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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千琼道:“佳人…… ”
唐佳人瞪羽千琼一眼,道:“闭嘴!睡觉!”
羽千琼只得躺在床上,拉起另一床被子盖在身上。
羽千琼道:“你是第一个照顾我的女子。”
唐佳人问:“第一个照顾你的男子是谁?”
羽千琼回道:“公羊刁刁。”
唐佳人点评道:“嗯,值得以身相许。”
羽千琼笑喷:“噗…… ”
唐佳人故意道:“不许放屁。”
羽千琼:“…… ”
隔壁传来一声女子带着颤音的尖叫:“啊!”
清晰,放荡。
第七百三十六章:高…潮…迭…起…时()
听着隔壁的动静,唐佳人坐起身,看向羽千琼问:“你有没有一种冲动,想要过去将那女人的嘴堵上?”
羽千琼如实回道:“冲动是有,想法却不一样。”
唐佳人挑眉,等下文。
羽千琼道:“我想冲过去,切了那男人的根,一次性解决两个问题。”
唐佳人假笑:“哈!”
羽千琼勾了勾唇角。
唐佳人问:“路上买的东西,你放哪儿了?”
羽千琼回道:“在柜子里。”
唐佳人爬起身,打开柜子,拿出路上买的东西,给自己粗略地易了容。
羽千琼问:“夜已深,你忙乎这做什么?”
唐佳人回道:“你不懂。万一等会儿隔壁闹得太凶,我好出去行侠仗义。”
羽千琼笑道:“破坏别人鸳鸯交颈,算不得行侠仗义吧?”
唐佳人来到床前,也往羽千琼的脸上揉捏起易容膏,口中道:“那是鸳鸯交颈吗?那是杀猪!听着渗人。”
羽千琼问:“那为何给我易容?”
唐佳人回道:“我怕你过去找人理论时,被那女子扯进屋里,变成第二头猪。”
羽千琼:“…… ”
唐佳人刚忙活完,说了声:“妥了。”房里的油灯恰好燃尽,努力挣扎了两下后,灭了,屋子陷入到一片黑暗中。
唐佳人躺回到褥子上,背对着羽千琼,打了个哈欠。羽千琼侧躺在床上,望着佳人的背影。
第二间房再次传来女子一连串的尖叫声,以及拍打声。
唐佳人闭着眼,皱了皱眉。
羽千琼翻身,趴在床边上,伸出手一只手,拍向唐佳人的后背。
唐佳人瞬间暴怒,噌地转回身,刚要动手,却被羽千琼塞了两只枕头过来。
羽千琼道:“一只枕着,一只抱着。”
唐佳人没推让,直接接过两只枕头,枕着,抱着。
羽千琼道:“睡吧。”
唐佳人嘀咕道:“就像你不说睡吧,我就不敢睡一样。哼~”她像一只小猪,在被窝里拱来拱去,继续背对着羽千琼,闭上眼睛。
羽千琼枕着自己的胳膊,望着唐佳人的背影,眸光缱绻动人。
隔壁折腾了半盏茶的功夫,终是消停了。
羽千琼在笑意中闭上眼睛。对他而言,这种声音一点儿都不陌生。经营妓院,比这更夸张的声音都听过。只不过,因唐佳人在身边,那声音听起来有了几分不一样的尴尬。
过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隔壁又开始有了动静。男子的淫…词…浪…语,女子的夸张尖叫,愣是勾画出一幅低俗的小黄卷。
许是房间里太静,又或是隔壁屋的人实力斐然,那一声声的叫声变得尖锐而狂浪,犹如野猫闹春,直往人耳朵里钻。
羽千琼伸出手,拉起唐佳人的被子,轻轻盖在了她的耳朵上。
