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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因担心被内人听见。
家丁猴子、小马将桌子抬进衙堂,衙役们见了看着他俩。猴子、小马瞅眼两旁衙役未与他们说话,直将桌子抬了出去。
第四百四十四章 对坐于桌()
村衙前聚来之人,已等的皆要走,见俩家丁抬一桌子出来,他们并未有多大兴趣。
老德见了,道:“终于出来了。”
俩家丁将桌子抬来,猴子问:“哪位是老德?”
老德回:“我就是老德。”
猴子小马将桌子放于老德前,猴子道:“你自己将桌子放了,我等还得抬椅子去。”
猴子与小马去抬椅子,老德谓媳妇道:“将桌子放它。”
老德媳妇瞅眼老德,不愿听他的。道:“自己去放。”
老德看着媳妇,道:“我膝盖伤着呢,不好伸腿?”
老德媳妇瞪着眼睛瞅瞅老德,将老德胳膊使劲一放道:“竟是事呢!”
老德媳妇心中不愿的给老德放了桌子,无好脸的回来扶老德胳膊。
不久,衙堂里陆续出现三人,俩家丁一衙前兵。俩家丁一人扛个椅子,衙前兵手捧着笔墨纸砚。他三至于老德前,将椅子放好,笔墨纸砚放于桌上。老德问:“村主何在?”
那衙前兵回:“村主在衙门院中。”那村主仍在院中其所住门前跪着,这衙前兵不好将此事说出。
老德回:“不知村主何时出来?”
那衙前兵回:“你且等得一会。”话毕衙前兵转身去了。
俩家丁脸上仍有酒色,他二人已抬了桌椅,跟在衙前兵之后,进了院,又回到小房之中。猴子想去小解,道:“尿袋憋得慌,我去趟茅房。”
小马尿袋亦憋得慌,道:“我也憋得慌,咱俩一同去。”
猴子道:“咱俩快些跑过去,别让村主将咱俩叫过去。”他二人脸上仍有酒色,猴子不想让村主得知。
小马道:“走,别让村主知道咱俩喝酒。”
二人出了小房,顺着一趟厢房往茅房跑去。
此时那衙前兵正与村主说话,见两人在南侧厢房前跑去,不知他二人在干什?村主以为他二人还要拿桌椅,便未多想,问衙前兵道:“你不是说桌椅笔墨纸砚皆已拿好了吗,他二人怎又去了?”
衙前兵也以为他二人又去拿桌椅,他道:“难道他二人觉得桌椅不够?”
村主道:“我与老德一人一个桌子?”
衙前兵道:“难道他二人嫌椅子不够?”
二人想不透,村主道:“随他拿吧。”话毕村主问:“我偷偷去与老德比诗?”
衙前兵见村主跪着,说:“村主,桌椅笔墨纸砚皆已拿到村衙前。”
村主看着房门犹豫片刻,未听到屋里有什动静,他小心的站了起来。
“走。”村主转过身小声说了句。
村主跟在衙前兵身后走出村衙,衙役衙前兵看见皆挺身说道:“村主!”村主哼了一声,来到衙门前。
老德他们与聚来看热闹的,看到村主出来,皆说:“终于出来了。”
村主到老德身前,抱下拳说:“久等。”
老德见村主双膝有灰,问:“村主,你是不在地上跪着过,我看你双膝有灰?”
村主不便将羞人之事说出,谎道:“不是,我不小心跪倒了。两只脚一同绊在了石头上。”
老德道:“哦,原来是绊倒了?”
村主回了一句:“是的,绊倒了。”话毕村主摸了摸鼻子,问:“何时比诗?”
老德挺了挺胸,回:“无论何时,我老德奉陪村主。”
村主道:“既如此,那咱先喝杯茶,静一静。想好如何比诗?”
老德回:“就依村主。”
村主看眼椅子,道:“坐。”
二人先后坐到椅子上,椅子桌子皆刷着暗红色的油。村主对那衙前兵道:“去拿两壶茶来。”
衙前兵应道:“是的村主。”
好一会村衙兵端着茶盘将两壶茶与俩茶杯端来。
衙前兵将茶壶茶杯皆上放到桌子上,只给村主倒了茶。村主见衙前兵不是家丁,衙前兵不是干这活的,对老德道:“老德你自己倒吧。”
老德倒未生气,他抓过茶壶拿过茶杯便倒,笑说:“我尝尝村主这茶。”
老德抿了一口,道:“这茶算是中品茶,不错。”
这时老德媳妇对老德说:“老德,你先在这,我去把车拽家去。”
老德说:“你把车拽家去,看看我那帮学生,我与村主比诗不知何时才完,待我那帮学生放学了,你再过来。”
老德媳妇推了老德一下,道:“比个诗连学生都不管了。”
老德道:“你先回去,待我与村主比了诗的。”
老德媳妇道:“连学生都不管了。”说着老德媳妇便到孔德那将车拽了。
见媳妇将车拽走,老德抿了几口茶,说:“这诗如何比之?”
老德虽有些学问,但却未与人比过诗,对于比诗可谓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村主更不用说了,学问不如老德,对于比诗,亦是‘处男娶新娘——头一回’。
村主想了片刻,说:“五个字的诗或七个字的诗,咱俩皆做一首,看谁做的好,让大家来评判。怎样?”
这时聚来群众一人道:“五个字的是五言绝句,七个字的是七言绝句。”
村主、老德闻言看过去,见是一个长脸小嘴男人在说话。村主问道:“怎的,你懂诗?”
