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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白,你不好,你见异思迁,还不如这酒来的实在!”石兰舟举起酒杯,隔空向对面的空位子上晃了晃,脸上带着一种看起来像笑,但是更像哭的神情,而后一仰脖,一大杯啤酒咕咚咕咚就下肚了。
石兰舟抹了抹嘴巴,抄起一瓶啤酒,向空杯里倒酒,他拿酒瓶的手哆哆嗦嗦,几乎有一半酒被倒出酒杯之外,好不容易把酒杯倒满,一瓶啤酒也差不多倒完了。
石兰舟举起酒杯,向另一个空位子晃了晃,嘴里含糊不清地说:“杨神医,我感谢你,我尊敬你,可你也不能抢我喜欢的女人!”
石兰舟胳膊一收,把酒杯放在嘴边正要一口喝干,忽然,他手中的酒杯被人劈手抢走,随后有两人青年出现在他面前,一胖一瘦,大模大样地坐在两个空位子上,那个胖青年把刚抢过来的酒给喝光了,啪地一声将酒杯扣子桌子上。
“你。。。你们是谁?为什么抢。。。抢我的酒?”石兰舟眼睛一瞪,结结巴巴地问道。
“我们是你的朋友。”胖青年抬手擦了擦嘴巴,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你是我。。。我的朋。。。朋友?我怎么不认。。。认识你?”石兰舟死劲地揉着太阳穴,努力回想,但是始终想不起跟对方认识。
“我们跟你一样,都是失意之人,同病相怜,自然算是朋友。”胖青年哈哈一笑说。
“既然是。。。是朋友,那就喝。。。喝酒。”石兰舟不再啰嗦,因为他太孤寂了,急需找朋友诉说,所以伸手抄起酒瓶,给胖青年倒酒。
瘦青年一把抢走石兰舟手上的酒瓶,冷笑道:“光喝酒,不行动,就是醉死也没用!”
“朋友,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意思?”石兰舟觉得酒能解千愁,对方却不让他喝酒,这还是朋友吗?
“跟你说实话,我们想帮你。”胖青年嘻嘻笑道。
“帮我。。。什么?”石兰舟如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目光在胖瘦两位脸上扫了扫去。
“帮你抢回心爱的女人。”胖青年神秘一笑,道。
石兰舟听了,精神一振,不禁问道:“怎么。。。抢?”
到这时,瘦青年才把酒倒入石兰舟酒杯,一边神秘兮兮地说:“你按我们说的办,你心爱的女人自然就会回到你身边。”
。。。
在郊外一处农庄的偌大的院子里,有一座竹子做的亭子,竹亭自带的竹椅上,斜躺着一个醉眼惺忪的青年,此人就是被那两位青年带过来的石兰舟,他酒气熏天地问道:“莫少,你真能帮我赢回月白的心?”
