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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灭你满门!!!”
掌柜的吓到快晕过去,直如小鸡啄米般频频点头,也不知道听明白没有。沈云等人也不能再耽搁,只能将受伤的兄弟留在这里。然后急匆匆地往内城跑去。
此时。天色已经西斜,眼见太阳就要落山。就在沈云等人快要赶到内城时。南门附近突然升起一团黄色的烟响箭!刺耳又刺眼!
沈云大喜:“王纶他们成功抢回被押在城门口的兵器了,接下来整个秋明城将要乱了,我们跟着人群向内城里挤,找准机会直冲王帐!”
众人的精神也是一震,脚下加快了步伐。
作为在匈奴地界的行商,带着武器是很正常的事。沈云乔装鄢氏商行的车上就有兵器。不过一旦要进入秋明城,这些兵器都要放在城门口,交给匈奴军管辖。当然。沈云等人是汉人的商队,用着汉军的制式兵器也是正常之极。
当然,也不仅仅是沈云等人要被收缴武器,其他商旅也一样。当这样一个形成惯例的事情多了以后,匈奴兵的警惕性也就下降了。再加上有三清子等人帮忙,王纶很容易就闯进了存放武器的库房,拿回了兵器。
在太阳即将落山之际。汉军红狐部的攻城队伍终于赶到了。秋明城顿时陷入一片混乱。无数在外城的匈奴人和其他一些商旅蜂拥着向内城处跑来,希望躲进内城,得到左贤王的庇护。在这片并非汉人的土地上,汉军一旦破城,所作所为也不会比那些马匪好到哪里去。况且两国交战,杀人放火是难免的。谁也不想成为被殃及的池鱼。
内城附近一片混乱。沈云几人就在城门附近徘徊,可不知为何,内城城门迟迟不开。
“侯爷,你说匈奴左贤王不会不开门了吧?”眼看天色就要完全黑下来,担心地问。
沈云也有点焦急。不过还是笃定地说:“应该不会。按照他以往爱民如子的作风,一定会打开城门仍由这些人进去躲避的。这么好的一个邀买人心的机会。我要是他也一定不会放过。”
“要是他听说我们汉军攻城,怂了呢?”时迁问。
没好气地答:“你以为谁都像你似得胆子小?我就不信外城的匈奴兵没有通报攻城汉军的数量,左贤王肯定知道我们只有几千人,这么点人他怎么会怕?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调集正黄旗就能将我们剿灭!”
时迁摸了摸鼻子,嘟喃着说:“我胆子很小吗?!”
欧阳复窃笑:“反正你们偷儿的胆子总是不大。”
时迁正要发怒,这时,内城城门突然开了。有人站在城头,用匈奴语大喊着什么。沈云也听不懂,只有问时迁。
时迁这厮还真是有点语言天赋的,当兵这段时间来也跟着军中的老人将匈奴语学个七七八八,要说还有点困难,听倒是没什么问题。时迁说:“那人在喊进城的人排好队,按照秩序进城。不许冲击王帐。还说汉军已经被挡在了城外,让大家不用担心。”
听了这话,沈云嘴角含笑,道:“这左贤王还真有点意思。”
“侯爷又听出什么来了?”欧阳复对沈云的智慧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单凭一句话就能推断出很多东西,这已经不是欧阳复第一次见证了。
沈云一边随着人群走,一边道:“刚才我还不知道我军的进程,不过刚才那人的喊话却反而让我明白,赵信他们应该是进城了。”
时迁踮着脚往后看,可除了黑压压的人头,看不见别的东西,不由转头纳闷地问:“侯爷怎么知道?”
“刚才他们不开城,应该是左贤王觉得能够将我军挡在城外,所以不着急开城。可现在他不但开了城门,还让我们不许冲击王帐,这不是他心虚又是什么咦!”沈云突然怔怔地望着前方一个身影,惊讶地“咦”了一声。
听的正入神的时迁纳闷地问:“姨?什么姨?侯爷你有姨吗?”
