不能发泄心中怒火,嘶声道:“我衡山定逸势必诛杀田伯光。”
仪琳结巴说道:“师父。。。。。师父,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没有,没有什么事情,而且田伯光已经死了。”
定逸声音扬了几度,惊喜道:“你没有事情,你真的没有事情?”
余沧海却出手拉住仪琳手臂,惊诧道:“什么,田伯光没死,你是怎么逃回来的,这是田伯光的刀?”
余沧海感觉一股杀气刺的脸上生疼,急忙松开抓住仪琳的手,“唐突,唐突,莫怪。”
仪琳停止哭泣,不过身子上下哽咽起伏,各位掌教都觉是一个有趣的小尼姑。
仪琳道:“师父,师父,你们快跑吧,有人要来杀你们。。。”
诸位掌教级的人物,诸如天门道人,刘正风,余沧海等人面面相觑,陡然间,发出哄堂爆笑之声,而其他如同岳灵珊,饶德若小辈也是不好说些什么,但是眼中也藏不住笑意。
五岳剑派,齐聚一堂,天下间有谁能敌的过这些掌教高手。
越看仪琳,他们只觉得这个小尼姑有趣,像这般懵懂无邪,没见过多少世面小尼姑,世间少有!
定逸老脸一红,也认为自己弟子没有见识,故作语出惊人之举,呵斥道:“别胡说。”
仪琳焦急的都快哭了,“我没有骗你师父,一个叫陈锐的白衣青年,只是一刀就把田伯光给杀了,他的刀很快很快,刀里面我还看到了好多流血,那人是个大魔头,他说要把你们都给杀掉。”
陈锐?
何许人也?没听说过。
刘正风举目思索,倒是有些疑惑,好像是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名字。
余沧海道:“刘兄,听过这个名字?”
“没有,在想一些其他的事情。”
定逸怒道:“别再说了,田伯光不过一个稍有些本事的淫贼,杀了他不是多大的本事,再说我可要动用戒律了。”
天门道人站出身来说道:“定逸师太,切勿动怒,小辈懵懂无知罢了,且让我来给他演示一番。”
说罢,仪琳只觉一阵劲风闪过,怀中长刀已到天门道人手中。
“仪琳小师太,可是这般?”
天门道人大喝一声,弯刀小楼一夜听春雨赫然出鞘,一刀横空,寒光一现。
呲!
堂内辅梁大柱,斩成两段。
“这般可是够快?”
仪琳不知人情世故,摇摇头说道:“这位师伯,那叫陈锐的青年刀法可比你的刀快多了,我连怎么出刀的都看不见,只是见跟变戏法一样,刀说出来就出来。”
天门道人脸色难堪,冷哼一声,闷响如打晴天霹雳。
嗖!
弯刀正中仪琳头部上方梁柱之上,把仪琳吓的一颤,双手抱着身躯退缩。
“天门,你想作甚,徒儿无知,你也要计较?”定逸大怒。
仪琳默默将弯刀收起来,且看着师傅和天门道人争吵又被众人劝和,心中不解,只是期望陈锐不要到来。
第三十七章 见我需低眉(上)()
第二天。
刘正风金盆洗手的日子。
陈锐和林平之来到衡阳城刘府。
刘正风是五岳剑派中的衡山派顶尖人物,自身也是一名一流高手,算的上是武林名宿,在加上早年也出身自江湖大豪之家,家中基业可谓是家财万贯,在加上平日里慷慨大气,所以朋友无数。
就刘府的流水宴席来说,里里外外摆了二百来桌,直至扩展到刘府门口长巷之中,堵的水泄不通。
陈锐和林平刘府门口,没有进大门之内,因为能进刘府大门无一不是江湖上数的上数的武林大豪,或是执掌一方的厉害人物。
原先陈锐还很好奇铁胆神侯朱无视为何不收伏江湖势力,现在才知道,江湖人士和朝廷之间都是相看两厌,若是有江湖人士投靠朝廷那名声就臭了,而且正德皇帝对朱无视忌惮非常,如果朱无视敢收伏江湖势力,小皇帝的动作也将势必加快。
刘府人声鼎沸。
“你知不知道,这衡阳城昨天发生一件大事,竟然有年轻高手敢纵论五岳剑派各大掌教。”
“华山不群虚名无实,行为作伪,恒山定闲女流之辈,不足成事,泰山天门虚荣无谋,冢中枯骨。”
“以上便是年轻高手对三大掌教评价。”
一大汉太阳穴高高鼓起,似是外家高手,他嗡嗡说道:“真是无知,五岳剑派高手云集,我看那个你口中的年轻高手也是自取灭亡。”
一旁中年问道:“还有泰山派,和衡山派呢,没有评价?”
