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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风云-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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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受教育”,杜岗被打得牙齿脱落,腿部溃烂,但他仍然高呼:“我是共产(n)党员!我就是要回祖国大陆!”鼓舞其他未暴露的同志继续进行斗争。为了反抗叛徒、败类的暴行,七十二联队“回国小组”决定趁外出做苦工的机会,烧毁美国在巨济岛的物资储运站,共产(n)党员孟晓峰、刘树云与志愿军战士张光普、王荣生秘密侦察了储运站的地形,制定了详细而周密的计划。这天晚上,七十二联队又有三百六十多名战俘被押到美军储运站做苦工。这个储运站距离海边只有100米,四周架设有铁丝网,里面堆着小山似的军用物资,还有两个木结构的大仓库。志愿军战俘张光普瞅准机会,趁美国巡逻兵刚过,迅速跑到一个阴暗的货堆旁边,掏出一个小酒精盒,点燃后塞到了货堆下面。然后又挤进了战俘的行列。十几分钟以后,火舌舔噬了那堆货物,猛烈的海风又把火舌吹向其他货堆,顿时储运站里大火冲天,映红了巨济岛的上空。第二天凌晨,所有做夜工的战俘都被赶到一个空场里,然后一个一个点名。美军中校带着5个美军特工人员一个个审查从他们面前走过的战俘,观察他们的脸色和神情举止,发现可疑的马上就叫到一边,甚至于连他们豢养的走狗……叛徒、败类们也被叫去审查。张光普脸不变色心不跳,从容在这些特工人员面前走过。前几个作恶多端的打手、却被认为举止“可疑”,被美军拉走“审查”去了。美军战俘管理当局惶恐不安,对战俘的管理和控制更严了。在美国和台湾特务的直接指使下,由李大安、邱汝亮等人发起成立了“反(n)共抗俄救国团”,强迫志愿军战俘集体加入,并将成员名单造册送“美军宪兵司令部”和台湾“驻韩大使馆”备案,加强他们对集中营的控制。就在这时,在八十六联队又爆发了战俘们“拒绝参加‘双十节’庆祝活动”的事件。1951年10月9日上午,战俘管理当局派人送去美国国旗、联合国旗、国民(n)党旗和蒋介(n)石的画像,要他们第二天早晨挂起来,全体参加“双十节”的活动。三面旗子送到八十六联队之后,败类程立仁、邓松茂、刘家培在警备队召开了紧急会议,布置第二天的行动方案。在会上,他们将美军牧师威廉礼送来的六七十把匕首发给一些败类和特务。与此同时,美军为支持败类们的行动,在铁丝网四周开始修筑单人掩体的机枪工事,派出坦克巡逻待命,开来广播车宣布“戒严令”,命令全体战俘在听到第一声警报时要停止走动,听到第二声警报时必须进入铁皮棚子,否则格杀勿论。八十六联队的地下革命组织得知这一情况后,张德、曹明等人立即碰头研究对策,他们决定要不惜一切代价,粉碎敌人的行动。晚上9点多,在夜幕掩护下,100多名手持木棒、石块的共产(n)党员、共青团员和爱国进步战俘把联队警备队团团包围。只听一声“打”,一块块石头带着愤怒和仇恨猛烈地投向败类们,败类们拿着大木棒和匕首冲出来,双方棍棒交加展开搏斗。渐渐地,败类们一个个溜跑了,只剩下那些最顽固不化的坏家伙在垂死挣扎。铁丝网外的美军看守听到响声不对,立刻打开探照灯,发出警报,坦克和装甲步兵开进营地,把共产(n)党员和进步战俘包围了。败类们一见美军来支持他们,又重新聚集起来,狂叫着“打倒共产(n)党”,把80多名地下革命组织的骨干和领导人,抓进一个小铁丝网,用棍棒、石块和匕首进行毒打,从深夜一直打到天明。败类们原订第二天举行的“盛大的升旗仪式”,由于害怕两次遭到战俘们的反对,改为由几个败类到场参加,仪式冷冷清清,草草了事。。。。。。