“快,跟上前面那人!”沈云没回答时迁,推开人群就急急的往前走。可是走了几步,却发现方才那人已经消失在人群中。
等人紧追几步,章暨这个闷声不响的硬实汉子挡在沈云身前,挡住那些不断拥挤过来的人潮。
问道:“侯爷看见谁了?”
沈云疑惑地眨了眨眼,又摇了摇头,似乎不确定自己方才是不是看了眼,低声对道:“老白,我方才好像看见屠天骄了!”
吓了一跳,胡子都快翘起来了,惊道:“什么?屠老大?他,他怎么来了?侯爷,您确定您没看错?”
时迁、章暨、欧阳复也是一惊,纷纷用警惕的眼神打量着四周。没办法,对于待过大理寺甲级监狱的他们而言,“屠老大”这三个字就是如同梦魇般的存在。
沈云见他们的模样,忍不住笑骂道:“瞧你们那点出息。别忘了,你们现在可是大汉将士,不是甲级监狱的囚犯,就算见了她,你们怕个屁啊!”
讪讪一笑,摸了摸胡子道:“呵呵,侯爷说的也是。我们,我们这也不是怕屠老大,而是想着有了屠老大在,等会儿见了三清子他们也不用胆战心惊了。”
沈云“哦”了一声,反问道:“屠天骄的功夫比三清子还要厉害?”
“什么话?!三清子怎么能跟屠老大比,”时迁为了掩盖自己刚才露出的怂样,拍着干瘦的胸脯道,“屠老大一个脚趾头就能踹翻十个三清子妖道!”
见时迁这急于证明自己勇气的模样,沈云听的直想笑。
当然,、时迁和章暨是不知道他们一直敬畏的“屠老大”其实是个女人,还是一个被沈云压在身下折腾过的美丽女人!
“屠天骄一个脚趾头能不能踹翻十个三清子我不知道,但她那一个个白嫩嫩跟春蚕般的脚趾头,啧啧,还真是让人流口水啊!”沈云心里暗暗想着,眼神不住地在人群中扫描。真希望自己方才不是看眼了。(。。。)
【第十一章 负心汉,你喊我喊】()
秋明城的内城其实就是一个巨大的草场。喜爱游牧生活的匈奴左贤王并没有在内城中盖起如外城般的汉式住房,而是一顶一顶的帐篷。
当然,或许在当初安排内城格局的时候,左贤王并没有想到,当初的安排会给今日带来无数的方便。如果内城中也是如外城那样的民居,这么多人涌入,势必会造成居住紧张,很多人或许就要露宿街头。但这内城都是帐篷,也就没有了那种尴尬,有多少人再多搭几个帐篷就是,实在不行,发块毛毯也能在草地上将就一夜,反正现在才八月,天气还热得很。
唯独麻烦的,就是这么多人涌入,没有民居的隔开,显得有些乱糟糟的,很不好管理。内城中的匈奴士兵只能以伍为单位,四处弹压调理,将这乱哄哄的人群逐一分开,然后安置在各块早就划分好的草地上。同时,这些士兵还负责打起火把,将各处都照亮起来。
从外城涌入内城的人至少有上万,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匈奴人也有其他地方的人。语言不通的情况也时有发生,不过大多数人还是以汉语交流。这股纷乱劲头,直到月上中天才总算稍微消停一点。
有了高大的城墙阻隔,外城的情况具体如何,还真没几个人知道,只是不时能从内城城墙的一角,望见城外掀起的火光,想必汉军是已经破城了,正在四处烧杀抢掠吧?!
