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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长无奈地道:“先不说这些,现在咱们在一条船上,将来如何,还要靠咱们的共同努力,无论如何,你在我心里,都是我的朋友。”
他灌输过基因的科技知识,其中包括人。
根据人工公约,人属于人类的延伸,有独立的人格,拥有最基本的人权,但每个人都有一个内置核心程序,作为生成的基础,其中有三个基础程序,称作三**则:
第一,人必须维护人族的利益,作为人作出判断的最终依据。
第二,人不得生产人。
第三,人必须听从其者的命令,但不得违背前置程序。
除此之外,人就是完完全全的人,甚至可以拥有合法的公民身份,拥有相对的自由,自残自毁那是人自己的事,无需他人多管闲事,而且人也没有普通人之外的多余义务,比如必须阻止他人自尽,或者必须抢救落水者,人可以自己选择救或者不救,后果也由人自己承担。
另外,各个人生产者对三个基础程序都有不同的解释,第一条有很多的判断标准和细则,第二条则几乎没有歧义,是限制人大规模自我复制,以致于对人类产生难以预料的威胁,对于第三条中者的定义,就有很大的差异。
星际市场出售的人就规定,人的权可以转让,在必要的时候自由的人必须听从星际联盟的招唤。
九成以上的人都通过星际市场出售,诗兰已经成为一个自由人,不需要遵守第三条法则,现在认无长为主人,是给她自己重新套上一个枷锁。
诗兰坚定地道:“不管你怎么对我,我必须听从主人的命令。”
无长望着她,小心地问:“你确定承认我是你的主人,听从我的命令?”
“我确定!”诗兰没有丝毫犹豫。
无长深深看了她一眼,不动声色地道:“随我来。”
他心里其实很是有些兴奋的,一向高傲的居然低下头,认他为主人,这一切有些不真实的感觉,仿佛在梦中一般。
一边在前面带路,一边不由遐想将来诗兰给他捏脚,给他捶背,给他出搓澡的情形,无长心中不由一阵火热。
走进控制室,郎古的虚拟影像已经,连装着他本体的逃生舱都已经消失不见。
“这个怕死的家伙,谁也不信任。”无长暗道。
他走到中间的星图面前,指着问:“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星图。”诗兰立即答道。
“那你会操作飞船吗?”无长问。
诗兰答道:“不会,但我可以接通飞船的中心,操作程序。”
无长微微一愕,这才想起诗兰是人。
“你来操作这个飞船。”无长道:“我们要向偏离弗戈星的方向前进,但不要偏离太多。”
诗兰点头道:“我明白,但我需要权限。”
无长微微皱眉,他可不会操作飞船,并不知道如何放权,他伸右手下拉,作出一个标准的操作手势,顿时面前再现一个虚拟光屏。
他很快找到了飞船的使用权限部分。
最高权限是者,拥有飞船的一切权限。
其次是控制者,除了不能设置飞船的自爆程序,拥有其他的一切权限。
再次是操,可以进行飞船的操作,但不能更改飞船的固有设置。
无长的权限就是控制者,能给诗兰发放的最高权限是操。
将诗兰的和脑波进行认证后,无长将她设置为操,局域网内的身份认证与星际网不同,不用担心会泄密。
“好久没有启动了。”诗兰小声地自语。
“你说什么?”无长问。
“哦,我说我的很长时间没用了,需要先适应一下。”诗兰答道。
无长愣了一下,这才想起,诗兰在英粹武馆时曾经说过,她停用了,正在努力做真正的人。
“对不起你做你不想做的事。”
诗兰微微摇了摇头:“已经不了,我只想活下去。”
无长又是一愕,U看书ww。ukanshu。et心中产生深深的共鸣:在这一点上他与诗兰何其相似!
或者对人来说,都是一样的,但此时无长只觉诗兰与他之间有了一种神秘的心灵相通,感觉非常的亲切。
他知道,诗兰可能是增加活下去的可能,放弃了自由。
在自由和生存两者之间,她选择了生存。
但他认为,诗兰判断错误,靠在了一个随时都可能沉下去的稻草上,他自身难保,哪有能力保护她的安全。
郎古的话是靠不住的。
这个非人类随时都可能翻脸。
打劫客船?那更像个玩笑。
无长只是被动地走下去,前面就算是万丈深渊,他也要跳下去,去寻找可怜的一线生机。
见诗兰站在总控制台前呆立不动,知道她是在与飞船的中心接驳,不再打扰她,走出控制室。
沿着环形走廊走了一圈,能打开的门包括六间起居室,一个餐厅,一个练体室,一个医疗室,一个机甲室,还有两个门打不开,郎古限制了他的一些权利。
餐厅里只有一个简易订餐机,只能一盒盒粘糊糊的东西。
虽然这营养餐的清淡无味,口感也不太好,但里面有人体必须的各种营养,很均衡,配比很标准。
无长一连吃了三盒,来到练体室。
练体室就在六个起居室旁边,很宽敞,足有四个起居室的大小,里面有各种健身器材,有专门锻炼身体各部分肌内的辅助机械,有锻炼意志的痛苦机,有重力跑步机,有锻炼身体灵敏度的无序弹跳球。
第二十七章 冥想()
无长再次对无序弹跳球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无序弹跳球一共六关,上一次,无长在武馆的时候,身体孱弱,连第一关都没过。
现在,他的体质和灵活性有了极大的提高,在对战老牌的赏金猎人时都不落下风,如果再试不知能过几关。
无长走进无序弹跳球练习空间,依旧选择了第一关。
外围的灯光暗淡下来,虚拟浓雾中飘浮着一些发射器。
无长作好预备姿势,大声道:“开始!”
