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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未必就是这样”我目光闪烁,道:“或许只是月光城的创世之神像并不适合我而已,我可以去达赛城和维奇堡试试啊,实在不行,我也可以潜入艾瑞城或是约克汉城。”
大太刀听了我的话,片刻沉默,随后喃喃道:“疯了,疯了。。。。。。”
有些事情,是等不得的,譬如小便,譬如升级,譬如激活褪变任务。
要知道,如果不能在十一级之前激活并完成褪变任务,到了十一级,这一切都将化为泡影。
这其中,损失的不仅仅是一种全新的体验,更是褪变任务所带来的褪变之力。
那可是由创世之神直接降下的神力,足以和杀意媲美的神力。
虽然我对创世之神并没有多少概念,甚至提不起丝毫兴致,但对于力量,我还是十分渴求的,就像鱼渴求水那样。
别忘了,我的人生大目标中,可有一条是刷穿地下城,获得创世之神赐予的最终奖励!
既然月光城冒险家基地的创世之神像不愿意让我激活,那我就去其他地方试试,正所谓: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说了就要做。
乘上魔法飞艇,我率先赶奔的是达赛城。
这里距离艾瑞城和约克汉城较近,如果达赛城的创世之神像也不友好的话,我还可以偷偷潜入艾瑞城和约克汉城试试。
魔法飞艇很快到达达赛城,下了飞艇,直奔冒险家基地。
冒险家基地的工作人员还是老样子,而且记忆力贼好,第一眼就认出我这个现任宰相来,当即,既热情又恭敬的迎了过来。
待我说明来意后,工作人员迅速带我来到创世之神像跟前,行使工作人员特有权限,让我先激活褪变任务。
对方如此热情,我自然不好推辞,当下伸出手来,以标准姿势触摸创世之神像。
同样是冰凉的触觉,同样是坚硬的触感,也同样是屁反应都没有。
我微皱起眉头,同时心生疑惑:为什么这里的创世之神像也毫无反应?难道不是神像问题,而是我和褪变任务八字不合?
如此想着,我收回手,对着一脸懵逼的工作人员道了声谢,就快步离开了这里。
出了冒险家基地大门,我快步朝着达赛城首都最中心的府邸走去。
那里,是大祭司的家。
我想,见多识广的大祭司,一定会知道些什么吧。
来到大祭司府邸前,刚敲一下门,门就开了,几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在门后,他们是大祭司的护卫侍从。
护卫中领头的那个,冲我垂头,恭敬道:“安小毅大人,里面请,大祭司大人正在后堂等候。”
我点点头,快步去了后堂。
刚到后堂,就看到大祭司正盘腿坐在榻榻米上,一脸微笑的看我。
“大祭司大人”我恭敬地垂首道。
“无须多礼”她笑着摆了摆手:“坐。”
与大祭司相对而坐,一旁侍从赶忙斟茶递上,我道了声谢,接过茶杯,却没有喝,而是一脸郁闷的盯着淡绿色茶水发呆。
“喝茶”大祭司依旧微笑,道:“喝完这杯茶,我再慢慢和你说。”
“是。”
将淡绿色茶水一饮而尽,之后将茶杯缓缓放下,这边茶杯刚刚放下,那边侍者就将茶杯迅速收好。
我有点诧异他的表现,大祭司道:“这是千年之前的玉制茶杯,虽然工艺手法略有粗糙,却承载了我大部分人生的回忆,若在这里打碎了,实在可惜。”
“打碎?”我一脸不解:“什么打碎。。。。。。唔。。。。。。”
话未说完,只感觉胸膛处一股灼热升腾,好像那里被塞进了一颗上千度的钢球。
“这。。。。。。这是。。。。。。”我紧皱眉头,冷汗直流,紧咬牙关,一声不吭,同时卯足了所有的精神精力,来对抗胸膛中燃起的这股灼流。
在我对面,大祭司依旧淡然微笑,她道:“这种痛苦,会持续一个钟头,一个钟头后,你来正厅找我,我会把与之相关的事情告诉你。”
说罢,在侍者的搀扶下,离开后堂。
我独自呆在后堂,四面都是空荡荡的,除了面前的小桌外,连一件家具摆设也没有,看样子大祭司已经预知到会发生什么,并提前做好了准备。
胸口的灼热感愈发剧烈,我甚至隐隐感觉体内似有火焰乱窜,那种怪异的疼痛,实在令我难以忍受,不自觉间,我挥出了好似发泄的第一拳。
小桌,毫无征兆的碎成几块。
然而,击碎了小桌,仍然无法遏制我因为胸膛的焦灼而带来的痛苦。
于是,我失去了理智。
意识中,只觉得周围一片危机,好像四壁都是劲敌,随时都会向我发动致命攻击。
为了活命,我只能不断的反击,反击,再反击。
同时,胸膛之中的灼热感不仅没有稍减,反而一增再增,此时的我,感觉胸膛中已经不再是被塞入一颗烧的通红的钢球,而是塞进了一颗太阳。
刚刚还能发出声音的我,此刻再也发不出任何声响,只是徒然的张着嘴,好像一条即将渴死的鱼。
这种无法喊出声音的抑郁,与胸膛越发灼热的烧灼感,不断刺激着我的情绪,将我的怒火一次又一次拔高。
越发高涨的怒火,好像浪潮,将我这颗小小的石子吞没。
自那一刻起,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睁开眼时,我发现自己躺在一片废墟之中,身下是破碎的木屑,周围是倒塌的残垣。
这场景好生熟悉,如果再有鲜血与尸骸的话,就更加熟悉了。
(本章完)
第1526章 平衡()
那是我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
躺在冰冷地面的我,缓缓睁开双眼,所望之处,皆是废墟,残桓断壁,鲜血尸骸,恍如地狱。
此时此刻,虽没有鲜血尸骸,可也令我为之一凛:刚刚发生了什么,该不会是。。。。。。
一激灵,从地上坐起,环视四周,沉思少许,方才释然。
看样子,破坏范围只比后堂小屋略大,并没有伤及大祭司等人,也算是抹消了我的心理负担。
隐约记得,大祭司临走前曾和我说,到正厅找她,似是要讲些什么给我听。
可是。。。。。。
走出后堂,我环顾四周,不禁皱起眉头:这偌大的府邸,哪里才是正厅呢?
