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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到了几个可能。
其一,这是个普通的肉身,与他原来的肉身绝不相同,只是灌注了他的魂魄。
其二,这个世界虽然看上去与真实世界相仿,甚至语言和文字都是一般,但这里的法则与真实世界并不相同。
其三,这根本不是真实的世界,而是一个幻境。
无长更相信这是个幻境!
试炼界根本就是幻境!
对于幻境,无长是了解的,他用过幻真术,在奈河中他对星真施展过三个幻境:真实幻境、亦幻亦真、幻化成真。
无长对幻境的法则有所知道,他知道这如果是个幻境,也绝不是幻化成真的级别,最多也就是亦幻亦真。
如果是亦幻亦真,那么就是说昔如创造了一个幻境世界,在这里的一切都是真实的,他在这里死亡,也就是真的死亡了。
无长判断这也不太可能,这只是试炼,只是给他增加经验教训,既然幻境中连异域的奸细都是创世者造的,怎么可能让他无端死掉呢?
另外,任务结束的条件是他死亡或把奸细全部找出,这更验证了这极可能是一个与真实幻境相当的幻境。
如果是幻境,那么自己就没有性命之忧,有些事情就可以冒险去做,不必吝惜生命,只要完成任务就行。
问题是,如果这不是幻境呢?
无长想到了试炼任务的另一个条件:时间不限。
他在给星真制造的前两个幻境中,时间过去了上百年,但幻境之外只有短短的一会儿。
这是个幻境的可能极大!
冥界生成一枚冥神丹也不容易,不会白白浪费,创世者昔如也不可能让她的执行者将时间浪费在无谓的试炼上。
昔如可能不太在乎他的性命,但应该在乎冥神丹和时间,时间对创世者和异域的尊主应该是平等的。
无长下了决心,设法脱困,不惜代价。
他突然有所明悟:或许这正是创世者昔如所希望的!
无长仔细看过双手的锁链,很结实,锁得也很有技巧,他试过许多次,根本无法脱开,铁栅栏门也很牢固,门上的大锁让人绝望,他也没有学过开锁的技巧,以前他用不着这门手艺。
石墙很厚,两边也是监牢,只不过不是单间,他进来时就已经看过,背墙后边是什么不得而知但肯定不是监牢,那里太安静了,U看书ww。不像人住的地方,甚至根本就没有人在那里经过,他试着用铁链敲过背墙,比两边还厚,没有破牢而出的希望。
想直接从监牢里逃出去没有可能。
深深尝过身不由已的的滋味,无长发誓出去之后,绝不再让人抓住。
监牢进一次就够了!
既然暂时没有机会,就先为逃脱做些准备吧。
无长将以前的徒手格斗术重新拾起,在监牢中不断地试练。
他虽然在备用圣体那里找回了从前的记忆,但有些东西还是要重新才行。
徒手格斗术要点是:快,准,狠。
但因为双手的锁链,他只能主要锻炼步技。
试演了一遍又一遍,千遍万遍之后,无长明显感觉到了自己的变化,实力有了很大的提高,但最大的变化是迅速瘦了下去。
他每天都饿,很饿!
牢饭极差,连狗食都不如,最的是食物很少,连半饱都不够,他细细咀嚼每一份食物,哪怕只是米糠,也要一点点细嚼慢咽,浪费了也就是在浪费自己的机会。
十几天的时间,武技演练熟了,可他也变得瘦骨嶙峋,上的伤也早就好了,没有溃烂,毕竟伤得不太重。
这天,牢外远处有脚步声传来,有人说话,那是每天都能见到的牢卒的声音,“老爷,这家伙也不说话,每天在牢里疯疯癫癫的,就象个傻子一样。”
“什么像傻子,他根本就是个傻子!”县令的声音,“杀了人也不知逃跑,等着人把他抓进监牢里来受罪,不是傻子是什么?”
第三…六十二章 赏金万2买人头()
县令带着师爷和几个狱卒来到栅栏门前,整个监牢这一片又臊又臭,县令捏着鼻子,看着无长在牢里疯舞,摇了摇头:“这真不是人呆的地方,他居然还能在里面自得其乐,真是!”
“喂!你过来!”牢卒喝道。
无长停下故意的疯态,走在铁门前,大声道:“我饿了,你们什么时候送饭来?”
县令皱了皱眉头,牢卒厉声喝道:“这是知县大人,要叫老爷!”
无长看了看县令,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他给我饭吃,我就叫老爷。”
县令点了点头,牢里这家伙只是傻,不是疯,他止住要发飚的牢卒,说道:“你叫什么?从哪里来?”
无长早就有了预案,装傻,他茫然摇了摇头。
县令清了下噪子,道:“老爷我这十几天查访了的证人,已经把情况搞清了,是张屠户先拿屠刀追着要砍你,反被你杀死,因此你虽杀了人,但罪不致死,却也要受惩罚,又没有查到你的来历,属于流民,要罪加一等,老爷我念你神志不好,判你到采石矶采石,以观后效,你可愿意?”
无长呆呆地看着他,似乎没有听懂:“那里有饱饭吃吗?”
县令笑了:“只要你把安排的活干完,就有饭吃。”
无长点了点头:“有饭吃就行,老爷你是个大好人!”