正前方的发射器射出一只弹球,闪着微光,向无长的头部飞过来。
无长略一侧头就避过弹球,非常轻松。
这时,隐隐约约有流光闪烁,无长向右一转,避过从左后方飞来的另一只弹球。
“咦,这是怎么回事,我似乎看到了背后的情形一般。”
无长不由一呆,这时又一只弹球飞来,击在他的右肋,“啊”的一声,他倒在地上,不再有弹球飞来,练习中止。
捂住肋部,坐在地板上,无长顾不得疼痛,思索刚才的情形。
这种情形曾经发生过一次,是在与淘金猎人组对战的时候,他原本随意的一枪,可是却将隐在枝叶间兽化的星际猎人击杀,当时似乎也有些流光闪动,但那时,他自己都以为只是碰巧。
现在这种情形再次发生,明显不是巧合。
“流光,似乎是梦里的情形,是从到过传承之地之后发生的,难道与基因能力一样,也是一种特殊的能力?”
无长不能确定,进行弹球练习。
他的注意力没在弹球上,而是流光的产生,可是被击倒了数次,也没有再发生相似的情形。
“难道又是巧合?”
无长不甘心,忍痛练习,好在他的耐受力也有了很大的提高。
终于,在又一次被击倒之后,流光再度出现,这一次,他清清楚楚的感应到流光,而且就象看到一般,有一个弹球从他后上方飞来,他轻松地避过。
这一次,他主动地倒在地上,什么也不想,脑中全是刚才感应到的流光。
此时,那流光早已隐去,他是在追忆。
追思良久,他发现了感应到的流光与梦中的流光世界之间的不同。
梦中的流光世界虽然在不停地闪烁,在缓慢地盘旋,但很安宁,就像亘古存在的星辰。
刚才的流光却在加速地盘旋!
“流光加速盘旋就能看到背后的弹球?就能定位藏在树后的人?”
无长感到不可思议。
但这是传承之地给他带来的能力,再神奇也不为过。
现在的问题,是如何在清醒的情况下感应到流光。
想着想着,就了梦境。
流光世界就像日落后的星辰,再度出现。
无长心中欢喜,但是刚一动念,流光世界便消失不见。
睁开眼,坐起来,无长大为苦恼。
呆了一会儿,他自然百然地将双腿曲卷起来,然后又是一呆,因为这时他脑中灵光一现,想到了一个方法,他在游戏里学过,那是修士常用的方式。
冥想。
在虚拟游戏里,修士要经常通过冥想的方式来恢复法力。
冥想是一种特殊的状态,界于清醒与不清醒之间。
可以试一试。
无长盘膝而坐,双手抱胸,不思,不想。
这时,在一个与现场情形一模一样的虚拟空间里,诗兰在着他的一切,
非常的失望,这个新主人还像原来一样的无能,连第一关都被击中这么多次,可不像郎古说的能正面对抗赏金猎人队,就这身手,随便一个赏金猎人都能轻轻松松要了他的命。
错认了主人!
她是听郎古说关无长到过传承之地,拥有了强大的能力,才产生了认主的想法。
爱英雄,智者追随强者,是自古不变的真理。
可是,这个已经认了的主人似乎还是一滩烂泥。
可恨的郎古骗了她。
不一会儿,见这个新主人竟然躺在地上,睡着了诗兰更是啼笑皆非。
很快,主人坐起了,似乎在想什么问题,又过了一会儿,盘膝抚胸而坐。
诗兰不由睁大的眼睛,她简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那似乎是个幻觉:主人在修炼!
只有修士可以修炼!
连武士都不能。
修士拥有通天的力量,在普通人的心中如同仙神一般,高不可攀。
难道主人传承了修士的能力?
莫大的期望在诗兰内心深处滋生。
无长并不是在修炼,而是在模拟修炼,并且是在模拟游戏里的修炼。
游戏与现实之间存在着巨大的差距。
但单纯的冥想似乎是相通的。
冥想并不是修士所独有,在还没有星际文明的蛮荒时代就存在,是人尝试与世界进行勾通的一种方式,有着悠久的历史。
游戏也不是无中生有,很多东西也是参照现实中的存在,冥想便是根据传统的方式设计的。
冥想的核心是克制自我,专注感应。
游戏里的冥想只是个形式,只要做一个冥想的姿势,法力值就会噌噌往上涨,实际的冥想要复杂得多,也难的多。
无长很长时间都无法静下心来,一会儿想这,一会儿想那,偶尔闪过诗兰的倩影。
许久,无长昏昏欲睡,幸好标准的盘坐是最佳克制睡眠的姿势,是自古以来智慧和经验的结晶,使他时刻保持着清醒。
在眠与不眠之间,流光世界再次出现。
无长不禁喜上心头,但是流光世界也随着喜悦消失不见。
后悔得只想给自己一个耳光,无长重整精神,总结经验,再度冥想。
就这样,一次一次地,流光世界时现时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