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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星依旧抱着索玛不放,身体瑟瑟发抖。她不想变成那样,那个女人太可怕,整个身体散发着浓烈的邪气,眼睛里尽是嗜血的红。
索玛也不清楚寻星到底做了什么样的梦会被吓成这样,但他也不想去问,避免她再次想起。“族长,我带您回房吧。”
寻星这才意识到自己睡在了小客厅到沙发上,这到底是怎么了?“我为什么会睡在这里?”
“我们醒来的时候您就躺在这里。”索玛如实回答。
“现在几点?”寻星自己做了起来,看着窗外的阴天。
索玛看看表,“12点10分。”
“睡了这么久啊。”寻星走到窗边,“我梦见一个和我长得有些像,但又远远比我漂亮的女人,她说她叫夜寻星。”
索玛不明白寻星的意思,夜寻星不就是族长本人吗。他不敢搭话,只是安静的等待着她继续往下说。
“她全身上下充满了邪气,在梦里我是怕她的。我也不相信她就是你们的族长,因为她给人的感觉太血腥了。”寻星转过身看着索玛,“你能让我看看你们以前族长到模样吗?我想确定是不是我梦见到那个人。”
“您是说想看看您三千年前的模样吗?”索玛慎重的问。
“是的,让我看看吧。”说来也是,寻星从未好奇过她的前世是怎样的面容。如果不是这次的噩梦让她如此害怕,估计她永远也不想知道吧。她一直认为一张成为过去的脸是没必要知道的,就让那样的容颜留在别人记忆力也很不错。
索玛拿出纸笔,迅速地在纸上画着。其他人见索玛和寻星一直没去餐厅也都跑了上来,大家全围在桌边看索玛画画。很快,索玛就画好了,大家看着画都是兴奋不已。
寻星有些害怕,害怕看见的是梦里的女人。但不看也不行,终于鼓起勇气走了过去。果然,画上女子的样貌与梦里的那个女人有着相同的容颜,但却没了梦里的那股子邪恶气息。画中的女子是高贵的、明艳动人的,但也是寂寞的如同女神一般遥不可及。都说画能表达一个人的情感,不难看出索玛对他的族长是充满敬仰之情的。她放心了,梦始终是梦;用梦境来判定一个人根本就不可靠。
“这张画,我要了。”塔可可是夜寻星的忠实粉丝。索玛的画功在族里那可是能排上号的,这张族长的素描虽然没有完整的诠释出族长的气质但有有总比没有强。
“你是不是嫌我没她漂亮啊?”寻星拍拍塔可可的肩,这小子居然把眼前的寻星忘得一干二净。
塔可可正在裹画的手停了停,尴尬的看着寻星:“嘿嘿……您这样说就是和自己过不去了。你们本来就是一体的,你就是她、她就是你。不过这个是以前的,而现在的你还没有找回以前的样子罢了。”
寻星被塔可可一阵理论绕得头晕,可是她也明白了一点:塔可可更希望寻星是那个有能力的族长。“要是我一直是这个样子呢?”可是万一要是她变不回以前的模样呢?
塔可可将手中的画一扔,乘机抱住寻星撒娇。“你变成什么样子都是我喜欢的族长。族长大人最漂亮!”
叶影伊哪里见得塔可可对寻星这样发嗲,“快给我松开。”
“不要,我就喜欢族长,怎么了?不要、不要嘛。”塔可可更加大力的抱着寻星。
允瞳也加入了叶影伊的队伍,“再不分开,晚上我就不陪你睡了。”哇!此话一出全场寂静。全部都看着允瞳,这句话的信息量实在太大了。
塔可可乖乖地松开寻星,寻星看着他弱弱地问了一句:“你们是在交往吗?”又是一声雷鸣,看来暴风雨要来了。
塔可可居然脸红,立刻否认:“没有,我只是不习惯一个人睡。”他怎么可能和允瞳交往,疯了吗?他还没有到饥不择食的地步!
