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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而言,北风道和圣门,唯有圣门才是我的归属!”
“北风道,没有资格拥有像我这样的绝世天才!”
“北风道如何与圣门相比!”
“唯有圣门,才是第一,天下第一门。”
稚嫩的声音一通长骂,传荡在整个北风道弟子耳中。
不少北风道弟子群起愤慨,可恨的贼人,既然心不属北风道,何必留他。
但也有不少北风道弟子狐疑,人家阴阳双生脉,本就是天下无双,这等绝世天才,要去更好更高的地方,自然是人家的追求,北风道不应该横加阻拦才是。
“圣门之意,无人能逆,逆者灭!”
“圣门之意,无人能逆,逆者灭!”
一男一女,两道声音再次铺天盖地的传荡在整个北风道上空。
上空声音滚滚如雷,所有北风道弟子听见这两句话,偕面色震惊。
圣门!
第17章 叛走()
好狂妄!
但人家是阴阳双生脉,万中无一。
有这狂妄的资本。
如今更是已经引来圣门之人,有圣门人在,北风道又岂能为难。
三道光虹落在一座山峰上。
这座山峰叫‘七绝峰’,有个很有名的鼓阵,叫做‘绝音鼓’。每当北风道门中有大事时,偕会敲响此鼓向所有弟子宣布。若弟子有莫大冤屈时,或者是有乞求时,也可敲响此鼓。根据此鼓的声音,一共有七个音歌,唯有敲响第五鼓,才可以通过鼓阵向全门派宣求自己的意图。
此鼓虽并不限弟子修为,只要是灵脉一转以上的弟子偕可敲响此鼓,但要敲响此鼓并不容易,此鼓不仅与灵脉天赋有关,更与弟子心志相联,普通弟子能够敲响第一鼓已是不错,中品灵脉最多敲响第二鼓,上品灵脉最多敲响第三鼓,唯有心性与灵脉天赋异禀才能敲响第三鼓以上的鼓。
秦豹儿能够敲响‘七绝鼓’第七鼓,可见天赋之高,绝非普通人可比。
三人虹光自天空飞流而来,落在‘七绝鼓’阵之外。
这个时候在七个巨大的石鼓外,正立着一愁容满面的年轻女子,女子碧眼如川,亭亭玉姿,十七岁少女风华,已然初成。女子目光正焦愁满灼的盯着七面鼓阵之中,手持黄金鼓锤,立于七个巨大石鼓最中心,浑身上下被一银一金两种金色光芒包裹的十岁少年。
突然见到背后有人来,女子意外之下又似乎情理之中,低首作揖忙向南崇阳行礼。
她又抬起头看了一眼竟然站在南崇阳身前的一男一女两人,不认识这俩人。
年青男子盯着她后,本似乎俊冷不侵俗物的那双冷瞳竟似融川回春般,不由一暖,眼光都明显亮了几分。
不过注意到身边青年女子的冷厉轻哼,年青男子这才敛下眼中神色。
秦奴慈盯着这幅笑脸觉得很不舒服,她猜到了这俩人的来历,刚才发出‘圣门之意’的声音,也正是一男一女两个声音。
不过她不喜欢这俩人高傲的眼神,于是把目光漠然转向身后鼓阵。
鼓阵中被金光和银光包裹的少年飞快从阵中出来。
少年不过十来岁,个头不高,虽然年纪青青,稚嫩拙拙,但浑身上烈气如焰,小小年纪,锋芒毕露,桀骜如一头雏豹,眉目高抬眼阔,眼中神色睥睨,更绽着怒意。指问着前头南崇阳:“你就是北风道的宗主南崇阳吧?”