在亭子正中有一套石桌石凳。石桌上摆着一副茶具。一个相貌出众的青年男子正怡然自得地坐在哪里,自顾自地喝茶。
如果杨任出现在这里,一定能认出,这男子不是别个,正是景湖第一公子莫天逸,现在,他身上被杨任打出来的伤痕已经痊愈了,所以他又蠢蠢欲动,准备算计杨任。
一胖一瘦两青年恭恭敬敬地站在莫天逸的身旁,争相向莫天逸的茶杯里添茶,这两人自然是左承和金力。
“一会儿秋月白来了,我会帮你作主的。不过,需要你好好配合!”莫天逸淡然说道,而后端起茶杯轻轻啜饮一口,惬意似的咂了咂嘴。
“莫少,需要我怎么配合,你只管说,我一定全力配合!”石兰舟眉开眼笑道。
莫天逸挥手向左承金力一摆,两人领命,不知从哪里弄了一条绳子,将石兰舟拉到一棵上下,五花大绑地捆在树干上。
“莫少,你这是?。。。”石兰舟大骇,酒醒了一半,一边挣扎,一边诧异地问道。
“这就是我需要你做的配合。”莫天逸面无表情地说。
一个多小时后,秋月白开车出现在郊外一处农庄里,因为她接到石兰舟的电话,说是喝醉了,让她来农庄接一下。
秋月白刚进入农庄就敏锐地察觉到气势不对,因为她发现院子里散布着五名体型彪悍的劲装汉子,或坐或站,目中都精光闪烁,看起来气势不凡,不怒自威。
秋月白准备掉头离去,可是农庄的大门被两名彪形大汉挡住,出不去了。这两名汉子,一个叫赵夜白,一个叫梁久立,是莫天逸的保镖。
“下车!”赵夜白气势汹汹地走到驾驶座旁边,凶巴巴地喝了一声,伸手拉扯车门,不过车门被反锁了,没有拉开。
“你们想干什么?”秋月白吓得花容失色,骇然问道。
“不想干什么。”赵夜白面无表情地说,抬手一指竹亭,声音瓮声瓮气:“莫少有话要问你。”
秋月白转头看向竹亭,看到被捆在一棵树上的石兰舟,也看到正在怡然自得地喝茶的莫天逸,
“石兰舟,你在这儿干什么?”秋月白开了一丝车窗,尖声问道。
第二百七十九章 绑架()
对于秋月白的问话,石兰舟没有回答,耷拉着脑袋装睡,到了现在他只能装糊涂。
“莫少,石兰舟哪儿得罪你了,你把他绑在树上?”秋月白又问莫天逸。
莫天逸起身从石凳上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迈步走到车子旁边,隔着车窗玻璃俯视着秋月白,皮笑肉不笑地说:“他没有得罪我,是你得罪我了!”
“我什么时候得罪你了?”秋月白蹙眉道,秋眸中带着疑惑和不解。
“准确的说,是你的情郎得罪我了!”莫天逸怪声怪气道。
秋月白似乎明白了什么,但她还是装作不解地样子,惑然地瞅着莫天逸,不快地说:“莫少,你的话,我听不明白!”
“秋月白,你少跟我装糊涂!”莫天逸冷哼一声,用阴鸷的目光盯着秋月白,阴阳怪气地问,“你是自己下车,还是等我们砸烂你的车,再把你抱下车?”
在这样的情况,秋月白哪里会自己下车?那不是羊入虎口吗?她秋眸眨动几下,使劲地按了几下喇叭,而后用力踩下了油门,意图从农庄大门冲出去。
“轰~”车子发动机轰轰响,但是车子一寸都没有移动,只是原地打转。秋月白抬眼看向前方,只见赵夜白用手顶在她车子前盖上,她慌忙把档位挂到倒档,车子仍然没动,她从后视镜上看到,梁久立从后面顶住了她的车。
秋月白顿时明白了,凭自己的本事,根本无法从这里逃离。
秋月白急忙拿起手机,快速翻动通讯录,准备拨打杨任的电话,她不是想要杨任来救她,而是告诉杨任,这里危险,不要过来。
“嘟~嘟~嘟~”
但是杨任的手机还没有打通,车窗玻璃就被砸碎了,梁久立拉开车门,如同老鹰抓小鸡一样,把秋月白从车子里拎了起来,同时从她手中抢走了手机,交给了莫天逸,后者迅速按灭了手机。
“绑起来!”莫天逸沉声说。
左承金力迅速冲上来,用绳索把秋月白绑了起来,在绑的时候,还不忘揩点油。
这下石兰舟的酒完全被吓醒了,眼中露出惊恐之色,向莫天逸恳求道:“莫少,求你不要为难秋月白。”
“石兰舟,我之所以这样做,完全是为了你好,你现在要反悔了吗?”
“莫少,我现在不想这样做了,求你放了秋月白。”
“你说放就放吗,那我的面子往哪里搁?”
听了莫天逸的话,秋月白顿时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气的她火冒三丈,眼睛吓人地瞪着石兰舟,厉声斥道:“石兰舟,你就是个人渣!”
“对不起,我只是想挽回你的心,没想到弄成这个样子!”
