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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斗笠的听了,瞅了眼旁边戴头巾的老爷们,说:“大哥说的也是,这种人还真不好弄,你说他往地上一躺,就说自己脑袋有病,你说你能咋整?”
戴头巾的回:“老弟,以后遇到哪个老头老太太躺在地上,不必管他,时间长了,他自己就起来了。”
戴斗笠的看了眼坐在地上的老头,说:“兄弟说的还真是,这老头腿抽筋自己起来的。”
第四百一十四章 鞋归双脚()
碰瓷倒地的老头,在地上时间长了,腿抽筋了,自己起来了。不止戴斗笠的与戴头巾的说他,围观者之中也有几个人在说他。
那竹筐木桶铺掌柜,看了一半便拿着老德的鞋进了学家医馆。他来到病房,将鞋往老德床前一扔,道:“给你鞋。”
竹筐木桶铺掌柜没有扔好,将鞋扔到了床下里头去。老德此时是坐在病床上,他见了一脚踩着自己那只鞋一脚踩着媳妇的脚,将头低下往床底下瞅,说:“你就不能把鞋拿过来,都扔床底下去了?”
竹筐木桶铺掌柜说:“我走路不是有点不方便吗,给你扔过去不容易吗?”
老德说:“你去你家的路都走了,还差这四五步道吗?”
竹筐木桶铺掌柜说:“你那里又没让人踢了,踢了你就知道,四五步道你也不愿走。”
老德说:“不是那事,你家你都去了,你还差这么几步吗?这几步能疼死你吗?”
竹筐木桶铺掌柜听了,道:“鞋都给你拿来了,咋那多事呢,鞋扔俺家我还没找你呢?”
老德听了说:“鞋可不是我扔你家的,那是耗子把我鞋捡了扔到你家去的?您要找您找耗子?”
竹筐木桶铺掌柜听了,说:“我把鞋扔到你床底下你能咋地?”
老德将手往床底下指道:“麻烦您帮我把鞋拿出来?”
卖筐卖桶的回:“我没空,你自己拿吧。”
老德回:“你说你给我扔的,你帮再拿出来又能如何?”
卖筐卖桶的裆上被学掌柜踢了一脚,他不愿做太大动作,他回:“我弯腰有点不方便,要不我就给你拿了。”
老德瞅瞅,说:“算了,我让我媳妇给我拿去。”
话毕,老德瞅着媳妇道:“媳妇,你到床底下帮我把鞋拿出来。”
老德媳妇推了下老德:“自己拿去。”
老德头和膝盖皆受了伤,皆贴着膏药,他摸了摸头和膝盖道:“这头倒没什,可我膝盖没法跪地下呀?”
这时伙计猫哥说:“你不会不把膝盖挨到地上?”
老德听了看向猫哥,说:“没你事别给说话。”
猫哥听了回:“老德你这人挺不错呀?”
老德回:“还行吧。”
话毕老德对媳妇道:“媳妇,我膝盖不方便,帮我把鞋够出来。”
被卖筐卖桶的扔进床底那只鞋,是老德打他媳妇所扔的那只鞋,老德媳妇给了老德一巴掌,说:“你自己拿去!”
这一巴掌老德完全没有防备,也完全没有想到,老德倒在床上,一只手臂支着床看着媳妇,另只手摸着鼻子和嘴。
这一巴掌把病房里的人都打愣了,那卖筐卖桶的愣了愣,问:“咋地了这是?”
老德捂着鼻子和嘴看着媳妇,愣道:“媳妇你干啥?”
老德媳妇回:“自己捡鞋去!”
老德在想媳妇为啥打他,他想了想,应该就是那只鞋,那只他打媳妇扔的鞋。老德想到此,瞅瞅媳妇,说:“媳妇?”
老德媳妇瞅着老德,说:“那只鞋你自己捡去!”
老德略微寻了寻思,说:“我膝盖不方便?”
老德媳妇:“自己想办法。”
老德看向病房里其他人,问:“哪位可帮我把鞋拿出来,帮我把鞋拿出来我老德抱拳谢谢他?”
病房里人皆瞅老德,老德媳妇瞄了眼病房里的人。孔德说:“要不我帮你拿出来吧?”
老德见孔德帮忙,他回:“好,你帮我把鞋拿出来,我抱拳谢谢你。”老德说着朝孔德抱了下拳。
孔德见老德朝自己抱了下拳,愣了下,问:“老德先生,你这抱拳算是谢我孔德?”
老德说话习惯的朝孔德抱了下拳,这抱拳并不是老德谢孔德,老德也算诚实,他道:“这抱拳是我下意识的,不算谢你。待孔德帮吾将鞋够出,吾再抱拳谢孔德耳。”
孔德亦朝老德抱了下拳,他动身瞅向床底说:“行。”
孔德来到老德床前,趴在地上钻了进去,伸手便将鞋拿到手中。孔德将老德鞋拿出,递给老德:“给。”
老德伸手将鞋接了过去,孔德往后退了两步,站在那里等着老德朝自己抱拳谢自己。
老德见了,回说:“孔德稍等,待我把鞋穿上的。”
老德坐在床上穿鞋。老德膝盖受了伤,有些不方便,他媳妇见了并未说话。老德将鞋穿好,摸了摸受伤的膝盖。他看向孔德,把着媳妇站了起来,朝孔德抱拳说:“谢谢孔德。”
孔德默认了老德对自己所谢,他哼了一声向老德示意了下,便往一旁挪了挪。
老德瞅眼孔德,将手分开放了下来,说:“鞋我以穿好,村主?”老德把话说完瞅向村主。
村主闻言,看向老德,问:“叫我干什么?”
老德回:“村主不是要与吾比诗吗?”