少年的声音很硬,没任何敬意。
秦奴慈忙道:“豹儿,这是宗主,你好好说话。”
刚才她在阵外,不能闯阵,‘七绝鼓’阵只许一人在里面,秦豹儿进去后,秦奴慈进不去,也不知道秦豹儿敲响‘七绝鼓’竟然会当着整个‘北风道’辱骂‘北风道’,她只能在外面听着,束手无策。
“姐,你让我好好说话,但我如何好好说话?我心里有气,咽不下这口气。”秦豹儿怒意从言语唇语间绽裂出来。
南崇阳脸上一眉淡然,岿然而威。他心中也燃及盛怒,但当着身边一男一女圣门特使,他即使怒,也不能一巴掌拍死眼前这小王八蛋。铿锵说道:“既然你无心留我北风道,我北风道亦不收叛逆之徒,你要走,我便不留。”
“从此刻起,你被我北风道逐出山门!”
刚才两人一翻对话,已经将脸撒破,秦豹儿不可能再留在北风道,北风道也不会再留下秦豹儿,既然如此,南崇阳直接将秦豹儿逐出北风道,也能挽留一些北风道的顔面。
“你说我叛逆?还要逐出我。”秦豹儿怒盯着南崇阳。
“我可说错了?你先入我北风道,拜我北风道门下,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道统你都能摒弃,本应以门派为荣,此时却无视我北风道,出口辱及师门,你岂不是叛子逆徒!”南崇阳刻意将话传了出去,传在北风道百万里。
秦豹儿怒火灼灼:“北风道根本不配拥有我这样的天才!”
南崇阳脸色一点一点冰冷,一股莫大的威压瞬间冻结整个世界,空气中仿佛砸下一座千年冰山,镇压住所有空间。
秦豹儿脸色一僵,稚嫩的眉头上结出一层冰凌。
但他依然立而不倒,桀骜难驯,有如一匹暴烈的小骏马。
不过就在这时,一道青风扶道,点滴之间的火焰,又瞬间暖了整个世界,青年男子手中一枚青藤,刹暖春夏,将场间寒冰之意驱赶开。
“堂堂一门宗主却要跟一个十岁小孩动手,莫不是有些心胸窄狭。”青年男子出现在秦豹儿身边,笑着说道:“从现在起,他已是我圣门门徒。”
“杀圣门门徒者,诛!圣门必将踏平北风道。”青年女子声音脆裂,目瞳寒冷,她不认为自己说的玩笑,在整个天都府,圣门有这样的能力证明她说的这句话不是放屁。
“我们现在就带你走。”青年男子对秦豹儿说道。
不过秦豹儿并没有立即点头,却是盯着南崇阳说道:“你刚才说,我是北风道的叛徒?”
“是我说的。”南崇阳身为一门宗主,自然不会不认。
秦豹儿猛然大笑起来,十岁年龄,却张狂到了极点:“我会永远记住北风道说过的这句话,我会证明你们到底有多错。”
说完,他又看向旁边的青年男子说道:“我可有一个要求?”
青年男子说道:“你说。”
秦豹儿说道:“我能否带着我的姐姐一起去圣门?”
青年女子立即说道:“这可不行。圣门只收有资格进入圣门的人,那些没有资格进入圣门的人,就是圣门之外的废物,圣门从来不收废物,这一点我们可做不了主。她就是去了,也只有被拒之门外。”
“豹儿,你去吧,我就在北风道。”说罢,秦奴慈回头看向南崇阳,歉意说道:“宗主,我可否还能留在北风道。”
“你是你,他是他。”南崇阳心里现在暗忖,秦豹儿是阴阳双生脉,绝世天才,刚才自己听秦豹儿辱骂北风道,一时怒火才说了些重话不忍动手,如今秦豹儿有圣门维护,他奈何不了秦豹儿,若此子记仇,今后成长起来,只怕北风道会惹下麻烦。留下秦奴慈,也许可以很大程度上融还今后和秦豹之间的恩怨。
秦豹儿没能带走秦奴慈,只跟着青年男女两人离开。
南崇阳迅速遁入北风道山门深处,一时没时间去处理登仙峰上的小事。
离寅一直呆在符测阵中,符阵有隔音效果,所以离寅根本听不见外的声音,不知道外面正在发生什么事。
他在符阵中等了快半个小时,外面一点反应也没有。
南亭续从进门到出门仅用了几分钟时间。
心头焦急不安。
难道自己的灵脉真有问题?
