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膛,血腥的问道让白须有些兴奋,看着眼前的战士,然而那战士的眼神却更加可怕,就像是被刺穿胸膛的不是自己而是白须一样,抬起手中的木桶重重砸在白须的身上,木桶被砸碎里面的液体撒了白须一身。
“毒!?”第一反应,白须紧张的退后几步,检查着自己身体,并没有什么吗不适感,自己的毛发变得油腻腻的十分不舒服,白须抬起了嗅了嗅,这是油。
这时身旁的一个牛头让举起木桶朝着投石车扔了出去,一股酒香传出,白须走到了投石车旁用手沾了沾,舔了舔:“酒?”
牛头人战士们自杀式的将木桶朝着犬族的部队砸破,有的木桶中有酒,有的是油,白须皱起了眉头,这是在干什么?方才那不安感越发的强烈。
城墙上,铁蹄米卡捏紧了拳头,对着身后的战士们下令:“上吧!”
大门再度打开,牛头人战士们再度发起了进攻,只不过这次没有像之前那样拿着酒桶和油桶,这一次他们手中的,是熊熊燃烧的火把。
“单凭你们的战斗力肯定不会是狼人的对手。那么你们就必须要借助一些其他东西。”御神流说着指了指城墙下的草地:“幸亏雨水季节已经过去,这一片地区雨也不多,我想犬族来进攻你们的时候应该会很干燥。虽然不能将所有犬人一网打尽,不过也足以让他们元气大伤了。到时候犬族为了准备攻城器械,一定会休战一段时间,这个时候,你要趁着犬族不注意的时候,将油料和酒水洒在前方的草地上,让这些本就干燥的草地般的更加易燃。”御神流一边说着一边比划着:“到时候为了保证他们的攻城武器有足够威力,他们一定会将军队停留在你们的射程范围之外不远处,那一片区域尤其要多放些燃油。”
“可是我们怎么点燃?就算是点燃了草地以犬族的敏锐,淡淡的火焰并不能给他们造成太大的威胁,撤离这片草地就可以了。”
“所以要让他们无法避开。”御神流看着铁蹄米卡:“一旦开战之后,他们一定会让投石车先攻击城门,这个时候,你可以派战士们抱着油桶和酒桶冲入敌军的阵营中,将油和酒直接洒在他们身上。”
“可是即使这样火势烧到他们那也需要很长的时间啊!”
“所以我需要一切准备就绪之后你的战士们亲自带着火把,在最近的距离将敌人点燃!!让他们退无可退,躲无可躲!!”说完御神流的面色变得有些不舍:“我想这样足以重创犬族的部队了,不过你的族人注定是要牺牲的!而且火势能有多大,能让敌人受到多大的攻击完全取决于你愿意牺牲多少战士。”
此时堡垒中空空如野,一个战士都没有留下,铁蹄米卡手中握着火把冲在队伍的最前方,看着眼前长着白须额狼人,看他的样子应该是一个军官吧?铁蹄一笑,纵身跳了起来,手中握着火把,冲着白须扑去,不愧是狼人战士,白须反映很快,退后了两步,铁蹄铺了个空,火把掉在地上,然而草地上早已经散满了酒和油,顿时燃烧了起来。白须的面色变得无比难看,然而不止自己的面前,这个战场几乎一瞬间被大火所吞噬,看着身后的攻城车,已经被火焰吞噬,而自己的眼前,牛头人战士站了起来,他的毛发也燃起了火焰,然而他却痴笑的冲向了自己。白须一把刺破了他的胸膛,然而却并不能阻止他身上的火焰传递到自己的身上,一瞬间整个草原燃烧了起来,犬族人被大火所吞噬。
