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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风云-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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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他死,只要今后能引以为戒,真正团结起来,他也心甘情愿!”

    “可是我,却忘了他给我们当向导时的那些好处,总把他。。。。。。当个俘虏兵士看待!”

    “这的确是你思想上的一个重要根源。当然,也许这又不仅仅是你个人的问题。。。。。。”

    吴政委让老董坐下,沉思般地反问道:“为什么在大军西进之初,彭老总要那样告诫我们?为什么在建国之后,周总理又一再强调,要我伙抱着还债的心情来工作?认真检查起来--”

    话刚说到这里,有人进来向吴政委报告说,附近的几位回疆社员代表和队干部来到了团场,请他接待。我心里恍惚了一下,以为又出了什么事,赶忙与老董随着吴政委一起来到会客室。接待人员此时已经给各位来客捧上了一杯杯盖碗茶,桌面上摆下了几盘核桃和干果儿。吴政委笑容满面地与他们握手问好之后,客人中的一位胸前飘着长髯的老者,终于在大家的催促下,缓缓站了起来,神色愧咎不安而又诚挚激动地说:

    “吴政委!早就想来向团场领导道道这个歉了,可又一直没好张嘴。今天您又大老远地来参加劳动,看望村里的老老小小,真叫我们再也不能不说这句话了!半年前闹起的那个窝心事,是咱们没见识、火气旺、小心眼子,结果是自己人伤了自己人!那位时场长不光受了伤,还。。。。。。坐了牢!。。。。。。今天,我们体表全村回疆社员,来给各位领导赔礼道歉,也要求能给时场长减减刑期,让他早一天回来!”

    听着老人这感人肺腑的话语,望着那令人动情的场面,大家的眼睛都有些模糊了。特别是老董,此刻竟忍不住哽咽起来,他站在老人面前郑重地敬了礼,声音颤抖地说:“老人家!是我害了我的好同志、好战友、好同志。。。。。。”

    在我这么多年的经历中,兄弟民族间或者是军民间团结友爱的事情和场面,是没少见的。可是那天下午,相互间的那种无法表达的懊悔、痛心和谅解,那些掺合着眼泪的笑声和在笑声中无法抑制的眼泪,却使我至今难忘!

    时运福终于提前释放了出来,但他已经得了严重的眼疾。组织上原打算给他治好眼睛后,安排到别的团场去工作。可是不幸,几次手术,都没能挽救那双白内障越来越重的眼睛!就是那双眼睛啊--在茫茫的大戈壁滩上,给我们寻找过水草,给我们辨认过西进的道路,替我们监视过敌人的行踪,也替我们选择过开荒、修渠、植树的理想场地。。。。。。可是,它却以在我们自己人的伤害下,失去了光明!但老时的性格中除了温驯、善良的一面,还有着你几乎无法理解的执拗、倔强的另一面!他知道自己不能再为团场工作了,也就决不肯再给团场增添半点累赘,所以坚决要求到天山脚下那个回疆村落落了户,当了一个普通社员!

    他的头发、胡子也都过早地花白了。再加上那双直瞪瞪望着人的白眼球和头上那顶灰白色小帽,这形容不管是当年每次看见,或者见过后每当回忆起来,我心里都会感到**辣的,既升腾起一种纯贞之情,又拌合和一种苍凉之感。。。。。。他为之作出了不应有牺牲的那个大水库,后来很快发挥了效益。天气晴朗的时候,他常常叫孩子把他领出来,顺着大坝,走上一圈又一圈。库区里那烟波浩渺的水面,他是永远也不能看见了。但是他还能听到那渠水出闸、流向田野的喧腾

    之声,也能听见那碧波翻涌不息的冲荡,那一群群水鸟展翅高飞的鸣叫;他也能闻见那春天解冻时的气息,那金秋五谷丰登、瓜果成熟时的醉人的甜香。每当这时,他就会激动不已,扬起笑脸,引亢高歌。

    后来,我和老石就调离了那个地方,担负了新的工作。十年内乱结束以后,我们回到那里去看望他,才知道他再一次坐了大牢在狱中含冤而死!他的罪名,一是“国民党兵”,二是破坏军民关系的回疆“内奸”,三是“专唱骚曲子和黄歌”的牛鬼蛇神!啊!我们可敬而又可悲的弟兄!

