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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瑜进推门走出小屋外,却看到朦胧的月光下,牧场内的田地被翻得乱七八糟,还处于抽穗期的玉米被粗暴地斩断,茎秆东倒西歪,就连土壤也被搅地乱七八糟,连作物的根部都露了出来。
方瑜进立即就望了望四周,这时已经是深夜,四周连人影都见不到一个,只能听到一些若有若无的虫鸣声,方瑜进走到田地旁边想:“成熟的胡萝卜和玉米都被收走了,地上还有凌乱的人类脚印,那么就几乎不可能是野兽干的了。”
方瑜进又望向了处于他们隔壁的牧场,想:“对面那里也没看到什么动静,也不能说一定就是他们干的,要是先入为主的话也不好。”
菜被偷并且田被毁对于一家牧场来说并不是小事,方瑜进立马就叫醒了二楼的端木琴和乐央,带着两人下楼看到被毁坏的田地后立即都睡意全无,乐央看到辛辛苦苦的工作成果被毁于一旦,心情顿时就有些萎靡,而端木琴则捏紧了拳头,立马就操起了一旁的斧头往牧场外走去。
方瑜进迅速冲过去拉住了她,说:“你冷静一些。”
“我怎么冷静?这可都是钱啊!现在好了,毁了我们的田还偷菜,这他妈是人干的事吗?”端木琴在述说时,还气愤地挥动着斧头。
“你你把斧头放下来,大家有话好好说。”
端木琴叹了口气,然后就将斧头扔在地上说:“有话快说。”
“你听好,首先我们还不能确定是桂殿市那群人干的,万一我们就这么去了,也把他们的田给弄得一团糟,事后才知道原来作案者不是他们,我们这样毁坏对方玩家的农田万一属于违规操作,组委会怪下来并给我们惩罚的话,到时候该怎么办?”
“方瑜进啊,这个还不好找出凶手吗?这个难度就等于你家里鱼缸的金鱼没了,你养的猫嘴边有血迹和鱼鳞一样容易啊,小镇上的人包括那个疯子船长外都是与世无争的性格,谁会缺心眼来捣这种乱?凶手只可能是他们啊。”
“好吧,对方应该也没想到我会在这个点起来,现在进攻说不定是非常好的时机。不过你别带斧头去,我倒有个办法。”
乐央也走了过来,问:“什么办法?”
“我们不是可以烧开水吗?我们就带着滚烫的开水过去,把他们的种植物全都烫熟然后再埋回去,然后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迎接第二天。”
端木琴和乐央脸上都露出惊诧的表情,方瑜进继续解释道:“估计桂殿市队第二天一早会满心欢喜地出来收成,但看到作物都还在成长阶段后都会有迟疑,但人是非常容易被表象欺骗的生物,看到作物都好好的,他们很可能会产生:‘再等一会就会成熟了吧?’这种想法。”
乐央捂着额头说:“这样一来他们至少会花上一两个小时来等,说不定一个上午也有可能,这一招真的好下流啊,不过我也赞成这么做。”
“不,不只是耗费对方的时间,对方队伍终究会有发现真相的一天,这个做法的重点就在于干扰对方的情绪。但愿桂殿市队是那种很容易就被激怒的家伙吧,我个人的话,还是比较喜欢和这种单纯的人做对手的。”
“瑜进学长,我今天才算认识了你。我们的田被毁掉了你不伤心也不生气,反而还立马想出了这种反击手段,你的性格真是。”
“诶,别这么说,这是正常的过招吧。”方瑜进用轻松的口气说。
端木琴并不喜欢这种手段,她心底里还是盼望着能用光明正大的办法来解决问题,但是看到眼前被毁坏的农田,端木琴也知道自己没有反对的道理,她沉默了一会后就说:“我们现在去烧开水。”
三人准备好开水后,就用水盆装好,然后借着夜色悄悄跑出了牧场,由于现在还是游戏初期,双方队伍都没有做任何的防护措施,所以方瑜进三人轻而易举地就进入了对方的牧场内。
桂殿市队只开辟了三块农田,于是三人一人负责一块,将田地内的作物挖出来,根部泡在滚烫的开水内,然后确认植物都被烫死后,就再埋回土内,只露出完好无损的部分,重新帮他们把农作物给种好,同时也把土拍好。
作案结束后,端木琴拿起水盆望了一眼桂殿市队的小屋,说:“他们偷走了我们的玉米和胡萝卜,应该就放在屋内吧?现在他们睡得跟死猪一样,我们进屋的话应该就可以抢回来的。”
“我倒是觉得不该这么做,因为一旦去了,对方就会意识到我们的侵入。那样还不如让他们沉浸在占了我们便宜的喜悦中,毕竟快乐越大,事后发现作物被烫死后也就会越痛苦。那两箱农作物加起来也就250比索,用这个钱来买对方一个心浮气躁完全是值得的。”
端木琴摇了摇头,她心里对这种盘外招有些鄙视,她问:“那假如对方根本就无所谓,一点也不生气呢?”