县令猛地咳了一下,对身后的师爷说:“你把认罪书和判决书给他画押。”
然后,他捏着鼻子扬长而去。
无长长松了口气,终于能出这该死的监牢了,看来创世者并不真想他死。
采石矶位于城西百里的山脚下,无长被压到这里,解开锁链,开始了采石生活。
采石矶的工作是把山岩烧热,然后泼冷水使山石炸裂,然后撬开,架到山下凿成各种形状,无长的主要工作是把碎石搬到山下,其他的活大都由其它技师来做。
采石矶的监工很壮,手执长长的皮鞭,有一个监工专人盯着新来的无长,但没有抽他,因为监工知道这犯人有些疯颠,张屠户的例子就在前面,这家伙惹急了就是一条疯狗,给他一鞭说不定被咬上一口,况且无长干活很卖力气,总是超额完成交给的任务。
无长确信杀掉采石矶的这十几个监工不成问题,但他却想在这里锻炼一下,使自己强壮起来,更有力量,并且寻找机会,能不杀人最好,免得惹来无休止的追杀。
十几天后,监工放松了对他的监视,不再派人专人盯防,这个又听话又肯卖力气的犯人用不着他们费神,只要给他饭吃就行,也不挑食,粗糠剩饭也吃得津津有味。
离开的时候到了。
因为无长听到山里面远远地传来了狗叫声,他一听就知道那是彩翼,声音带着怪怪的味道。
要完成任务,离不开彩翼,它能分瓣出谁是奸细,他没有看出张屠户一点异常,但彩翼一眼就看出来了,它必然有他所没有的能力。
虽然死亡和找出全部奸细任务都可以结束,但他相信最好还是通过找出全部奸细这条路。
彩翼不只能找出奸细,而且能找到他,它明显是在山里等他。
搬山石的时候,无长悄悄藏了几个尖锐的石片,吃完晚饭照例回到大通铺上睡觉,午夜时分,他出来撒尿,将值夜的监工用长鞭勒死,然后背到采石矶边缘的铁栅前,将尸体挂在栅围的尖刺上,踩着尸体跳过铁栅,向深山方向行去,预想到的意外没有发生,
石片也没有用上。
行了一会儿,远远地听到采石矶方向人声鼎沸,无长却毫不紧张,深夜时分他根本就不担心追兵,在这茫茫大山里找一个人太难了,况且那些监工敢不敢进山都难说。
无长很快就找到了彩翼,应该说是彩翼很快就找到了他。
彩翼摇着尾巴,讨好地叼他的裤腿,无长没好气一脚把它踢到一边:“你到底是不是我的搭档啊?有危险只会自己跑路,也不通知我一下,你是想看我笑话是吧?”
彩翼打了个滚,蹲在地上看他,两只眼睛在夜色里如同两枚宝石一般。
“好了,走吧。”无长好笑地摆摆手,“你在前面带路,记住,再遇到奸细,你只管盯着他看,别再叫了。”
彩翼甩了甩尾巴算是作答。
深山之中,一人一狗开始了逃亡生涯,面对无穷无尽地追杀。
杀了第四波人后,无长与一个独行剑客斗战了近一个时辰,被刺伤了前臂,才将剑客擒下。
“说吧,为什么追杀我,别说为民除害或者替官府做事之类的蠢话,我不相信!说出一个让我信服的理由,我可以考虑不杀你,放你离开。”无长面无表情地包扎自己的伤口,受伤又使他恢复原来的野性,不再是成为冥神之后的放松心态。
敌人又使他恢复斗志。
“是兰陵王,出万两黄金要你的人头。”
“兰陵王?”
无长刚到这个世界,哪听说过什么兰陵王。
他看了彩翼一眼,然后又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独行剑客的脖子,缓缓说到:“把你知道的关于兰陵王的事详详细细地说给我听,我就放你走,不要试图隐瞒和说谎,我能听出来,你应该知道我已经杀了不少人,乎多杀一个。”
“我说,我与兰陵王非亲非故,没有必要替他隐瞒。”独行剑客本以为必死,居然还有活命的机当,喜出望外。
“说吧,我听着呢。”
“兰陵王是个山大王,在兰陵山上安营扎寨,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他总是戴着一幅面具,在别人面前从来都不摘下,而且孤身独居,从不找女人,有人说他因为长得太丑,也有人说他长得太俊秀,更有人说他可能是个女人,但兰陵王的武艺极高,又足智多谋,朝廷悬赏百万两黄金和封爵封地要他的人头,无数的高人异士前去刺杀他,却没有一人成功,他也因此名气极大,在江湖上混不下去的好汉都去投他,朝廷数次重兵围剿,却都因兰陵山易守难攻而失败,兰陵王善于带兵,已经聚起数万训练有素的精兵,准备起事争夺天下,现在朝廷上下人心惶惶。”
对这些无长并不关心,一个反贼头子,与他无关,他问道:“兰陵王为什么想杀我?我又不认识他。”
“听说你在采石矶杀了他一个作内应的兄弟,兰陵王向来对手下人很讲义气,才不惜万两黄金买你的人头。”
“扯淡!”
无长杀的那个监工根本没有多大本事,值夜班时居然靠在墙角睡大觉,没有一点警觉,被他轻松干掉,做了他的人梯,哪里是内应的材料!
这兰陵王不是有病,就是有问题。
莫非他也是个异域的奸细,才会想干掉自己?
无长大是挠头,他纵然有武艺傍身,也只是个凡人,没有通天的本事,如何对付一个武艺极高,又极狡猾,又敢于与朝廷对抗的反贼头子?
他不认为自己比天下的高人异士还强,至少这个独行剑客都能让他受伤,这个独行剑客只是万两黄金,而兰陵王在百万两黄金和封爵封地的悬赏下都能安然无恙。
无长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问道:“兰陵王凭什么养他的数万精兵?”
“哦,兰陵山面积很广,很多的山坡上可以种粮,衣食无忧,而且山里有一座上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