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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我只要去锯树卖木头,我这道坎就算破了?”
瞎子回:“是啊,你只要离开,你现在干的这行,便能破了。”
老头闻言叹了口气,说:“只要能破了这道坎,这行不敢也罢。”话毕老头道:“这是最后一回,我现在干的这行。”
街上围观的人皆看着倒在地上的老头,那矮胖子问道:“你现在干的这行,是啥?”
老头看向问话的矮胖子,问:“你是干啥地?”
矮胖子抱着胳膊回:“我是看热闹的。”话毕,矮胖子问道:“你是干假摔的吧?”
老头直眼瞅着矮胖子,他毕竟是专业干这行的,直接问他是假摔的人,他见多了,他瞅了两眼回道:“你从哪看出我是假摔的?”
矮胖子抱着膀子回:“我们一直听你说话来着,你问我是从哪看出来的,你说我是从哪看出来的?”
老头说:“我被人撞倒了,我还是这么大岁数,你不帮把撞倒我那人抓来,还来跟我说些我听不懂的话?”老头朝矮胖子摆了摆手:“你说的,我没能听懂。”
矮胖子抱着膀子瞅着老头,道:“这么多人都听懂了,你说你没听懂?”
老头回:“你咋知道他们都听懂了?”
矮胖子大声问众人道:“你们是不都听懂了?”
众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几人回道:“听懂了。”
老头看向说话的几人,并未说话。
矮胖子看向老头道:“看,有人听懂了?”
老头已决定最后干这一回,也就是,最后讹一回人。这最后一回,也可谓是金盆洗手的最后一回。他决定把这最后一回讹成他。
老头将草帽戴上,把着脑袋道:“哎呦!那人把我撞倒了,谁来管管那?哎呦!有没有好人那?我要不行了。”
那瞎子出了人圈,用棍子探着路,暗笑着离开了。
老头躺在街上叫着。却说观大夫、猫哥、耗子、孔德进了医馆,便直往院中墙角去找掌柜的。他几个急匆匆的走到掌柜的身旁。
学掌柜正在墙角摇椅上闭阳光,忽见观大夫等四人朝自己跑来,他见了立刻惊坐起来,大声问道:“咋地了!”问着来回瞅着观大夫四人?
观大夫闻言愣了愣,刚要想起说啥,猫哥道:“掌柜的,不好了,对面那掌柜生气了,现正在他家铺子前抱着膀子往咱医馆瞅呢?”猫哥说着用手往竹筐木桶铺方向指着。
观大夫这时道:“不错,那掌柜确实生气了,学掌柜,你还是不要出去的好,免得跟他一句不说打起来?”
学掌柜听了两手把着摇椅,说:“你们几个在这待着,我先不出去。”话毕学掌柜瞅瞅观大夫,见他头发有些乱,伸出一只手指道:“你头发是怎么弄的,没跟对面那掌柜打起来吧?”
观大夫未将他与中年男人打架的事告诉掌柜的,他回:“不是掌柜的,我这是着急,跑乱的。”
学掌柜瞅瞅猫哥等三人,见他三人头发倒不是很乱,他以为观大夫可能比他三个还要着急,因而观大夫头发显得他比们还要乱。
学掌柜瞅完头发,也未多想,他担心对面那家掌柜进来找他,他对观大夫等人道:“你几个不要怕他,在这待着,有我在,他不敢把你们咋地。”学掌柜说着往医馆后门瞅着,不知对面那掌柜会不会从后门冲进来?
观大夫应道:“好好,我几个不走,在这待着。”观大夫说着,心里想着那中年男人,不知那中年男人会不会找人过来跟他打架?
第三百九十七章 汗多是病()
学家医馆学掌柜得知对面竹筐木桶铺掌柜生气,且立在他家铺子前看着自家医馆。这事的起因,是伙计耗子站在医馆门口,朝他家铺子里扔了只鞋。
鞋虽是伙计耗子扔的,但学掌柜不这么认为,他认为,这是学家医馆在向对面的竹筐木桶铺子扔鞋,是医馆在向对面铺子挑衅。即使自己不认为是挑衅,那对面铺子掌柜可不会这么想。
学掌柜坐在摇椅上,看着观大夫、孔德、耗子、猫哥四人寻思着。
观大夫见学掌柜总是瞅着他们四个,不知在瞅什么,伸手指着掌柜的问道:“掌柜的,你老瞅我们干啥?”