“那晚上我陪你睡。”海奴还嫌不够乱啊,这丫的是抽的什么风。
这边齐声道:“哦,原来你有这倾向。”
“谁要和你睡啊!”塔可可满脸嫌弃,立刻跑到允瞳身边。
“切,好心陪你睡你还不乐意了?我还舍不得索玛呢。”海奴将手搭在索玛的肩上,满脸笑意。
叶影伊和泰莲护着寻星,“Boss我们还是下楼吧。这里已经被他们占领了,我害怕被他们传染。”
“哦,哈哈哈哈,好。快走吧。”寻星笑得停不下来。
NO47。 罚他一个人就好()
用餐时叶影伊几人说起昨晚的事。索玛说他昨晚在想要是那小子不停下来,估计他会冲出来一棒敲晕封锐赫,然后再丢出去。
寻星听了乐得合不拢嘴,想到索玛的脸再想想那么野蛮的动作,怎么都觉得滑稽。“哈哈哈……敲晕?也亏你想得出来,我想想那画面都觉得好笑。索玛,锤子或者狼牙棒那样的武器不适合你。”
叶影伊冷不丁地冒出一句:“是我就直接杀了那小子。”
“泠守刚放出来不久你就想进去?”寻星将脖子上的方玉取下放到餐桌上。本来还有人想附和叶影伊的,看见寻星这架势就全闭嘴了。
“呵呵……吓着了吧。其实,这技能我还没学会。要不你们谁教教我?”恐吓人都没好好学过的人,怎么就已经开始恐吓语者了。
还好寻星是闹着玩的,叶影伊才敢大胆的问:“人类都可以残害其它生物,为什么我们不能杀他们?”
“不知道,这规定谁定的?”寻星哪里回答得出来,她现在还没找回语者的记忆呢。而且她认为必要的时候必须以暴制暴才行,法律只能用来约束遵纪守法的人。“我现在还不算是个语者吧,我能杀人不?”她还真问得出这种问题啊,还在吃午餐呢,重点是午餐是牛排。
“呃……”语者们不知道他们伟大的族长到底在想些什么,全都大眼瞪小眼地看着不敢回答更不知道如何回答。
寻星见大家都满脸黑线的看着她,咧嘴大笑:“哈哈……看把你们吓的,胆小鬼。我总得在必要的时候为你们出头吧,万一有人威胁到我们呢?难道就任由他们骑到头上闹翻天吗?”
“您就别开玩笑了。”索玛对这样的玩笑有些招架不住,他们语者都是说一不二的。
寻星放下刀叉,看着自己的双手:“我没开玩笑,从某种意义上讲我这双手也算杀过人。”毕竟父母是她推上飞机的,楚冀恺也是因为她才死的。
“抱歉,我上楼休息一下。”每次想起这些寻星就会忍不住想如果当初楚冀恺没有为她挡下那枚子弹该有多好。至少那个时候她是幸福的,永远也不用体会失去至亲至爱的痛苦。
语者们都沉默了,因为他们也不知道此刻该用什么话语来安慰那颗受伤的灵魂。
寻星不是个顾影自怜的人,但每次在触及伤痛时她也会悲伤。寻星习惯压抑悲伤,然后会自己调整好心情。但调整不是消化,她只是用其它事情来掩盖这份悲伤而已。
电脑里依旧播放着介谙最喜欢的音乐,她合着衣服钻进被窝,这样就不会有人听见她哭泣。她不喜欢诉说自己的伤痛,因为她觉得没有人愿意承受别人的悲伤,她也不希望别人用同情的目光看待她。可是是她忘了,随着她的能力慢慢苏醒她的情绪已经可以感染泠守他们。
整个餐厅没有一个人说话,都安静的坐着。他们的听力极好,寻星每一次呼吸他们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他们都有种无力感,无力为她分担,唯有陪伴。我们在想,也许每一世寻星都会经历这些伤痛,一次又一次品尝失去的痛。
寻星的手机响起索玛看了来电显示后本想代为接听,但为了终止这种悲伤的气氛他只好拿着手机瞬移到寻星的卧室门口。
轻叩房门后索玛才开口说:“Boss,王曦铭的来点,您需要亲自接听吗?”
