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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挤的人群,指指点点,说说笑笑,一批走过,有迎来新的一批,乾祚跪在青石上,开始有些疑虑,这么多人前来围观,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人上前问一问,该怎么办啊!这是自己能想到的最后一个办法了,靠乾祚柔弱的身躯,自己动手挖个坑埋葬父亲,那要到什么时候了。
乾祚静静的跪在那里,柔弱的身躯,显得很是渺小。
小小的身板,却挺的笔直。
很难想象,这么小小的身体,能装着什么样的灵魂,昂首挺胸,身上的衣服看起来很是落魄,但是乾祚就跪在这里,让人看不出一丝的落魄之态。
夕阳的余晖照耀在乾祚那些许稚嫩的脸庞,懒洋洋的拖着尾巴,慢慢的隐下地平线。
乾祚的心里很是不甘,天色马上就要全部暗下来,难道我乾祚就连自己都卖不出去吗?
正当乾祚要起身的时候。乾祚看到面前站着一个人影。
白色的长袍,不带一丝灰尘,儒雅的气质,让乾祚看一眼就感觉心里好宁静,似乎,因为没钱埋葬父亲的事情而心里烦躁的心情也稍稍的缓了一缓。
白色长袍男人看起来有三十出头,手持一把折扇,上面有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天色有点暗,乾祚看不出上面写的是什么。
他一直在看着乾祚,乾祚只是看了他一眼,心里稍稍的有些平静,低下头缓缓的站了起来,因为跪的时候有些久,站起来的时候有些困难,白袍男子只是看着,整个过程都没有问乾祚一句话。
乾祚站起来之后,活动了一下麻木的双腿,还好,只是片刻的时间,乾祚就恢复了行动的能力。
“这位先生,你有什么事,一直站在这里看着我干什么。”乾祚最终还忍不住问了白袍男人一句。
白袍男人在次看了看乾祚,这次看的乾祚都感到浑身发毛,就好像一头狼,在盯着一只猎物一样的眼神。
盯了乾祚几分钟之久,白袍男人自始自终都没有开口说哪怕一个字。
乾祚被盯的慌了,转身就想跑开。
“有地方去吗”后面传来了声音,难道是白袍男人。
乾祚停下了正要迈开的步子,“没有,我是被你盯的心里发毛,才不得不走开的。”
白袍男人的眼睛微微的眯了一下,掩饰着眼中的惊讶。
“能感觉到我的精神之力,看样子很是不错。”白袍男人心里很是惊讶,还带着莫名的兴奋。
“有事么,没事我能走了吧。”乾祚的声音响起。
白袍男人笑看着乾祚,“你父亲的尸体在哪里?”
难道是要买我,那也不对啊!买我问我父亲的尸体干什么?