学掌柜正瞅着他们四个寻思,见观大夫用手指着自己的脸问,他睁眼看向观大夫,随后伸手去脱鞋,抬起脚来,用大脚趾指着观大夫道:“我在寻思对面那掌柜的。”
观大夫见学掌柜用大脚趾指着自己,将指着学掌柜脸的手慢慢放了下来,他看着学掌柜指着自己的脚,泛黄的白袜子上有些破了。这时几只绿色的苍蝇飞了过来,围绕着学掌柜的脚飞着。
学掌柜见几只绿色的苍蝇围着自己脚转,他将抬的比头还高的脚缓缓收了回来。脚虽收回来,但苍蝇却未走,仍是围着学掌柜的脚转,时而落到脚上时而飞起。
伙计猫哥见了,瞅眼学掌柜说:“掌柜的脚挺招苍蝇稀罕那,还是绿色苍蝇?”
伙计耗子说:“掌柜那是没洗脚,不然能招绿色苍蝇吗?一般苍蝇都黑色地。”
观大夫站那嗅了嗅,摸了下鼻子说:“掌柜几天没洗脚了?”
学掌柜指着自己脱了鞋的脚说:“我天天洗脚。”
观大夫看着学掌柜的脚有些不信,他道:“天天洗脚咋这埋汰呢?”
学掌柜用手轰了轰苍蝇,抓着自己的脚看着观大夫说:“天热,出汗出地。”
观大夫也用手轰了轰学掌柜轰来的苍蝇,他道:“天热也不至于这么埋汰,再说你也不干力气活呀,除了躺在就是坐着,哪来的那么多汗?”
学掌柜说:“有的人爱出汗,有的人不爱出汗,我属于爱出汗那种人。”
伙计猫哥听了说:“掌柜的是不是肾虚,自汗盗汗那?”
学掌柜听了,摸着脚看着猫哥道:“你咋知道我有肾虚呢?”
猫哥也不知掌柜是否真有肾虚,他听了,问道:“掌柜,你是说你有肾虚?”
学掌柜看着猫哥,瞅了眼观大夫、耗子、孔德三人,道:“啊,你咋知道地?”
猫哥、观大夫、耗子、孔德闻言皆看着学掌柜,猫哥道:“我随便问地。”
观大夫道:“掌柜的虚多久了,咋不到医馆开点药呢?”
学掌柜看眼观大夫,把着脚说:“医馆人多,没好意思。还有两个女大夫,不好张口。”
观大夫闻言往上抬了下头说:“这有啥地,医馆啥病人没有,比你更虚的都有,你去别找女大夫,找我,我给你看。”
学掌柜把着脚看着观大夫说:“我也会看这病,就是不太严重,没想看。”
观大夫看向学掌柜的脚,问:“都自汗盗汗了还不严重?”
学掌柜朝观大夫摆了下手说:“没事,严重了我再找你。”
观大夫说:“行,严重了再来找我。”
耗子嘀咕了句:“掌柜的咋得的这病呢?”话毕,耗子转身往掌柜的与掌柜夫人所住的房子看去?他回过身来心道:“一个人掌柜的就能虚?”想到此,耗子吸了口气,心道:“难道掌柜跟丫鬟有染?”
学掌柜见耗子往自己住的地方瞅,他看着耗子,耗子似在想什么?他问道:“你往我屋瞅想什么呢?”
耗子听了,愣了下,问道:“掌柜,你虚是不虚在丫鬟身上了?”
学掌柜闻言一愣,他跟丫鬟倒没干过什么,他看着耗子说:“耗子,这话你可别说,让夫人听到该误会我了?”
