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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了不和谐的事情,圣上下不来台呀。”
秦龚说的是觐见时期,上几届觐见时,就出现了暗杀秦皇的事,最后都因为他们毕竟势单力薄而失败。
从俘虏口中得知,那几届觐见期刺杀秦皇的,大都是当年那一战冤死者后人寻仇。
“他们不盯着另外九大家族,却盯着秦家,你知道为什么吗?”
秦龚看了眼儿子,没用他回答,接着道;
“九大家族做事果断,斩草除根,不留痕迹,而我们秦家当时有些贪了,遗留下了很多隐患,所以最后苦主都找秦家寻仇,使得帝国应接不暇。”
本来十大家族商议好的事,分配了任务,各行其事,九大家族完成任务就收手了,可秦家却在这次任务中,叠加了很多九大家族不知道的事情,甚至把受伤没来得及赶回家族的人也给暗杀了,事情做得过分不说,主要是手打遮不住天,总有顾及不过来的地方,留下诸多隐患,而这些隐患却难以泯灭,因此拖累了前进的脚步。
就如秦龚所说,知道的多了睡觉都得睁一只眼,说不定什么时候脑袋就没了,可想精神上的压力有多大。
秦国做了亏心事,那自然就更睡不消停觉了,寻仇的杀了一茬又长出一茬,明里暗里总有把刀选在梁上,岂能让秦沐睡踏实了。
今年事情更多,南征失败,游牧藩国南侵,北方大旱,这又出了一件令秦家牵肠挂肚的野蛮人入侵。
本来这件事秦沐也没太重视,因为他是知道根底的人,野蛮人并没有多少高手,上次是他们为了达到某种目的,演了一出戏,让人们觉得野蛮人肯定有未知的大高手。
可是不管,又难以自圆其说,毕竟他是忢月大陆上唯一的帝国,号称老大,昭文也说的明明白白,外族入侵,他将昭告天下一致对外,总不能打自己的脸吧。
还有一点,也是他心不落地的事,上次乱石关大战过后,遗留了很多事情没能解决,是不是那些余孽作怪导致这次野蛮人入侵。
所以他不得不重视起来。
派了秦亢还觉不放心,又派来了秦龚。
“远的先不说了,这段时间你给我多留意些,是不是野蛮人那里真的有中原人。”
最后秦龚不想再说那些旧年隐情,倒是提醒秦亢多注意一些野蛮人那里的中原人。
“中原人肯定是有,不久前就来了位大修士,差点把城关攻破,不过那人一击后再没出现。”
“还有这事,你怎么没早说?你可看得清那人什么摸样?可否有印象?可曾、、、?、、、、?”
听到这事,秦龚不淡定了,起身瞪着儿子扔出一连串的问号。
按理说以秦龚的修为能觉察出城关曾遭受大修士的攻击,但是夏国符纹师在那处豁口布置了双重符纹防御阵,隔绝了一些暴乱的能量,所以秦龚才没感应到。
“那位大修士我倒是看得清其摸样,但是我对他一点印像也没有,他的气息、功法、元气都很陌生,最大的感受,是同他交手才知道,在攻击手段,元气运用、把握对手心理上等,差的太多,他信手沾来就把我和夏国李道友晃过,一招轰塌了城关墙和崖壁连接处,就如当年那位王青一般。”
秦亢说的王青,是王家家主次子,修为以摸到半步传奇境界的门槛,他受命扮演野蛮人的高手,一个照面就将城关墙轰出一个豁口,在秦龚兄弟配合,另外几家人鼓噪下,把那些各宗门派来的大高手大修士引进乱石谷。
说起王青,秦龚脸色变了变,这人最后是被他暗杀的,王青临死前曾诅咒他不得好死,断子绝孙。
这让秦龚心里留下了阴影。
纠结了百余年。
秦亢不知道,提起了王青,让有些淡忘了那件事的父亲,心又提了起来。
秦龚心里又纠结起来,如果当年他不是偷袭,根本就不是王青对手,王家这样一位人杰就陨落在他手中。
还有‘舵宗’那位洛王、军事楚君,都是被他偷袭重创,至于他们最后死没死,一直是悬在他头顶的问号,这也是让他寝食难安的一件悬案。
今天他终于确定洛王已经死了,悬着的其中一块石头落地了。
“那究竟这人是哪来的,难道一点消息也没有吗
?”
“是的,同野蛮人作战,根本就没有捉到俘虏的事情,他们不畏生死,我们的人对上他也不敢留手,所以一场大战下来,见到的都是野蛮人尸体,因此我们不可能从他们嘴里得到野蛮人任何情报。”
本来秦龚还想偷偷过去查看,但是那位差点破开城关的大修士出现在野蛮人阵营中,这让他不敢冒险了。
有那么一刻,秦龚忽悠想到,是不是当年那些余孽、或者他们的后人,密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是不是在引诱他们深入,像十大家族当年对待他们一样,把他们一网打尽,一报当年之仇。
想到这,秦龚不由出了一身冷汗。
“莫非我想多、、、、”
秦亢见父亲脸色变幻不定、、、、、、、
第686章尔虞我诈的那些事(1)()
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
借势打击敌对方,也算常理,但借机暗害自己的队友,这事就恶劣了。
秦龚当时就是执行小人行径这个任务的指挥者。
百余年过去了,以到颐养天年的他,心还是静不下来,总觉得有把刀悬在头顶。
不说秦龚父子在那里纠结,单说李老自从昨晚发现那位蒙面人后,就一直留意观察。
他总觉得那人酷似秦亢,但是气息却有些差异。
他来到蒙面人伫立的地方,强大的神识扫过,只见到小洞中埋着一具枯骨,并没有什么其他物品。
于是换位思考,李老觉得那人是来找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而这具尸骸肯定与他有什么关联。
“兰将军。”
“李老您找我。”
听到李老召唤,兰凯急忙赶过来。
“你们掩埋这具尸骸时,可曾见到还有什么物件?”
