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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喜欢看夜空。”
“我也喜欢”地精工程师背过手,道:“无垠的夜空总是会给我一种磅礴神秘的感觉,甚至。是我灵感的来源。”
“每一次,我说每一次,遇到了技术上的难题,我总会来到甲板上望夜空,甚至有时候一连望上几天,不知不觉,就会找到解决问题的答案。”
他对着我,喋喋不休。
“你说得对”我附和道。
“看来,你也深有同感?”地精工程师一双眼盯着我,反射着闪闪的光,略带沧桑的脸上划出了一抹耐人寻味的味道。
第68章 热心的老地精()
不去理会地精工程师的表情神态,权当做茶余饭后的闲谈,我毫不避讳的回答了他的问话:“是的,如你所说,无论何时,只要仰望夜空,内心深处总会涌起一种归属感。”
“即便精疲力尽,或者遍体鳞伤,只要躺在地上,仰望夜空,就会不知不觉好了很多。。”
我的声音越来越小,再次陷入夜空的静谧中。
“你这样的年轻人可不多见咯”地精工程师也不嫌脏,盘腿坐到甲板上,一双眼有些莫名的忧伤:“现在的年轻人啊,他们总是想着争名逐利,想着享乐奢靡,脚步轻浮凌乱,双眼空洞无神,甚至一度忘记了小时候的梦想,忘记了活着的意义!”
他的声音越来越大,语气越来越激烈,好像愤世嫉俗的演说家,在痛斥黑暗角落里滋生的蛀虫。
我只是静静地听着,并不发表任何意见。
虽然我不赞同他对年轻人的看法,但我却是认同有些城的生活节奏太过轻浮,就好像有人在背后推着他们一般,忙忙碌碌的前进着。
就这样听了好一会儿,地精工程师似乎是说得累了,长喘口气,问我:“你是不是也这样觉得的?”
我摇了摇头。
“你认为我说的不对?”他的眉头挑起,脸上的表情有些夸张。
“不,只是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我也盘膝坐到甲板上,看着他:“我只是比较向往自由,喜欢清闲,而且孤身一人,也没有什么可背负的,自然活的比很多人要轻松,也会有更多的时间去望天。”
笑了笑,接着道:“有些时候,我也挺羡慕那些忙忙碌碌的同龄人,晚上有人请喝酒,回家有人问冷暖,这也不失为一种幸福,挺好的。”
“总感觉。你的笑容非常孤独,孩子”地精工程师挪了挪屁股,靠的我进了一些:“你的家人呢?”
“死了”我回答的很自然,甚至有些随意,可声音,却不自觉颤动了一下。
“哦。。”他抹了抹眼睛:“真是个可怜的孩子,你一定活的很累,很孤单。”
“累。有时候会,至于孤单”我呵了口气:“我有伙伴,好几个。额。十多个了。”
“有同伴也不意味着你就不孤单了。”他叹了口气,陷入了沉思。
也恰好,我也说得累了,正好继续抬头望天。
然而没过多久,地精工程师又打开了另一个话题:“孩子,你的左臂受伤了吗?”
“呃。算是吧”我把左臂收进怀里。
“让我看看”地精工程师很热心的凑了上来:“别看我现在是个工程师,可年轻时候也是个医术高明的医生!”
“不了,不麻烦你了”我护着左臂,道:“伤已经好了,完全没有问题,不劳您操心了,哎。我说你。拉拉扯扯的不好,松手,快松手!”
“结痂的时候最不能捂着,会发炎变质的!”他执着的伸过手,用力扯着我手臂上的牛皮布片。
这地精怎么回事儿?
我心中大为不爽:怎么这么爱多管闲事儿呢?
有心一拳头把他锤晕,可天晓得是不是隔墙有耳,这种犯罪行为万一被人看到,可是会被送进监狱里改造的!
一旦没锤晕,他抱着我的腿乱喊乱叫怎么办,不知道和风大陆被碰瓷儿会被罚多少。。
这种风险我不能冒。
无可奈何之下,我只得出言威胁:“老头,快松手,我可告诉你,再不松手信不信我揍你!”
“你这孩子,老头子我可是为你好”地精工程师和我撕扯的满头大汗,一张脸都憋得通红:“快把这不透风的牛皮布片儿扯掉,让我帮你看看!”
“嘿,我说你讲理不讲理,快松手,你快给我松手,不松手我可真揍你了!”
我抬起右手,虚张声势。
“孩子,我看得出,你是,是个善良的孩子,你不会打老头子的。”
地精工程师一张老脸信心满满,孜孜不倦的扯着我左臂的布片。
“你。我。”
无可奈何又彻底无语,我此时的心态,就像拉稀遇到公厕人满,急的满头大汗,又没有蹲位,整个人都无措起来。
就听刺啦一声,结实的牛皮布片硬是被这地精老头子撕扯掉了一大块。
要不要这么拼!
满头黑线的在心里呻吟一声,低头一看,左臂的黑色涂鸦都露出了大半。
遮是遮不住了。
要么灭口,要么装傻。
前者有点不人道,毕竟地精老头子是好心。
装傻吧,反正他未必就知道这涂鸦是什么东西,如果知道的话,那当真是天助我也,因为我也想弄清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地精工程师一双眼盯盯看着我手臂上的黑色涂鸦,半晌才说出话来:“你这伤是怎么弄的?”
