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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之下才发现果然味道与之前叶影伊端上楼的水有着细微的区别,她不得不承认她更中意叶影伊的那杯水,喝下时全身都舒畅开来。她摇摇头,有些自嘲般的笑容浮现在嘴角,“叶影伊你给我出来!”
叶影伊从一旁闪现出来,恭敬地站着:“族长大人有何吩咐?”
其他人也是第一次听见寻星生气的声音,全都恭敬地站到一边。
寻星坐到沙发上面目严肃地问:“你在我喝的水里加了什么?”
叶影伊咬着牙不敢吭声,其他人也都跟着低下头一个个做贼心虚的模样。
寻星见他不回答顿时火冒三丈:“我问你,你在我喝的水里加了什么?你说不说,不说就给我滚出去!”
叶影伊还是站着不动。
“不要逼我下命令……”寻星当他们是朋友,当他们是亲人。直到现在她也不想用命令的口吻对他们任何一人说话。
“血”叶影伊知道再也瞒不住了,他可不想被族长撵出去。
寻星根本不信,“还在骗我?”
血,怎么可能?一点腥味也没有。自我保护的气盾不自然地张开了,她所散发的气势已经让其他人不能动弹。可是她却忘记了,语者是不会撒谎的。
叶影伊困难地回答道:“真的血,我的血。”
这下寻星搞不懂了,“你的血、我喝了你的血?为什么要给我喝你的血,为什么?”怎么可能有这么荒谬的事!她的气盾越张越大,逼得众人向后退了一步,叶影伊更是跪倒在地。
索玛见势不妙急忙解释道:“族长大人,在语者中这叫做‘赤礼’,是语者表示诚服与恭敬的一种表现形式而已。但是我们怕作为人类长大的您不能接受,所以才出此下策。”
“我成吸血鬼了,我成吸血鬼了!哈哈……”寻星不知道说什么了,只觉得悲伤来袭,眼泪止不住地流淌。“看来我要吃你们的肉,你们也会不吭一声地割下来咯?”她看着索玛心里觉得疼痛难忍,“你们让我怎么承受得起,我不过是一个没有能力的族长而已。”
“族长大人,您不要难过。我们自身的修复能力很快,跟人类是完全不同的,即使没有这幅皮囊我们也可以寄生在其它生物体内。您可以把我们想象成树,只要有阳光、水份与土壤我们就能生存。”塔可可受不了寻星所散发的气息,那种悲伤足够熄灭他体内的所有火苗。
“对。”允瞳跟着附和,“族长,你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问我,我绝对知无不言。还请族长先把你的气盾收起来吧,我们快被你气盾压死了。”
“你们这么容易就死了?别跟我嬉皮笑脸!”寻星站了起来,“以后别给我喝你们的血了,想起来就恶心!”说完抓起门边挂着的车钥匙就甩门走了。
收气盾?寻星根本就不知道她是怎么开的,叫她怎么收?算了,万一自己的气盾真把他们给压死了怎么办。她还是乖乖的出门兜兜风吧,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当你们是树,有这么帅的树吗?难不成你丫的还真会光合作用了!空气净化器?居然叫我喝你们的血,谁爱喝给谁喝去!妖孽,一个个的都是妖孽……”寻星嘴里嘀咕着发动了车子扬尘而去。
寻星的车还没开出小区就被一辆黑色轿车拦下,仔细一看还是辆迈巴赫。不用想了,开车的人肯定是王曦铭。果然,王曦铭从车里出来,说:“要出去?你的保镖呢?”