老者摇头:“那白衣青年高手倒是没说,不过却言道五岳剑派能够入他眼睛的只有一个半,衡山莫大算是半个,余下嵩山左盟主算是一个了。”
大汉问道:“左盟主武功高绝,这是人尽皆知,不过衡山莫大,我看还不如他师弟刘正风。”
余者皆是附和点头称是,又搬出莫大回风落雁剑能刺3头大雁,刘正风能刺5头大雁的陈年旧说。
林平之默默吃菜,心头对这些江湖人物很是鄙夷,如果衡山莫大的武功还不够高,那刘正风个的武功会有多强?
众人讨论过半饷,中年问道:“那个青年有多厉害,长得什么样子?”
老者回道:“多厉害不知道,不过听人说道,一间小店被撕碎了,不过也没人见到,还有人传闻小店中有一滩血迹,不过没有见到莫大或是青年尸体。”
陈锐听此,心中一顿。
好家伙,倒是会装死,不过身中雄霸天下刀气,恐怕很难轻易动武。
“至于青年长得什么样子?”
老者指着陈锐说道:“差不多和这位青年一般,都是穿着白衣,年龄二十左右。”
咳咳,咳咳。
林平之狂咳嗽不止,像是被酒菜给呛住了。
众人看向这边,陈锐平淡微笑。
没谁认为眼前这个白衣青年就他们口中的青年高手,毕竟无人认为青年高手会来这里找死。
他们只是当做某个青年高手想要邀名而已,这种人江湖上重来不缺少,往往挑战者都是以死亡结果告终,但是邀名成功所得到的名利也是大的惊人,这才使得武林中总是有些青年才俊想要将名宿当成踏脚石。
衡阳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不到半天时间,陈锐纵论五岳剑派的言论传的是沸沸扬扬。
“华山岳掌门贺!”
一声震天长唤,响彻刘府。
陈锐看向前方不远处的岳不群。
面如冠玉,颊下五柳俘须,一脸正气,身上轻袍缓带,右手摇着折扇,神情甚是潇洒。
好一位君子剑,倒是一副名门正派君子模样,儒雅非常,丝毫没有掌门架势,使人如沐春风。
刘正风得到讯息,又惊又喜,武林中大名鼎鼎的“君子剑”华山掌门居然亲身驾到,敢忙迎了出来,将岳不群极其一众弟子接进去。
陈锐看到老岳,心中一叹,虽然是看不上岳不群,但是对老岳还是十分同情。
空有想要振奋华山的心思,却没有厉害的手腕和谋略,着实可惜。
“走吧,吃够了吗,跟我去看看好戏。”
陈锐不由分说,径直带着林平之向刘府内门进去。
悄无声息,没人发现陈锐和林平之是何时进入刘府内门,扫视一周,便选中特殊一个角落坐下。
为何说是角落,那是因为他发现了曲非烟和曲洋二人。
曲洋一眼瞧见陈锐缓步向他们这一桌子走来,心头惧骇,他已经易容,怎么会被白衣青年发现。
还有陈锐没死,怎么可能?
陈锐感觉曲洋紧张情绪,手中还捏起一把细弱毫毛的黑血神针,正对着他。
“不用轻易动用自己的暗器,我不想杀你们,否则我保证第一个死的肯定是你的孙女。”
陈锐恶狠狠道,双手也不知什么时候就摸到曲非烟的脸上,揉了揉她娇嫩的小脸蛋。
“你不要揉我的脸,我最讨厌别人揉我的脸了。”
曲非烟嘴巴撅起老高,十分不满陈锐动作,但是自己爷爷性命在捏在这个看似人畜无害的白衣青年手中,也只能忍着。
曲洋见陈锐没有其他动作,放下心来:“公子说笑了,公子武功高强,如果要杀我们,早在客栈就下手了。”
“你知道就好。”
场中觥筹交错,五岳剑派各派代表人物都来到为刘正风庆贺,唯独没有嵩山派。
忽然,异变横生。
只听得门外砰砰两声铳响,跟着鼓乐之声大作,又有鸣锣喝道的声音,显是甚么官府来到门外。群雄一怔之下,只见刘正风穿着崭新熟罗长袍,匆匆从内堂奔出。
朝廷官员到来。
怎么会有官员来此?场上群雄心中顿生疑惑。
“微臣刘正风听旨,我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群雄反复擦亮眼睛,还是没有看错,他们错愕当场,寂静一片,怎么会?
刘正风投靠朝廷了!
“爷爷。”
曲非烟拉扯曲洋的衣袖,显然曲洋还未回过神来,也被这一幕给震惊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