心中带着疑惑“在青峰镇外十里左右的一条小河附近。”
“带我去。”白袍男人很是直接道。
“干什么,你有什么事冲着我来,我父亲已经死了。你还想把他的遗体怎么样。”乾祚拍着自己小小的胸口。
白袍男子的表情很是丰富,先是迷茫,在转变到思考的的神情,最后,嘴角微微有一丝翘起。
“你个小家伙,你不是卖身葬父,你带我去,埋葬你父亲的事情我会处理。”白袍男人摇起了手中的折扇,看起来像个文弱的书生。
乾祚心里暗道“这家伙,入秋好久了,还拿个破扇子扇什么扇。脑子是不是被门夹了。”
半个时辰之后,乾祚和白袍男人来到小河边。
“你父亲就在这附近?”白袍男人问道。
“对,就在这附近,你等一下,我用树枝掩藏着,马上就能找到。”乾祚一边说在附近转悠。
“找到了,在这里。”乾祚把这个地方可是记得死死的,不敢有丝毫的遗忘。
白袍男子缓慢的,但是却很诡异的,就出现在乾祚的身边,乾祚吓了一跳
“这就是你父亲,我看看是哪位英豪,有你这样的儿子。”白袍男子说着就动手拉起掩盖的枯树枝。
白袍男子看到尸体的时候脸上微微有些抽动,转头看了一下乾祚,比起以前多了一份郑重,乾祚只是死死的看着父亲的尸体,人已经开始抽泣。
“你父亲是乾镇威,枫叶乾镇威,有“枫叶飘凌”之称的枫叶乾镇威。”白袍男人心中翻腾。
乾祚的眼睛带着泪水,看着白袍男人:“你认识我父亲,你怎么知道他是“枫叶飘凌”。”
“当年。。。。。。”白袍男子似乎要说什么,说了开头两个字之后就停止,“现在还不是告诉你的时候,以后再告诉你。”
靠近小山,山脚处,有一座新建起来的小土堆,乾祚的父亲就埋葬在里面。
白袍男人就站在这小土堆的前面,看着小土堆,想是在自言自语,“乾镇威啊乾镇威,你一生豪杰,在江湖中也闯出了莫大的威名,当年你我切磋,我以一招之差,败于你手,这么多年,我一直想找机会和你再切磋一番,可你却隐姓埋名,消失在这个江湖。没想到现如今你却变成了一堆黄土。”
乾祚跪在父亲的坟头,“先生,这还缺个碑,你在给我父亲立个碑,我这条命以后就是你的了。”
白袍男人没有理会乾祚,还是对着坟头自言自语,“这是你儿子吧,你放心,咱俩虽说没有什么过深的交情,就冲你”枫叶飘凌“的名头,我也会帮你把儿子抚养成人。”
说完这些,白袍男子径直走向小山脚下的一堆山石之间,手成刀式,对着山石就切了下去,乾祚看的目瞪口呆,片刻功夫,碑就切好,连碑文都已经刻上,乾祚好像没有看见白袍男人什么时候刻的碑文。
只见白袍男子手里抓着石碑,很是轻松的走到坟头。
“嘭”的一声。
石碑深深的陷进了泥土,稳稳的立在坟头,乾祚观察了一下碑文,上面画着一张树叶的图案,像是枫叶,然后什么也没有了。
第四章 白文远()
看着深深陷进泥土里的石碑,石碑上什么碑文都没有写,只是一张枫叶的图案。
乾祚疑惑的看向白袍男人:“为什么没有碑文。?”
白袍男子看了一眼愤怒的乾祚“为什么要有碑文,只要你记住这地方,有没有碑文,都无所谓。”
“而且,我也不知道给上面刻什么,你的名字也不能出现,我怕有麻烦,等以后你自己有能力了,你自己来给上面刻碑文。”白袍男人叹了口气。
乾祚看着白袍男人:“现在我这条命就是你的了,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甚至去死。”
“抓紧我”。白袍男子一把抓住乾祚,开始急速的奔跑起来。
乾祚耳边再次响起“呼呼”“呼呼”的风声。乾祚知道,这是急速奔跑所产生的气流。只有速度到了一定程度,才会有风声响起。
白袍男人带着乾祚奔跑,乾祚在“呼呼”的风声中竟然睡着了。乾祚是在是太累了,跪在青峰小镇几个时辰都未动过,太阳火辣辣的晒在乾祚的头顶,顺着头顶,照在乾祚稚嫩的脸庞,一直到夕阳斜下。
乾祚带着白袍男子埋葬了父亲,乾祚目前心里最最牵挂的事情也解决了,以后就是好好的活下去,在找机会寻找两位还不知道自己是捡来的哥哥。
一觉醒来,乾祚睁开睡眼朦胧的眼睛,看着陌生的环境,这是哪里?