村主笑回:“不错,我赢了你就可以出名了。”
老德心道:“我决不能输给你,赢了你,我老德在平安村多少会比以前强点。”想毕,老德道:“村主到我家去比?”
村主回:“哪里都行,最好旁边有人看见。”村主觉得自己有把握赢老德,他要让别人传扬出去,传扬出去,别人才有可能知道他。
老德听了,赞同村主所言,他与村主比诗,旁边得有人看着,不然他若是赢了村主,没人看见就没有证人。没证人,谁信自己赢了村主?再说,也可借证人之嘴,将他与村主比诗赢了村主之事传扬出去。没人传扬,只他与村主两人知道,这诗比他还有什么意思?
想毕老德道:“村主所言不错,得找个有人的地方?”
那要挨棍子的学掌柜说:“村主,我啥去村主挨棍子?”
村主说:“你跟着我与老德,待我与老德比完诗的。不急,五棍子一根不会少你。”
那被学掌柜打的,卖筐卖桶的掌柜说:“村主,我是不也得跟着?”
村主回:“你是当事人,你得跟着我们。”
卖筐卖桶的掌柜回:“那我回铺子一趟,跟我家老娘们说一声。”
村主回:“快去快回。”
卖筐卖桶的掌柜回:“请村主等我片刻。”他说着朝村主抱了下拳,转身不快的往出走。因那里被人踢了,走路多少有些不正常。
学掌柜看着他走出病房,心道:“我踢你一脚打你一巴掌,我还得挨五棍子。值是不值?”
······
第四百一十五章 待等杖刑()
见卖筐卖桶的掌柜去了,村主看眼病房里的人,说:“一会儿学掌柜跟我们走。”
学掌柜打了人,得跟村主走,他擦了擦额头上冒的汗,似乎有些笑的朝村主点头弯腰说:“村主,您能让衙役下手轻点不?”
村主回:“衙役打人都是照死打,没有轻的。”村主看出学掌柜有些笑,问:“你都快要挨棍子了,还笑的出来?”
学掌柜有些笑,是因为还未挨到棍子,他说:“村主,您能让衙役下手轻点吗?”
村主回:“我是村主,坐于堂上,得主持公道。打轻了,那卖筐卖桶的不能愿意。”
学掌柜说:“村主,您要什么跟我说,我只求您让衙役下手轻点。我别的不怕,就怕棍子打在身上太疼。”
村主朝学掌柜摇摇头,说:“不行,村衙得让他公正,不公正村民们不得往镇上找吗?”
学掌柜听了,说:“村主,您就让衙役下手轻点就行,别往死里打?”
村主说:“衙役下手没有轻的,都是有多大劲使多大劲。”
学掌柜听了,额头上又冒了些汗,他用手掌擦了下额头,说:“村主,那这可咋整?村主,您有什办法没,让我少遭点罪?”
村主心想:“我要是给他想办法,那卖筐卖桶的岂不是要记住我,记住我帮助过他的仇人?”这让人记住好倒可以,让人记住仇之类的东西就不好了。村主未找到理由帮他,开口道:“我没啥办法,凡是到村衙受杖刑的,没一个不遭罪的。”
学掌柜听了,脸上变得难看起来,头上又冒出了一些汗,他擦了下汗道:“村主,那这可咋办,我可不想挨棍子?”
村主听了回:“不挨棍子你是不可能,五棍子,一个不多一个不少,每一棍子非肿既青。若是衙役打的准,第二棍子就会把你打出血。”
学掌柜有些慌,听了问:“打得准,怎么个打得准?”
村主回:“就是皆打在同一个地方。”
学掌柜听了:“那不得把肉打烂了!”
村主说:“肉打烂了正常,我都见惯不惯。有地人一躺就是半年。”
“半年?”学掌柜问:“村主,我五棍子,能躺半年不?”
村主回:“五棍子,躺不了半年,半个月吧。”
“半个月?”学掌柜小声说了下,他看村主是不能帮他,他嘀咕:“看来我自己是躲不过这五棍子了?”
老德摸了下头,听了学掌柜所嘀咕的话,说:“没事,你不也把人家打了吗?”
学掌柜看向老德,瞅了眼他,说:“啊,对,我也把他打了。”
老德说:“那都没啥事了。”
学掌柜听了,敷衍说:“是,都没啥事了。”
老德闻言在那寻思,学掌柜对村主说:“村主,这可咋整?”
村主说:“咋整,挨了棍子就没事了。”
学掌柜将脸弄的有些难看,他说:“不跟那卖筐卖桶的打架好了?”
村主说:“这次挨五棍子就长记性了,下次就不会再犯了。”
学掌柜说:“村主说的是,挨了打才能长记性。”
村主点点头并未说话。
老德问:“那卖筐卖桶的什时回来?”
村主闻言说:“估计快了。”
老德道:“我估计也快了。”
猫哥听了道:“你估计快了咋还问村主呢?”
老德回:“我虽也估计快了,但也得问问村主。”
猫哥不明,问:“这是为何,为何非得问问村主?”
老德回:“只我一人估计,我不敢确定,因而问问村主。”
猫哥听了,道:“你不确定你估计什?”
老德听了,说:“估计估计,他就不是确定的词,他不是确定的词你让我如何确定?”
猫哥听了,看着老德,说:“你自己确不定确定跟词有啥关系?”
老德看向猫哥,道:“我一人确定,他不概率低吗?”
猫哥看着老德,说:“你说的还真是。”
老德抬眼看向猫哥,说:“咋样,你没我明白。”
猫哥瞅着老德,没有说话。也不是他没有说话,而是没找到话说。
老德见猫哥瞅着他不说话,道:“怎不说话了?”
猫哥如实回答:“我没找到话。”
老德闻言嘀咕说:“没找到话呀?”
猫哥听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