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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一刀斩断了持杖手臂。
凄厉惨叫,黑杖飞出。叶席没有丝毫动摇留手,踏步再进,收刀直刺,噗的一声干脆插进对方左胸膛。
这时,中年男子看到了叶席的左手,那掐着古怪姿势的左手,想到了什么,不由垂死惊叫:“印术!你竟然也会印术?怎么可能?!”
也……叶席目光微闪:“恭喜你,猜对了,奖励是进行一次头身分离手术!”横刀一斩,那犹带着不可置信神情的大好头颅顿时冲天而起,腥臭血液瞬间激喷四溅。
确实猜对了,叶席左手掐的是‘者’字诀。
此字诀,道经上释意为自由支配自己躯体和别人躯体的力量。当然,还是那句老话,不要信。根据叶席实验下来的实际效果,也就是能与自然界的鸟兽作下简单交流。叶席只在幼时进山狩猎时会用它来寻找猎物行踪,哦,还有和叶小二玩游戏的时候也用得上……
老实说,叶席自己都快忘了这个鸡肋真言,还是刚才看到中年男子口吐怪语控制毒蛇的时候,方才灵机一动联想起来,跟着下了道指令,结果那些毒蛇在两道截然不同的指令下产生了混乱,给了叶席砍出致命一刀的机会。
如此想来,这真言似乎也不是那么鸡肋嘛……
“呼……”直到中年男子头颅飞进毒蛇群被逐渐啃噬后,叶席这才放松下来,踉跄后退,无力倚靠在巷道壁上大口喘息。
别看方才叶席从冲锋到斩掉中年男子头颅,不过才区区十息不到的时间,但就是这么短时间的心力消耗,却远比之前与斩虎帮一众大汉们厮杀要累的太多太多。
或者说,两者根本就一个层面上。后者只是一般混混,即使仗着人多也不过是乌合之众。而前者就不同了,根据最后一句遗言来看,那中年男子明显是个印师。虽然看来境界强不到哪去,但印师毕竟就是印师,如果不是因为对方三番两次大意,再加上叶席那不为人所知的真言手段,这场战斗恐怕早就结束了。
说来也是有意思,叶席出山是求取印道,结果还没等找到山门,就先与印师干了一场。
这世道果然变化快啊……
稍微休息会,叶席站起身来,左右打量了下,除开那些或躺尸或抽动的大汉外,满地血水已经被雨水冲刷的差不多了,至于那些没被同类咬死的毒蛇,没人控制自然也就跑了个干净。
上前几步,叶席来到中年男子无头尸体旁,小心的用弯刀挑开长袍,前后摸索下,掏出一大摞瓶瓶罐罐,以及一个小油布包裹。
那些瓶瓶罐罐估计是毒药解药什么的,以防万一叶席没敢多碰,扯下个死去大汉外衣直接打包带走,顺带着将那个黑蛇短杖找回,也放入其中。至于那个小油布包裹,叶席伸手摸了摸,心中不由砰然一动。
似乎是本书……难道是修炼秘籍?
此处不是久留之地,叶席强忍着心头激动没立刻打开观看,珍而重之的放入怀中。随即再不停留,心满意足的向来时巷道口大步走去。
瓶瓶罐罐、黑蛇短杖、装着秘籍的油布包!
哈哈,古人诚不欺吾也,打怪果然会爆装备,掉技能书……
…………
014章 斩草要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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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城区,霓裳楼。
雨水依旧哗哗下着,真是没了之前雨打芭蕉的急骤气势,不过总体来看也算不得小,若是没带油纸伞出门,一个落汤鸡造型还是免不了的。
当然,外面雨势再大,也和这座凌谷城中数得上的高档声。色场所没多大干系。歌照唱、舞照跳,霓裳楼中气氛依然如往日般莺莺燕燕,微醺醉人。
后楼处,某间贵宾厢房内。
“啧啧,可惜啊。这霓裳楼无论歌姬舞姬、还是伺候人的艺妓都是一绝,但却惟独这桂花鱼的口味……”玉质细筷拨弄了几下盘中鱼肉,最终还是收了回来,“相比起福香楼大厨的手艺,还是差了那么点火候。”
抬头,一张略显苍白的年轻面庞,“冯兄你说是吗……冯兄?”
