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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诛仙台上砍他十次都死有余辜。
好像那个赤鱬长老还是不满意,不知道他究竟想知道什么?
这个人在海底地狱是什么职务?
看样子他在楚江王之下,只听他一个人的。
难道??????他们想要宝物?
想我海底的宝物数不胜数,他们想要什么?珊瑚?鲛人丝?美女贝?灯塔水母???????。
想了想,姚奉珠又摇了摇头,觉得他们似乎对这些不感兴趣。
难道??????他们是想要???????
不可能?这不可能???????。
冥界要这定海神针做什么?!
这一阵子姚奉珠已被提审的筋疲力尽,她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帮人,他们有什么目的呢?
老龟仙从西海游到了东海,终于见着了那金碧辉煌的海神宫。
有几万年没见过禺虢了,不知道他还认识自己么?
递了帖子进去,足等了两个时辰才见到禺虢。
那海神威严无比的坐在宝座上,老龟见了恭恭敬敬行了个礼。海神点点头,也没说让他坐下,看来是不认这个旧相识了。
老龟只好直接说来的目的:“小仙听说有人要打定海神针的主意,所以特来报告大神。”
“哦~,”禺虢哧笑了一声:“这定海神针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打主意的么?”
“是小仙在冥界办事时听到有人在海底地狱打听此事。”老龟认认真真的答道:“请大神莫要小看了这件事,此事重大,事关海底安危,还请大神派人前去查一查。”
“好吧,”禺虢一挥手:“本尊知道了,你退下吧,我自会安排人调查此事。”
老龟只好诺诺退下。
这禺虢看他出去了,心想这是个什么鬼?说的是哪家胡话?那定海神针重达三万六千五百斤,就是有人惦记那也得拿的动哪!真是无聊!
这一日,赤鱬又把姚奉珠提出来审问。
“说罢!你们东海里有一件东西,是个神物,你可知道怎么回事?”赤鱬手里拿着一个火钳子在那炭火上翻来覆去的烤。
姚奉珠听了冷抽一口气道:“那是东海之物,我生活在北海,并不清楚。”
“这么重要的东西你会不清楚?”
赤鱬把烧的通红的火钳子拿出来,对着吹了一口气,那火钳立刻滋啦滋啦直响:“你想试试这个么?”
“您说的是??????是???????”姚奉珠跪瘫在地上,牙齿直发抖。
“定海神针。”赤鱬的鱼脸诡异的笑着:“你其实早就该知道了,还在这里给我装什么蒜?”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知道这定海神针的事?你们冥界难道要和四海作对么?”
“这是上头的意思,里面自有深意,岂是你这婆娘可以揣度的?!”赤鱬唬着鱼脸吼了一嗓子。
姚奉珠吓得哆嗦了一下。
她知道这定海神针乃是海底最关紧要的东西,她的女儿还在海里,如果出点什么事,??????不能让她受这灭顶之灾啊!
赤鱬看她默不吭声,心里有点不耐烦,拿起火钳就往姚奉珠身上烙去。
一股皮肉焦糊味儿立刻升腾了起来,还是一股碳烤海蛎子的味道。
姚奉珠突然挨了这一烙铁,疼的吱呀惨叫,连声道:“我说!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赤鱬笑笑放下了火钳。
她哀凄凄的说道:“那定海神针是镇海至宝,没有了它大海之底就会翻江倒海,巨涡滔天,岩浆不断的涌出,摧毁一切海底的生物。它重达三万六千五百斤,就放在东海海底海神宫里。”
“听说那东西可大可小?”
“是,那定海神针有一个咒语,会此咒语可让它变化无穷,可大可小,大的话可以擎天,小起来能变作一根绣花针。”
“那??????咒语你可知道?”赤鱬诡笑着问。
姚奉珠含泪道:“我只是北海龙王的一个小小侍妾,怎么会知道这么重要的事?”
赤鱬瞪眼道:“别以为我不知道,那海神禺虢还是你的奸夫呢?!你什么不知道?”
“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此等大事你想他可能告诉我么?”她跪在地上砰砰的给赤鱬磕头。
赤鱬心道:这老娘们今儿也说的差不多了,那咒语她应该不知道,禺虢不该会把这么机密的事告诉她。
想罢,就命鬼差把她押回牢房。
姚奉珠回到牢里一个劲儿的哭,她想自己说的这些应该也无大碍,关键是那定海神针的咒语,只要他们不知道咒语,是没有人搬得动那根巨型铁棍的,只要搬不走它,那海底就无碍。
想到这里,心里有点松缓了,慢慢的沉沉睡去。
第七十五章 季生寻画()
季仲达在顾府呆了两月有余,便把府里的情况摸了个一清二楚。
画儿的确就在顾老爷书房里挂着,顾梦白的女儿顾月心也格外喜欢这幅画,每日到父亲房里临摹观赏。
王管家对季生是赞许有加,常在夫人面前提起他做事勤勉,账目理得清清楚楚,那库房也打理的井井有条。
顾夫人听了心里甚是高兴,便常常找机会打赏他。那位顾小姐也有事没事常往账房跑,有时候还让丫头悄悄的送食盒给季生。
季生当然明白小姐的心意,只是门第悬殊,既有这份情也只能默默的存到肚子里,不敢有此等妄想。
这一日,季生到老爷书房送账目,看见顾小姐正在父亲的书案上临摹神女图。
他抬头看看墙上挂着的那神女灿烂光华如初,只是如今悬在了别人家墙上,心里只是默念了几句:仙女姐姐,你且再忍耐几日,我这就救你出去。
他念叨完毕,看见顾小姐笑吟吟的看着自己,遂羞红了脸,低下头道:“小姐好雅兴,在这里临窗画美人。”
顾月心把手里的笔搁在笔架上道:“季兄请来看看我的画,可有几分神似?”
