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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和这浩瀚的宇宙来讲,这横跨数十星域的皇天皇朝,也仅是沧海一粟罢了。何况还有上天那更为广漠的神魔世界。
即便在这茫茫的下方世界之中,也许还有无数其他和皇天皇朝类似的其它皇朝,还有无数其他类型的文明。
甚至,云飞还想着也许还有像那些科幻影视小说里描写的外星科技文明,若是一个科技文明和着修炼为主的皇天皇朝发生碰撞、战争,到底谁才能取得最后的胜利。
云飞摇摇头,收回放飞的思绪,迈步继续沿着山洞前行。
同时,对这次的秘境试炼,心中更是充满了期待,这第一道关卡就是那神奇的星空阵法。
行进不到十米,又一道石碑挡住了去路。
石碑上依然是一副图,是一副山水之图,青山绿水,流水潺潺,右下角有一行小字标注:江山社稷图。
青山掩映下,几处石块所建的简陋房屋点缀其中,炊烟袅袅升起。
江水缓缓流动,甚至能看到其中游动的小鱼。
河畔之旁,片片良田,几名农户正在耕作,微风吹拂,宛若飘来阵阵稻花香气。
蓝天之上,白云朵朵悠然漂浮,一轮白日映照。
好个江山社稷图!
正注目欣赏的云飞觉得一股巨大吸力传来,石碑中心处一道漩涡旋起,云飞被吸了进去。
第1018章 江山社稷图(1)()
“砰”的一声,云飞觉得身上一痛,重重地摔在一稻田内,稻田下面的略有些冰冷的泥水溅了云飞一脸,让有些发蒙的云飞清醒了过来。
挣扎着从泥水里爬了起来,抹了一把脸上的泥水,云飞感到了不妙。
之前身轻如燕、可御空飞行的感觉没有了,丹田、元婴、神魂之体都感觉不到了,甚至连神识都无法内视,也感受不到经脉内真元灵力的流动。
自己修为尽失,变成了一名普通人!一个没什么任何修为的普通人!
这是哪里?自己修为怎么没了?难道真的被帝皇陷害了?
没有任何修为,在这强者如林、以武为尊的世界里如何生存?
云飞经过短暂的恐惧,强自稳了一下心神,有些茫然地四处张望。
发现自己是在一条大河河畔的一片稻田之中,离自己千米之外,还有几人正在稻田内劳作,再远处是一片青山,靠近大河的一处山坡上有几处房屋,升起了袅袅炊烟。
眼前的景象竟然有点熟悉,是刚才在石碑上看到的图!
江山社稷图!
自己被吸进了石碑上的江山社稷图里!
云飞呆住了,这里是一个真实的小世界?还是那阵法的幻影?
星空阵法模仿的是浩瀚的星空,这个阵法难道是模仿的现实世界?
星空阵法可以靠想象来操控时空,这里呢?
云飞试了一下,没有任何效果,又掐了一下自己,能够感到疼痛,这又好像不是幻觉,一切都是那么真实。
几乎有点失去思考能力的云飞,迈着那久未感到“沉重”的步伐,深一脚、浅一脚地向那几名农户走了过去。
由于刚才云飞直接跌进了稻田的泥水里,衣服和脸上都沾满了泥污,显得有些狼狈。不过这一身的泥污,倒是和这稻田挺协调。
那几名农夫也停止了劳作,有些好奇地看着云飞。
“这位老伯,我从大河的上游,遥远之处顺流漂泊于此地,请问这是什么地方?”云飞对着其中一位年纪较长的白须老者躬身施礼道。
“这里是西沛县,我们就住在山上的马家村,小伙子,如今这兵荒马乱的,你还四处乱跑,多危险啊。”
这白须老者虽说有点瘦削,但还算硬朗,说话声音也足,指着远处山坡上的几处石房道。
“老伯,我家乡被战乱所祸害,我这才顺河而下逃到此地,一时迷了路。”云飞闻言忙拱手道。
“唉,如今这世道……,小伙子,你准备要到何处去啊?可有亲戚投靠?”老者叹了口气道。
“老伯,我的家乡被战乱所害,只剩下我孤身一人逃出,在这个世上,也没啥亲人啊,如今只能四处漂泊。”云飞低下了头说道。
这里是江山社稷图内的世界,自己哪来的亲人。
“小伙子,看你还挺本分,身体也挺健壮,应该是个干活的好手,只要能吃的了苦,肯定就能吃上口饭,你要是没地方去,你在我们马家村暂时住下吧?”那老者道。
“晚辈云飞,多谢老伯收留,我能吃得了苦,一定好好干活。”云飞赶紧躬身道谢。
如今被这江山社稷图吸了进来,暂时还寻不到出去之策,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先落个脚再慢慢想办法。
这江山社稷图应该也是试炼的内容之一,只是云飞到现在还不知要试炼什么?
