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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东哲心中一动:“果然如此,那就演下去吧。”
由于张东哲不敢运起北冥神功吸人内力,右臂给人紧紧握住,犹如套在一个铁箍中相似,半身酸麻,便道:“我来找此间主人,你这么横蛮干什么?”
另一个苍老的声音道:“这小子骑了那贱人的黑马,定是那贱人的相好,且放他进去,咱们斩草除根,一网打尽。”
张东哲故意显露出惊惶之色,只觉握住他手臂那人松开了手,便整了整衣冠,挺身进门。
穿过一个院子,石道两旁种满了玫瑰,香气馥郁,石道曲曲折折的穿过一个月洞门,段誉顺着石道走去,但见两旁这边一个、那边一个,都布满了人。忽听得高处有人轻声咳嗽,他抬起头来,只见墙头上也站着七八人,手中兵刃上寒光在黑夜中一闪一闪。他不动声色,缓缓扫视一圈,但见这些人在黑暗中向他恶狠狠的瞪眼,有的手按刀柄,意示威吓。
张东哲勉露微笑,只见石道尽处是座大厅,一排排落地长窗中透了灯火出来。他走到长窗之前,朗声道:“在下有事求见主人。”
厅里一个嗓子嘶哑的声音喝道:“什么人?滚进来。”
张东哲气呼呼的推开窗子跨进门槛,一眼望去,厅上或坐或站,共有十七八人。中间椅上坐着个黑衣女子,背心朝外,瞧不见面貌,背影苗条,一丛乌油油的黑发作闺女装束。东边太师椅中坐着两个老妪,空着双手,其余十余名男女都手执兵刃。下首那老妪身前地下横着一人,颈中鲜血兀兀汨汨流出,已然死去,正是领了张东哲前来借马的来福儿。
坐在上首那老妪满头白发,身子矮小,嘶哑着嗓子喝道:“喂,小子!你来干什么?”
张东哲道:“我来向此间主人报个讯。”老妪道:“报什么讯?”张东哲叹了口气,道:“我来迟了一步,报不报讯也是一样了。”老妪道:“报什么讯,快快说来。”语气愈益严峻。
张东哲道:“我见了此间主人,自会相告,跟你说有什么用?”老妪微微冷笑,隔了片刻,才道:“你要当面说,那就快说吧。稍待片刻,你两个便得去阴世叙会了。”张东哲道:“主人是那一位?在下要谢过借马之德。”
他此言一出,厅上众人的目光一齐望向坐在椅上的那黑衣女郎。
只听那女郎缓缓的道:“借马给你,是我冲着人家的面子,用不着你来谢。你不赶去救人,又回来干什么?”她口中说话,脸孔仍是朝里,并不转头。
张东哲道:“在下骑了黑玫瑰,途中遇到伏击,有人误认在下便是姑娘,口出不逊之言,在下觉得不妥,非来向姑娘报个讯息不可。”
那女郎道:“报什么讯?”她语间清脆动听,但语气中却冷冰冰地不带丝毫暖意,听来说不出的不舒服,似乎她对世上任何事情都漠不关心,又似乎对人人怀有极大敌意,恨不得将世人杀个干干净净。
……
一番文绉绉的交谈之后,张东哲成功的刷了点好感,随后木婉清突围,果然是将他带在了身边。
只是就如同原著中段誉的遭遇一般,张东哲的手脚都被缚住了,动弹不得。只觉自己后颈靠在一人身上,鼻中闻到阵阵幽香,正是那黑衣女郎木婉清身上的香气。蹄声得得,既轻且稳,敌人的追逐喊杀声已在身后渐渐远去。黑玫瑰全身黑毛,木婉清全身黑衣,黑夜中一团漆黑,睁眼什么都瞧不见,惟有一股芬馥之气缭绕鼻际,更增几分诡秘。
不过张东哲知道此时的木婉清桀骜难训,野性十足,所以也不敢招惹于她,一路上不曾开口讲话,自然也没有让后者找到借口教训他,相比起原著中的段誉来说,可是少受了不少苦!
