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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继续带路吧,我不打算杀你,只要你能表现出自己的价值。”
黑发骑士没有骗对方,他确实要留这个石头脑袋一命,毕竟自己对这片土地一无所知,而对方看上去是一个不错的资料库。
“非常感谢您的仁慈……请取出一只白色的蜡烛,走到我们刚刚进来的位置。”它小心翼翼的提示着,竭力的试图保住小命。
亚雷依言从墓室的石壁内取出一只蜡烛。和夏琳一起,走向了房门消失的位置。
微亮的烛光中。墙壁上的景象一阵闪烁,雪白的墙壁迅速染黑,很快,一扇黑色的复合门悬浮在墙壁上。
他微微用力一推,复合门便“咔嚓”一声向后打开,露出了之前出现的焦黑楼梯。
“你刚刚说过。下面就是地窖?”夏琳有些畏黑上前一步。拉住了亚雷的衣角。
“是的,二位可以沿着楼道一直往下走,也直接可以跳下去,这里的高度也不是很高。”石制兽首为了保住小命,现在可以说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它似乎没说话。”夏琳又瞄了一眼立体结构图。
“吉纳维夫会发,你应该也会飞吧?”黑发骑士说话的同时,单手抱住了她的细腰。
“只能进行简单的腾挪……”绿发少女有些羞赧的说道。
“足够了,一起下去吧!”
搂住少女柔韧的腰肢,亚雷便直接从黑洞洞的楼道一跃而下。既然夏琳可以简单的腾挪,那么即便有陷阱也无所谓了,砸爆就是。
刚刚坠下楼梯,一股阴冷的寒意扑面而来。下方浓稠的黑雾不断朝着四面排开,耳畔呼啸着高空坠落才有的狂风,明明只有二三十码的距离,却硬生生下坠落了两分钟左右。
砰!砰!
先后两声闷响过后,地面上掀起一阵厚重的雾霾,随即刮起一阵狂风,连带着浓稠的尘埃扫向了四周。
亚雷收回了自己的手掌。和夏琳一起观察着这个所谓的地窖,这里空间十分广阔,四面的墙壁呈现层层堆叠的梯形,每一层上,都挂着密密麻麻的一圈白色蜡烛。
或许是因为这里的空气太过污浊,所以白色的烛光灰蒙蒙的,这些烛火终年燃烧,烛蜡却不减半分,有种时光错乱的感觉。
他们的正前方,是一处黑漆漆的洞穴,从里面传出一股发霉的潮湿气味。
“尊敬的伯爵大人,蠢人阿尔伯特就在洞穴里面,在您的力量面前,它只是一只丑陋的怨灵,什么也做不到。”石制兽首以一种谄媚的语气说道。
“……”
亚雷没顾上和它废话,大步走到墙壁上,取下另一只蜡烛,顺着盗洞扔下去,烛光明灭,看来内部的空气质量没有多大问题
“走吧。”
黑发骑士朝着绿发少女微微一笑,先一步走进了黑漆漆的洞穴,手中烛火的光芒愈来愈黯,就像是被黑暗吞噬了一样,根本找不到五步开外。
夏琳亦步亦趋的跟在亚雷身后,死死攥住他的衣角,紧张的朝着扫描四周。
前进了大约半分钟,两面黑黝黝的石板门横在面前,黑发骑士攥着拳头就准备硬上,只听咔嚓一声,那两扇墓门竟然齐刷刷地向后倒去。
回头一看,绿发少女正巧笑倩兮的摸着戒指,吐了吐香舌:“这枚戒指比我想象的有用,似乎能控制整个宅邸呢。”
“美丽的夫人,您真是我见过最美丽最具智慧的女人,我发誓绝无虚言。”石制兽首摆出一副真诚的表情,卯足劲儿奉承起来。
“你一共见过几个女人?”夏琳冷冷的瞥了对方一眼。
“大约……三个……”它讪讪的说道。
……
前面的通道相当狭窄,不过好在这段路并不长,前进了两分钟左右,便能嗅到一股尘封已久的腐朽气味。
亚雷迈出隧道,举着烛光看去,这里似乎也是一处墓室,空空荡荡的相当寒酸。墓室的正中央有着一个灰白色的石制祭坛,上面雕镌着大大小小的法术符文,并以直接以铁浆浇灌在缝隙中。
祭坛的正中央摆放着一口巨大的石棺,被重重藤蔓锁死,上方还压着一把血迹斑驳的巨剑,即便远在几十码的距离外,他们依然能嗅到一股浓稠的血腥味。
看的出来,那是一柄屠戮无数的利剑,却不知道为什么要压在石棺的上面。
瞅出两人的疑惑,石制兽首趁机大献殷勤,卖弄见识般的说:
“二位大人,这个封印的最关键就是那柄剑!阿尔伯特大不对,是蠢人说过,那把剑的辐射让他喘不过起来,如果没有这把剑,他只需要几年就能脱困而出。”
“他是怕剑,还是怕血?”夏琳眨了眨眼睛。
“二者都有吧……大概……”它发现自己又被问住了,一时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
“怎么干掉他?”黑发骑士直截了当的询问。
“干掉是不可能……除非您能找到另一只幽灵代替他称为诅咒之源,但只要取开那把剑,释放出阿尔伯特的怨灵,将其消灭的话,至少能让他安静十年……虽然和现在也没啥区别。”
“那就试试看吧。”
亚雷走到石棺的正前方,右手握住了阿隆戴特的剑鞘,对身旁的绿发少女说道:“弹开那把剑,我来防止意外情况发生。”
“嗯。”
夏琳闻言立刻竖起右手的食指,点向了棺椁上方的巨剑,一束淡蓝色的光焰瞬间射中剑身,“锵”的一声将其弹落在地。
巨剑落地之后,石棺依旧安静如常,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两人平心静气的等了一刻钟左右,室内还是一副静悄悄阴森森的场景。
“怎么回事?”黑发骑士有点暴躁的举起了石制兽首。
“我也不清楚啊……会不会是它太虚弱了,或者说……害怕您的力量?”它绞尽脑汁的给出了两个理由。
“没时间磨蹭了,拆吧!”