第六间房里,公羊刁刁推开了窗,望着那轮亘古不变的月亮,再次神游天外。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偶尔有拔高的叫声传来,他也毫无反应,完全不被干扰。
第五间房里,唐不休勾起唇角,坏坏地一笑。他刻意占了第五间房,把第四间留给秋月白。如此激情澎湃的夜晚,秋月白当好生享受才是。若非自己不辨路,定要出去一趟,劫回来一个美娇娘送到秋月白的床上。
唐不休想到这里,坐起身,眼睛一转,眯起狭长的眸子笑了。
第四间房里,秋月白倚靠在床头,把玩着匕首。这把匕首看似普通,但却是一把不可多得的利器。看似平淡无奇的简陋模样,却能吹毛断发,是某人的心爱之物。也许,他应该回秋城一趟。
第三间上房,十分安静,就好似无人居住一般。
第二间房里的热闹,轻而易举地穿过第三间房,传入秋月白的房里。他的心思却不在这上。偶尔回过神,听到了,也如同老僧入定,连个表情都欠奉。
第三间房里,在一片黑暗之中,坐着一位黑衣女子。
她掀开上衣,露出纤细的腰肢和微微拱起的背脊。她的腰上有伤,大约一指长,皮肉翻滚,偶尔有细长的白色虫子飞快地游过,看起来恶心至极。
她倒了些金创药在伤口上,然后用细长的黑色腰带缠在伤口上,一圈,两圈,三圈,用力系紧。
自始至终,她都没吭一声。
她放下衣服,拿起一个小盒子,挖出一块黑色的膏状物,涂抹到脸上和手上,然后抓起一块黑布,系在脸上,仅露出两只眼睛,以及黑色的眼皮。
准备妥当后,黑衣女子在隔壁女子的夸张叫声中推开窗,潜了出去,来到二号上房的窗口,掏出准备好的烈性春…药,用中空的管,吹入屋内。两个原本就没羞没臊的人,这回更加激烈了,摇得桌子都快散了架,且不停撞击墙面,发出咚咚咚的声音。
一号上房里,羽千琼听着咚咚咚的声音,不堪其扰,干脆坐起身,轻手轻脚地下了地,拉开房门,敲响二号上房的门。
屋里的人对敲门声置之不理。
羽千琼的眉眼凝聚起冷意,又开始用力拍打房门,也发出咚咚咚地声音。
秋月白、唐不休和公羊刁刁听到这动静,知道是有人听不下去了,却不晓得这人是谁。
黑衣女子用匕首挑开一号上房的窗栓,然后轻手轻脚地打开窗户,跳进屋内,拔出匕首,走向床铺。
脚踩到地上,感觉有些绵软,立刻低头看去。
但见脚前有张被子,被子下鼓起一个包,蜷缩着一个人。而她的脚,正隔着被子,踩在那个人的手背上!
唐佳人被踩,在被窝里痛呼一声道:“抬脚!”
黑衣女子没想到唐佳人竟睡在地上,而不是床上。她心中一惊,立刻松开脚,向旁退了一步,却隔着被子踩在了唐佳人的脚上。
唐佳人不是个好脾气的。就算是好脾气的,这会儿也怒了。她将脚收回,又横扫出去。
黑衣女子立刻跃起,直接跳到了床上。
唐佳人误以为踩自己的是羽千琼,便没有过多计较,不满地哼唧一声,又裹紧被子,睡了。
黑衣女子再次伸出手……
第七百三十七章:意想不到的过程()
二号上房的门被羽千琼活生生地敲开,那好事被打扰的男子拉开房门,裸着上半身,挡在门口,粗着嗓子问:“干什么?!”
羽千琼低声回道:“小点儿声。”鼻子嗅了嗅,闻到了一股子浓重的春…药味道。
男子虎目圆瞪,吼道:“老子玩女人,你他娘…… 呜…… ”
羽千琼一手掌卡在男子的脖子上,将其推入房中。
女子尖叫一声,捂着沉甸甸的胸,躲到了一边。
羽千琼收回手,问:“能不能小声些?”