要被逐出山门了?
第18章 通过初测()
“圣门之事,不知几位前辈如何看?”
“一个无心留在北风道的人,再如何天才,他也不是我北风道的人,留着无用。”
“南崇阳,你刚才有些过激了,不该和小孩一般见识。”
“他这也在情理之中,那小畜生如此辱我北风道,若非圣门那俩狂徒,我早就跳出去一巴掌拍死这逆子了,阴阳双生脉又如何?既不为我,灭了就灭了。”
“这子如今有圣门保护,看他心性狭隘,只怕今日之事他定当认定受了羞辱,今天后成长起来只怕会回来找我们的麻烦。”
“你已经活了五百多岁了,灵脉七转,岂还怕了这小贼畜。”
“我可不是怕他,只是他依靠圣门。”
“他姐姐不是还留在门派中吗?这女子天赋不错,门派多待好她一些就是。想来有他姐在,也多少能和缓些其中微妙。”
“事已如此,只能如此。”
南崇阳离开这个地方,适才想起在登仙峰上还有一件事需要他去处理,迅速化作一道白光落在‘登仙峰’。
“宗主,你快看。”许长老指着水色光壁激动说道。
南崇阳目光触在火屏上立即僵住,盯了半晌后,这才倒吸一口气,口中喃喃:“原本我想将那条天下无一的阴阳双生脉绝世奇才留在门派,可惜那子心性乖戾,狭隘,桀骜不驯,看不起我北风道。想不到现在我门中竟又出现一条重阳脉。”
许长老激色未余:“宗主,这当真是重阳脉?”
“阴影的阳之图腾虽然模糊不清,不知道那条阳脉是否虚弱,但重影重脉,这绝对是不会有假的。”南崇阳饶是心性稀固,脸上还是流露出喜悦:“阴阳双生脉固然天下无双,但阴阳双生脉与重阳脉相比,却还是差了一点,重阳脉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脉种。”
“那子看不起我北风道,我们也不必留他。”许长老听到了刚才天空中的对话声。
南崇阳眉头添了一丝忧意:“不过此子心胸窄隘,定不会忘了今日之事。”
“此子便是再厉害,他也不敢围杀我北风道,我北风道毕竟也是一门大派。更何况此子虽是阴阳双生脉,却也不见得就能炼至九转。”许长老不是宗主,自然也焦虑不了那些宗门大事。
他心头倒是有一奇:“不过宗主,刚才我命人去查了此子来历。竟也真的是巧得出奇了。”
南宗阳嘴角笑意不泯:“你说。”
“原来此子并不叫离寅,离寅是他自己改的姓名。他本姓秦,今年十岁,也是黑虎镇秦家的人。”许长老说道。
“黑虎镇秦家?”南崇阳饶是修为深厚也不禁意外。
许长老继续说道:“在秦家还有这样一个故事,不久前,秦家家主联合秦家几大长老,强行从秦家的一个年轻孩子身体里拔除阳脉,把这条阳脉熔炼给自己儿子秦豹儿。”
南崇阳更意外:“阴阳双生脉并不是先天,而是后天熔炼的!”
“是。”许长老肯定回答。
南崇阳猛然联想,盯向前头符测阵:“你是说秦家人拔除了阵中此子的阳脉强行熔炼了一条阴阳双生脉,但秦家不知此子身上还有一条阳脉?这也就难怪这阳之图腾的重影图会这么模糊了。哎,可惜,可叹,可恨,可怒。秦家人竟然不惜毁了一条重阳脉来铸阴阳双生脉,若阴阳双生脉熔炼不成,这条重阳脉可就毁得太不值得了。”
“但即使是值得,对于此子来说,也是灭顶之灾。”许长老也格外叹惋:“若非他有重阳脉,失去唯一的灵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