这么多人涌进来居住,环境和空气自然好不到哪里去。不过在王帐周围的几百步范围里,还是一片安静和整齐。一队队峥盔贯甲的匈奴护于们严格地保护着左贤王。那些在火把光线中泛着寒光的兵刃,也让混乱的人群不敢轻易靠近。
在王帐东边两百步外的草地上,一个穿着匈奴式左衽对襟袍的女人,站在阴暗处,偷偷观察着远处的王帐。
这个女人的匈奴袍服有点陈旧,袍袖上有几朵线织的粗糙样,能够看出是件女人的袍服而已。头上盖着披头,只露出一张消瘦蜡黄的脸颊。似乎是生病了。但她的眼神极其明亮有神,似乎又不像是个病人。
站在这里看了足足有半个时辰,女子才转身离开,来到一处明显是刚刚搭建的小帐篷里。帐篷中点着一小堆篝火,四五个同样穿着匈奴男式袍服的男人围坐在那里煮吃食,见女人进来,赶紧起身。齐齐躬身行礼,压低声音道:“大校!”
女人低低的“嗯”了一声,在篝火前坐下,掀开头上的披头布,不客气地拿起篝火上的吃食径自吃了起来。其他四五个男人见她心绪似乎不高,也不敢出声。纷纷安静地坐下,埋头吃了起来。
半晌,女人吃饱了,抬起蜡黄的脸,没有表情语气地问道:“方才让你们查的事查的怎样了?”
其中一个男人放下食物。恭敬地道:“启禀大校,事情查清楚了。的确是汉军来了。来的是大汉飞骑卫红狐部,部帅应该是半个月前才任命的大汉渤海侯沈云。至于他们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属下也不知道。”
提到沈云这个名字时,女人闪亮的眼眸突然有了更明显的光彩,不过所有男人对着她时都是敬畏地低下头,倒是没人发觉。
这个女人,还真的就是大汉羽林暗卫第二镇统制屠天骄。
沈云从军之后,屠天骄便一门心思扎在暗卫中。羽林暗卫第一镇对外,第二镇对内。身为第二镇的统制,屠天骄每日所要负责的事情还是蛮多的。一时间她还真要将沈云这个注定跟她不能有交集的男人抛诸脑后。
今年一月,月匈联军大举入侵的消息传来,朝野震动之余,皇帝也对暗卫动了真怒。之前扶桑州明治伪王造反,暗卫便没能第一时间侦知,现在月匈联军勾结起来,都攻破坚昆、定边两地了,暗卫还是一无所知。这种情况由不得皇帝不雷霆震怒。
为此,暗卫最高首脑屠龙亲自下令,将第二镇与第一镇暂时合并,全力侦查月氏与匈奴人的事情。
当然,屠龙也明白,羽林暗卫之所以没有事先得知月匈联军勾结南侵的消息,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月氏叛乱,导致羽林暗卫布置在迪化等地的暗桩遭到了毁灭性打击。直到去年十月,暗卫才开始重新布置,十二月时已经有部分消息传回来,零零总总的消息若是仔细归纳,倒也能发现月氏匈奴勾结的蛛丝马迹,可惜,月氏叛军并没有给予暗卫太多的时间去整理归纳。
为了不再辜负皇帝的信任,屠龙亲自下令,让第二镇统制屠天骄带队到大月州,同时恢复与西海州的联系。
屠天骄是四月抵达的大月州,很快她就发现了月氏人是有罗马帝国的帮助,才能展开如此大规模的攻势,于是她一面将消息传回帝都,一面又将这个当作紧急军情,传给北海州的胡公元帅。随后的一个月,屠天骄在大月州开始密切关注罗马。
不过罗马人在这件事情上做的非常隐蔽。与月氏人接触的罗马人中,大都是商人,还有一些已经被明令退役的军官,大汉无法在这上面找到切实的证据证明罗马参与了月氏叛乱。
暗卫在大月州频繁的活动和套取情报,终于引起了月氏“圆月弯刀”的注意,不过这个时候“圆月弯刀”并没有能力与暗卫正面抗衡,所以只能请罗马冥王殿和匈奴黑珍珠干预,希望能够清除大汉羽林暗卫在大月州中的实力。
此时的大月州,因为瘟疫和叛乱的同时进行,使得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