行得大半个时辰,张东哲内急起来,想要木婉清放他解手,但双手被缚,无法打手势示意,何况纵然双手自由,这手势实在也不便打,只得说道:“我要解手,请姑娘放了我。”
木婉清道:“好啊,现下你不是哑巴了?怎地跟我说话了?”
张东哲道:“事出无奈,不敢亵渎姑娘,姑娘身上好香,我倘成了‘臭小子’,岂不大煞风景?”
木婉清忍不住‘嗤’的一声笑,心想事到如今,只得放他,于是拔剑割断了缚住他手足的带子,自行走开。
“姑娘,告辞了!”张东哲虽然想要和木婉清这个冷艳美人多温存一会儿,可是他也明白此事不可操之过急,解决完个人问题之后便即开口道别。
“哼!”听到张东哲的话,木婉清不置可否。
见此,张东哲也不耽搁,转身离去(天上掉馅饼的好活动,炫酷手机等你拿!关注起~點/中文网公众号(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众号-输入qdread即可),马上参加!人人有奖,现在立刻关注qdread微信公众号!)
第一百三十四章 圣光术之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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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午后,张东哲经另一座铁索桥,重渡澜沧江,行出二十余里后,到了一个小市镇上。他怀中所携银两早在跌入深谷时在峭壁间失去。自顾全身衣衫破烂不堪,按照原著中的剧情又必须跑去饭铺吃饭,便扯下帽子上所镶的一块碧玉,拿到镇上唯一的一家米店去求售。米店本不是售玉之所,但这镇上只有这家米店较大,那店主见他气概轩昂,倒也不敢小觑了,却不识得宝玉的珍贵,只肯出二两银子相购。张东哲也不理会,取了二两银子,想去买套衣巾,小镇上并无沽衣之肆,于是到饭铺中去买饭吃。
吃到第三碗饭时,忽听得店门外有人说道:“娘子,这里倒有家小饭店,且看有什么吃的。”一个女子声音笑道:“瞧你这副吃不饱的馋相儿。”
张东哲心中一动,立时明白是无量剑的干光豪与他那葛师妹来了,随后只听得背后脚步声响,一只大手搭上了右肩,将他身子扳转,登时与干光豪面面相对。张东哲苦笑道:“干老兄,干大嫂,恭喜你二位百年好合,白首偕老,无量剑东宗西宗合并归宗。”
干光豪哈哈大笑,回头向那葛师妹望了一眼,张东哲顺着他目光瞧去,见那葛师妹一张鹅蛋脸,左颊上有几粒白麻子,倒也颇有几分姿色。只见她满脸差愕之色,渐渐的目露凶光,低沉着嗓子道:“问个清楚,他怎么到这里来啦?附近有无量剑的人没有?”
干光豪脸上登时收起笑容,恶狠狠地道:“我娘子的话你听见了没有?快说。”
张东哲记起原著中的情形,连忙撒了个慌:“贵派有四位师兄,手提长剑,刚才匆匆忙忙的从门外走过,向东而去,似乎是在追赶什么人。”
干光豪脸色大变,向那葛师妹道:“走吧!”那葛师妹站起身来,右掌虚劈,作个杀人的姿式。干光豪点点头,拔出长剑,迳向张东哲颈中斩落。
这一剑来得好快,张东哲见到那葛师妹的手势,便知不妙,早已缩身向后,可是仍然避不开,眼见白刃及颈,突然间嗤的一声轻响,干光豪仰天便倒,长剑脱手掷出。跟着又是嗤的一声。那葛师妹正要跨出店门,听得干光豪的呼叫,还没来得及转头察看,便已摔倒在门槛上。两人都是身子扭了几下,便即不动。只见干光豪喉头插了一枝黑色小箭,那葛师妹则是后颈中箭。听这嗤嗤两声,正是木婉清昨晚灭烛退敌的发射暗器之声。
“呼!好险!”至此,张东哲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尽管他清楚的记得原著之中当干光豪在出剑的时候木婉清及时出现,将之击杀,为段誉解了围,但却不敢保证一定能成功,直到木婉清真的出手之后,他才放下心来。
张东哲回过头来,背后空荡荡地并无一人。却听得店门外嘘溜溜一声马嘶,果见木婉清骑了黑玫瑰缓缓走过。
张东哲叫道:“多谢姑娘救我!”抢出门去。木婉清却是一眼也没瞧他,自行策马而行。
张东哲道:“若不是你发了这两枚短箭,我这当儿脑袋已不在脖子上啦。”
木婉清仍不理睬,之时策马缓行,张东哲忙紧紧跟随,片刻间出了市镇。
突然间人影幌动,道旁林中窜出四人,拦在当路。黑玫瑰斗然停步,倒退了两步。只见这四人都是年轻女子,一色的碧绿斗篷,手中各持双钩,居中一人喝道:“你们两个,便是无量剑的干光豪与葛光佩,是不是?”