“莫少,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只要你放了秋月白。”
“怎么惩罚都可以吗?”莫天逸抬手一指秋月白,阴阳怪气地说,“让我睡她一晚呢?可以吗?”
石兰舟顿时哑口无言,心里开始问候莫天逸的八辈祖宗。
“臭流氓!”秋月白脱口骂道。
“流氓?这么说你是希望我做流氓了?”莫天逸走到秋月白的面前,伸出一只手指在后者脸上划了一下,一双色眯眯的眼睛,肆无忌惮地上下看了一个够,阴阳怪气地说,“想不到你皮肤这么白,身材这么好,虽然做我的女朋友还不够格,但是做一顿快餐应该还是蛮有味道的!”
“呸~”秋月白眼神刚烈,向莫天逸脸上啐了一口。
“没想到你性子蛮烈的,这样的性格我喜欢!”莫天逸并没有发怒,而是若无其事地走到石兰舟面前,声色俱厉道:“等电话接通之后,按刚才我交代你的说,一句话都不能错,否则我就当着你的面,把这妞给吃了!”
莫天逸拿起手机,找到与杨任的通话记录,轻轻地拨了过去,而后把手机交给金力,由后者拿着放在石兰舟地耳边。
“石兰舟,我恨死你了!”秋月白娇声斥骂道,美眸瞪着石兰舟,眼神中浮现一抹对后者极其失望的神色。
石兰舟被秋月白瞪的低下了头,嘴里不断地说:“对不起!这都是我的错!”
莫天逸拨了好几次,终于拨通了杨任的电话。
“任哥,你别过来!”秋月白大声喊道,但是由于她跟石兰舟之间隔着十几米距离,所以她的话传到手机上,再传到杨任耳边,已经微弱得无法辨识。
“你说什么?”杨任在电话那边问道。
“快说!”金力踢了石兰舟一脚,并且轻喝一声。
这句话杨任听清楚了,不禁疑惑地问道:“你谁啊?”
此时石兰舟六神无主,只能照做:“杨任,秋月白在我手里,限你一个小时内来城南凤凰农庄!只能一个人来,不准报警!否则你就等着给她收尸!”他说话时,腿肚子抽筋,嘴巴哆哆嗦嗦,根本没有把话说利索。
“你不是石兰舟吗,秋月白在你那里我很放心!”杨任笑道,以为石兰舟在开玩笑。
石兰舟又是哑口无言,他根本没有想到杨任能听出他的声音,而且还是这样一种反应,让他不知道如何再说下去。
莫天逸向另一个彪形大汉使了一个眼色,此人叫韩高楼,长得五大三粗,膀阔腰圆,肌肉发达,气势雄壮,境界比赵夜白和梁久立要高出许多。
韩高楼会意一笑,走到石兰舟面前,一把夺过手机,大声说:“杨任,秋月白在我手里,限你一个小时内来城南凤凰农庄!只能一个人来,不准报警!否则你就等着给她收尸!”
“你又是谁啊?石兰舟,你不可以这么开玩笑的。”
“任哥,他们骗你的,你不要来!”秋月白喊道。
“啪~”莫天逸抬手给了秋月白一巴掌。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杨任在电话那头大声说。
莫天逸示意赵夜白过来,等后者走到两三米的距离时,他突然伸手抓住秋月白的袖子,猛然一扯,立即把袖子扯破了。
“啊~!”秋月白吓得花容失色,嘴里发出一声惨烈的尖叫,似乎遭受了什么大刑似的,而后怒视着莫天逸,眼神中带着吓人的光芒,厉声骂道,“莫。。。呜呜。。。呜。。。”
秋月白本来要骂的话是:“莫天逸,你不得好死!”她的目的当然是让这句话,传到杨任耳朵中,这样后者就知道是谁在捣鬼了。
不过,在秋月白把话骂出口之情,莫天逸迅速捂住了她的嘴巴,与此同时,韩高楼乐呵呵地挂断了电话,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