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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
只有那无尽的懊恼,在久久徘徊!
“我一定不能再使用这剑了啊!”好片刻过去,仰望白茫茫的苍天好一阵之后,水杨轩没有想到任何的答案,便只能尽量的这样要求自己。
只是,这句话,貌似水杨轩说了好几次了啊!只是,每当遇到危险,水杨轩都是不得不立马将这把怪剑给拔出来。虽然,这把剑是很邪,但,却是实实在在的帮了水杨轩很多。甚至可以说,没有这把剑,水杨轩早就已经喝了孟婆汤,过了奈何桥了!对于这柄邪剑,水杨轩对之可是亦爱亦恨,欲弃之却又是不忍!
“对不起,我真的不想拔剑的!”望着周围的荒凉,想着自己才来时周围的勃勃生机,水杨轩仿佛看到当初自己香火繁盛的水宗,被瞬间毁灭,沦为那人间地狱一般,一时间,对自己是充满了恨意,对那些自然生灵,更是充满了歉意!
我这么邪异,馨儿还会认得我吗?
有那么一刻,这样的想法滑过了水杨轩的脑海,让得水杨轩为之感到一阵后怕。而那颗心,也是为此紧紧揪到了一起。如果馨儿真的是就此不理水杨轩了,那么,恐怕不用拔剑,水杨轩便已经是疯狂了,并且,定将比那噬血狂暴更加的疯狂!
谷风吹,白雾浓!雾气吹拂在水杨轩的衣衫上,那是一阵衣衫飘扬。只是,白雾中,谷风里,那个疯狂过后的人儿,却是摇摇晃晃,不知所措,就宛如,要就此迷茫而崩溃!
“小子,你任务也完成了,先跟我回去吧!”当水杨轩就想就此倒在地上的时候,老头却是突然从远处踏着虚空而来,语气清淡地对着水杨轩淡淡道。
水杨轩本想说点什么,但,在看了看老头那眉头的微微一皱之后,终还是忍住了话语,在轻点了点头以后,便是收好剑,跟随着老头回那山洞里去了。
而有着老头相伴,倒也没有什么凶兽敢上前来自讨苦吃,因此,这番回去,那是没有过多久,便是回到了山洞里。只是,那深渊中,小道里,那师徒二人,却是不知怎么的,都是没有多说话,那沉默,就那么一直缭绕在了这师徒二人的身边,久久都是没有消散开。
是两人都有心事吗?
山洞里。
昏暗依旧,虽然是屏蔽掉了外界的危险,但,也屏蔽掉了外面的阳光。水杨轩回来后将伤势处理了一番,便是被老头叫了过去。只是,坐在老头的对面已经都快有半个时辰了,但,老头却是始终都是没有说一句话,有的,便是那眉头有些微微发皱,始终都没有散开。而其间,水杨轩也是迫于不知所措,张口轻声问了老头两句,但,不知是水杨轩声音太小了,还是老头不想理人,反正,老头就是没有从那思考中惊醒过来,就一直那么如一座石像一般,盘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气氛,尴尬而又紧张!
山洞,好是安静!又是半柱香过去,水杨轩终于是忍不住,准备开口再去问一下老头。只是,当那话已到嘴边,就要说出来的时候,老头,却又是突然开口,将水杨轩的话给堵了回去。
“你那把剑是怎么来的?”老头突然眼中有了精神,望着水杨轩,眉头微微皱着,有些严肃的道。
水杨轩不知为何老头会突然问这个,但,看着老头那少有的严肃表情,水杨轩当下却也是不敢多说什么,只得老老实实的将当日水宗遭难,自己娘亲救自己而受了一剑,而后自己为了自卫,便将剑顺手拔走的事情给简单的说了一遍。
只是,虽然是只言片语便是带过去了,但,水杨轩还是忍不住响起了当日自己爹娘的凄惨,自己娘亲在自己面前倒下的苍白。一时间,水杨轩竟是有些沉迷在那记忆中,忧伤难止,心痛之极!
泪水,就要滴下!