白鬓眉间跳动着,看着眼前的的大火,原本鬓白的毛发有的被烧焦,有的被烟火熏得乌黑。他很幸运,按照原本的计划,他应该会在白须的位置,领导队伍前进,但是在莎莎一而再再而三的劝说下,将自己的氏族放到了第二梯队,也因此逃过了一劫,但是他此刻却宁愿自己葬身于火海之中。听着火海中痛苦的叫吼声,白鬓不知道该如何面对那些白白牺牲的战士。
大火烧了足足三天,就如同御神流说的那样,这一片本就干燥,这个季节雨水也很少,火焰几乎将周围的草地吞尽才熄灭。犬族为了这次战争大大小小出动了近乎四十个氏族,然而在这一场大火中,足足十多个氏族被他吞噬,虽然并没有伤其根本,可是对于犬族来说,这是他们的这次东征的第一战,然而这第一战却让他们损失了接近四分之一的兄弟。
马车中凌尘正开心可看着千鳞赤红与玉琪.斯坦提一起下着棋,以打发路上的无趣,不过与其说是在下棋,倒不如说是凌尘在指导玉琪,这个丞相家的女儿棋艺倒是出奇的弱,这时,一个士兵走了过来:“陛下,有一个狐狸人求见,他自称是千鳞大人的人。”
凌尘看了一眼千鳞,千鳞算了算时间:“恩,我派去前线的人应该回来了。”
狐狸人走进了马车中,拿出了一份信函准备交给千鳞,千鳞拿过信函看都没看直接交予了凌尘。凌尘看着信函面色微变,将信函又递给了千鳞。千鳞看着,皱起了眉头,之后将新件交予玉琪:“陛下,这是……”
“堡垒,火攻……”凌尘轻声说道:“看来牧族那边应该有人类相助啊。”
“这一战牧族可是吃了大亏啊!”
“怎么心疼吗?”
千鳞摇了摇头:“我只是就事论事而已。”
凌尘一笑,看向玉琪:“你心疼吗?”
玉琪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我倒是蛮心疼的,这得有多少个战士死在了火海中啊?”
千鳞看了看马车外:“倒是用不了多久我们就到奥克王国的领地了。我们依然按照原计划按兵不动吗?”
凌尘摇了摇头,牧族的情况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测了:“我很好奇,牧族倒地获得了什么人的帮助?他为什么要帮助牧族。”
“我这就派人去查!”
“不用了!”凌尘说道。他在这马车中中已经坐腻了:“我亲自去。”
“陛下,会不会太危险了?”玉琪担心的说道。
“这是奥克王国自己的战争,我一个外族人类有什么危险的?”凌尘说道:“我已经决定了,这件事情就不用再多议了。”
两人沉默了下来,千鳞想了想抬起了头:“那陛下你离开了这边……”
“这边就交给你指挥了。”;凌尘说着拍了拍千鳞的肩膀:“你和我的利益一直,我很信任你。”想了想:“不过……玉琪,如果这家伙做了什么,你判断之后会损害我们雷斯诺特的利益,那么不用犹豫杀了他。”
“遵命!”