季仲达过去一看,见那小姐的笔法甚是熟练,想是从小就学的;只是用色有些呆板,那线条也不甚灵活,画的人像就如街上卖的年画儿一般;随即指点了她许多。
这小姐很是欣喜,一张脸上布满了红晕,喜色洋洋的,悄悄的拿眼梢儿瞅那秀才:这个人长得有些瘦削,一张脸盘却饱满光泽,那一双细长梢儿的眼睛充满了温雅之气,薄薄的嘴唇棱角分明,手指也是修长白净的,不是久困于陋巷的面相。
小姐看在眼里,喜在心上,直羞答答的捋着自己的头发。
季生晚上回到房里暗暗的寻思该怎么办,老是在这里呆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得想法子换了那画悄悄的就走才好。
过了几日,顾梦白去京郊赴宴,三日不在家。
季生就瞅了这个机会,在夜里悄没声息的去顾老爷书房里,把准备好的假神女图换了下来。
他把画儿在自己房里藏好后便去王管家那里辞工。
王管家有些诧异,干的好好的为何辞工?
再三挽留他留下来。
无奈季生一定要走,王管家说要不我去问问夫人你再做决定,季仲达说:好,你快去问。
不料王管家还没回来顾小姐却来了,她问季生你为何一定要走,难道是顾府亏待了你么?
季生说是小生有双亲在堂,不能再呆下去了。
那小姐急红了眼,气道:“既然如此,那你当初何必来?”
季仲达知道她的心意,但是心底甚是无奈,只道:“父母叫我回家去,小生不敢不从。”
小姐一甩袖子,哭着回了闺房。
季生第二日天不明就背上那幅画,从后门悄悄的走了。
他一路不敢停歇,马不停蹄的回到自己家里。
关上房门取出那幅画对着神女不断作揖道:“神仙姐姐,委屈你了,小生不才,以后一定好好的看顾你。”
绮霞在里面看见季生的性状不免也心生怜意,她对雀儿说:“咱们在这里,真是难为他了。”
雀儿点点头,呼扇着翅膀飞去捉虫儿了。
第七十六章 小姐情深()
却说这顾老爷回到家很快就发现这画儿是假的,他勃然大怒,连连追问下人是谁干的?
家里里里外外翻了个底儿朝天,独独不见了季生一人。
顾梦白疑心甚重,随即安排人查找季生的下落。
这京兆尹在京城找个人还不跟玩儿似的,很快季仲达家里便被顾梦白派去的人查搜了一遍,那幅画又回到顾老爷手上。
来人把季生捆了去见顾梦白,顾老爷问道:“你有多大的胆子,敢到我府上偷画?你是活的不耐烦了是么?”
季生道:“那画原本就是我的,三个月前才丢,我只是来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顾梦白问:“那你说是你的,你有何证明?”
他想了一想说道:“这画是我一个姐姐给我的,她是个神仙,这就是证明。”
顾老爷闻言大感兴趣,他道:“你既说这是一个神仙给你的,那你叫这神仙来给你作证。”
季仲达瞪着一双眼睛说道:“这神仙哪是我能叫得的,她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我只能等着她来,别无他法。”
“那她什么时候能来?”
“上一次来大约是八九年前,那院子里的桃树还是她种的。”
顾梦白听了把手一摊:“既然如此,那画儿先放在老爷我这里,什么时候神仙来了你再取走。”
他这本是无赖的话,其实他本就不相信什么神仙所赠这些鬼话,只是想把季生赶紧打发了走。
不料他女儿顾月心偷偷躲在门外,把这些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季生无奈,只有怅怅的回到自己家里。
到了晚上,顾小姐的贴身丫鬟若画悄悄的来到季仲达家中。
她对季生说:“小姐都知道了这些事情,相公好好安心,她定会把画物还原主。”
季仲达大喜,连连拜谢,临了见没有什么长物,便把自己画的神女图卷了一卷递给若画,“这是我自己画的,权当礼物敬献小姐。”
若画扁一扁嘴,说道:“家里已经有一副您作的画了,相公难道忘了么?”
季生这才想起那日是自己用假画掉了包。
“那你还是拿着给小姐,我也没有别的东西可以谢小姐的了。”
季仲达使劲把画纸往若画手里塞了塞。
“那好吧。”若画偷偷的笑着拿手捂了嘴出去了,她得赶紧回去给小姐复命。
不到一个月,顾梦白被派去河北监察粮务,顾月心便抽了个月黑风高夜把画送了过来,她只带了若画一人,轿夫在外面等着。
顾月心进了屋环顾四周,见自己的心上人家里真是穷。她从小过得是锦衣玉食的日子,没见过穷人家里什么样,现今见过了,自己想象力再丰富也及不上这季郎家里一半的穷。
但她还是含情脉脉的看着季仲达道:“如今这幅画给你送来了,你可有什么给我交代的?”
季生手里握着这画,心内局促不安,他不敢看顾月心那火热的眸子,只是低头看自己手上的画:“小姐的大恩小生无以为报,只能在这里谢过了,如果小姐有什么事情安排小生去做,季仲达粉身碎骨也要做到。”
顾月心从丫鬟手里拿过一个包袱,对季生道:“这里是一些金银首饰等物,你拿去置办些田地房屋把家里弄得场面些,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