“恩?什么?哦,不好意思。”坐在桌子对面,身着华服的年轻男子抬手捏了捏眉心,歉然回应。
“没事,冯兄有些缺乏兴致啊,不若我唤几个可人儿过来给你助助兴?”
是为你自己助兴吧……华服男子微不可察的撇撇嘴,摇头拒绝,“我们兄弟喝酒,没必要让外人在旁聒噪。恩,不过宋兄如果坐不住,不妨自去找些乐子。”
“这样啊……”面色苍白男子似有些意动,但想了想后还是意兴阑珊摆手,“那算了,独乐乐哪有众乐乐来得快乐。”
“是啊。”华服男子随意应付了句,这时那宋兄终于察觉到了同伴心焉的状态,微皱眉:“冯兄似乎有点心神不定啊,莫非是家里出了变故?”
“怎么可能,宋兄误会了。”
“那是看上了哪家娘子?”
“呃,宋兄莫开玩笑。”
“难道还是那个乡下小子不成?”
顿了顿,愕然抬头,看着华服男子瞬间僵硬的神情,那宋兄反应过来不由摇头失笑,片刻后方才不以为然道,“还真是那个乡下小子!不是已经派斩虎帮的人过去教训了嘛,还有什么值得好担心的?”
“教训?呵!”华服男子冷笑一声,噙了口温热酒水,神色冷冽,“如果我是要他死呢!”
“死?”宋兄身躯一震,抬头看着同伴不似作伪的神情,有些勉强的笑道,“呵呵,不过只是个乡下小子而已,冯兄莫开这等玩笑。”
“开玩笑……”华服男子漫不经心的夹了块鱼肉,语气意味深长,“宋兄真以为我在开玩笑吗?”
“真的?”惊慌按桌,“这、这可是杀人啊!”
“那又如何?”华服男子目光微闪,掩去了看向同伴的不屑眼神,随意摆手道,“就以宋兄和我的身份,难道在这凌谷城中还有人敢治我们的罪不成?”
“可……可这毕竟是杀人啊!你先前可不是和我这样说的,不然我也不会让晴儿……”
“你给我闭嘴!”蓦地暴喝,厢房瞬间陷入一片死静。华服男子深吸口气,似乎在压抑某种情绪,随即掀开桌布,身体微倾,指着空荡荡的右腿裤管,“宋兄,你先开始不是问我这腿是怎么没的吗?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就是因为你口中的那个乡下小子!我干!”
砰的一声,说到最后想及家族中因为自己这条断腿而变化的态度气氛,华服男子终究还是没忍住心中暴戾情绪,狠狠一拳砸在餐桌上面,直震得碗碟酒杯哐哐作响。
看到这里,没错,这华服男子就是消失在断崖下的冯景龙了。也算是运气,冯景龙当时虽看似被叶小二赶下断崖,但其实并没有真正摔下去,而是挂在了崖边一棵树上,这也是叶席后来在崖下怎么找也找不到的原因。
不过虽然大难不死,但这冯景龙却也没什么后福,整条右腿在摔下来时被突石树枝刮得血肉模糊,再等山外的冯家护卫发现不对,进山搜寻找到他时,那条伤腿因为没能得到及时救治,只能锯掉以求活命了。
“少爷?”门外一阵急促脚步,显然是听到了这里的异响,很快传来声警惕问询。
“滚!”