恰在这时,走廊的一处大门开了,一名女性侍者缓步出来,见我在看她,冲我微微点头,恭敬道:“安小毅大人,请随我来。”
我没问她将带我去哪里,只是懵懵懂懂在后面跟着。
大概转了五分来钟,终于转到了走廊尽头,一拐弯,一座堂皇的厅堂现于我眼前。
厅堂正中,有四条沙发,沙发正中,是一张茶几,茶几上面,摆放了一个象牙茶壶,茶壶周围,有两盏玉质茶杯,茶杯中满是茶水,正腾腾冒着热气。
其中一张沙发上,坐着位老人,正一脸微笑向我望来——正是大祭司。
“来”大祭司朝我摆摆手,接着一指对面沙发,道:“坐。”
按大祭司吩咐,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这可是真皮沙发,貌似还做过抛光,表面光滑,弹性十足,坐在上面,理应十分舒服,然而,屁股尚未坐实,就听一阵别扭的声音传来,有点湿湿糯糯的。
我下意识抬起屁股,伸手一摸,嗯?
屁股下面怎么湿了?
正纳闷间,我的手又上下移动了下,发现不仅仅是屁股湿了,貌似我整条裤子都湿了。。。。。。不,好像不止整条裤子,连衣服都湿了!
“把茶喝了,去冲个澡”大祭司道。
一低头,只见其中一盏玉质茶杯已经被推到我面前,杯中茶水与之前不同,是淡黄色的,同时不仅发着淡淡茶香,还有阵阵热气飘起。
这应该是杯好茶,可是。。。。。。
咽了口唾沫,我一直不敢动它。
刚刚的经历可是令我难以忘记,只一杯茶,差点痛苦的我发狂发疯,眼下又是一杯,谁知道这杯和那杯是不是一样。
“喝吧”大祭司道:“这只是杯普通的茶。”
普通的茶?
也就是说,刚刚那杯茶并不普通了?
迟疑片刻,我最终还是选择一饮而尽,算了,既然大祭司都这么说了,我就权当认命了。
只是有个疑惑,我始终无法释怀。
之前那杯茶究竟是什么?
为什么能够令我如此难受?
难道是某种烈性毒药?
不,这应该不可能。
要知道,现在的我的体质,可是免疫毒素的,就算是诸如荒陵中那种顷刻间致人死命的蝎子和蜘蛛,它们的毒素对我也是毫无作用。
若不是毒素,那又会是什么?
心中疑惑不断,我将饮尽的茶杯放回茶几,并未立即起身沐浴,而是原地站着,感受着腹内变化。
一转眼过去两分多钟,并无任何状况出现。
对面的大祭司端起茶杯,小酌一口,道:“这只是普通的贡茶,不会引起不适,你去洗漱一下吧。”
我这才喏喏的应了声,随侍者去了浴室。
洗漱完毕,换上了新衣服,重新坐回沙发,顿感清爽舒适。
大祭司先是微笑着指了指我的头发:“多日不见,已经长出两寸多长了。”
“嘿嘿”我笑着抓了抓头发,随后开门见山,问道:“大祭司大人,您知道我此番前来是要问什么吗?”
“不知道的话,怎会让你饮了那杯药茶呢”大祭司缓缓道。
“药茶?”我想起之前喝掉的那杯淡绿色茶水,看样子那确实不是毒药,而只是药,也难怪我会有所反应,我的体质免疫毒素,可没说免疫药效啊。
大祭司继续道:“无法拥有褪变之力,并不一定是件坏事。”
“呃”我一脸问号,不禁道:“您的话,我没懂。”
大祭司没有继续解释,一招手,侍者迅速找来一个沙漏递给她,她将沙漏展示给我看,一边道:“孩子,你知道沙漏的细沙,为什么会从上往下倾泻吗?”
我摇摇头。
“那是因为,上面的位置高,下面的位置低”她说着,又将沙漏平放,平放之后的沙漏,满沙的那一端,不断有细沙通过中间窄窄的细缝,流入另一端,很快便达到了近似平衡的程度,细沙也不再朝其中某一端满溢。
大祭司继续道:“当达到平齐,细沙将不再向任何一方流淌,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我很想回答:因为重力是向下的,而不是朝向左右的。
但是这个时候说这些,显然有点驴唇不对马嘴,因为无论怎么想,大祭司想要表达的意思也绝对与重力之类的物理知识无关。
于是我选择摇头:“不知道。”
大祭司微笑道:“那是因为,平齐的两者保持了平衡,而有高低之分的两者无法达到平衡的缘故。”
“原来如此。。。。。。”我点了点头,少许,又叹了口气:“但我还是没大听懂。”
“不懂没关系,慢慢听,慢慢思考,就能理解了”大祭司道:“我刚刚举的例子,只是一种比喻,比喻的是褪变之力与你之间的关系。”
“啊!”恍惚中,一点明亮在我脑海中亮起,瞬间,我有些明白了大祭司话里的意思,脱口道:“您是说,我现在拥有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