寻星抹去脸上的泪水掀开被子,“拿进来吧。”
索玛推开门进去看着寻星眼睛红红的,几次想开口说些暖心的话,但最终都咽回到了肚子里了。
倒是偷偷跟进来的塔可可弱弱地问了一句:“Boss你哪里不舒服吗?我看你脸色不太好。”
寻星温柔地一笑,回答说:“没有”。
寻星接过手机时电话已经挂断了,看着未接来电显示着王曦铭的名字和头像她嘴角的笑容又变得暗淡许多。严格说来她也在利用王曦铭吧?当年的SAKURA集团要不是王曦铭帮她撑着估计早已是树倒猢狲散了。
拨通王曦铭的电话,刚响一声就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星儿。”
“嗯。”仿佛很久没有通电话了,寻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在家吗?”王曦铭的声音比往常更低沉,“有些关于公司的问题需要找你谈谈。”
寻星听着王曦铭的声音只觉得陌生,每次都是笑眯眯的极尽可能的温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公式化了?她不习惯,可这却是她乐意看见的结果。“嗯,你过来吧。”
“谁要来?”塔可可像个好奇宝宝趴在寻星的床上眨着大大的眼睛问着。
“明知故问”,寻星揉了揉他的头发。“去收拾一下吧,我也要换衣服了。”对于塔可可有意无意的卖萌她甚是喜欢,只是有时会觉得他更像一只黄金猎犬。这个想法还是不要让他知道的好,说不一定他会用一把火把她烧得尸骨无存。
寻星很快便换好了衣服、扎好头发下了楼,索玛等人也换上了清一色的黑色西装。寻星越看越觉得不顺眼,“你们还是换上自己喜欢的打扮吧,只要不是非主流就行。还有,允瞳你别戴隐形眼镜了,你的小白兔眼睛有时看着还挺顺眼。”她本来是想说喜欢允瞳的红色瞳孔,不过碍于他喜欢得瑟的性格只好忍了。反正现在染发、戴美瞳的人满大街都是,看过他们本来的样子后怎么还忍心掩盖他们的美丽。大多数女人都认为多看看美男有益身心健康,当然寻星也不例外。
能尽量避免精力耗费语者们是乐意的,但也大家还是统一地把长发都收了起来。除了泰莲以外,其他人都没有再耗费精力去掩盖他们原本的发色。
王曦铭只带了薛蓓蓓一人过来,寻星直接叫了王曦铭去书房,将薛蓓蓓扔在了男人堆里。
王曦铭刚进到书房就公式化地把文件交给了寻星,“这是公司一季度报表,你先看看。下面还有关于这次与景尚合作的方案,我改了一下。然后是关于沙漠之舟环保城镇计划以及M&Y研制的新药报告。”
寻星打开报表,文字一下子就朝她眼里窜,吓得她立刻合上文件夹。王曦铭看着这一幕还以为寻星对一季度收益不满意,连忙说:“今年的一季度投了太多资金到科技研发上,资金回收这一块儿估计要第三季度才有成效。”
“我只是眼睛不舒服。”寻星假装揉了揉眼睛,心里却在奇怪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化。休息了一会儿再次打开文件夹刚才的不适感全消失了,文字还是乖乖地躺在纸上。寻星认真地看着报表,根本感觉不到时间在滴滴答答飞快跑着。王曦铭安静地注视着寻星,就连她翻页时的手指他都觉得迷人。
看完报表后寻星没有说话,在报表的末页签上自己的名字后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将报表返还给王曦铭。接着她又打开了另一个文件夹,“王者云庭,这名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