我挠了挠头:“忘记了。”
“这里的光线不好,你来我办公室,我帮你看看。”
他缓缓站起,拍了拍身上的土。
“就不劳烦你了吧。”我拒绝道。
“你这孩子真是的,老头子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就助人为乐这点爱好,你。。”
“我去我去”见他喋喋不休模式再次打开,我只好举起双手表示服从,内心中却无比郁闷。
办公室是在顶舱,里面装满了各种实验工具和机械素材,画纸和模型也摆放的到处都是。
“科学家都是这幅邋遢模样?”
脑子里回想起前世电视剧里的科学家形象,不自觉产生了这种印象。
“来这里,来这里”地精工程师做到一张大理石桌前,招呼我道。
躲避着地面的模型和图纸,我走了过去,坐到他对面。
“把手臂伸出来”他戴上一副精巧的眼睛,厚厚的镜片把他的脸夸张的放大:“左臂。”
左臂放到桌子上,右臂托着腮,漫不经心的打量着办公室里的物件。
堆在我身边的一摞图纸,上面画满了机械结构的剖析图,每条框架上,还特意标识了密密麻麻的数字和说明,才看几眼,就感觉到脑子晕晕的涨得厉害。
果然是术业有专攻。
就凭这一堆乱七八糟的数据,若是让我来搞机械的设计和建造,那简直是比死了还要难受。
正感慨着,手臂翻了个位置,老地精突然发出了一声奇呼。
第69章 啰嗦的老地精()
“怎么了?”我问。
“啧啧”老地精发出了一连串儿的惊叹:“这。这。这真是太奇妙了!”
“怎么回事儿?”我不解道:“什么奇妙,你说的什么意思?”
他抬起头,指着手臂上的一处涂鸦,激动的语气丝毫不减:“这个,就是这个图案,还有这个,你看到了吗?”
我点了点头,毕竟是我的手臂,上面的图案早已看过千八百遍,就算不懂什么意思,也早已烂熟于心:“然后呢?你想表达什么?”
“你知道它们代表着什么意思吗?”老地精激动地双眼溜圆,可无论他怎么睁,眼睛还是比黄豆粒大不了多少。
“啊。什么意思?”
“我问你呢。”
“你问我。?”我试探的指着自己,见老家伙点了点头,瞬间泄了气:“我不知道啊!”
“你的手臂,你自己都不知道?”老地精不敢置信的看着我。
“靠,这是什么理论?”我不爽了:“我的手臂我就非得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那好,我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老地精不知道我什么意思,莫名其妙地看了我一眼:“杜威。”
“很好,你告诉我,你的名字‘杜威’又是什么意思?”我驳斥道。
在我的印象里,地球上的很多人都不知道自己名字的意义,我猜和风大陆应该也是如此。
“杜威在地精方言里是‘制造家’的意思”杜威一本正经道。
“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我抓头发扯耳朵,险些崩溃。
“好吧杜威,你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吧”我自暴自弃道:“反正我就是不知道手臂的图案表达的是什么意思了,你能把我怎么着,你打我啊,你打我啊!哎呦卧槽,你还真打啊!臭老头!完了,我脑袋疼,起不来了!”
捂着脑袋,我趴在桌子上碰瓷:“告诉你,没有百八十万的金币,你甭想让我起来!”
话未说完,杜威这老头子突然俯下身去,脑袋咣当一下撞到桌子上。
我勒个去,玩儿这手!
我吓得一个激灵爬了起来,一脸无辜,满面贱笑:“老爷子,刚刚我在开玩笑,别和我计较,您快起来吧。。我靠,碰瓷儿啊,你倒是起来啊!”
杜威这才悠悠的把头抬了起来,清了下嗓子:“怎么了孩子?哦,没事儿,没事儿,我思考问题的时候习惯撞脑袋。”
“信你才怪!”我在心里默默骂道,脸上却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嘿嘿,您说的是,您说的是。”
我见老地精面色略善,忙问道:“臭。咳,老爷子,别看这涂鸦生在我的手臂上,可我的确一无所知,看你刚刚非常惊讶的样子,好像知道这个图案的来历,您给我说说,也让我长长见识,您说是不是?”
见我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杜威晃了晃比例失调的脑袋,一副老专家的模样,故意卖了个关子:“你想知道?”
“想,当然想!”事关身家性命,我自然非常迫切。
“其实。我也不知道”杜威一脸高深莫测,说出的话却极其欠揍,我差一点就没忍住。
“臭。老爷子”我强压下火,道:“你是不是在逗我?”
“没逗你,我的确不知道你左臂上图案的意思”杜威一脸坦诚。
我的拳头已经举起,也不管碰不碰瓷儿了,先揍了再说。
拳头还没挥出,杜威又开口了:“不过嘛,我却知道刚刚指的那两个符号的意思。”
火气又压了回去,我一脸贱笑:“那就劳烦老爷子了。”
咳咳,杜威清了两下嗓子,瞟了我一眼。
我立马会意,四处乱瞅,找到水杯,给他满上。
嗯~杜威满意的喝了口水:“你手臂上的这些图案是天生的吗?”
“是的。”
“那就对了”他煞有介事道:“这些并不是单纯的图案,而是文字。”
“文字?”
“是的,就是文字”他似乎陷入了回忆,一边思索,一边对我道:“在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曾经到家族的宝藏库里玩耍,在一些工程零件上看到过类似的图案,就是这两个。”
说着,他指了指我手臂上的两个图案,一个大体形状是齿轮,另一个多少有点像扳手。
我嗯了一声,继续侧耳倾听。
“为了弄清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