“是,少爷。”
待门外重归平静,脸色苍白的宋兄终于回过神来,看了眼那断腿,一脸不可置信,“怎么可能,这不对啊。听我姐说那小子明明是第一次出山,哪来的机会得罪冯兄你?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冯景龙闻言不由一窒,这事起因是由他带队偷袭宋青商团在先而引起的,自然是不能说的,尤其是不能和面前这位说。没错,这位与冯景龙对话喝醉的宋兄,真实身份是宋青的亲弟弟,宋宗。
挥了挥手,“具体的你就不要问了,但那小子的模样,我能记得一辈子!怎么可能是误会。”
顿了顿,冷笑道,“而且你以为把我搞得这么惨的乡下小子,真就那么简单?哼!不怕告诉你,除开斩虎帮外,我还安排了另外后手。”
“还、还有?”
“不错,我还请了个刺客,修炼印道的刺客!”重重扔下酒杯,神情狰狞,“我就不信这样还弄不死他!”
看着情绪极不稳定的冯景龙,宋宗张了张嘴,想说什么还是咽了回去,勉强应和道:“没想到冯兄你还认识印道高人啊。”
“偶然而已,这是我第一次请他,恩,也是最后一次。”似是想到什么,冯景龙脸颊抽搐几下,摇了摇头,“代价太高了,高到我差点出不起。不过只要能弄死那小子,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认了!”
宋宗点点头,心中却是想离开这了,但还没等他想好借口,咚咚咚,门外忽然传来扣门声。
“少爷,晴儿姑娘来了。”
看来是结束了,终于可以走了……如此想着,宋宗迫不及待开口道:“进来。”
“少……少爷……”
恩?宋宗愕然看着不断哆嗦、好似落汤鸡一般走进来的晴儿,不由下意识问道:“你怎么搞成这样?”
不等晴儿回答,一旁冯景龙却是先一步阴沉喝道:“你怎么知道这里?谁让你过来的?”
“少爷告诉我的。”晴儿先是颤抖转头看了眼宋宗,随即畏畏缩缩的看向冯景龙,“斩……斩虎帮完了,高叔也、也死了,我我我……”
冯景龙闻言面色顿时一变:“然后呢,你有没有看到个身穿长袍的人?”
“不知道,我、我先走了,没看见。”
“你先走了?他们都死了,你怎么走的?”
“他、他说不杀女人……”
“该死!”听到这里,冯景龙再次一拳砸在餐桌之上,勉强压住心中的恐惧悸动,朝门外高声叫道,“老钱、老钱,快令外面护卫提高警戒,那小子可能跟来了。老……”
话音未落,轰的一声,厢房木门蓦地四散破碎,紧跟着一道人影被砸了进来,“你是在叫他吗?”
听着这好似梦魇般的熟悉嗓音,再看着脚旁满身血污明显不活的护卫统领老钱,冯景龙身躯不禁一颤,一字一顿、咬牙切齿道:“小、野、种!”
说完心中不禁疯狂怒骂长袍印师,拿了钱不办事。他却是怎么也想不到,或者不相信那印师已然死在了叶席刀下。
“呵呵,又见面了,冯少。”一身破烂猎户装的叶席出现在门口,看着冯景龙灿烂微笑,“我说我这个山中穷小子,怎么会一进城就收到这么份厚礼,又是黑。道追杀、又是印道刺客的,原来是冯少你送的啊。”
扫了眼对方断腿,撇撇嘴,“真是命大,这样都摔不死你,可惜不懂得珍惜。”
“这里不是大山,杀了我,你也得吃断头官司!”不得不说,冯景龙作为大家族培养出来的下一代,不能说绝对优秀,但至少是合格的。在判断出眼前局势后,迅速压下心头愤怒、恐惧等等情绪,开始心平气和的讲起了律法。
然并卵,叶席无所谓的耸耸肩:“拜冯少你所赐,我今天杀的人还真不少,多你一个不多。”
察觉到叶席毫不掩饰的腾腾杀意,冯景龙心中不由一凉,当然表面上还是那副镇定模样,甚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