第九十六章 “休养所”() 
……休养所,多文雅的名字。提到它,人们会联想到绿色的草坪、树木;明媚的阳光和温柔的话语,舒适的房间。。。。。。任何神志正常的

    人,都不会把它和战俘营联在一起。

    可是,美军战俘营里偏偏有“休养所”。

    在釜山,在巨济岛,在济州岛都设有战俘监狱,专门用来关押所谓的“赤色战俘”、“死硬的共党分子”,凡是宣传回国的战俘也会

    被带上这两顶帽子送到这里。一些美军看守和叛徒、败类们称这里为“休养所”。我一直想不明白,他们究竟是从什么意义上来这么称呼战俘

    监狱的?

    这些监狱的内部构造颇不寻常,现代文明知识为野蛮目的所用,其结果便是兽行了。我不知道他们是否为这些牢房的图纸申请过专利

    ,兀自冒昧在这里披露一二。

    “刺笼”。在釜山第三战俘收容所西北面的岗梁上,围着一个大铁丝网,里面又用铁丝网分成很多小圈,小圈之间相隔七八

    米。每个小圈长一米半,高一米半,宽一米,四面无墙,头上无顶,地下就是黑土。这里的铁丝网眼只有一寸左右,朝里的铁刺被磨得尖尖的

    。关进去的人,站不能直腰,躺不能伸腿,靠又不能靠,只能缩成一团呆在中间,稍不能留神就会被扎得满身是血。夏天,人在里面被晒得头

    昏眼花;冬天,人在里面被冻得浑身僵硬。据坐过刺笼的几个战俘介绍,能活着从刺笼里出来的人,大都是遍体鳞伤,气息奄奄。有的人出来

    后长达十多天不能动,手、腿和腰长期伸不直,有的则终身成为残废。

    “水牢”。釜山第一战俘收容所的右边和巨济岛七十二联队的西北面,都有一座水泥结构的平顶房子,四周围着铁丝网。这

    里是水牢。每间水牢像个喂牛的槽,人只能在里面半坐半躺。墙上开了一眼六寸见方的窗子。门是铁的。水泥地上铺着一个破草包。墙边放着

    一个粪桶,粪桶长期不倒,粪便直往外溢,草包吸满粪水,沤得发黑,粪水从铁门底下往外渗。1952年7月,战俘周光宇因为组织回国斗争被美

    军关进水牢。他说:他被五花大绑押进水牢,离得老远就能嗅到刺鼻的恶臭,走廊里粪便到处都是。他先被毒打一顿,然后一个美国兵士打开

    铁门,把他塞进去。他的身子往草包上一挨,立刻粪水四溅,弄得他一身一脸,仔细一看,一团白色的蛆在草包上爬来爬去。他想站站不起来

    ,想躲,没有地方。只能把头凑近小窗吸几口新鲜空气。许多战俘在这里一关就是十天半月,身上的肉都让粪水泡烂了。。。。。。

    。。。。。。1951年8月中旬,巨济岛七十二、八十六联队来了十几名台湾特务,他们自称是“cie学校”的教员。cie是美国远东民众教育

    馆的英文缩写。看来美军似乎要在战俘营办学了。接着,又大兴土木,在这两个联队建了两个大铁皮棚子,作为cie学校的课堂,正门楣上写着

    “自由大礼堂”五个金黄色大字。

    。。。。。。cie学校每周三堂课,全体战俘发布参加。教学的内容全部与“**”两个字相关。由于学员上课时心不在焉,常有人打瞌睡

    ,除了增加警备队员手持棍棒在课堂巡视之外,他们还在课前让战俘们唱歌,以提神醒脑,驱除睡意。

第九十七章 CIE与战俘剧团() 
。。。。。。同时,唱歌也是cie学校教学的一部分,什么“打回大陆去”等歌曲就是在这里教唱的。这一天,上课前又由特务教员领唱什么“杀死共匪”之类的歌儿,他起了几遍头,和者甚寡,唱不起来。一怒之下,特务教员点名让战俘曹明(真名叫赵明智)上台领唱,曹明虽然只有22岁,但早在十年前他就参加了八路军一一五师的“长城剧团”,他不仅能跳会唱,还十分机灵,由于他在战俘营里多次联络人表示回国,特务、败类们都把他视为眼中钉。特务教员让他当众上台唱歌,目的之一就是存心要狠狠整整他。