男子红着脸,攥紧拳头,大喝一声冲向羽千琼。
羽千琼一手接住男子的拳头,一脚后踢,关上房门,同男子打斗起来。
羽千琼逼退仿佛不知道痛的男子,一脚踢飞了女子。
女子撞在桌子上,又是一声惊呼,却带着愉悦。她爬起身,揉着被磕碰痛的肌肤,慢慢的,竟对二人作起了不堪的动作。
一号房间里,黑衣女子放下匕首,突然掀起唐佳人的被子,直接捏上她的后脖子,令其陷入昏迷中。而后,她从腰带上扯下一个小葫芦,打开葫芦嘴儿,凑到唐佳人的手腕旁。右手抓起匕首,就要去割唐佳人的手指。
就在这时,一个人出现在窗口,影子落在窗纸上,遮挡住了月光。
黑衣女子立刻收起匕首,翻身躺在了床上,用被子盖住自己,准备偷袭。
站在窗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憋了一肚子坏水的唐不休。他推开窗,跳进屋里,视线一扫,看见地上躺着一位女子。借着月光一看,长相比较一般,便动手点了女子的昏睡穴,一把将人搂起,夹在腋下,向窗口走出。
他之所以没有动床上的那个人,便是要让其醒着抓奸。
游戏嘛,有人配合才热闹。
床上躺着的黑衣女子没有动,只因,她曾偷看一眼,隐约看见那掠走唐佳人的男子竟是唐不休。这一惊,非同小可,让她差点儿露馅。若非素来善于伪装,这会儿怕是已经面对一场生死较量。
此时,二号房里打得热闹。那粗壮男子的眼睛渐渐红了。无论羽千琼怎么打他,他都会反扑回去。这哪里是对打,简直就是求打。那女子也陷入到疯狂之中,不管不顾地扑向羽千琼,渴望一顿暴打。
羽千琼暗道:那春…药果真霸道。
羽千琼绝非善类,匕首滑出袖口,攥进手心,刺向男子的脖子。在收割生命的前一刻,匕首改变了方向,被他收了回去。转身踢出一脚,直接拍在男子的脑门上,将人放倒。回身一脚,将女子踢昏。
为何不杀人?只因,隔壁住着唐佳人。他不想让她看见自己残忍的一面。尽管,残忍才是他能活到今天的一把利器。
羽千琼拉开房门,走出去。
公羊刁刁拎着空空的水壶走出房间,正好好看见羽千琼从二号上房走出。
长长的走廊里黑乎乎的,唯有两盏气死风灯挂在走廊的各一端,虽不至于让人摸黑行走,却也绝不能看清楚许多。
因公羊刁刁是一头短发,所以易容后的羽千琼多看了他一眼。
因羽千琼解决掉了二号上房里的一男一女,公羊刁刁也多看了他一眼。
这饱含打量的一眼,只看了彼此一个大概,便分开了。
羽千琼用微颤的手指推开房门,尽量掩饰着内心的紧张和惊讶,以及心虚。
躺在床上的黑衣女子好不容易等到唐不休离开,熬过明明不长却特别难熬的一段时间,悄然起身下床,就要原路返回,却见羽千琼推门而入,只能直接躺下,用被子将自己兜头盖住。
羽千琼进了房间,关上房门,落栓,忧心忡忡地扫了眼地上的“唐佳人”,脱下鞋子,轻手轻脚地爬上床,合衣躺下,盖上被子,盯着地上鼓起的那个包,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心烦。
心焦。
心乱。
他相信自己没有看错,那个模糊的人影就是公羊刁刁。
他只是…… 想不到,他来得这么快。是追来的吗?还是巧合而已?自己刚攥住幸福的尾巴,就要拱手相让吗?
秋月白从大火中救出公羊刁刁。那么,公羊刁刁在此,秋月白是不是也在这里?秋月白在,那么唐不休和孟家兄弟呢?
羽千琼无法入眠,在床上辗转反复。
蒙在被子里缩成一团的黑衣女子,将棉被挑起一个缝隙,听着羽千琼发出的声音,几次想动手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