“那你,知道这柄剑的来历吗?”好片刻之后,老头像是有些不愿,但,迫于形势,却又是不得不说的颤抖问道。而那一双老眼看着水杨轩,也是隐有不忍滑过!
“来历,这个,弟子便是不知了!”水杨轩仿佛是想到一些什么,看了看老头,有些怯弱的淡淡道。
看着水杨轩那眼中隐有彷徨与那迷茫的样子,老头心有不忍,但,在深呼吸一下之后,终还是仰天一咬牙,然后看着水杨轩,用那毋庸置疑的坚定语气道:“我知道这一次说出来定将又让你的思想与那信念产生动摇崩溃,但,情势如此,我却是不得不事实告诉你,虽然,这很残酷。”
“此剑,名曰‘饮血’,乃所有邪剑之中的至尊。也就是江湖人称的魔剑——饮血!”下一刻,老头的声音,坚如磐石,异常宏亮,响彻这在这个小山洞里,那是久久回荡而又不肯消散!
第一百六十七回 摇摇欲坠()
上回写到水杨轩在拔剑怒杀了狼犬之后,在老头的使唤下,便是回到了山洞里。只是,回洞后,那气氛却是异常的紧张。而在水杨轩的苦苦等待下,老头终于是开口说话了。只是,这不说话还好,而这一说了,便是把水杨轩给震惊了。只因为,老头告诉了水杨轩,他手中怪剑的真正名字。
风,好是狂暴!吹拂在山洞里,好是“嗡嗡”作响,就仿佛,那暴风雨就要来临一般。
空气,好是干燥。整个山洞里,就感觉是个蒸笼一般,让人直喉咙发干发痒。
“轰隆隆!”
一道闷雷突然毫无征兆的震响在这狭小的山洞里。震得那是一阵地动山摇,仿如要山崩地裂一般。而震响在那山洞里人儿的脑海里,更是让人浑身一震,宛如当头一棒一般,直让人摇摇欲坠!
只是,这道闷雷只有水杨轩一人听到罢了!
“魔剑饮血,饮血魔剑!呵呵,呵呵呵”
水杨轩反复诉说着“魔剑饮血”这四个字,只是,说着说着,说到了最后,却是大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声中却是凄厉之极,崩溃之意涌现,就宛如,一个生无可恋之人的仰天苦笑一般,
好是苦楚,好是,生意全无!
魔剑饮血,魔剑至尊呐,这么鼎鼎大名的剑,神州大地上,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而水杨轩,当然也是知道它的一些资料的。在水宗忍辱负重的那十五年中,水杨轩虽然是没有去修炼灵气,但是,强身健体,博览群书,这些还是做到了的。而在水杨轩看过的万千书籍中,就有那么几本,清晰记载了饮血魔剑的资料。
至尊魔剑——饮血,乃是一把上古的圣级武器。虽然不是帝级的,但,在这个神州大地上,由于悠悠很长的时间都是没有出现过帝级神器,所以,这圣级武器,早已成了最高级武器的代表。而作为一把圣级武器,这饮血,可是一点都不沾一个“圣”字。
相传,饮血魔剑是一位老头从极北之地的严寒大冰原中带回的。本来,这老头是将其放在宗门里,日夜以最为炙热的火系灵气来朝晚炙烤、灼烧,以此来压抑住那剑的魔性的。而在那些年中,这至尊魔剑也是的确没有出来霍乱人间。
只是,据不完全记载,大概在几百年前,由于阴阳家作乱,当时那是神州大地上一片生灵涂炭,而那位老头所在的宗门,当时也是受到了攻击,而在战斗的混乱中,魔剑饮血竟是被阴阳家的人顺手牵羊,拿走了去。
阴阳家的人得到此剑,那是如获珍宝,更是放言正道众人是在暴殄天物。而在之后的几百年间,阴阳家里总有那么一个人,手持魔剑饮血,痛杀正道众人。而且,那些拔出魔剑,放手大砍的阴阳家的人,每次一出现,那都是噬血如命,杀人如麻。而其战斗起来,更是杀意浓烈,状如疯颠,见人就杀,宛如,一个九幽地底之下的绝世凶神。而死在魔剑饮血之人的正道众人,那更是不计其数,并且,这些人都是死相凄惨,生机灵气皆是被吸噬而尽,不是成为了干尸,便是成为了一堆白骨,直令人发指!