长脸小嘴男人回:“看过几十首唐诗,并不算懂诗。”
“几十首?”村主听了,觉得这人是诗坛高手。
“几十首?”老德听了,担心这人比自己学问高。
村主老德皆看着这长脸小嘴男人,且皆有担心。
老德问:“不知先生姓甚名谁?”
长脸小嘴男人回:“我是看热闹的,我叫什么,请恕不能相告。”
村主问:“你只看热闹?”
长脸男人回:“看个热闹。”
村主闻言放心不少,又问:“你不与我俩比诗?”
这长脸小嘴男人回:“我只看个热闹,怎能与二位比诗。”
老德朝村主伸手,道:“他看热闹村主就莫要问了,咱俩这就比诗。”
村主应道:“好,你我二人这就比诗。”
老德又伸出五根手指,问:“咱比五言绝句?”
村主觉得五言诗应该好作,他道:“好,咱比五言绝句。”
老德拍桌子道:“就五言绝句。”
砚台只有一个,笔有五六根,村主先研了磨,说:“这五言绝句如何比,是你我随便作一首,还是皆以一种东西作一首诗?”
老德问:“什么叫皆以一种东西作一首诗?”
村主回:“比方说,以蓝天,房子,一棵树,你我二人皆以其中一种来作一首诗。明白不?”
老德回:“明白。”
第四百四十五章 谁先作诗()
两种方式,二人未定下以哪种方式比诗。村主问:“随便作一首,以一种东西作一首。老德,你说你我二人以何种方式比诗?”
老德觉得以一种东西作一首诗有些难,随便作一首诗应简单些。他道:“你我二人,皆随便作一首如何。作完诗,看谁作的好?”
村主倒认为以一种东西作一首诗容易,随便作一首诗倒有些难。他道:“你我二人皆以一种东西作一首诗如何?”
老德想了片刻,说:“村主,要不咱猜拳如何。你赢就按你说的,皆以一种东西作一首诗;我赢,就按我说的,皆随便作一首诗?”
村主想了会儿,回:“好,你我猜拳,谁赢便按谁说的。”
老德道:“好,猜拳,谁赢按谁说的。”老德说着,伸手攥拳准备与村主猜拳。
村主将要抬手,道:“找个裁判。”话毕村主对那衙前兵道:“来,你给我俩做个裁判,喊一二三,我俩一同出手。”
衙前兵挺胸道:“是的村主。”
衙前兵至于二人之间,村主道:“喊吧。”
衙前兵喊道:“一,二,三!”
三字一出,村主老德同时出手,老德是布村主是石头。老德见了,呵呵笑道:“村主,这一开始我便赢了你,看来这是个好兆头呀?”
村主输了,他道:“这还未说是几局几胜呢?”
老德道:“村主勿耍赖,我以胜你。”
村主忘了先说几局几胜,他道:“行,就按你说的,你我二人皆随便作一首诗,看谁作的好,让大家来评判。”
老德回:“就这定了。”
话毕老德道:“将笔纸给我。”
村主瞅眼衙前兵,衙前兵会意,去村主前拿了纸笔给了老德。
老德接过纸笔,道:“这作诗是不没有时间限定?”
这时那长脸小嘴的道:“既是比赛,就应有个时间限定,没有还算什比赛?”
闻言,老德村主皆看向这人,村主朝老德伸下手道:“设个时间限定。”
老德回:“村主,咱设个时间限定。”
村主寻思,说:“这设定多长时间合适?”
老德问:“有香没?一根香时间如何?”
村主听了,一根香时间对他来说,应处处有余。他道:“好,就按你说的,一根香时间。”话毕村主对衙前兵道:“衙堂里有香,去拿一根来点上。”
衙前兵应道:“是的村主”
衙前兵去衙堂,拿了火折子香炉与香,回来将香炉放到桌上,将香插到炉中香灰,问道:“村主,我现在点香了?”
村主回:“先等下。”话毕村主问老德:“你我二人,皆随便作一首诗,然后书于纸上?”
老德回:“不错,皆作五言绝句。”
村主回:“好,皆作五言绝句。”话毕村主谓衙前兵道:“点香。”
衙前兵打开火折子,将香点着。
村主朝老德伸手,道:“请。”
老德的亦朝村主伸手,道:“请。”
二人皆不知五言绝句一共几句话,但二人想作的皆是四句,其实五言绝句正是四句话二十字。
人群中有人说:“这村主会作诗吗?”
有人回:“老德应会作诗,村主不像。”
这些人本想是看审案子的,未想到村主竟与远近闻名的老德比诗?他们见老德村主坐在那里,时而看天时而看地,时而看向房子与树时而瞅瞅他们。
村主看过两遍,感觉要有了,他再次看了两遍,心中默念:“蓝天有太阳,大地有房子;人群有小孩,树上有鸟叫。”
村主默念完觉得不错,他拿笔开始写。
老德还未作出来,见村主已经拿笔开写,他有些着急,他这一着急便忘了刚刚想的东西?老德一拍大腿叫声不好。
村主将诗写毕,见还少个诗名,默念了几遍诗想出了诗名,诗名曰‘四有’。村主将‘四有’二字书于诗的顶头。
村主放下笔将诗拿起看着,满意的看了遍。衙前兵走过来瞧,伸出大拇指道:“村主,好诗。”
“嗯!”村主回了一声点点头。
“村主先把诗作完了。”人群中一人说了句。
所有人几乎都未相信,未相信村主竟先于老德作出了诗?
有人道:“村主真是深藏不露呀。从未听说过他会作诗,未想到他与老德比诗,竟先于老德作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