“下班了”寻星丝毫没有熄火的想法。
王曦铭走了过去将迈巴赫的车钥匙递给寻星,说:“那就开这辆出去吧。”他本来是想说:“我陪你吧。”可是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没必要”又是简短而冷酷的回答。寻星其实知道王曦铭是在为她的安全着想,那辆迈巴赫怎么也比自己现在开的H2安全系数要高很多。可是,“要么不做,要做就做绝。”她既然已经决定彻底改变自己的生活,又何必再给他希望。所谓: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你……”王曦铭还想说什么,可是被寻星打断了:“麻烦你把车挪开,谢谢。还有别妄想跟踪我,如果被我发现,你就可以找个风景秀丽的地方安度晚年了。”说完,她就关上了车窗。
王曦铭见寻星如此他也只得无奈地将车挪到了一边……
世上很多人都是这样以爱之名束缚着自己所爱的人,何况是王曦铭这样控制欲极强的男人。今天他妥协了,但不代表明天的他也会这样乖乖妥协。
NO。36 铭是个心底善良的孩子()
自从淳于介谙去逝寻星就很少在人前表露自己内心真正的想法,而且也习惯了被安排、被保护、被监视,除了不离开这个城市,其余许多事她都抱着逆来顺受的态度。她掩饰着那颗愤怒而寂寞心冷眼看世界,尽量当个旁观者。而泠守的出现让她无法在继续旁观下去,所以她必须摆脱束缚……
为了保护语者更为了保护王曦铭,她决定不在冬眠下去。
寻星又回到公寓,可是却没开灯,就这么静静的坐在玄关的地板上借着淡淡月光看着里面。眼前又浮现介谙在世时那些幸福画面,她脸上满是笑容,可泪水依旧泛滥。感性的她想回到介谙的怀抱里开心地傻笑,活在介谙的保护伞下,可理性的她也知道她再也无法回到那样无忧无虑的生活。心里的小人儿在打架,每次都是理性的那个她略胜一筹。
景彦看着寻星的房门虚掩着,他轻轻地推开房门,一个熟悉的侧脸让他错愕:“星儿,你怎么坐在这里?”满脸的泪水惹得他一阵心颤,“是哪里受伤了吗?”他急忙上前查看。
寻星的眼被泪水模糊了,突然出现的男人让她的理性顿时被关闭,“介谙、介谙,我就知道你会回来。”寻星起身一把抱住景彦嚎啕大哭,“呜……我以为你不要我了……呜……”
景彦看着哭得如此凄惨的寻星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抱着她。可是“介谙”这个名字他怎么也无法忽略掉,他知道是那个叫“介谙”的男人让寻星如此忧伤;可是寻星却把自己当作了介谙。他不想被当作替身……于是,他拍了拍寻星的背,用温柔的语气说:“星儿,我是景彦。”
寻星抬起头看着景彦,“对不起,可是、可是能让我再抱会儿吗?”于是她又把头埋在景彦的怀里继续呜咽着,意外的,寻星居然可以接受景彦的体味。
“好吧。或者你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景彦生硬地抱着她,是寻星身体所散发的气味太过撩人让他无法忽略。他有些贪婪地嗅着她迷人的芬芳,身体也逐渐有了反应。
“我喜欢你的唇,可以让我亲一下吗?”寻星抬头借着楼道微弱的灯光注视着景彦的唇,那张与介谙极度相似的唇。是因为太想介谙吧,她居然提出这么无理的要求,就像一个想要吃糖的小女孩。
景彦在听到寻星的话时彻底失去理智了,他看着她那渴望的眼睛散发迷人的光芒,看着她性感的唇……他也想品尝她的唇!于是他低头轻轻地吻上她甜蜜的双唇,舌头更是灵活地撬开她的贝齿与她的丁香小舌缠绵。这味道,估计会让他一生难忘,柔软细腻的双唇带着丝丝的甜香……
寻星喜欢这样温柔而深长的吻,可是她的理智也告诉她了与她接吻的人不是淳于介谙。介谙的吻更充满挑逗性……突然寻星推开景彦,“对不起,我失态了。我不该和你这样……”
