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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过来聊几句。”
我忽然想起了这条河的河水,于是问道:“老柏树,这条河的水以前就这么黄的吗?”
老柏树看了看河,摇头道:“以前我们用这河的水烧饭烧水,怎么会这么黄呢?这好像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变浑的,具体的时间我们也说不上来。”
我们问:“是那几个人得病之后吗?”
老柏树点了点头,说:“反正当时谁也没有注意这河水,但是第二天那五个人同时就生病了,后来大家才发现河里很黄,连洗衣服都嫌脏了,更别说喝水了。后来我们只好把以前旱季打的一口井继续拿来用,好在那口井里的水还是干净的。”
舒芊草道:“大爷,那口井在哪里啊?”
老头听了,把手一指,说:“喏,就在那边。”
☆、第十一章 惊现太极 02 (2251字)
我们朝他所指的方向望过去,果然发现在村尾的路边有一口很小的井,井口很小,却很斑驳,一道道勒痕清晰地印在井沿。不过此时看不见有人在打水。
我们四个人相顾无言,这时候方枫岩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包烟递给了老头,那老头一瞥见烟盒上“黄鹤楼”三个字,眼睛忽然一亮,说:“我们都抽三块钱的烟,这个……抽不来的。”
方枫岩微微一笑,打开了烟盒,抽出了一支递给了老头,老头这才欣然地接受了。
我们问老柏树当初埋葬尸体的地方,老头皱眉道:“你们最好别去啊,自从那五个小伙子得了那种怪病之后,现在谁都不敢往那里去了。而且,那里已经被封住了,老远就可以看到那块牌子的。”
我们说,我们是经过上级允许,来调查这件事情的,而且都做了充分的准备,没问题的。
老头这才把路指给了我们:沿着河往上游走,一直走到山脚下,那座山叫白谷山。
告别了老柏树,我们几个一边走,一边又讨论了一下。方枫岩说:“我们真的要去那个地方啊,万一那里病毒还有呢?”
我看了看他们,说:“也不一定要去,我们可以到附近山上往下面看看,也许会发现一些什么线索。”
舒芊草说:“这样也好,不然为了做一个课题,把命都搭上去就太不值得了。”
张盈忽然笑起来,说:“我还以为就我一个人害怕呢,原来你们大家跟我一样啊!”
我们四个人几乎同时又笑了起来。
沿着村里唯一的那条窄窄的河流,我们绕着路往上游走过去。一边走,一边放眼观看河流附近的情况,发现果然如同老乡说的,村子附近的田地里,所有的庄稼几乎已经看不到绿色了,全部是白秃秃的一片,看上去无比萧索,让人在酷热的夏天都不寒而栗。
但是在沿着河走的时候,我忽然感到有个地方好像触动了我,这条河似乎有些奇怪,一般的河不会这个样子的。但是具体是什么地方触动我,一时半会儿又难以名状。
终于,我们走出了村子,来到了旷野上。此时举目望去,田野里一片惨白,好像是为人类的未来敲响了警钟。老乡所说的那座白谷山,此时就在我们前方不远处。
一条小路直接通往白谷山,老乡所说的那个埋葬动物尸体的地方,就在白谷山脚下。那条河流,正是从那里流出来的。
继续沿着河流往白谷山的方向走过去,我们忽然发觉河水渐渐变得混浊起来,好像越往上游走,河水就越浑黄,难道病毒的根源真的位于上游?
白谷山脚下。这座山峰几乎是拔地而起,与旁边一座山紧紧相连。山不是很高,但是却有些陡。一条小路蜿蜒地通往山上。
山脚下附近的一块地方,地势十分平坦,老远就可以看见竖立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警告不得入内的提示语。这显然就是老乡所说的那个埋葬动物尸体的地方,也是五个青年小伙子突然得病的根源。我们四个人胆子再大,此时也不敢往那里走近一步,只好就地先休息一下。
我们相互合计了一下,觉得还是应该到山上去,从山上往下面看看,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张盈和舒芊草两个人说有事走开了一下,剩下我和方枫岩呆在原地。结果她们回来的时候,好像发现了什么,老远就在喊我们:“你们快过来看,这条河有问题!”
我们连忙跑过去,顺着她们指点的方向一看,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河水,在这山脚下的某个地方,突然呈现出两种截然不同的颜色,这里以上,河水清澈无比;这里以下,河水浑黄一片!
原来,这条河是从白谷山的山脚下一带突然开始变黄的!
可惜这一带的河岸太陡直,我们没有准备下水的装备,只好在岸边仔细地观察,舒芊草拿出了随身带来的数码相机,照了一些照片,以备以后参考。
看了这个情况,我们觉得整个事情的根源应该就在这里不远了,动物尸体被埋葬了之后,可能碰到了这里的什么东西,也许很早以前这里曾经留下来一些什么化工、细菌之类的东西,结果被村民无意中发现了,造成了这次变异。
也就是说,只要上面组织人手进入尸体埋葬场,彻底调查一次,事情就应该清楚了。
我们分析了一下,都认为其实事情就这么简单,我们的任务应该完成了。
但是,我们发现舒芊草已经沉默了好半天了,不知道她在思考什么?
此时,听说我们要起身离开这鬼地方,舒芊草忽然抬起头,说:“不,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不简单?这事情本来就不是简单地可以解决的啊!我们狐疑着看向舒芊草。
我知道舒芊草的性格,没有把握的话她是不会说的,她说这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应该是被她感觉到了一些什么我们没有注意到的地方。
舒芊草朝四面又看了看,正色道:“你们有没有想过,这件事情发生的前因后果?”
