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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吟玉宇-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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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慧明听了,微微一笑,继续说道:“老衲当时忖度,想必是令尊怕你们知道此事后,会滋生一种依赖心理,故此没有向你们言明,也好让你们大家全力守护鸣风谷之安全。令尊如此用心良苦,实是为了鸣风谷的安全着想。阿弥陀佛!”

    风健天道:“多谢大师教诲!晚辈明白。”

    慧明道:“鸣风谷之安全,事关重大,关乎天下苍生之安危。当年令尊找到老衲师兄弟,说起其中厉害关系时,老衲也是异常震惊!鸣风谷有一隐秘通道,可通向邪魔外道,如果此通道一旦被打开,后果将不堪设想。令尊曾言,鸣风谷谷主向来由姬、风两家世袭继承,世代肩负着守护此隐秘通道的安全,确保不让外人破坏,以致引入外道邪魔,祸害天下苍生。老衲毕生参禅问佛,对邪魔外道之说,原本以为,那只不过是虚幻之说。所谓的魔由心生,大抵是因世人心中的心魔难除,以致堕入魔障。然而,令尊说得却是有理有据,容不得老衲师兄弟不信,况且,世间尚有许多难以用常理能解释得通的事。阿弥陀佛!”

    “大师说得是!当年晚辈继承谷主之位时,家父确曾一再嘱咐,要晚辈等人务须谨守谷规,严加约束谷众,不要与姬昊空或谷外之人纠缠不休,甚或轻易结仇,鸣风谷尚肩负着更大的责任。晚辈一直以为,家父是顾虑鸣风谷一众谷民安全,怕晚辈等人寻姬昊空报仇,才如此交代。”风健天听慧明绕来绕去,却仍未能道清原委,心下不禁暗自焦急,脸上却不动声色,缓缓说道,“大师,您可知道芈家世代守护的镇谷之宝是甚么?”

    慧明说道:“阿弥陀佛!据令尊所言,鸣风谷的安危与芈家息息相关,而芈家所守护的镇谷之宝,却是一柄‘龙吟’宝剑。只是,令尊自己也不甚清楚,此剑到底与鸣风谷安危有甚关联?令尊当年出谷到敝寺,路经咸阳之时,曾到过芈家一趟,见过此‘龙吟’宝剑,此剑非金非铁,异常锋利,习武之人得到它,亦只不过是在兵器上占了些便宜,若说它是镇谷之宝原不过分,若说它关系到鸣风谷的安危,甚至于天下苍生之性命,却着实令人费解。出家人本应慈悲为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既是关乎天下苍生安危之事,老衲师兄弟断不容坐视不理。因此上,老衲答应令尊,一旦鸣风谷有难,必将联合天下武林同道,以作外援。阿弥陀佛!”

    风健天听至此处,心似电转,禁不住脱口而出:“芈家?芈夫人?难道……难道芈夫人与芈家有甚么关联?敢问大师是否知道,芈家居住在咸阳甚么地方?”

    慧明方丈说道:“这个……当年令尊倒没有说起,老衲当时也不便过问。听令尊言语间隐约提到,芈家居住之地甚是隐秘,想必外人轻易难以寻找得到。不过,令尊与他们却有联络方式。”

    慧空大师听至此处,插了一句:“阿弥陀佛!从风施主刚才所述路上经历,以及令公子身上那股莫名的怪气,老衲推断,此事必与黑白双煞有关,御灵帮也必与姬昊空有关。只是那位芈夫人,老衲想,芈家既有守护鸣风谷安全之使命,断不会是芈家之人。”

    慧明方丈说道:“阿弥陀佛!风施主,老衲想转告令尊当年嘱托之事于你。令尊曾留言与老衲,有朝一日,鸣风谷中若有来人,来问起当年之事,务须先答上适才老衲与风施主所打禅语机锋,方能将此事说与他听。”

