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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胸口,看不到刀柄的丝毫踪迹。
乾祚这才松了一口气,身体又无力的躺在老者的尸体旁边。乾祚想起他和斗笠老者的打斗,实力上相差无几,可是乾祚的战斗经验缺乏,乾祚几乎没有和人搏杀过,这次和斗笠老者的搏杀,最后不是乾祚胸口发出的七彩光芒,乾祚可就真的挂了。
“看来这次到合州,一定要增加战斗经验。”乾祚心中暗下决心。
休息了一会,乾祚站起来,感觉比刚才好多了,走到老者的尸体跟前,在老者的身上翻来翻去,最后乾祚失望了,斗笠老者的身上就带了几把飞刀,剩下的毛都没有,乾祚看着斗笠老者的尸体,没有理会。看到小黑在不远处的路边啃着青草,乾祚向小黑走去,走到小黑跟前,很艰难的下跨上小黑的背,小黑在青石马路上慢慢的走动,乾祚也功夫催促小黑,乾祚现在浑身无力,小黑跑起来乾祚不一定能控制住,不小心摔了下来,再加上一身的伤,不死也要脱层皮。
太阳高照,青石马路上有一行车队在缓缓的向着落峰城的方向前进。
“这里有具尸体,是个老者。”车队前面的人说道。
从车队里走出来一个像是领头人走到尸体旁边:“别多管闲事,我们还是赶紧赶到落峰城报官,让官府处理,免的惹祸上身。”
车队的速度比刚才明显加速。
刘超一直在城门口,等着斗笠老者的消息,一上午的时间已经过去,还没有半点消息,难道,失败了,不可能,同是内功高手,斗笠老者可进入内功之境十几年之久,怎么可能被乾祚杀死,刘超到现在还认为斗笠老者是因为别的事情耽搁才没有回来报信。
看到远处有车队向城门行来,刘超快速冲到车队跟前:“你们来的路上有没有看到什么意外的事情。”刘超问道车队里的人。
“没什么事情,就是快到落峰城的路上,看到一具尸体躺在马路中间。”车队领头的人道。
刘超脸上一喜:“尸体,多大年龄,在哪里?”
“是个老者,大概五十岁上下,就在距离落峰城十里的地方,沿着青石路走,就能看到,这位公子还有什么事?”那领头的人问道刘超还设有什么事。
“没,没有。”刘超听到是个老者的时候,心就已经沉了下去:“死了,他怎么会死,那乾祚竟然能把他杀死。”
刘超失魂落魄的站在那里,车队的领头看到刘超的样子,也没有说什么,招呼着车队进城。
“这么大的事,是瞒不过爹的,怎么办。”刘超嘴里嘟囔着。
“啪”
“什么,你说什么,你竟然派人去杀乾祚。”刘辰翰一巴掌拍在刘超的脸上。
“我说你这个孽子,你不给我惹事不行啊,这事要是让王老先生知道了,别说是你,就是我们整个刘家,也担待不起。”刘辰翰越说越生气,看着刘超,恨不得上去掐死,不过始终还是他的儿子,他没有上去掐死刘超。
“你让谁去的,消息回来了没有。”刘辰翰知道既然已经无法改变,先问问情况,如果真的把乾祚杀了,只要他们不泄露消息,王老先生也不一定就能知道是刘家的人干的。
“我是请黄长老去的,不过我在城门口等消息的时候,听到来落峰城的车队说,看到一具尸体,不过不是少年的尸体,是个老者。”刘超现在不敢再隐瞒他父亲,老实说道。
刘辰翰的脸,变的更加难看:“你说的意思是黄长老没有把乾祚杀死,反而被乾祚杀了。”
“我还没敢去看,不知道结果。”刘超不敢直说那具尸体就是黄长老。
“啪”又是一巴掌。