耗子问:“你跟丫鬟有事儿,掌柜夫人怎能是误会你呢?”
学掌柜朝耗子伸手道:“嗨!”
耗子见了,问道:“咋地了掌柜的?”
学掌柜将手收回去道:“这什么事都可以乱来,但话不能乱说,你乱说,不知道的不得信以为真吗?”
耗子听了问:“怎地?掌柜的,跟丫鬟乱来过?”
学掌柜闻言怕瞪着双眼指着耗子,说:“你别乱说话,什么我与丫鬟乱来过?我跟丫鬟只说过话,没干过别地?”
耗子说:“那是,掌柜的能是那人吗?”
学掌柜道:“对,我能是那人吗?”
观大夫碰了下耗子胳膊说:“掌柜的不能是那人,那丫鬟我见了经常仔细瞅,那丫鬟不喜欢掌柜的。”
学掌柜听了倒未说啥。
孔德听了问:“人家一个丫鬟,不说经常,你仔细瞅你家,这不妥吧?”
观大夫说:“人家丫鬟都没说我,我瞅你都没瞅,你咋说上我了?”
孔德说:“子曰:非礼勿视。观大夫,仔细瞅一女子,确实无礼也。”
观大夫看了眼孔德,觉得孔德说的不无道理,他说:“我只是上茅房时偶尔看见她,背后仔细瞅瞅她。”
学掌柜说:“那丫鬟经常跟我夫人说,我夫人也经常跟我说,我夫人听多了,好像找过你媳妇。”
观大夫听了惊了一下,睁着眼看着掌柜的道:“啥!夫人找过我媳妇?”
学掌柜看向观大夫,说:“不错,我媳妇找过你媳妇。”
观大夫问:“掌柜的,您不是说好像吗?这回咋像真的呢?”
学掌柜道:“我估计我媳妇绝对找过你媳妇,因丫鬟老与我媳妇说。”
观大夫低头寻思,问:“那我媳妇咋没跟我说呢?”
学掌柜回:“那我哪知道?”
观大夫寻思,我媳妇啥意思呢?为何不跟我说呢?
学掌柜道:“你媳妇可能说不出口吧。”话毕,学掌柜又道:“下次再看见那丫鬟,别在背后瞅人家,你说她要跟我说咋整?”
观大夫问:“跟你说咋地?”
学掌柜道:“她来直接跟我说,你说我是掌柜的,我该咋整?是不,得收拾收拾你?”
观大夫闻言看着掌柜的,问:“如果她来找掌柜的,不知掌柜的如何收拾我?”
伙计猫哥道:“那还能咋收拾你,扣你工资呗?”
第三百九十八章 对面掌柜()
学掌柜对观大夫说:“你下次再在背后仔细看人家丫鬟,丫鬟若是直接跟我说,而不是跟我夫人说,我只能听伙计猫哥说的,扣你工资了。”
因自己在背后仔细瞅丫鬟之事,这事以被媳妇知道,观大夫回道:“我以后上茅房时,遇到那丫鬟,不再仔细瞅她。我如果再仔细瞅她,还请掌柜的告诉你夫人一声,先别告诉我媳妇去。”
学掌柜看着观大夫,问:“为啥?”
观大夫回:“不为啥。”
学掌柜未听明白,把了下脑袋问道:“不为啥是为啥?”
观大夫回:“掌柜的,总之我下回再背后仔细看丫鬟,先别让你夫人让我媳妇知道就行。”
学掌柜问:“为啥呀?”
观大夫回:“不为啥,我也没想瞅,就担心下回又给瞅了?”
学掌柜说:“你担不担心是你的事,人家丫鬟可不乐意。”
观大夫说:“她不乐意咋整?”
学掌柜说:“不乐意咋整?不乐意你媳妇就得知道呗?”
观大夫说:“掌柜的,你跟丫鬟先说下行不?”
学掌柜问:“你让我跟丫鬟说什么?”
观大夫回:“就是,我担心下回吗?”
学掌故伸出食指往地下指道:“人家在我夫人那说你多少回了,你还下次,你想有下次,人家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