凌尘微微一笑:“那么这边就交给你们了。”
第一百零二章 草木人熊()
强者统治弱者,只有弱者才会认为这样的规则过于残酷,说到底本就没有天生的弱者,有的只有更强者或者更弱者。弱者的规则,不过就是在强者的刀锋之下祈求怜悯随后挥舞着刀刃劈向更弱者而已。既然如此,那么弱者就应该乖乖听从强者的调遣,那些虚假的掩饰只会将自己装饰的更加虚伪而已。牧族,已经被凌尘挂上了弱者的标签,但是这个本应该懦弱乖乖就范的种族去出乎凌尘预料得向强者做出了反抗,这着实让凌尘大吃了已经,相对的,对于这个种族也又多了几分厌恶。
牧族虽然并不是的一次来,但是由于上一次只是路过,而且还有犬族的狼人黑墨跟随,凌尘根本没有机会好好的领略一下这里的风土人情。然而这次似乎也不是时候,就如同凌尘所了解的情报一样,外围的牧族族人为了躲避战乱都已经撤离了这里,之后又被犬族的人席卷一空,而一路向东,已经超过了犬族的部队,毕竟这样单独行动比集体行动快的不是一星半点。周围也慢慢变得热闹了起来,牧族的族群比犬族和猫族要多很多,但是大多都是小部落。
“凌尘,我们走了这么久,连牧族人的影子都没看见,不会已经乘船跑了吧?”红发的精灵有些枯燥乏味的说着。虽然凌尘不想带太多的人,但是如今已经是一方君主的他,这样独自来到异国身边还是要跟几个信得过的人,凌尘本身是无所谓,但是至少要让前线的玉琪和千鳞安心。因此这次同凌尘同行的同伴便有自己的王后路菲尔,在路菲尔的推荐下,火焰精灵莉法也进入了凌尘队伍,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人,她叫做夕风,姓氏,狂战。他是凌尘的新护卫。狂战家族和斯坦提家族完全相反,狂战家的人自小要经历严格的训练。虽然在这一代狂战家族中,夕风不是最厉害的那一个,但绝对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按照她幼年时的表现,绝对是有竞争下一任狂战家族的实力的。然而实力归实力,资格在狂战这样一根筋的家族中却更加重要,很不幸,夕风的血液中虽然很好的继承了狂战家族的天赋,但是她的父亲却不是本家,而且又是女儿身。这两条无论她如何努力都无法改变的因素,让她离族长的位置越来越远。即使如此,她在狂战家族中还是备受尊敬的,既然无法成为家族的领军人物,她也不再专注于家族中的事业,而是想要自己闯出一片新的天地,没有接受狂战军团的任职,反而是来到宫廷之中担任起了王宫的守卫。有实力的人无论在哪里都会脱颖而出更何况她身上还背负这狂战这一耀眼的光芒,没过多久就成为了宫廷中的高管,而在雷斯诺特五世上台之后,她便荣幸的成为国王的贴身护卫。
看着地图,路菲尔温和的说道:“前面应该有个小部落,我们已经走得很深了,就算是全族转移,也不可能这么快就都登上船吧,总要留一些地方让族人居住才对。”
越靠近东边,周围的山峦和树林也越发的多了,一行四人顺着路,慢慢前进着,这时一发利箭从林中射了出来,真正砸落在凌尘的马蹄前。随着箭矢的落下,周围的树林中窜出了五六个凌尘从没有就见过的生物,他们一个个身体巨大,浑身长着厚实的毛发,虽然从没有见过,但是凌尘一眼就从他们的体型上判断出了,他们的种族,熊人族。同时也判断出,他们应该并没有恶意,因为如果真的抱有敌意,那么方才的箭矢可不会这么巧的落在马提前,而是应该刺中什么东西才对。
轻轻拍了拍挡在自己身前的夕风,让她不要那么紧张,给路菲尔使了个眼色,路菲尔走上前:“我们是从雷斯诺特来的旅人,我们并没有恶意!!”
其中一个为首的熊人也走朝前:“雷斯诺特的家伙,来这里干什么?”
理由早已经编好了:“听说东边发现了新的大陆,我们想要去看看,真的只是路过这里。”
“你们回去吧,我们现在不欢迎任何外族的人。”熊人思考了片刻之后叫嚷道。
这也是正常,毕竟对于牧族来说现在可是非常时期,看来得绕路了,看他们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凌尘皱起了眉头,恐怕就算到了其他部族也是这样的情况。正在发愁一旁的莉法突然冲了上去,嬉笑道挽住了熊人的手:“老哥,别这样嘛,我们可是从雷斯诺特来的耶,差不多已经横穿了整个迪卡大陆了,就听说东边的新大陆想要看看,来到这里真的已经很累了,你看能不能就留我们住一晚,我们身上的干粮也不多了,如果可以的话能卖一些给我们吗?”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了金币,反倒了熊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