    。。。。。。

    在浩浩大漠中孤寂而又坚韧地向前奔驰的列车,经过整整三天三夜的长途跋涉,已经把万水千山和无边的戈壁抛在了背后,让乌鲁木齐雄浑的轮廓渐渐展现在了我们的眼前。的确,乍然相见,这座陌生城市的粗犷风格,和我所能看到的大街小巷所洋溢着的特异情调,便立刻引起了我的新奇和好感。但是也正在这时,当西北部那座高耸入云天的雪岭冰峰,把它无比凝重、冷峻的银辉,穿过九月的艳阳,远远照亮我的双眼的时候,我禁不住浑身一阵震颤,感到了一种眩目的晕旋,同时也从心底蓦然升起一股难以描述的豪情和力量!

    “看吧!那就是天山主峰--博格达!”

    急于整理着包裹的两位可尊敬的旅伴,此时倒出手来,郑重其事地指点着车窗外,为我作着介绍。我频频地、满怀敬意地点着头,心里不停地默念着;哦!--博格达-冰峰!我终于看见了你,我终于来到了你的身旁!

    列车徐徐进站。我忽然想起该向那位来自湖南的石老前辈请教一个问题,却又见她正从挎包里抽出一本油印的小册子来。她爱惜地拿手抚了抚,笑着对我说:

    “我看你好象也对新疆‘花儿’很感兴趣,很高兴遇到你这位小老乡。这是一本我搜集、整理出的‘花儿’集,送给你作个纪念!”

    “谢谢!谢谢!”

    “好!有机会请到我们那里作客!”

    我一边答应着,一边迫不及待地翻开来。不知为什么那么巧,第一眼看见的那一首,就正是石玉真从时运福那里搜集来的。这又是一首情歌,但并不完全是:

    拔一股头发九股里分,

    再不要拔,痛的五脏里进去了;

    把酒问青天,情为何物?

    --胸腔里点灯心里明,

    情哥的话,情妹听见骨头里渗了。

    --这时正值日傍黄昏,我捧书在胸前而站立天山冰峰--那最大的岩石上,双目仰视苍穹,九月的夕阳燃烧着天际。岩石的下面无涯的草原上空,我瞧见几个老鹰,从我头顶上的绝壁间飞出,我望着它们在天空中静悄悄地画了无数的大圆圈。我的眼睛机械地随着鸷鹰转动。这猛禽飞翔起来,那种有力的安闲谧静的活动,在我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羡慕这种力量,我羡慕这种孤独。而在一棵塔松下,两位来自原生产建设兵团的鬓发霜白的老军人,这时候却分坐在棋盘两边“拼杀”起来了。

    一开局,那个叫董老的军人便执黑子“当头炮”,“把马跳”,“平出车”,“斜支上”,攻势凌厉;

    这边吴老军人执红子以守为攻,运筹自如,双方都是落地有声,两人势均力敌,棋逢对手,胜负难定。

    然而,不一会儿,正当董老全力组织进攻时,吴老却乘隙偷偷吃掉了对方的一支“车”;董老这时后悔至极,心疼无比,大声呼叫:“明车暗马偷吃象,没有听说有偷吃车的!”边吼边伸手去夺。

