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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水蓝瞪了瞪眼睛,又眯了眯眼睛,问:“什么内容?”
唐佳人道:“我嘴巴很严的,不会说。”
孟水蓝呵呵一笑,道:“是吗?你这是逼着某自己翻找喽?”
唐佳人立刻摆开架势,道:“不许动手动脚。”
孟水蓝道:“你都怀了某的宝宝,动手动脚又怎么了?”
唐佳人的猫眼一瞪,指着自己的肚子道:“你再过来,我打他!”
孟水蓝挽起袖子,扑向唐佳人,道:“看看谁打谁!”
二人在街道上扑腾起来,扰得鸡犬不宁。
待孟水蓝将唐佳人逼入死角,他邪恶地一笑,伸出手,道:“自己拿出来,还是某动手翻?”
唐佳人捂着腰带,道:“我都没见过烽火鸟真正的样子。”
哎呦,瞧她那样,她还委屈呢。
孟水蓝心一软,道:“那只烽火鸟不是你能看的,懂?你把它给某,某给你换个有趣的。”
唐佳人的眼睛一亮,问:“什么有趣的?”
孟水蓝问:“你觉得什么有趣,便给你什么。”
唐佳人开心地道:“好!等我想到了,便告诉你。”伸手去腰带里一摸,脸色却是一变。她看向孟水蓝,挤着笑,陪着小心,“和你说个事儿,你能保证不闹怒吗?”
孟水蓝摇了摇头,道:“好像……不能。”
唐佳人皱着一张脸,道:“淡定一点儿,能吗?”
孟水蓝摇了摇头,回道:“够呛。”
唐佳人踮起脚尖,开始张望唐不休。
孟水蓝道:“做错事,就会找爹?”
唐佳人将心一横,抱着头,蹲在地上,道:“烽火鸟丢了,你轻点儿打。”
孟水蓝一动,唐佳人立刻抬头道:“打狠了,我会报复的!”言罢,立刻低下头,做鹌鹑状。
孟水蓝真是哭笑不得啊!他抬起手,做出要打唐佳人的样子,其实不过是做做样子,吓吓她。不想,他身后突然有劲风袭来!
孟天青举着一根擀面杖,照着孟水蓝的脑袋便砸了下去。
孟水蓝两眼一番,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
孟天青蹲下,拉起唐佳人,心疼地道:“孟水蓝那畜生没有吓到你吧?”。。
唐佳人看向孟天青,摇了摇头,问:“你怎么来了?”
孟天青回道:“就知道你得在饕餮盛宴里逛,我特意来寻你的。”眼波微微闪躲,双颊泛起淡淡的红晕,生出小舌舔了舔嘴唇,紧张兮兮地道,“那个……你那晚说得事儿……”
唐佳人站起身,用脚踢了踢孟水蓝的身子,道:“你不会将他打死了吧?”
孟天青要说得话没说出口,有些烦躁不安,一跺脚,伸手摸了摸孟水蓝的鼻息,道:“没死,我哥可耐打了。哎哎哎,你关心他干什么?你说,他才刚要干什么?是不是要欺负?!”
唐佳人回道:“我把他的一只烽火鸟弄丢了,他恼羞成怒,要打我。”
孟天青点了点头,道:“这样啊,那咱俩还是走吧,等会儿他醒了,估计又要咬人了。”言罢,一把抓住唐佳人的小手,就要往外拉。
孟天青突然伸腿,绊倒了孟天青,然后飞身而起,压在孟天青的身上,道:“对某下手如此狠,某白养你这么个白眼中山狼!”
唐佳人想走,奈何哥俩堵着唯一的出口,打得难解难分。
唐不休悄然出现在墙头,冲着唐佳人伸出手。
唐佳人一脚蹬在墙上,一手攥住唐不休的,轻松地溜了。
孟水蓝眼尾一扫,见二人消失不见,果断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面无表情地走了。
孟天青揉了揉自己的脸,捡起擀面杖,疑惑地道:“怎么回事儿?”他敏感地察觉到有些地方不对劲儿,却又说不上来。尤其是孟水蓝,怎么不对他进行口头教育了?
