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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张新笑笑,启动电瓶车前行,说:“潘大伯您都是晨报老顾客了,怎能亏待了您啊,老价钱,0。8元一公斤,全收。”
“呵呵!你这小子。”潘大伯笑着拍了拍张新的肩膀。
二人乘车,在谈笑声中顺着人行道远去。
第二十三章 苦尽甘来?()
百亿盟五部办公室内,高甲一和陈海波正聊着天。
夕阳西下,橘红色的霞光透过落地式玻璃窗,斑斓亮点朦胧地洒落了整个空间。
已经过了下班的时间,办公室里除了他二人外,再无他人。
二人是老朋友了,旁无他人,两人说话也没有了顾忌,自然是畅所欲言居多。
陈海波斜坐在老板椅上,一声不吭地听着高甲一说话,表情没有一丝的轻松,他的坐姿随着时间的推移,已经换了好几种姿势了,但不管怎地,他总有一种怎么坐都感到不舒服的感觉。
“晓玲找过我,”高甲一的漆黑眼睛向着门外瞄了一眼,走廊空空荡荡没有一个人影儿,他撇撇嘴压低声调,说:“你和她之间的事情,准备怎么办?你总不能像老鼠见着猫,躲躲闪闪的呀?能躲一辈子吗?”
说完这话,高甲一斜起眼睛瞄着陈海波,满脸的无奈与同情。
陈海波没有想到,他和苏晓玲之间会成这样的局面,就连旁观者高甲一都觉得有些不妥。
“唉,这事先放到一边,等等再说,”陈海波苦着脸,身体向前略略倾斜,带着自嘲转移了话题,说:“现在报纸广告招人效果不好,网络打广告吧,由于封网的原由,局域网很少有人上,我试着在局域网上打了一则招聘广告,才接到三个应聘电话,而且是只有电话不见人。”
高甲一笑了笑,手指在沙发扶手上轻轻弹了一下,说:“现在招人确实很难,你可以去市区人才招聘会上去看看。”
陈海波依言点头,对高甲一提法似乎没有异议,他看了一眼门外,正想说话,手机响了。
他打开一看,是张新打过来的,“喂,你好,张新。”
“陈经理,你好。明天想请个假,办点事情,”电话那头传来张新的说话声。
“好,既然有事,就去办吧,”陈海波笑笑,说:“还有那个星期六免费公开课的邀约电话,可别忘记打了。”
张新答应一声后,挂断了电话。
高甲一看着陈海波,说:“员工打电话请假次数多了,并不是什么好事,长此以往,对管理不利。”
陈海波笑了笑,这是高甲一与他本次谈话以来,他所见到的陈海波最难看的一次笑了。只见陈海波的下巴和脸颊都没有动,只有嘴角向上轻轻抽动了一下,而且他的眼睛,没有任何笑意,高甲一仿佛一下子感悟出了陈海波此时的心境,那是一种苦楚,就好比孤军作战时,司令员缺少军人冲锋陷阵的一种表象吧。
陈海波宽厚的下巴微微抬起,一只手拿着手机,另一只手放在了办公桌上,这让他的表情显得很有自信,甚至非常有架势,这种感受高甲一曾今也有过。陈海波问:“整个五部,除了张新和谢鹏外,哪个不是百亿盟的七大姨八大姑的,寥寥六人,除了我之外,就有三人跟百亿盟高层沾亲带故,这让我怎么说?”
“那就坐山观虎斗,”高甲一哈哈地笑了一声:“不管是嫡系还是旁系,最主要的还是出单,不出单,你的运作经费从哪里来?这其中的关键,你比我清楚,就拿这打电话请假的张新来说吧,我听说,这月他出了一个半单,其中有半个单子还是你帮他争取来的。做业务,最主要的是听免费课的客户量,如果每次带来听课的客户只有一人到二人,那这个业务员,平时都在忙呼些什么呢?也难怪要经常请假,无业务可做吗?”
陈海波看着他,二人目光相对,谁也不愿意先挪开,猛然间,陈海波意识到这是在办公室,高甲一是他的上司,他微微低下头,用尊重地语气说:“我知道,不能太惯着业务员了。”
“行了,海波,”高甲一站起,微笑着说:“旁观者清,入局者迷吗,我只是提个醒而已,并无恶意。去我家吧,你嫂子好久不见你,挺挂念你呢。”
二人谈话的氛围又愉悦了起来。陈海波在高甲一的邀请之下,锁了五部办公室的门,两人乘坐电梯下楼来到了停车场。
陈海波坐在高甲一的车上,任车朝西郊慢慢驶去。
……
张新下了电瓶车,把卧室隔壁的房门打开,戴上手套,像一个搬运工卸着车厢里的旧报纸,二百多公斤报纸,被张新整理好并用塑料细绳捆扎,一捆捆,方方正正地放进了储藏室里。当干完这些,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了,他觉得疲惫不堪,饥饿难耐,他来到厨房,拉开了灯线,刹那明亮的灯光让他有些不能适应,他伸手揉了揉眼睛,打开厨柜,从里面取出剩菜,放到锅里,点上灶台液化气加热起来。
剩菜剩饭,一顿晚餐很快就这样被张新解决掉了。
习惯性地打开电脑,点开股票软件,仔细查看了st某某股票的停盘信息,其公告内容是这样写的:
2009年9月8日晚间公告,公司正在筹划重大资产重组事项,因有关事项尚存在不确定性,根据相关规定,经申请,公司股票自2009年9月9日起开始停牌。
“停牌就停牌吧,有唐大伯在,省心,”张新笑了笑,嘀咕道:“9月8日这个特殊日子,我一定要记在心里,刻骨铭心难忘,它既是我第一次买股票的日子,又是买完股票第一次被关的日子,呵呵,都是第一次,人生有几个第一次啊,我这一下就摊上两个第一次哟。”