“是我抱歉才是,毕竟是我主动的。”景彦其实想说:我也喜欢你的唇。可是这样的话对于一个有女朋友的人怎么也开不了口。在品尝过这么甜蜜的双唇后他有些激动,甚至是亢奋。他想得到更多,想品尝更多。这是唯一一个只用一个吻就能挑起他欲望的女人,他恨不得直接将眼前的她绑架到自己的床上。
寻星当然不会知道眼前这个斯文的男人已经被自己俘虏,因为她根本就不觉得自己有这样的魅力。自己不过是很不要脸的吻了一个有女朋友的男人,可以说她还在鄙夷自己的这种行为。突然奇怪自己的自控能力怎么就这么差了呢?她有些尴尬的假装咳嗽了两声后说:“去吃夜宵吧,我请客。”
“哦、哦,好啊。”景彦也尴尬地傻笑,“附近有家店的小龙虾还不错,凌晨四五点有时都还有客人。不过就是店堂不怎么样……”
“只要味道好就OK了。不过你怎么这么晚了才回来?”寻星很快就恢复如常与景彦开始闲聊。可是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内心的沉重,因为这间屋子已经被她玷污了,她怎么傻到在她与介谙的家里与别的男人接吻;这让她怎么还有脸回来,看来这间屋子要被彻底封存了吧。
“刚从封锐赫家看完球赛回来。”景彦的眼神依旧不自觉的瞟向寻星的唇,以至于忽略了她眼里的泪光。
“足球吗?体育竞技我都不太懂。”寻星悄悄地收拾着自己的心情,丝毫没有影响到彼此的谈话。
“女生大部分对体育项目都没什么兴趣。”景彦本来是想说:慕雅婷也对足球不感冒。不过还好他没说出来,要不估计会立马陷入尴尬的零度空间。
“呵呵……”寻星傻傻地附和着笑了笑。在狭窄的电梯里,她实在无法忽略景彦的目光。她开始有些担心,担心自己在对方眼里是不是已经变成了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不过在走出电梯的刹那她又释怀了,她嘲笑自己什么时候居然这么在乎旁人的看法了!这不是自寻烦恼吗?清者自清才是她一贯的作风。不过要不要当一次坏女人呢?眼前这个男人的唇与介谙如此相像,要不要帮他一把呢?寻星和景彦并肩走着,心里却在计算当一次“坏女人”的得失。
夜宵店就在小区旁的小巷子里,拐进去就能看见有不少食客卷起衣袖剥虾壳,果然生意很好。老板见又有客人到急忙从门面里搬出一张破旧的折叠桌摆在外面……寻星的目光很快就将所有人的脸扫描完毕,确定没有危险后才坐到角落里。下意识的观察周边的环境,自我保护意识已经深入身体每个细胞,这就是木村弘训练的成果。
“你很少来这种小店吃饭吧?”景彦一边帮着寻星摆碗筷一边问。
寻星微微一笑说道:“快七年了吧,今天为你破例咯。”她有些怀念以前的生活,不过话语里却带着寂寞。
“七年?”景彦惊讶,“Why?”刚问完他自觉有些唐突,于是话锋一转:“这的口味绝对让你赞不绝口,我的嘴绝对是食神级的。”唉,这下好了,又提到嘴了……
“嗯嗯,你就吹吧。”寻星打开饮料喝了一口。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景彦都觉得性感到不行。“真爽,有冰花的可乐最好喝了。”寻星觉得一口不过瘾,干脆咕嘟咕嘟地又灌了几口。这样的牛饮一点也不像女人,可是景彦却越看越觉得她可爱。
寻星实在无法忽略景彦那逐渐升温的目光,只好用木雅婷来打破这尴尬的气氛:“对了,你女朋友呢?”
“估计早睡着了吧,那丫头最看中睡眠,说什么女人的美貌是睡出来的。”景彦不知道,他谈论慕雅婷时脸上扬起的幸福让寻星羡慕。
“嗯,确实啊,我们做设计的老是熬夜,皮肤又暗又黄。现在不用熬夜了,但早已经习惯了晚睡早起的作息。”寻星不想看那么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