“你真是要气死我,如果黄长老真的被杀死,那我们刘家可就树了一个大敌,一个将来成就不知道会有多大的大敌,你这是想让我们刘家上下一族都跟着你灭亡。我给你说过多少次,不要再外面惹是生非,你平常花天酒地的,我也就不说你了,毕竟这个也不会对我刘家造成什么影响,没想到你胆子越来越大,竟然敢背着我请府里的长老替你杀人。“刘辰翰指着刘超的鼻子,看了半天,不知道说什么。
“没那么严重吧,乾祚不过就一个内功高手,我们府里的内功高手又不止黄长老一个,而且黄长老还是最差的一个,一个小小乾祚,还能撼动我刘家的根基。”刘超到现在还不以为是。
“你、你、你给我滚,气死我了。”刘辰翰最后实在是被气的不知道说什么了,骂着让刘超滚。
“李队长,带上几个人,陪我到城外去一趟。”刘辰翰喊着刘府里的护卫队长,陪他去城外看看到底是不是黄长老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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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归来(第二卷终章)()
河水缓缓流过,乾祚站在一条小河边,小河两边的柳树垂下长长的柳枝,水里的鱼儿浮水水面,又迅速沉下,睡眠荡起一圈圈的波纹。树叶在水面上随着水流飘过,偶尔有一小小的漩涡,树叶在漩涡里打转:“这地方真美,有山有水,诗情画意,真好。”
乾祚双手捧起小河中的水,洗了把脸,好凉爽。
“咦”
乾祚吸了一口气,胸口传来阵阵隐痛,扒开胸口残破的衣服,乾祚看到一个寸许的伤口,伤口外面结着血痂,隐隐的还有血液从伤口渗出,这伤口就是乾祚与斗笠老者大战留下的。乾祚用斗笠老者的飞刀插进斗笠老者的胸口,缓过神之后,骑着小黑在青石马路上走了很久。在一处靠近大山的地方,乾祚听到了水流声。
坐在河边,乾祚脱下破损的上衣和内衣,在脱衣服的时候,乾祚看到一直放在胸口的八角形铜牌,铜牌上红色的血迹已经干枯,乾祚拿着八角形铜牌,想起斗笠老者最后那金色的手掌正是向胸口拍下:“难道,难道是它救了我。”
乾祚迷惑的看着八角形铜牌,这个铜牌,乾祚带在身上差不多七年了,乾祚无数次的研究过这铜牌,一直没能弄明白这铜牌到底有什么作用。乾祚
几乎试遍了各种方法,水浸火烧,刀砍斧劈,甚至,乾祚在成为内功高手之前,还试过把内功输入八角形铜牌里面,可是乾祚无数次的试验,都以失败告终。不过这八角形铜牌倒是结实,火烧不熔,刀砍不断,甚至就是乾祚把内功输入里面,这铜牌也可以吸收,可就是没反应,最后乾祚无奈,只好放弃。不过这八角形铜牌,父亲说过,见到乾祚的时候就在乾祚的脖子上挂着,所以乾祚一直都呆在身上,即便到现在,乾祚都不知道这八角形铜牌到底有什么作用。
看着八角形铜牌,乾祚想起斗笠老者躺在青石马路的一幕,乾祚好像记得,他吸收土属性元气的时候,比平时快了许多,当时胸口发热,就是铜牌放的位置在发热。想到这里,乾祚的精神一震,立刻便的兴奋起来:“这个铜牌并不是没用,那个老杂毛就是拍在我的胸口,铜牌也正好在胸口,老杂毛不知道是怎么就躺倒地上,难道是铜牌把老杂毛震上的,还有,我吸收天地元气的时候也快了许多。”
想到这些,乾祚的脸,立刻变的凝重:“这铜牌绝对不简单,我带在身上七年之久,都不知道有什么作用,这一次在关键时刻竟然救了我的命。一定要在仔细研究研究,如果真的知道铜牌怎么用,以后关键时刻,可是能救命的。”
乾祚也顾不得胸口的疼痛,仔细的研究着铜牌的用法,一个时辰过去,乾祚一无所获,两个时辰过去,乾祚还是一无所获。