如今修为尽失,沦为普通人,要如何才能破了这图,重返秘境,云飞心里也没任何头绪。
云飞又和其他几人分别寒暄见礼,和他们一起在稻田里学着劳作。
对于这简单重复的农田劳作,云飞自然学得很快。不多时,干起活来就如多年农夫老手了,这让那白须老者不禁点头称赞。
云飞一边干着农活,一边和马家村的众人聊着,了解了一些这个世界的基本情况。
现在这里是被一个名为秦的皇朝在统治,只是这个秦皇朝残暴无道,对百姓横征暴敛,苛捐杂税繁多,百姓生活困苦、民不聊生。若是再遇到点灾荒,那就饿殍遍野。
因此,就有不少活不下去的百姓,揭竿而起,起兵反抗,也有一些啸聚山林、落草为寇,于是各地烽烟四起,兵荒马乱,而皇朝就四处派兵镇压。
反抗暴秦的义军、悍兵如匪的军队,还有一些浑水摸鱼的强盗,让百姓的生活更为困苦。在一些战乱之地,人们更是朝不保夕。
马家村,地处山林河畔之地,远离城镇、较为偏僻,因此人烟稀少,战火也并未波及到此处。
而且,马家村靠山可上山打猎,临河可下河捕鱼,又在这河畔开辟一些良田,世代耕作。
因此,马家村的村民倒是衣食无忧,十几户百姓的日子倒也较为安逸。
夕阳落下山头,白须老者,也就是马家村的村长,招呼云飞及众人,向村里走去。
“云飞,你这小伙子还真不错,干起活来还真是一把好手,在老家你也经常下地干活吧?”白须老者对云飞说道。
“马老伯,我……”云飞突然看到山坡上有几处房屋着起火来,慌忙大声喊道:“不好,马老伯,不好了,村里着火了!”
马老伯和其他马家村的农夫也看到了,纷纷大惊失色,奋力向村里跑去。
云飞虽说修为尽失,没有真元灵力可运行,飞云四步的身法也施展不出来,但体能相对普通农夫要强上好多,配合太极拳的劲力使用,云飞如离弦之箭,向山坡上的小山村飞奔过去。
临近村庄,就能听到妇孺的哭泣喊叫,还不时传来粗暴的呵斥之声。
一约五六十名身穿黑色铠甲的军士组成的小队,在一名骑着高头大马的头领指挥之下,将村里老老少少近百口人集中于村口之处,刀剑出鞘,将一众村民围住。
村口的石板路上有十数名村民倒在血泊之中,已无声息。
“各家各户,都将钱粮交出来,若是有胆敢私藏粒米者,他们几个就是你们的下场!”那骑在马背上的头领喝道。
第1019章 江山社稷图(2)()
“这位军爷,如今正是青黄不接,新米未下,家中哪有什么钱粮,还请军爷宽限些日子,等新米成熟后再来!”一老者颤颤巍巍上前走了几步,双膝跪地恳求道。
“军情如火,反贼汹涌,你们私藏粮食,是不是为了支援反贼叛军?死!”