    风健天脸色渐渐凝重起来,知道慧明方丈就要说到关键点上了,这也是他内心里一直想要破解的迷团。风健天挺了挺腰身,正襟危坐,凝神倾听。

第五十四章 秘授口诀() 
慧明方丈说道:“风施主曾提到过宿甲订购布料之事,老衲猜测他们御灵帮将要实施的阴谋,必与芈家有关。

    令尊告诉老衲,他曾与芈家约好,一旦鸣风谷遇难,必将会有大批谷民到芈家避难。鸣风谷之人均会身着绣有金龙图案的黑色衣服,到咸阳城外一处五指山中指峰下,芈家自会有人前来接应,此为双方接头辨认联络的标志。

    老衲分析,从宿甲订购布料之事来看,必是有人走漏了风声,欲对芈家图谋不轨。只因芈家居所太过隐秘,他们便想通过此法,引出芈家人来。也许他们正是为了鸣风谷镇谷之宝‘龙吟宝剑’而来。可叹的是,令尊竟未把如此重要之事,向你们交待清楚,便已过世……阿弥陀佛!”

    风健天听了慧明方丈的猜测,暗自惊心。假若事实果真如此,芈家必将上御灵帮的当。虽然风健天也不清楚龙吟宝剑的真正用途,但对方既然处心积虑想要得到此剑,此剑必是关乎鸣风谷安危的重要物事,如若此剑真的落入到他们手中,后果将不堪设想。

    “敢问大师,有无甚么法子,把犬子体内怪气,彻底驱除?”风健天问道,他很想尽早赶到咸阳,争取与芈家联络上,以免御灵帮的人先得手,心内却记挂着风朗云的病情。

    慧空大师说道:“阿弥陀佛!适才老衲以易筋经内力,暂时把令公子体内怪气镇压了下来。从明日开始,老衲定会为令公子再作调理,疏通血脉。以老衲经验估算,不出半个月,令公子体内怪气自当消除,恢复如初。风施主暂且宽心,就请在敝寺多待上一段时间。”

    风健天说道:“如此就有劳大师了!晚辈在此谢过大师!”

    慧明方丈继续说道:“阿弥陀佛!风施主不必客气。令尊当年还给老衲留下一句口诀,风施主,你可要好生记住了。”

    风健天说道:“大师请讲,晚辈洗耳恭听!”

    慧明方丈声音放得更缓了,一字一句地说道:“挽弓射露,飞龙乘御;玉宇当开,风雷莫挡。”

    风健天听了,不得要领,却下意识随着慧明方丈,喃喃自语般,复述了一遍:“挽弓射露,飞龙乘御;玉宇当开,风雷莫挡。”

    慧明方丈说道:“阿弥陀佛!风施主,令尊当日留给老衲这句口诀时,并没有过多的解释。老衲多年来一直在琢磨,却一直不得要领,老衲料想,或许这口诀与龙吟宝剑有着某种联系。还望你假以时日,自行参悟。”

    风健天说道:“多谢大师!晚辈愚钝,一时领悟不透,但晚辈铭记在心,定不负大师与家父所托。”

    慧明方丈说道:“阿弥陀佛!风施主若能如此,老衲师兄弟也就放心了!”

    慧明方丈说完,朝着慧空望了一眼,便缓缓闭上了双眼,不再说话。慧空双手合什,口宣一句“阿弥佗佛”,然后也闭上了眼睛。

    室内一时间沉寂起来,堂室外偶或传来轻微的“沙沙”声响,如微风拂过窗纸,随即响起“喵呜”一声猫叫。

    风健天出得堂室,夜风拂过脸颊,神志顿觉一清,暑气渐消,凉气渐起。此时,夜更深寂,四面无声,唯有西天半轮弧月,隐隐而现。

    接下来数日,慧空都在以易筋经内力,为风朗云疏通血脉,调理风朗云体内那股怪异的气流。

    只有风朗云自己才清楚,他体内这股强大的气流,正是当日太昊为他所输送的那股灵气,原本安安静静地流淌在他全身的奇经八脉里,他按照龙骧玄黄经里的修习之法,引导这股灵气,甚是得心运手的。

    但却不知何故,自平安客栈里,风朗云目睹刀疤脸虐待姜茵茵的那一幕,情绪一时失控,从而把体内这股灵气给激乱了,导致灵气在他体内周身到处乱窜,直如万蚁钻心,根本不受约束。