我们被她一提醒,一个个若有所思,但是这问题出在哪里,一时间又难以名状。
舒芊草说:“掩埋动物的尸体,如果是一切事情的起源,如果这个动物掩埋场就是一切污染的源头,那么……”
我此时恍然大悟,终于知道她要说什么了,连忙插嘴道:“那么以前发生的那些事情该怎么解释?”
张盈一拍脑门,喊道:“是啊,我们早就发现这村子里出了怪异的事情,那些老鼠袭人、狗变胆小、鸡不断地跳水,还有庄稼白化,这些事情都发生在五个青年生怪病之前!也就是说,这个动物埋葬场,其实是后来这事情的起源了!”
我们都默默地点了点头。
这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方枫岩,忽然把手一指,说:“其实,不仅是庄稼变白了。你们看那山上的树。”
☆、第十一章 惊现太极 03 (2344字)
(各位朋友:明天开始,作者将有事情出差,暂停更新几天。回来后继续更新。谢谢你一直支持这本书!祝愚人节快乐!)
我们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过去,发现就在白谷山上,有一个地方特别显眼,因为那里一块数十平方米的山坡上,所有的树都跟路边的庄稼一样,浑身上下白花花地一片。
张盈见方枫岩这么眼力好,不由得赞道:“还是你眼尖。”
我听了,心里有些不快,说:“比你尖。”
舒芊草说:“别说了,我看我们还是到那山上去看看吧,也许跟这事情有些关联。”
说实话,到目前为止,我都不清楚植物白化和动物狂乱,这两者之间是否真的有关联。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个村子附近发生的事情,先是动物,后是植物,现在是人类,这些事情是先后发生的,如果说一点牵连都没有,这也实在说不过去。所以,要解开这个谜团,我们还是必须到近前去查看一下。
我默默地想着,同时跟着大家朝山上爬了上去。
山路不是很好走。好在此时天光大亮,可见度相当高,我们又是有备而来,一个个都穿了登山用的软鞋,所以爬山的时候先就省了些力气。
我走了没多久,忽然发现自己落在了后面,张盈和方枫岩有说有笑地走到了前面去了。我心里好像有些不快,但是哪里不舒服,我又不愿意去琢磨。
忽然,舒芊草慢慢地落了下来,渐渐地缩短了与我之间的距离。等靠近了,她忽然对我说:“怎么,心里不愉快吧。”
我看了看她,此时她正朝我狡诈地笑笑。
我赌气地说:“没……哪里不愉快了……”
她故意看向前方,说:“还装蒜呢,都写在你脸上了。要小心哦,自己女朋友不理你了。”
她几乎是好不留情地揭穿了我的伤口,此时我心里一沉,觉得还真有这么一回事。张盈本来跟我感情蛮好的,但是今天坐了方枫岩的车子之后,好像对我有些不理不睬起来。
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不是计较个人感情的时候,于是我回敬道:“放心,枫岩整个心都在你身上。”
舒芊草听了,脸红了红,说:“别瞎说,没那回事。”说着,连忙急走两步,到前面去了。
我暗自叹了口气,心想,福气好的人,到哪里都会受追捧。
当我再度抬起头来的时候,忽然发现方枫岩他们几个都停下了脚步,好像在思考着什么。我凑过去一问,方枫岩说:“怎么还没到!”
舒芊草说:“是啊,刚才我们在山下看到的那个地方,看上去就在跟前,但是我们走了这么长时间,感觉上应该就在眼前了,但是现在反而看不到那块地方了。”
我说:“是不是刚才看错了,现在天上有云,有太阳,刚才那是不是太阳透过云层照射在那块地方形成的,现在太阳跑出云外边来了,那块地方自然就消失了。”说着,我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看天空。
张盈说:“别胡说,太阳光和白化病能混在一起吗,枫岩的眼睛也没有那么不济,再说刚才我们大家都看到了的。”
其实张盈说得一点没错。因为此时天上根本没有云,万里晴空。所以,刚才那种假设,根本就不存在。
但是,张盈说的话再一次刺痛了我,我的心里沉沉的,转头去看舒芊草。
舒芊草愣了愣,随即说道:“你们别闹了。大家快四处找找看,是不是在我们附近哪个地方。”
我听了,闷声不响地走到其中一个方向,放眼望去,发现我们此时竟是在山腰里的一个坡顶上,地势比较平坦,所以视力范围很广。在我的脚下,一条河流从远方流过来,在村口绕了几个弯,然后朝村子里流过去。
绕了几个弯……我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了我们在村口公路上走时的那种感觉,连忙定睛一看,不由得大感意外:
那条河流行走的曲线,怎么那么古怪,或者是这么地巧合!它笔直地从上游下来,然后在村口绕了一个S形,又笔直地流淌到村子里面去。
那个几乎完全标准的S形,加上四周山峰的围绕,让我非常敏感地联想起了一个符号:
太极!
我再沿着四周的弧线看过去,结果发现了一个非常奇怪的现象:
白谷山的山脚,竟然是呈一道弧线形状,刚好把村口的那一大片田野给围在了里面,与对面一座山峰遥相呼应。那座山的山脚,也是呈弧线的,与白谷山刚好相反!
这也太巧合了一些吧!
忽然,我想起了那个动物埋葬场,心里忽然有所触动,连忙跑到我的左边,那里舒芊草正在寻找那块白树林。
我二话不说,一直冲到坡的边沿,往下一看,不由得心里“咯噔”一下:
那个动物埋葬场,此时看上去乌黑的一片,而且呈圆形,刚好类似于太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