“那也算是买到了一条重要的信息:对方不是那种会被轻易激怒的简单角色。但不管是哪种情况,这250比索都是值得的。”
第二天上午,端木琴在镇上买种子回到牧场后,就对着乐央问:“方瑜进呢?”
“瑜进学长啊,因为我们的农田被毁的事,所以他去找对面理论去了。”
“去理论?他得了间接性失忆症了吗?昨天晚上的那个馊主意不就是他出的吗?我们不是已经偷偷把场子给找回来了吗?”
“我也是这么问的,瑜进哥说第一要通过对方的反应来确认到底是不是他们干的,第二就是要让对方产生他们依然占了优势的错觉。”
端木琴捂着额头无奈地说:“这个逼正事不做,成天净整这些多余的破事儿。”
忽然方瑜进愤怒的声音就从对方牧场内传出来:“你们这么做是不对的,我到时候就去组委会告你们去!”然后两人就看到怒气冲冲的方瑜进从对方队伍的小屋中走出来,方瑜进在走出对面的牧场时,脸上气愤懊恼的表情就像变魔术一样消失了。
方瑜进走到两人身边说:“昨晚的事果然是他们干的,我们以后要加强牧场的安全保护了。”
端木琴没好气地说:“我早就准备好了。”
然后端木琴就从她的储物空间内取出了一个箱子,打开箱子后,一只毛色黄白的斯塔福犬就从里面蹦了出来,它兴奋地绕着三人快速奔跑,然后就在一旁的草地上充满活力地蹦跳。
乐央欣喜地把手合在一起,激动地说:“是狗狗,我最喜欢狗了!”然后乐央就跑到斯塔福犬的身旁,伸出手悬在它头上,斯塔福犬立即就伸出舌头开始舔乐央的手。乐央也伸出手喜悦地摸它光滑的皮毛。
“不是说禁止对其他玩家造成实质性伤害的吗?养条狗会有用吗?”
“有用的,我问过卖狗的npc了,他说狗攻击造成的任何伤害玩家都不必承担责任。不过有个前提,这种狗的职责是保卫牧场,如果对方不主动侵入到牧场内部的话,狗是不会发动攻击的。”
方瑜进立即就转头望向端木琴问:“你确定吗?那假如产生了严重的后果呢?就比如桂殿市队的人又偷偷潜入我们的牧场,结果却被狗咬死了一个人呢?责任算在谁的头上?”
“当然算在他们头上,我们只不过是在自己家养了一条保安犬而已,是他们先作死进入我们牧场的。假若小偷爬进你家偷东西,结果却因为你家窗户安了铁栏杆而失足摔死的话,你还得为在自己家装了个栏杆而承担法律责任吗?”