    经过慧空这数日的调理,风朗云感觉好了许多。这段时间里,在风健天玄阳神功内力的调理下,姜茵茵的身体也逐渐有所好转,只是脸色还有些苍白。每日里,姜茵茵便起得早早的,径自到风朗云居住的禅房内,帮着照顾风朗云,小小年纪,仿佛一夜之间便懂事起来。

    这几天来,风朗云受到体内灵气的煎熬之苦,加之慧空大师源源不断地为他输送的易筋经内力,此时,风朗云的体内已蕴藏着几股强大的气流,一时之间,却又难以兼容。

    风朗云体内已有玄阳神功的内力,还有龙骧玄黄经的内力以及易筋经的内力,在灵气巨大无比的力量牵引下,几股路数各异的气流,在他体内纵横驰骋,有如翻江倒海一般,时而寒时而热,冷热交汇冲突,折磨得他死去活来。

    幸亏他对龙骧玄黄的周天运行规律的领悟,已到一定境界,他的内力修为,自上次在平安客栈里被灵气激发,也已突破了小重天境界,否则焉能活命。

    这天晚上,慧空大师以易筋经内力,为风朗云调理过后,便出了禅房。风朗云按龙骧玄黄经上所授之法,自行在禅房内运功,正自感觉体内数股气流渐渐融合成一股,汇入到奇经八脉里。

    全身暖洋洋甚是舒服时,他耳边却传来一个和尚念经的声音。悠长而浑圆的声音,令人感觉似悲凉,似委婉,却又有遗世之响。

    风朗云听了,顿时觉得神清气爽,一时间被念经的声音所吸引,便出了禅房。

    风朗云向小沙弥打听之下,才知道是一个作苦工的老僧,大家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平常收拾吃过的残羹剩饭充饥,吃饱了就伸伸懒腰,找个角落去睡觉,因此大家便叫他懒残。

    此后一连数日,只要风朗云运起龙骧玄黄经的内力与体内的灵气相融合时,懒残的念经声音便会在他耳边响起。

    声音里仿佛带着一股柔和的安抚作用,又给人以清心涤尘般的享受。每当风朗云运行内力不畅,感觉稍有阻涩时,听到这念经的声音,便又心神合一,体内气流又自绵绵不绝地在他周身流转起来。

第五十五章 懒残() 
风朗云自从知道了懒残禅师的事迹,禁不住内心的好奇与潜意识里的吸引,在一个夜深人静的晚上,忍不住爬了起来,悄悄推开禅房木门,顺着念经的声音寻去。

    顺着那个和尚念经的声音,风朗云来到了一个破旧的偏殿里,正碰到懒残把捡来的干牛粪,垒作一堆当柴烧,生起火来烤红薯。

    时值夏日,气温上升,夜晚也稍显燥热,此时身处山上,夜风袭来,令人顿感一阵清爽,甚或带着丝丝凉意。

    风朗云看这个和尚,却在火堆旁缩做一团,好像很冷似的,被火堆烤得红彤彤的面颊上,竟然挂着长流的清鼻水。

    风朗云看了,一声不响,径自走到他的身旁,挨着他席地坐了下来,显得非常自然。

    懒残也好像没有看见他似的,一面在牛粪中捡起烤熟了的红薯,张嘴就吃。一面又自言自语地骂风朗云是不安好心,要来偷他的东西。

    边骂边吃,忽然,懒残转过脸来,把吃过的大半个红薯,递给风朗云。

    风朗云年纪虽小,却很懂礼节,当下便恭敬地接着,也不嫌它太脏,大口大口地咽了下去,许是身体渐渐复元,也实在是有些饿了。

    懒残看着他吃完了半个红薯,便说:“好!好!好!孺子可教也!”

    当下两人捡起烤熟的红薯,你一块我一块地吃个不停,不一会儿工夫,红薯便所剩无几,地上却抛满了红薯皮。

    风朗云正待开口相问,却见懒残拍了拍双手,将手中残余的红薯泥,用力搓了几搓,打着饱膈,说道:“慧空与慧明这两个小秃驴,居然这么为你疗伤,岂不是要把你害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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