    “君子举手无悔!”吴老攥着黑子一副决不相让的样子。

    “好,不悔就不悔,好汉不羸头一盘,先输你一局。”董老

    见实在难以悔棋,便只好这么说。

    “哪个要你让!有本事你羸回去嘛!”吴老也毫不示弱。一

    阵唇枪舌战后,两个老军人便又重新开战。。。。。。。

    正如吴老所言:星子若棋,天地若盘;--纵观华夏五千年发展文明史及世界多极格局,人世沧桑变幻莫测啊。。。。。。

第二十六章:沧海传奇() 
第二十六章:沧海传奇

    听村里老人说:沧海阿公是咱茅坑富于传奇式的年事最高长者。。。。。。

    成百上千煤矿工人喊着口号,群情激愤地进行着游行示威。1924年的安源,又一场声势浩大的罢工运动开始了。游行队伍要去找资本家讲理,要求他们接受工人提出的条件。

    走在游行队伍最前面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小伙子。他叫龙江海,是工人推选出来的谈判代表。这个龙江海,就是后来最富传奇式的红五军战士龙沧海。

    龙江海出生于罗霄山脉中部茅坑村一个贫苦农民家庭。由于家境贫寒,他很小就被迫给地主家放牛,稍大一点后,又给地主家当了长工。

    龙江海儿时伙伴陈登科的父亲从小拜师学武,会一些拳脚功夫,因此,从很小开始,他就和陈登科一起随陈父学习武艺。有一次上山砍柴,在山神庙附近巧遇云游于此的自然派掌门大师;据说那大师曾是孙中山先生的贴身侍卫。中山先生去世后不久,蒋介石骗取了孙中山的信任而夺取了黄埔军校校长一职便开始了二次北伐战争;于是他所在警卫营将先生遗体护归南京中山陵墓。。。。。。另据说那大师是民间十大高手(与霍元甲、大刀王五、燕子李三齐名);“马日事变”后看清了蒋正举起屠刀血腥镇压大批**人、国民党左派及其爱国进步人士;于是,他辞官回乡隐归山林。。。。。。龙江海便曾在自然门(大师将少林、武当、峨嵋、青城、八卦太极诸各门各派精艺溶于一身独特自然而故称自然门)下为徒习练了数年此武艺大有进。。。。。。

    且说1923年春天,龙江海辞别父母,来到安源煤矿当了矿工。

    刚到矿上时,龙江海被分配到条件非常艰苦的下士畈坑道当小工。工头唐文虎是他的老乡,见面三分亲,加之他膀大腰圆,干起活来不要命,又会拳脚功夫,因此对他青睐有加,没几天,就升他为大工。而且渐渐在一帮年轻矿工中有了一定的号召力。

    在龙江海来安源的两年前,也就是1921年9月,**来到安源,发动工人,成立了安源路矿工人俱乐部。11月,党又派李立三来到安源,建立党组织,创办平民学校,开办矿工夜校。不久,**也来到了安源。中国**在这些饱受苦难的矿工当中点燃了革命的星星之火。

    由于龙江海在罢工斗争中的突出表现,而且拳脚功夫很不错,罢工胜利后不久,就被党组织指派为地下交通员,负责路矿工人俱乐部、路矿工会与安源党组织之间的联络以及来往人员的护送等工作。

    1925年10月初,安源工人俱乐部得知敌人将对工人下毒手的消息后,马上向党组织和**报告。不巧,当时**去了长沙。为了让**尽快知道这一情况,安源党组织决定派地下交通员龙江海护送蒋先云到长沙去向**报告情况,商讨对策。可是当时龙江海还不认识蒋先云,于是俱乐部负责人给他们规定了接头暗号。

    这天中午,龙江海穿上破烂衣服,头戴斗笠,脚穿草鞋,挑着装满了辣椒的小箩筐,来到街上,等候蒋先云一同去火车站。他一边观察着周围的情况,一边扯着噪子吆喝:“卖辣椒!卖辣椒!”龙江海来到街心饭铺前,放下挑子,忽见一个瓜子脸、大眼睛、皮肤白皙、肩背紫色油纸雨伞的青年向这边走来。

    一定是他!龙江海连忙冲着他大声问道:“先生,买菜吗?”蒋先云停下脚步,警惕地扫视了一下周围,然后看着龙江海问道:“有茭白吗?”“没有,只有辣椒。”

    “我只想要茭白!”蒋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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