张新翻开笔记本,在最后一页上写下了两个第一次。
勤劳之人,总是感觉时间不够用,这不,日出日落间,星期五很快就到了。
这天下午五点多钟,张新就早早收工了。
在回家的路上,他在移动交费点充了一百元话费,又去了趟菜市场,买了些菜蔬,便骑车往家赶去。
切菜,煮饭,很快晚餐就做好了。
民以食为天,一天三顿饭,缺一不可,人是铁饭是钢,一日不吃一日慌。
张新也是凡人,这些琐事,他也奈何不了。
匆匆忙忙,一顿晚饭很快被张新利索解决掉。
第二十四章 山雨欲来()
回到卧室,坐回到电脑椅里,他拿起挎包打开,取出笔记本和笔,翻开页面,仔细甄别着每一个再录客户的资料。
这些资料,都是客户在电话上的谈话内容。
通过每个客户资料下的寥寥几句话的记录,张新就能很便捷快速地找出相对而言的优质客户来。大道至简,也正是这个意思。
春播秋收,张新此时的心情何尝不是如此啊。十来天的辛苦忙碌,不正是等待这一刻在平静中的热烈爆发吗。
在仔细甄别完优劣客户后,他在笔记本上圈定了四十个有强烈意向的客户电话,做完这些后,他又检查了一遍,确实没有问题。他怕自己有所遗漏,站起来活动了几下,又坐下去仔细地看了一遍,确定没有问题后,打开手机拨打了一个圈定的电话。
“龚叔叔,您好,我是股票培训班的张新,”电话接通后,张新开门见山地,说:“明天又是个难得的周六,公司针对t区路途远股民行走不便,特意在本周六安排了车辆接送,不知道叔叔有没有时间,来听叶军老师的股票免费公开课?”
“车辆接送?”电话那头,龚叔叔语调高亢了许多,急切说:“给安排个座位,我这次一定去。”
“好勒,有龚叔叔这句话,座位一定给您留着,”张新语速放缓,咬字清晰地,说:“明早9:20分,金龙中巴车准时在t区高层爱家超市旁恭候,届时请准时上车,9:40分准时发车。请记录一下车牌号:xxxxxx。”
“好,好,我拿笔记录一下车牌号,请稍等,”电话那头一阵子忙碌后,只听得龚叔叔,说:“车牌号多少?”
“金龙中巴车牌号:xxxxxx,”张新又缓慢复述了一遍,说:“请龚叔叔带上纸和笔,便于在听课时记录,有利于以后的实盘操作。”
“好,好,谢谢你啦小张。”
“不客气,都是公司的安排,到时恭迎龚叔叔大驾了,龚叔叔再见!”
电话挂断后,张新又挨个拨打了圈定的其余电话。
一个半小时后,四十个电话终于拨打完毕,张新揉着轰轰响的耳朵,秃废地躺在电脑椅子里不想动弹了。
虽然耳朵轰轰,但张新的大脑还是兴奋的,此时,他在计算着这次雇金龙中巴车的得与失。
如果这四十人全到,或者是只来三分之一,那么也得有十三人之多,只要能到听课点,张新有信心出单。这是一种比例,13:1的概率都不出现的话,那命运对张新而言,就有点太不公平了。只要能出一单,佣金就是1800元,嗨,不管怎么算,都不会赔本啊。
星期六一大早,百亿盟各部办公室,就已经是热火朝天的忙开了。不到9:30分,五部经理陈海波就风风火火地赶到了办公室,每周六,他都会早早来到办公室,仔细规划一下整天的工作流程,以免在必要时出现失误。
助理田甜还没来,整个百亿盟除了各部经理外,其余职员都还没到岗。
陈海波在老板椅上坐下,拿起笔在笔记本上勾画起来。
他先在谢鹏的名字下,写下了邀约五位股民到场的字样。这是昨天谢鹏打电话告诉他到会股民的人数。嗯,这个谢鹏,做事稳重,上周免费课他说到会客户是三人,结果就是三人,并且是三个报名高级班的学员。
陈海波在思考中点了点头,用笔写下五个纸杯的字样。
在往下看,员工的名录上便是张新的名字。二人的名字在陈海波的笔记本上靠上靠前,那是因为在他的心中,就如高甲一所说的那样,或许是嫡系的原因吧,无形之中,在陈海波的心中,有着一种致亲之故的感觉。
笔尖在名字上方虚空勾画几下后,陈海波的笔始终没有落下。他在犹豫,因为到目前为止,张新都没有打电话过来,给他一个明确的客户数字。
他有些为难地抬头看了一下窗外,晨曦的阳光干净无暇,透过落地式玻璃,光明无限地洒落整个空间。
唉,不会是个无用的主吧?上周的免费课,他好不容易才带来了一个客户,这周,不会连一个客户都带不来吧,陈海波轻叹一声,目光下移,落到了田甜的名字上。
嗯,三个客户,笔尖在名字上写下三个纸杯的字样。
目光继续下移,刘言的名字赫然落入了陈海波的眼中,对于这个刘言,他不敢妄加评价。
刘言的业务能力,在整个百亿盟是有目共睹的,一个月交上十几张单,往往是轻松的不在话下。但让陈海波头痛的是,这个人很傲慢,有时候连他这个五部经理在此人眼中,都不屑一看的狂妄,更不要说平时上班了。除了星期一的大晨会、和周末的大夕会外,平时在百亿盟五部,是很难见到他的踪影的。
笔尖落下,在名字上写下六个纸杯的字样。
陈晨,五部也是很牛x的一位,出单量高起高落,很不匀称,就拿上周来说吧,既然一个客户都没带来,不管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