第二百二十三章:但凡你求,我皆应之()
茹夫人铩羽而归,回到东风客后,心中惶惶不安,纠结了半晌,才去给二王爷回话。
二王爷换了房间,躺在床上,闭着双眼,既没有大发雷霆,也没有柔声安慰,只是轻轻抬了抬手指,示意她出去。
茹夫人悄然松了一口气,退出房门后,却又提心吊胆起来。如果,她失去了王爷的宠爱,别说无法再进一步,就连后院那些贱人们都会排着队看她笑话。这样,不行!
茹夫人攥紧拳头,迈着小碎步,一路急步回到自己的小院,听见隔壁房间里传出一阵清冷的琴声,心中火起,随手抓起一根棍子,狠狠地敲了下木门,道:“一天到晚地弹个没完没了,还让不让人睡个午觉!”言罢,用力推开房门,大步走进屋里。
习夫人的琴声不停,继续弹奏着清冷的调子。
主房里,二王爷忍着痛,慢慢坐起身,下了地,来到放在墙角的大面铜镜前,伸手解开自己的亵衣,退下亵裤,打量着铜镜中的自己。
他抚着自己的胸部,缓缓勾起唇角,笑道:“不错,甚是丰满。”垂眸看了看自己的小兄弟,“甚是可观。”提上裤子,抓起放在桌子上的砚台,突然用力砸向铜镜!
咣当一声,铜镜被砸出一个大坑。
赵胜武误以为二王爷出了意外,忙冲进屋子,喊道:“王爷?!”
二王爷抓起长椅,一边继续砸镜子,一边嘶吼道:“假的!都是假的!”
赵胜武远远看着,不敢阻止。
二王爷砸够了,坐在椅子上,抽搐着肩膀,呵呵笑道:“本王有生之年,从未被人如此侮辱过。”看向赵胜武,眸光中闪烁着嗜血的狠辣和疯狂,“本王一定要找到刺客,然后…… 活剥他的皮!”
赵胜武立刻单膝跪地,抱拳道:“主子息怒,属下一定竭尽全力搜查刺客!”
二王爷打量了赵胜武两眼后,收回目光,闭上眼,道:“好好儿查。”
赵胜武应道:“诺。”
赵胜武刚要起身,就听二王爷继续说话,又忙跪了回去。
二王爷道:“昨晚,公羊刁刁所言,都谁听到了?”
赵胜武心中咯噔一下,生怕二王爷将他这个知情人灭口,当即开始拉人下水,道:“回禀王爷,昨晚,在王爷的房间里,除了属下,还有公羊刁刁和他带来的三个人。隔壁房里,却有六王爷和肖劲二人。”
二王爷的指甲,挠着椅子手把,发出吱嘎的声响。
赵胜武闭嘴,不语,额头上的冷汗却开始噼啪落下。实则,他问有关二王爷小兄弟是否能恢复这句话时,问得比较隐蔽。只不过,多拉一人下水,他活命的机会就多一些。所以,无论六王爷知不知道,都必须知道。
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二王爷终是道:“谣言,不可以有。本王这病,必须得治好。否则…… 本王便让所有人陪葬!”
赵胜武吓得腿一软,却强撑着身体,抱拳应道:“诺!”
二王爷的手指动了动,赵胜武起身,向后退去。
在赵胜武即将退出门口时,二王爷开口道:“他什么何时到?”