这可如何是好,这铜牌明明可以把人震飞,我怎么就找不到使用的方法,乾祚急躁的在河边走来走去。
“妈的,我就不信,我找不到使用你的方法。”乾祚平静了一下情绪,又开始研究铜牌的秘密。
“tm的,什么破东西,老子以前研究了你多少次,你毛作用都没有。老子都快把你忘了,你又是又是发热,又是伤人的。老子以为你很厉害,现在继续研究你,你有和个死物没任何区别,
你想气死老子啊。”乾祚的神经已经快崩溃了,研究了快一天了,眼看着天就快黑了,什么都没研究出来,气的乾祚破口大骂。
“铮”
乾祚气的把铜牌顺手一扔,铜牌飞到一块石头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乾祚看着扔到远处的铜牌,还不解气,走到铜牌跟前,抬起脚,就踩了上去。乾祚的鞋子外面,隐隐的有土黄色的光芒。
踩了一脚,乾祚感觉不解气,抬起脚,又是一脚踩在铜牌上。
“噗”
乾祚被一股力量反震的摔倒在河边的早地上,乾祚死死的盯着离他近两丈远的铜牌。
刚才,刚才铜牌上面射出七彩的光芒,就在乾祚踩到铜牌的时候,铜牌射出的光芒,把乾祚的身体震的摔在两丈远的地方。乾祚躺在地上,看着远处的铜牌:“难道铜牌的启动是需要天地元气。”
乾祚清楚的记得,他第一脚踩在铜牌的时候,他脚上带着土黄色的土元气,可是踩在上面,就如踩在一汪水里,还有,他脚上带的土元气也快速的消失。乾祚当时在气头上,没有注意这些细节,现在想起来,好像是铜牌吸收了他脚上的土元气。
乾祚坐在草地上,眼睛里射着精光,快速冲到铜牌跟前,捡起铜牌,身体里的土元气急速的凝聚在手掌附近,手掌附近的土元气又迅速的消失,最后全部进入铜牌。
半个时辰之后,乾祚停止元气的输入,不是乾祚不想在输入,而是乾祚感觉到铜牌已经无法再吸收元气。可是吸收完元气,乾祚又头疼起来,这铜牌里吸收的元气怎么释放出来。
乾祚傻眼了,铜牌是能吸收天地元气,可是吸收进去怎么释放出来,怎么才能我让他出来的时候就出来。
乾祚本想生气,想想算了,和一个死物计较什么,如果真被这个铜牌气的吐血,说出去还不被人笑死。其实乾祚现在也很满意,就算我不知道怎么释放出来,我也可以把他放在胸口,下次要是遇到无法抵抗的强敌,就用胸口去撞击他的手掌或者脚,这样不是照样可以让铜牌把人震飞。不过这种方法用了之后就一定要把那个敌人杀死,不能让别人知道他有铜牌的事情。
乾祚现在是还没有完全知道铜牌的用处,但是就这一项用处,就已经救了乾祚一命,就凭这一项用处,说出去不知道会有多人高手觊觎,乾祚还是明白财不露白的道理。所以,一定要保密,谁也不能告诉。
收拾好铜牌,乾祚在河边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伤口,骑在小黑的背上,继续赶路。
合州,地处汴王朝西北,在汴王朝的十几个州府里,算是中等的州府,和汴京那是不等比的,但是和次一等的州府比起,合州毫不逊色。
“合州,老子回来了。欧阳华,唐虎、刘力、李龙,还有猥琐的王伟,老子回来了。不知道你们现在怎么样,欧阳华,老子可是很期待和你见面。”乾祚站在合州的界碑前,大声喝道。
一座孤坟,孤坟前面火苗闪闪,一个少年跪在孤坟的坟头:“父亲,祚儿来看您了。祚儿如今已经进入内功之境,不过祚儿不过松懈,祚儿会向着更高的目标进步。这次祚儿回来,会查清杀害父亲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