张东哲道:“不是,不是。干光豪和葛姑娘,早已那个……那个了。”那女子道:“什么那个、那个了?你二人一男一女,年纪轻轻,结伴同行,瞧模样定是私奔,还不是无量剑干葛两个叛徒?”
张东哲笑道:“姑娘说话太也无理。葛光佩脸上有麻子点儿,这位姑娘却是花容月貌,大大不同。”
那女子向木婉清喝道:“把面罩拉下来!”
蓦地里嗤嗤嗤嗤四声,木婉清发出四枚短箭,铮铮两响,两个女子挥钩格落,另外两女子却中箭倒地。这四箭射出之前全无征兆,去势又是快极,居然仍有两箭未中。木婉清立即跃下马背,身在半空时已拔剑在手,左足一着地,右足立即跨前,刷刷两剑,分攻两名女子。两女也正挥钩攻上,一女抵挡木婉清,另一名女子挺钩向张东哲刺去。
张东哲“啊哟”一声,钻到了黑玫瑰肚子底下。那女子一怔,万万料不到此人竟会出此怪招,正欲挺钩到马底去刺张东哲,背心上一痛,登时摔倒,却是木婉清乘机射了她一箭。但便是这么一分神,木婉清左臂已被敌人钩中,嘶的一声响,拉下半只袖子,露出雪白的手臂,臂上划出一条尺来长的伤口,登时鲜血淋漓。
木婉清挥剑力攻。但那使钩女子武功着实了得,双钩挥动,招数巧妙,酣斗片刻,木婉清左腿中钩,划破了裤子。她连射两箭,都被对方挥钩格开。那女子连声喝问:“你是什么人?你剑法不是无量剑的!”木婉清不答,剑招加紧,突然“啊”的一声叫,长剑补单钩锁住,敌人手腕急转,木婉清把捏不住,长剑脱手飞出,急忙跃开。那使钩女子双钩连刺,却都被她闪过。
张东哲眼见木婉清危殆,抱起地下一具死尸,双手将死尸头前脚后的横持了,便似挺着一根巨棒,向那使钩女子疾冲过去。
使钩女子吃了一惊,眼见迎面冲来的正是自己姊妹的脑袋,心中一阵悲痛,右手钩向张东哲面门刺去,可是中间隔着一具尸体,这一钩差了半尺,便没刺到张东哲,砰的一下,胸口已给尸体脑袋撞中,就在这时,一枚短箭射入她右眼,仰天便倒。
张东哲瞥眼见木婉清左膝跪地,叫道:“姑娘,你……你没事吧。”奔过去要扶。后者站起身来,不料张东哲慌乱中兀是持着尸体,将死尸的脑袋向着她胸口撞去。木婉清在死尸脑袋上一推,张东哲“啊”的一声,摔了出去,尸体正好压在他身上。
木婉清见到他这等狼狈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想起适才这一战实是凶险万分,若不是先出其不意的杀了两人,又得张东哲在旁援手,只怕连一个使钩女子也斗不过,这四个女子不知是什么来头,恁地武功了得?叫道:“喂,傻子,你抱着个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