而也正因为饮血魔剑太过邪异,并且杀人太过残忍,所以,一直都是被正道中人所不齿,正道中人对之也是恨之入骨,恨不得,就此将其毁去。而这种极度厌恶,或者叫憎恶的情绪,一向自诩名门正道的水杨轩,当然也是根深蒂固!
水杨轩喃喃地将这些饮血魔剑的资料给说了出来。只是,说到最后,水杨轩却已经是两眼无光,身体宛如没有骨头一般,没有风的吹刮,但,却依旧是那么站立不稳,摇摇欲坠了。
自己所憎恶,所想要毁去的东西啊,如今,自己竟是如获珍宝般的在使用它,这,怎么不让人自嘲崩溃呢?
“哐啷!”
水杨轩猛地一挥手,将剑给拔了出来,然后,看着它,
紧紧地,紧紧地
虽然,此刻是没有鲜血的刺激,也没有灵气的催动,但,握着它,水杨轩却是依旧清晰无比的感受到了一股视人命如草芥的冰冷,更有一股隐隐约约的要饮尽天下鲜血的噬血狂暴!
这就是至尊魔剑啊,这就是杀人无数、噬人精血的魔剑啊,这也就是,天下正道所不耻、所憎恨的魔剑啊!这也就是,自己一直都是厌恶的魔剑啊,然而,如今,自己却是拿着它,使用它,更是拿他屠杀了不少生灵!
风,似乎在这一刻静止了,山洞,好闷!
空气,似乎在这一霎凝固了,让人窒息!
时间,似乎也在这一秒停止了,让人再也无法思考!
水杨轩看着手中那剑身微微发红的魔剑,眼中,有着泪花转动;身体,不停地在原地打着转;而那不大,但此刻却是宛如有着千斤之重的脑袋,更是在那昏暗中,孤独无助的摇动着,仿佛,不想去承认这些现实,但,却又是不得不去承认一般!
不得不啊!不得不去承认此剑乃是那至尊魔剑,也不得不承认自己使用过魔剑,更是不得不去承认,这魔剑,更是救过自己多次,没有这把剑,自己,早就客死他乡,一命呜呼了!
哈哈,哈哈哈原来,自己竟是靠得一柄自己所不齿,世人所不齿的魔剑,才让得自己苟活了这么久啊!
自己都是靠得一柄魔剑得以生存的,那自己,又谈何算是什么正道?这,当真是滑稽之极啊!这一霎,水杨轩的信念再次动摇,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应该如何!他也不明白,他应当如何,再来应对这些所谓的正道与魔道!迷茫,彷徨,懊恼等情绪,一时间是错综复杂的闪现在水杨轩的脑海里,让得水杨轩完全就是不知所措!
老头知道自己道出了那怪剑的来历,水杨轩便一定会崩溃迷茫的。而此时看着水杨轩那晃晃欲到的身体,宛如风中一叶,好是无力,一时间也是眼有不忍。但,在想着自己的计划,想着一定要让水杨轩成为天帝,最终,即使心有千千不忍,也还是一咬牙,然后望着水杨轩,继续道:“我再告诉你一件事,那个发现了魔剑饮血的老头,就是我!”
简短的一句话,一字一顿,宛如一个个霹雳一般,炸响在水杨轩的脑袋里,让得水杨轩脑袋就欲爆裂,再无一丝一毫的思考能力。只见水杨轩宛如一具僵尸一般,僵硬的转过身,
缓缓的,缓缓的
就仿佛,一个转身,就要是用尽所有的力气一般!
那是怎样的一张脸庞啊?只见其上毫无血色,有的,便是那宛如寒雪一般的卡白。而那一双清澈清明的眼睛中,