亚雷随即挥出一道寒光闪烁的链剑,将棺椁上方的藤蔓一分为二,接着之间将左手搭在棺盖的缝隙处,开始发力。
空气中猛然传出“咔嚓”;一声巨响,石棺棺盖连带着缝隙处的生铁一并被掀开,然而,让他们始料未及的是,在棺椁被撬开的同时,一股黑浪般的虫子竟然从棺材里面涌出来。
呼——!
漆黑的火焰从黑发骑士的掌心喷涌而出,形成逆卷而上的粗大火舌,瞬间便将虫子烧的一干二净。
就在这一瞬间,一束幽蓝的冰冷光芒从棺底直射而出,正中亚雷的心脏,将他击退了一步。
五百字补丁……
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补丁痛苦的痛苦的补丁痛苦的痛苦的补丁痛苦的痛苦的补丁痛苦的痛苦的补丁痛苦的(。)>;
第十三章 求死无门()
“你是什么人!”
怨灵张狂的神色顷刻无影无踪,燃烧着冷光的瞳孔骤然收缩,体表同时荡漾起了朦胧的蓝色涟漪,如同刺破的气球一般逐渐收缩、凝实。
“和你无关。”
亚雷握紧阿隆戴特的剑柄大步向前,剑锋逐渐出鞘,圣剑独有的清濛光辉瞬间倾泻而出,笼罩住主人的全身。
“啊啊啊!”
阿尔伯特的怨灵发出一阵惨嚎,身体如同泄气的气球般极速飘向后方,仅仅在光芒辐射的边缘,他的身体便如同被烙铁烫过一般,喷出大团大团的白色雾气。
这么弱?
亚雷、夏琳、以及石制兽首一下愣住了。
就这水平也能当诅咒之源?
黑发骑士对肩负的使命又自信了不少,握紧阿隆戴特的剑柄,以最大输出注入斗气,朝着嚎叫中不断后退的怨灵步步紧逼。
被光芒逼得退无可退,缩回墓穴深处的怨灵居然开始融化,烟雾蒸腾的大团白气中,阿尔伯特的灵体迅速收缩,短短两三秒,就只剩下了拇指大小。
锵——!
亚雷立刻将圣剑归鞘,从地上捡起了奄奄一息的怨灵,捏在指间问道:“死了没有,没死的话就吱一声,否则立刻捏死你。”
“我仁慈的主人,他已经死了很久了。”另一只手上的石头脑袋如此说道。
“闭嘴。”
勒令它闭上嘴巴,黑发骑士顺势加大了指间的力道,将拇指大小的怨灵捏成了薄薄一层,接着放松,然后又捏成薄片。
如此残忍的反复折磨之下,阿尔伯特终于无法继续装死,哀嚎着尖叫道:“同为贵族,你要杀就杀,别再这么侮辱我了!”
话音未落,它又被捏成了薄薄的一片。
“我最最尊敬的主人。您居然能空手抓住怨灵,真是让卑微如在下这样的仆人目瞪口呆、心悦诚服啊。”石制兽首知道自己押对了宝,为了加大活命几率,阿谀奉承起来更加不要脸了。
“塞巴斯蒂安。你这个可耻的叛徒!”
阿尔伯特愤怒的盯着石头脑袋,摆出一副择人欲噬的表情,然后……又一次被捏成了薄片。
“呵。”
石制兽首见它这幅威严扫地的狼狈模样,心中残存的敬畏很快就消散地干干净净,嘲弄似得的斜睨着对方。阴阳怪气的轻笑了一声。
“停停停,请您务必停手!您要问什么就尽管问吧!”怨灵不堪折磨,终于表现出了配合的态度。
“告诉我其他诅咒之源的事情。”亚雷满意的停止了用刑。
“我不奢望你能放过我,但也有一个条件,只要你能答应,我就告诉你一切。”阿尔伯特的怨灵说着将利爪指向了石制兽首,怨毒无比的尖叫道:
“杀了这个卑贱的仆人,这就是我唯一的要求!”
“我最最最仁慈睿智的主人,请千万不要听这个蠢人的挑唆。”石制兽首被吓的魂飞魄散。
“不行,我答应过不杀它。我说话算数。”
黑发骑士的回答让塞巴斯蒂安如释重负,如果有泪腺这个器官的话,它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嚎啕大哭,并亲吻对方的鞋面。
“这样的话,请恕我无可奉告!”怨灵不死心的试图讨价还价。
“是么?你这样的确让我很为难,我懂的酷刑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