乾祚好像记得白袍男人带着自己急速的奔跑。然后乾祚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哦,白袍折扇叔叔人呢!”乾祚心里想着。坐直了身体,穿上鞋子,开始打量着这间屋子,简单的摆设,床,桌子,桌子上放着茶杯茶壶,桌子四周放着四条长条形凳子,只是家具的成色看起来比张远大哥的好了不止一个档次。
乾祚走到门口,拉开木门,“吱呀”。
阳光洒进屋里,照的乾祚眼睛有些刺疼。适应了一下阳光,乾祚走出屋子。
院落里扫的一尘不染,对于秋季来说很是少见。院子里有几颗光秃秃的树,看不出是什么品种,乾祚向四周打量,院子中央放着一张石桌,四个石头墩分东南西北方位摆放。
“有人么?”乾祚喊道。
“有人么?”乾祚的声音再次响起。
乾祚有些失望,喊了两下都没有人回应。
乾祚在院子里继续走动,就这么大的院子,乾祚走完每一个角落,然后周而复始的走了三遍,走的乾祚累了。
乾祚回到屋子,心中暗道:“连个人影都没有,穿白袍拿折扇的人也不见了,把我一个人放到这里,什么意思!”
乾祚就这么坐在床上发呆,想着以后该怎么办,突然,乾祚“扑哧”的一笑。自言自语道:“还想什么想,我现在已经不是自由自身了,安排我干什么就干什么。”
乾祚正想着,一人人影走了进来,乾祚进来的时候没有关门,所以那个人影直到走到乾祚不到一米的地方乾祚还在发呆。
“想什么呢?”有声影响起。
乾祚抬头,看见了白袍折扇男人,手里依旧拿着他那把破折扇。
“我醒来的时候找不到你人,在院子里喊也没有人回答我。我一个人无事只好坐在这里发呆,你刚刚进来?”乾祚问道。
“是刚刚进来,不过你刚才喊的时候我就听见了,我只是想看看你喊不到人会不会跑走。”白袍折扇男人很是直接道。
乾祚的眉头微微皱起,站起来对着白袍折扇男人吼道:“我乾祚虽然小,但是还知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的道理,所以,你尽管放心。”
白袍男子并没有反驳乾祚。
其实白袍男子从乾祚一起床就在观察着乾祚,只是乾祚不知道罢了。
“此子虽然年龄小,但是心性难得,外加毅力也不错,只要有高人指点,将来成就不会在他父亲之下,只是到哪里找高人呢!”白袍男子心中暗想。
“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姓白,你可称呼我为白先生,你呢?我还不知你。”白先生现在才想起来自我介绍和问乾祚的信息。
乾祚沉思了一下:“我叫乾祚,乾坤的乾,传祚万世的祚。你可以叫我祚儿。”
“乾祚,好名字,希望你能给你自己以后带来好运气。”白先生说这话的时候嘴角似笑非笑。
“现在先带你去吃午饭,然后我要安排你去个地方,那个地方也许你要呆几年,你要心里准备。”白先生似是在嘱咐,又像是在命令。
乾祚没有吭声,只是跟着白先生背影。
站在院子的中间,乾祚的面前是一位满脸胡须,身穿灰袍的老者,约莫有五十岁左右,仔细的打量着乾祚,像是在看一件货物,看的乾祚都有些不好意思。
“文远,这是你这次出去顺路带回来的苗子,看不出来哪里出众啊!难道是我老眼昏花了。”灰袍老者绕过乾祚,走向白先生。
白先生微微一笑,看起来像个文弱的书生,“刘老,不是你老眼昏花,而是乾祚这小子确实没什么出众的。”
刘老愣了一下:“不是我老眼昏花,确实是没什么出众的,那你还带回来做什么?莫要哄骗我老头子,文远你从来不做无用功之事,这点我老头子还是了解的。”
“哈哈,什么都瞒不过刘老你,乾祚这小子,心性坚韧,毅力惊人,其他的倒没什么,不过有这两点,在加上他自己够刻苦,够勤奋,将来成就肯定极高,可能会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