“只有这么一件‘紫金令’。”
李老既然是国主派来的,兰凯也就相信他,于是把‘紫金令’拿出来递给李老。
“‘紫金令’嘶!”
李老果然认识这‘紫金令’,但见他瞳孔一缩,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东西先交我保管吧,不然会给你带来灾祸。”
李老凝重的对兰凯道。
“但凭李老处置。”
“你可知道,昨晚有人来过这里?”
兰凯自然是没觉察到,他摇摇头。
“我想那人可能就是来找这‘紫金令’的,好了你去忙吧,这件事千万不要让人知道。”
最后李老嘱咐兰凯道。
兰凯行礼后退走。
“莫非当年那场大战还有什么隐情?”
李老没有参与那次大战,那时候他的修为还没达到参战的要求,可那次大战他是听说过,而‘舵宗’的紫金令他也知道。
“这事得向陛下尽快汇报。”
最后李老做出决定。
一天后,上京城勤政殿;
张显看着熬成带回来李老的亲笔信和一枚‘紫金令’。
“成伯,劳烦你去趟玉山密都,张仝好像在那里,你把他接过来,我有事找他了解一下。”
张仝是接收族长请求,让他来同张显接洽,并陪张显一起进京的,所以他匆匆赶来,在路上遇到张老怪;怪爷。
怪爷是想上玉山密都去见在那里修养的老哥张瑞,张仝灵机一动;要想交好张显,需要走上层路线,交好他的爷爷张瑞。
张正给了他临机决断权,他可以先把张瑞纳入守护长老院,张瑞神师中介修为,可以进入守护长老院。
另外张仝同张瑞有过接触,好说话。
张仝策略很对,老实人也有诡异心。
其实张显对张仝这位大伯还是印像挺好的。
成伯去接张仝,顺便也将张瑞、怪爷接了过来。
在偏殿中,张显摆了家宴招待三位。
“元亦,此去建邺城,我倒是希望你回家族看看。”
看来张瑞是被张仝说动了,希望张显最好不要同家族闹僵了。
而怪爷却没说什么,他一贯思维是;不论侄孙干什么,他都全力支持,不去左右他的想法。
“呵呵、、这一关终是绕不过去。”
张显讪笑道,回家族是必须的,但是想束缚他是不可能的。
张仝欣喜,不过他识趣的没有多说什么,他知道张显的性格,越是强迫他去做某件事,结果却适得其反去。
他先前已经同张显有了交谊,于是接了族长委任庭节。
家宴过后,怪爷称不胜酒力先回去休息去了,偏殿中就剩下张瑞、张仝、张显和凼叔。
平时凼叔不论张显宴请的是谁,他都是陪伴在宴席上,可是这次却当了跑堂的,端茶送酒,却一点怨气也不敢有。
不是因为张瑞和张仝,而是怪爷在此。
要说凼叔怕谁,唯有怪爷。
凼叔煮茶奉上后,自己找了个凳子坐在一边品茶。
“大伯,我有一事需要请教你,你看这物,对它可了解?”
张显拿出‘紫金令’递给张仝,张仝接过来看清后,腾的站了起来,显得有些惶恐。
“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张仝话音有点打颤。
张瑞诧异的看向张仝手中之物,脸色也是一变,面带恐惧之色看向张显。
“乱石关,虎威军一员部将捡到的。”
“呼、、”
听说是捡的,张瑞(道宗)和张仝脸色稍缓,松了一口气重新坐下来。
“大伯能不能跟我讲讲这‘紫金令’和乱石关大战的故事?”
张显没问爷爷,看上去爷爷好像也知道些‘紫金令’的事,但按年龄上推算,自己的爷爷好像那次乱石关大战还没有他,知道些怕也是道听途说。
张仝沉吟良久。
“好吧,跟你说说也无妨,就是我不说,等你到了建邺城,那些老祖也会跟你谈这些事,除非他们铁了心不接纳你。”
张仝实在人说实在话,他喝了一口茶,想了想;
“瑞叔也应该知道些江湖传闻。”
“都是道听途说而亦。”
张瑞族字道宗,他比张仝小很多,但是辈份却要比张仝大一辈,家大业大,这事不稀奇,错辈份的也不在少数。
“唉,有些传闻是真的。”
张仝叹息一声。
张瑞和张显一听都感到惊讶。
“难道当年乱石关一战,竟然是十大家族蓄意已久的阴谋?”
“差不多吧,但最后却变了味。”
随后张仝讲述了当年,十大家族策划的一场针对江湖门派的行动。
当年江湖十大门派势力非常大,特别是‘舵宗’和罗浮山紫光洞,什么十大家族、什么秦帝国,根本就不鸟他们,十大家族的商行,庄园财物照劫不误,很多历练的家族精英弟子就死在他们手中。
所谓的江湖门派,依然成为了占山为王的土匪,秦国曾派大军围剿,但是做为老大哥的‘舵宗’宗主闫夕,广发‘紫金令’,号召各地江湖门派相互支援,共同对抗秦帝国,甚至数次对抗十大家族。
那时候江湖门派是最鼎盛之时,除非十大家族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