赵胜武回道:“日夜兼程的话,也需两天两夜。”
二王爷闭嘴不语,好似睡着了。
赵胜武继续后退。
二王爷道:“备轿。”
赵胜武关切道:“王爷要多休息才好。如今余毒未清,不适合出行啊。”
二王爷睁开眼睛,看向赵胜武。
赵胜武立刻闭嘴不语。
二王爷道:“本王遇刺、身中剧毒之事,必须保密。本王不想听到有关此事的任何传言。”
赵胜武瞬间明白此中干系。若是一般遇刺,可拿来做些文章,可…… 现如今二王爷中毒的地方见不得人,若被圣上得知,二王爷再也不能人道,此事的后果,比遇刺还惊险万分。二王爷图谋那么久的江山,定会与他无缘。
赵胜武想明白了二王爷的顾虑,也明白了他的意思,便道:“王爷的意思,是要先破一破可能发生的谣言?”
二王爷微微点头。
赵胜武立刻应道:“诺!属下这就去准备。”他小心地关好房门,抹了把额头上的汗,这才命人去准备轿子。
二王爷和六王爷被刺,本是一件大事,奈何尚未有风声传出,便看见了活蹦乱跳的六王爷,穿着高领衣袍,坐在茶楼里听小曲。
至于二王爷,竟也坐着轿子,在繁华热闹的街道上转了一圈。他偶尔掀开车帘,向往眺望两眼。
秋月白带着人,在不动声色中查找着刺客的踪迹,搜过茶馆时,看见了六王爷,心中便有了计较。
能让六王爷被掐成那样,还不追究的人,屈指可数。其中,排在第一位的,唯有唐佳人一人罢了。
端木焱对秋月白道:“秋城主一定要认认真真好好儿搜搜,不过 ……低调些,也是对的。想必,本王那二哥,一会儿也能出来溜溜。你若见了,别忘了告诉他,本王在这间茶楼里十分惬意,让他也过来听听小曲儿。”
秋月白闻听此言,觉得端木焱话中有话,却并未点明。按理说,身中剧毒的二王爷,应该会在东风客里养伤,为何却要出来走动?
秋月白心中存了疑惑,退出茶馆,继续打马前行。
不多时,他果然路遇二王爷!
秋月白心念转得极快。能让二王爷带病出来溜达,定是要破除他被刺的传言。为何?他可是在为谁这样?不,他应该是在为自己这样。今日,他去看望二王爷时,发现他薄被下凸起三个点。想想那三个位置,秋月白瞬间明白了一切。他认为,那三个位置被毒蛇咬伤,怕是…… 有了异样,不方便被人知晓。
不得不说,秋月白这份细腻心思,十分了得。
他不动声色地来到轿子前,下马,抱拳道:“二王爷。”
二王爷的脸色并不好,但隐在轿子的暗处,倒也不引人注意。
二王爷点了点头,回了句:“月白辛苦。”
秋月白道:“缉拿毛贼,谈不上辛苦。”
二王爷满意地一笑,道了声:“好。”
轿子继续前行,秋月白飞身上马,继续以低调的方式去寻刺客。
每个人都在以不同的轨迹打转,彼此之间却又藕断丝连,总有交叉碰撞点。这便是生命的有趣。
唐佳人和唐不休两个人,向着秋枫渡的方向,携手走在夕阳中。相对于别人的兵荒马乱、费心费力、劳心劳神,这二位则是显得悠哉而惬意。
唐佳人问:“休休,公羊刁刁的医术很厉害吗?”
唐不休回道:“也许吧。”
唐佳人道:“你说,医者悬壶济世,本是好事。可他救了二王爷,岂不是助纣为虐?”
唐不休赞道:“这两个词儿用得好。”
唐佳人感慨道:“我离出口成章,不远矣。”
唐不休哈哈大笑,附和道:“却是如此。”
唐佳人目露得意之色,又向前蹦哒了两步,停下脚,用眼尾扫着唐不休,问:“休休,那只烽火鸟被你拿走了吧?”
唐不休随口道:“怎么会在为师这里?定是你不小心丢弃在街道上。”
唐佳人一撇嘴,嘀咕道:“才没有。从我有记忆以来,我就没丢过一样东西。”
唐不休指了指地面,道:“看,那不是你丢下的?”
唐佳人扭头看向身后,认真看了两眼,道:“也没丢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