那头领一夹马肚,纵马过来,闪烁着寒光的钢刀举了起来。
“住手!”疾奔中的云飞一声怒喝,再次提速。
但还是晚了,接着马势、伴着寒光,刀光一闪而下,那跪着的老者头颅飞起,一股热血喷了老高,无头的尸身,前扑倒在血泊之中。
这名军士头领的草菅人命,激起了云飞的怒火,身体在飞奔的速度助力想,脚下奋力一蹬,腾空跃起,将那名军士头领从马上扑了下来,云飞和头领顿时在地上一起翻滚了数圈,单手一拍地面,站了起来。
那头领身着重甲,被云飞突然从那高头大马上扑了下来,惊魂未定,以刀拄地,狼狈站起,看向云飞。
此时的云飞,还是满身的泥污,除了多点英气,与寻常农夫并无二样。
“你们想要造反?!”那头领怒极,“唰”地刀锋指向云飞,怒喝道。
云飞扫了一下地上十几名村民的尸体,其中更有两名孩童,心中更是怒火难抑,指着那名军事头领叱问:“欺压百姓、草芥人命,你,罪该当诛!”
“大胆刁民,聚众造反,来人,将这村子给我灭了!”
那头领钢刀化为一道光影,劈向云飞。
那些军士也纷纷持刀冲向被围着的手无寸铁的村民。
在虎狼般军士的屠刀之下,村民几无还手之力,顿时鲜血喷涌、残肢横飞,不断有村民倒下,惨叫声、呐喊声在青山回响。
“住手!”云飞发指眦裂,错步闪身避过劈来的钢刀,饱含怒火的左拳重击在那军士头领的胸前护甲。
那头领的护甲顿时凹了下去,云飞右手化拳为掌,一把将钢刀夺下,卷起刀影,冲进那帮正在屠杀村民的军士群里。
这帮军士的暴行激起了云飞心底深处的戾气,双眼因愤怒而布满了血丝。
眼中的那些挥舞的刀影、喷洒的鲜血,都汇聚到心中,变成了愤怒的吼声,“杀!杀!杀!”
状若疯狂的云飞,完全凭借着本能、还有长久实战的意识,在那群黑甲军士中横冲直撞。
不断有军士倒在其刀下,钢刀已经卷刃、身上也多处受伤,但云飞仍然不管不顾,如同一只愤怒的猛狮,扑向一个又一个的敌人。
片刻之间,倒在云飞刀下的黑甲军士已经三十多名,余下二十几名军士惊惧地看着依然疯狂的云飞。
在那名头领的指挥下,这些余下军士放弃了对其余村民的屠杀,纷纷向云飞围了过来。
在一通疯狂砍杀发泄之后,云飞慢慢冷静了下来。
云飞虽说修为尽失,但气力悠长,对武道的悟性和理解仍在,特别是那丰富的实战经验。
冷静如水的云飞变得更为可怕,出刀准确,步伐精妙。
二十几名军士的围困,云飞仍就如入无人之境,军士倒下的速度比刚才更快。
那胸骨已经骨裂的军事头领一看不好,挣扎着爬上马背,纵马冲下山坡。
云飞反应过来之时,那头领已经跑远了,追不上了。
“唰”,随着最后一名黑甲军士的头颅飞起,已被鲜血溅满全身的云飞,身上多处刀伤仍在不断流着鲜血。
高强度的奔跑、搏命的厮杀,即便气力悠长的云飞,也感到有些疲累,再加上流血过多,使得云飞有点晕眩,单膝半跪着,以刀拄地,撑着不让自己倒下。
随后赶来的白须老者和那几个农夫,被眼前的惨烈的一幕惊呆了。
“爹!娘!”其中一个村民的一声凄惨的喊叫,将幸存下来的几十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