方瑜进望着那条斯塔福犬没有说话,在逗狗的乐央忽然问:“琴琴姐,还没给它取名字呢,我能给它取一个吗?”
“可以呀,申请取名权力!”
忽然那条斯塔福犬身上就浮现出一个信息框:“请对准信息框念名字,务必保证字音准确。”
方瑜进想:“估计也就是一个磊磊或菲菲的名字吧。”
“寒冬夜行者普鲁士菲托卡特尔无上大自在天惠民仁德公梦殇璃泪若幽兰冰寒冬夜行者!”
方瑜进和端木琴都脸上变色,斯塔福犬的身上出现了一个确认选项:是否采用此名字?
就在端木琴大喊“快住手”时,乐央已经把手指点在确认的选项上,三人面前立即都出现了一个信息框:“你们的牧场内增加了一位可爱的新成员,它的名字是:寒冬夜行者普鲁士菲托卡特尔无上大自在天惠民仁德公梦殇璃泪若幽兰冰寒冬夜行者。”
端木琴捂着脑袋说:“这破名字也太他妈长了吧?而且寒冬夜行者还出现了两遍!你是有多喜欢在雪夜里走路?”
“琴琴姐,我觉得重要的是那个意向,你不觉得‘寒冬夜行者’这个名字相当地有氛围吗?是个非常帅气的名字吗?”
“我就是在北国长大的。而且这条狗是公的呀,它名字里居然有那么多玛丽苏的名字,这太糟糕了。”
方瑜进皱着眉说:“重点不在于那个吧?这条狗的名字这么长,我们以后连叫唤它都成问题,能不能改名或者只叫昵称?昵称就叫寒冬夜行者吧,至少记得住啊。”
乐央忽然就抱住了寒冬夜行者普鲁士菲托卡特尔无上大自在天惠民仁德公梦殇璃泪若幽兰冰寒冬夜行者的脖子说:“瑜进哥,任何动物都是有自己的灵性的,假若别人称呼不叫你名字,就只叫你‘方’一横上面的那个小点你会乐意吗?即便是一条狗也有最基本的尊严和权利的吧?”
“如果叫我的全名会给别人带来困惑的话,我就不会介意别人用笔划来称呼我。”
然而不管怎么争论,狗的名字已经定下来了是既定的事实,牧场现在经济有些吃紧,所以也不可能再花几百比索去买一条新的看门狗,方瑜进和端木琴只好接受现状。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三十六章 安宁牧场5()
花了一个上午将凌乱的农田整理干净后,静炎市队又重新开始在牧场内进行种植,乐央在撒播种子时,就听到隔壁牧场内传来一一阵阵的争吵声:“到底是怎么回事?还不就是你买回来的种子有问题?”
“肯定洒水没洒好所以才都枯死的,怎么能怪我?都是小谢的责任吧。”
乐央抬起头望着对面牧场内争执不休的三人想:“桂殿市虽然是赣省的省会,但终究就是个二线城市。他们到现在都还没意识到是瑜进哥给他们下了套,出了情况就推卸责任,内部也不够团结,对方这么弱,这一局游戏我们已经稳了。”
过了六天后,方瑜进这一方攒够了购买一头乳牛的钱,于是牧场内又增加了一名新成员,乳牛在购买回去的当天就可以产奶,于是三人都到牛棚内,将桶子放在乳牛的下方,端木琴戴上了手套说:“以后我们得固定腾出一个人来专门负责挤奶,然后将奶桶提到镇上去卖,谁愿意主动”
忽然端木琴就转头望向站的远远的乐央,问:“央央,你也走过来一起看啊,必须得保证我们三个人全都会这一项技能才行。”
乐央一张脸涨得通红,她捂着脸说:“不,不行,这种画面对我来说刺激性太强了,我年纪太小,受不了。”
端木琴和方瑜进啊了一声,两人疑惑地回头看了乳牛一眼,随后端木琴就指着乐央愤怒地说:“你这个小妮子在想些什么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