    曹明走上台,只见他略一沉思,清了一下嗓子,唱起了“王大妈要和平”,他字正腔圆,富有激情,顿时台上唱,台下应,全场唱起来。警备队员挥舞着棒子乱打一气,歌声还是不停,他们只好强行上台把曹明死死按住。特务教员瞪着吃人的蛇眼问:“曹明,你为什么唱共产(n)党的歌儿?”

    曹明说:“我唱的是要和平,怎么是共产(n)党的歌儿,难道国民党要战争吗?”台下响起一片掌声。特务、败类们气急败坏,硬把曹明拉走。会场内是吵吵闹闹,一堂课只好不了了之。

    每堂课之后,cie学校都要组织战俘进行“讨论”,让战俘们复述特务教员讲的**内容,然后他们将这些内容变成战俘们的“体会”和“认识”,去登报宣传,这样造成战俘们不敢回国的心理压力。一次,cie学校突然举行“发奖大会”。“获奖”的都是平时被特务、败类们称之为“死硬的共产(n)党”战俘。奖状是一张绿纸,上面用黑墨水写着“奖给xx优秀学员”,奖品是两块糖果。当时,共产(n)党员侯光甫也在“获奖学员”之列。共产(n)党员们坚决拒绝领奖,抗议cie学校搞的陷害阴谋。但这并未妨碍“授奖大会”的进行。奖品由小队长代领,下台后就放到了嘴里。奖状,他们照样敲锣打鼓,贴到了墙上的“光荣榜”里。

    这一手,确实厉害、狠毒。当时那些拒绝领奖的共产(n)党员们绝不会想到,他们回国后。一纸“奖状”会成为他们“立场不坚定”的证据,使他们一连申诉30余年。cie学校的“教学效果”竟如此长久,恐怕那些教员们也是始料未及的吧?1951年11月初,一天晚饭后,七十二联队中队长以上的“俘虏官”聚集在“自由大礼堂”。审查联队剧团新排演的一场“活”话剧。在战俘营里,由战俘自己组成剧团,让战俘们饿着肚子去演戏和看戏,这是“现代文明”在战俘营的又一个体现。

    那天,剧团排的什么戏,剧名许多人都不记得了。内容是以战俘营中的叛徒为原形,表现一个所谓的解放军战士,因为忍受不了“压迫”。逃脱后,投降到反动军队里。投降后在特务审查时,他便借机诬蔑共产(n)党和解放军。编写剧本的那个人大字识不了多少。除在家听过几出“皮影”(解放初中国乡村普遍存在的一种民间喜闻乐见的艺术形式)川剧和在战俘营看过的几部美国影片外,几乎其他什么戏剧都没有看过。但是王顺清给他讲了自己的经历后,偏偏要赶着鸭子上架,他不敢不从。于是乎,他祖宗三代的第一个“剧本”就在异国的土地上出笼了。这个“剧本”实在称不上是什么“艺术作品”,而是由台上几个穿着解放军和国民党军装的人。轮流破口大骂,语言之粗俗。连骂街的泼妇听了都会脸红。

    战俘剧团的演员,大部分是被俘的志愿军中的知识青年。许多人是被棍棒打上了台,强念几句台词,装模作样一番。那天,扮演那个所谓“解放军战士”的是原四川大学学生、志愿军某部英语教员林学逋,因为他平时爱说爱笑,被败类们强拉进战俘剧团。

    台下,王顺清、李大安、魏世喜这帮败类依次坐好,乱哄哄一阵之后,李大安用棒子在地上恶狠狠敲了两下,演出便开始了。演到特务审问那个投降的“解放军战士”时,特务问道。“你们为什么投降到我们这边来?”按照剧本,扮演“解放军战士”的林学逋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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